原始部落为何“忌讳”处女
据《现代原始民族》一书中记载,在澳大利亚的某些原始部落中,有一种奇怪的习俗,那就是忌讳与处女结婚。
当然,这里所说的“忌讳”,并非是处女不能结婚,而是部落里的女孩在结婚的庆典中,会被部落中有身份的人领到屋内,用石块或其他物器刺破处女膜后,这位女孩方可与新郎同房,这两位青年人才可算得上真正的夫妻。在这个过程中,新郎没有获得新娘“童贞”的权力。
对于这种习俗,现代人颇不理解。世界各地的学者也对此产生了兴趣并展开了讨论。
心理学之父弗洛伊德曾分析说,女性的内心深处都有一种对童贞的珍重,一旦失去童贞,不仅对童贞产生惋惜与追忆之情,而且还会因此而迁怒于夺走她童贞的人。丈夫作为将要与之生活一辈子的人,当然要避免成为妻子恼怒的对象。所以在新婚庆典上,由他人来完成刺破处女膜这一“程序”,是对新郎有益处的。
也有的学者认为,这个习俗反映了当地人对处女流血的一种恐惧心理。原始人在日常生活中,常有喝动物血或敌人血的情况,血会激发起他们的杀敌欲望。处女流血的情况应该避免让新郎看到,所以才有了这个习俗的流传。
还有的学者认为,这是原始人的群婚生活时代的一种残存与衍化。这种习俗,是当地人对古代群婚生活的一种追忆与再现,也是向群婚习俗的告别仪式。因此,这个习俗里含有人类婚姻状态不断进步的深刻含义。
处女的童贞不由新郎获取的习俗,在世界上其它地方、其它民族中,也存在着。据称,在爱斯基摩人的某些部落中,巫师承担着刺破新娘处女膜的责任;在中世纪,欧洲的某些领主拥有新娘的初夜权等。
不管“处女禁忌”的习俗,到底寓含着怎样的意义,在现代人看来,它依旧是个难以理喻的谜团。
中国古代的“纳妾”之谜
在中国的汉朝,有一个颇受汉武帝信赖的官吏,名叫东方朔,东方朔才思敏捷,能言善辩,被汉武帝倚为重臣,不长时间便由侍中郎,疾升为博士、待诏金马门等要职,而且经常领到汉武帝的赐银。有一天,汉武帝命东方朔陪自己吃饭,并当宴赐给他美食佳肴,东方朔谢过皇恩之后,并没有食用,而是揣在怀中,要告退回家。汉武帝颇为不悦,其他陪着皇帝吃饭的大臣们也纷纷谴责东方朔有失礼仪,而东方朔却坦然一笑,道:“陛下,臣是想用这些美味再去娶几个侍妾回来。”汉武帝素知东方朔诙谐有趣,便笑问:“你一共有多少妻妾呀?”东方朔摇摇头:“妻仅一个,妾却无法计算。”汉武帝纳闷地问:“莫非你也要当皇帝不成?”东方朔道:“臣不敢,臣只是把每个妾娶回家只留一年,而后再寻新人,如此而已。”汉武帝大笑不止,挥手命东方朔退下了。
从上面这个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出,纳妾现象在中国古代是颇为常见的,就像人们要吃饭睡觉一样,纳妾被人们视为极为正常的、普通的、而且也极为普遍的一种现象。生活在那个时期的男人,只要你有能力,只要你有足够的财产,便可以随心所欲地把无数个女人娶进家门,如果日子久了,看不上这些小妾了,还可以一张体书把女人赶出家门,再娶新欢。而生活在那个时期的女人,却必须要恪守“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占训,惟丈夫是从,不许忤逆丈夫一丝一毫。
中国古代的纳妾制度,就是典型的一夫多妻制。是一个丈夫娶若干妻子一起生活。特点是夫妻之间不平等,妻妾之间也不平等,妾往往处于家庭的最底层。在《释名》中有对妾的解释:“妾,接也,以贱见接幸也。”妾也被称之为:“次妻”、“旁妻”、“副妻”、“侧室”、“外室”、“小妻”、“小妇”等。在民间还将妾称之为:“小老婆”、“姨太太”。
中国古代的纳妾制度起源很早,是随着原始社会的夫权制的产生而出现的。如我国的大汶口文化(前4300~前2500)就出现了丈夫与妻妾合葬的现象。
中国有句古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说的就是中国皇帝的纳妾现象。传说周文王就有后妃24人。秦始皇灭六国后,曾将原六国宫中与各地挑选出来的佳丽上千人,全部收入阿房宫中。到了汉朝,汉元帝宠幸3000,东汉桓帝蓄美5000。难怪一代美女王昭君进宫三年亦无人得识。到了晋炎帝时,后宫美女竟然超过了1万。隋炀帝的后宫虽然只有5000人,加上各地的行宫,宫女人数也超过1万。最高记录的保持者还要数唐明皇李隆基,当时从都城皇宫到各地行宫的宫女人数竟达4万之众,一年只有365天,一个人活上100岁,生命也只能有36500天。这4万宫女即使累死李隆基,也不可能全部宠幸一遍。
宋代以后,帝王们的后宫妃妾开始减少,再也没有一个帝王挑战“万人”的记录。这并非说明帝王们不再好色,而是他们较以前的帝王们更务实了。据纪晓岚记载:明代熹宗在天启元年派人到天下各地选拔了5000名年少美女进京面试,第一关为检验形体,只有1000人过关,有4000名佳丽被淘汰,第二关检验“私处”,结果只有300人过关,第三关进宫“实习”,一个月后,只有50人被封妃嫔。方能得到皇帝的宠幸。
到了袁世凯时,纳妾之风愈演愈烈,袁世凯不仅一人拥有妻妾16人;这其中还有姐妹和姑侄。
除了帝王广纳天下美色之外,中国古代的民间也是纳妾成风。如《红楼梦》中的平儿、香菱都属于小妾。
“举杯邀明月,低头思故乡。”这样的佳句已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唐代大诗人李白也是一位一夫多妻制度的“执行”者。李白性情豪放,风流倜傥,洒脱不群,酒色二品最为钟情,据考证,李白不仅娶妻四次,而且小妾多得难以计算。李白也在自己的诗句中充分表现过,如“余亦如流萍,随波乐休明。自有两少妾,双骑骏马行”等。
在明代的法律上还明文规定:凡男子年满40而无后嗣者,得纳妾。这是因为中国有所谓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训,娶上儿个小老婆,都是为了给祖宗延续香火。这也给中国古代男子纳妾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注脚,使纳妾变成了一种堂而皇之的行为。难怪当大清军队兵临扬州城下时,大将军史可法的夫人还极力劝说丈夫临阵纳妾,以免因膝下无子,断了史家的香火。在史夫人的大义凛然被天下传为美谈的同时,更助长了男人们纳妾的合理性。
当然,纳妾现象只是体现在富裕人家及官宦人家的,贫苦百姓一日三餐尚无着落,又何谈三妻四妾、“双骑骏马行”呢?在封建统治时代,一边是“朱门酒肉臭”,妻妾成群,而另一边则是“路有冻死骨”,一生无力娶妻,孤独而亡。说到底,纳妾制度是君主专制制度的附庸品而已。
在我们今天看来,纳妾制度是极不公平的,是对女性极为残酷的,是不人道的,是用无数女性的血泪写就的。但是,自纳妾制形成以来,却盛行数千年,根深蒂固,绵延不绝,这又是为什么呢?从根本而言,纳妾制其实是一种原始社会形态,在很久很久以前,男人出门狩猎,女人在家驻守,猎到食物后,要先让男人吃饱,剩下的女人才可以吃。君主专制制度的产生则令纳妾现象更为制度化、普通化,皇帝可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百姓也可以三妻四妾。夫权统治是封建社会的相应产物和特征,纳妾制度正是符合了封建帝王专制的需要,才得以延续下来,直至新中国成立,纳妾制度才被废除。
莫奇印第安人习俗之谜
如果一个匆匆路过的旅客来到秘鲁北部接近海岸的威鲁河流域,似乎只会看到一大片干旱贫瘠、尘土飞扬的土地。不过这个寸草不生的流域,却隐藏着2000年前在这里、生息的一个民族某些令人惊异的史实。这些人显然对人类行为较不寻常的方面,例如以活人献祭、变态性欲和各式各样的体形扭曲、身体残缺等,颇有偏嗜。
我们称这个流域的史前时代居民为莫奇人或莫奇卡人,他们属一个印第安部族,比印加人早1000多年兴起。全盛时期的势力范围北至厄瓜多尔边境,南及今大秘鲁首都利马以北的内被纳河河谷。从迄今发现遗物包括不少独特的陪葬陶器看来,他们显然文化发达,在性和宗教方面持有极奇怪的观念。
虽然过去100年间,在秘鲁各地发现了不少莫奇人的文物,但要到1946年,哥伦比亚大学两位考古学家斯特朗和埃文斯发掘威鲁河流域遗址以后,莫奇陶器及其文化背景才逐渐为世人所知。斯特朗和埃文斯发掘到一座埋了五具尸骸的集体墓葬,死者中有两个女人、一个男孩、一个成年男人和一个身份可能是战士兼祭司的老人。发掘这座古墓揭露了许多莫奇人对死亡和死后再生的看法。例如,从两具女尸肢体扭曲的情况看来,她们可能是老人的妻妾,被活埋陪葬,以便来生服侍家主。男孩大概也是遭遇同一命运。那个成年男人则无疑是殉葬者,他双膝和双脚都被绳子捆绑。此外,两位考古学家掘出别的一些大小器物,有珠子、布片、28个陶罐、一个镶金的红铜口罩。凡此种种,证明莫奇人极为注重来生,显然想把死者连同他的所有财物送进阴间。一些墓葬甚至有一根空心藤插入死者口中伸出地面,让死者亲属能够继续给死者喂食物。
不过,使我们对莫奇印第安人有更深切了解的,还是那些在威鲁河流域遗址以及在秘鲁各地出土的陶器。莫奇人用陶器记述一个场面或一个故事,就如别的民族以绘画、雕塑和书籍去记述历史那样。莫奇人没有文字,不能凭书写记载事迹,他们的才能技艺都运用到制造陶器方面,大概因此而制成形制独特的陶器,如壶嘴造成镫形的水壶,上塑两人搀扶一名醉汉,或绘上精美图画,其题材从宗教仪式、战斗场面,以至猎狐、斩头莫不具备。考古学家仔细研究这些物证,拼缀出从公元前100年莫奇人兴起,到公元700年前后衰亡这段时间,日常生活的大致情况,外行人加以涉猎也感趣味盎然。
在莫奇人的社会中,宗教信仰及其仪式或类似的习俗,显然起过重大作用。许多莫奇陶罐都画上一种特别仪式:一群人向一个头顶、双肩发出亮光的人奉献一只大杯。这种仪式莫奇人认为非常重要,正如耶稣被钉十字架之于基督徒一样。许多考古学家认为大杯里面盛的也许是人血,因为许多这种图画描绘从俘虏身上放血的场面。在此种仪式上出现的其他人物,似乎是些半人半鸟,或是具有人类形象的猫科动物,这些画面中奇形怪状的人物总是在进行各种活动,反映出莫奇人至为怪诞的趣味与偏嗜。一个在陶制器物上常见的形象是几具骷髅在吹笛子,或者在进行性行为。
扭曲的身体、奇形怪状的脑袋等形象出现次数之多,简直使人认为莫奇人着了魔,要不然就是迷上了这些反常事物。许多莫奇陶器本身就是状如死尸的盲者或身形古怪人物痛苦得死去活来的造型,这些形象有些模拟染上残疾(如麻疯)的人,侏儒或身体残缺的人也十分普遍。秘鲁考古学家霍伊尔认为莫奇人可能对犯错的族人施砍手砍足的刑罚。但这并不足以解释出土陶器上那许多怪异丑陋的形象。莫奇人显然崇拜扭歪变形的人或物,这无疑反映了这个部族相信事事与神秘魔力有关的传统。
除了偏嗜怪异丑陋的形象外,许多陶器还描绘了莫奇人日常生活的种种细节。莫奇陶器描绘事物的范围,比起其他古民族所制器物描绘的更为广泛。各种职业和工作都在这些莫奇陶器上记录下来,既有妇人生孩子或梳洗头发、渔人捕鱼、战士在山中打猎,也有各式各样的动物的性行为动作画面。厨房、医师、纺织工人、制陶工人、士兵、祭司、奏乐者等人日常工作的情形,都可以在那些陶器上看到。不管是什么题材,这些画总是含有说故事的成分,无论是海狮吃鱼、莫奇人用吹箭管射雀鸟,或是男人女人在性交,莫不有故事。莫奇人生活的重要环节如食物、居室、等级制社会结构等,先后都在陶器上呈现。
莫奇印第安人令人诧异的特征之一:极沉迷于各种形式的性行为,多年来考古学家均迷惑不解。莫奇陶器很明显地表现阳具崇拜,有时更详细描绘出多种性事的方式。莫奇艺术只是不描绘可致怀孕的性行为。因此,一些考古学家相信莫奇人绝非存心淫秽,而是要利用图画宣传各种形式的节育方法。有些考古学家则不以为然,他们相信这些反常性行为对那些印第安人,也许具有某些宗教意义,但这尚待详细研究。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印加人征服莫奇人后裔时,发现莫奇人盛行同性恋,男女皆然。在印加人看来,任何反常的性行为都是可憎的,因为他们认为单进行性行为而不生育是极端浪费人命的种子。印加人如果发现有人搞同情恋,必毫不容情消灭这些人家的人口财物,以阻遏这种行为。但他们充其量也只是局部得逞,根据历史记载,西班牙人初到秘鲁时,当地土人的反常性行为仍然十分盛行。
从发掘许多墓址所得零星文物材料,我们可以一步步准确地拼凑出这个民族与众不同的面貌,当然,目前资料还不足以构成完整的面貌。有许多工作仍然要学者去做,还有许多遗址尚待发掘,但一套奇怪的标准已开始露出了分明的轮廓。虽然莫奇人早已灭绝,其文化为取而代之的印加文化掩盖。但从他们留下来的陶器仍然可以看出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那些陶器上的图画就是千百万字写成的历史。
纹身的由来之谜
纹身的起源是从人们要装饰自己而开始。以前过裸体生活的民族起先则利用花、叶、动物的骨或皮、树木的纤维、鱼的牙齿、真珠、玻璃珠……等作装饰之用。古代也有利用石灰、赤土、黄土、过猛酸钾与坏土的混合物、植物的色素等就地利用的物质来当涂身之用。这情形从已发掘的古墓的痕迹也可确定,现在也可从未开化民族中发现。
但是涂在身上的东西或色彩随着时间就会消失,故古人就从切伤或火伤所得的瘢痕而领悟到可以长期留在身上的装饰方法。在其伤处注入色素就成为纹身的开始。在公元前500年前埃及的仓丁的雕刻里已可认出纹身的史迹。“人墨”不只是装饰,且对具原始性向的人或未开化民族是一种认知的记号,它具有巫术的意味,也有保护人们不生病的意念,又可视为宗教的标志、勇猛的表现、身份崇高的表标,以它维持酋长的尊严,又成为人格确认的印记,也成为宗教上的鼓励、誓约与纪念,有时也成为惩罚的工具。纹身从王公贵族至一般庶民,不管东方西方,从古就普及于各民族,而今更应用到美容、医学、成为一种独特的艺术,这样的多种用途及其动机的研究真是有趣的一项探讨。
至于各种不同的纹身目的,这里归类如下:
原始求生目的:
原始人生活在丛林中与猛兽相处,为求掩饰自己的身躯,以达隐蔽的目的,所以将自己涂抹大自然中的色彩或纹案。
迷信的纹身:
例如刻上某种动物的形象或特别图案,可以避邪或增加体能,在古代此种纹身图案和图腾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