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818200000014

第14章 小说卷(13)

他两颊都鼓起来了,仿佛气恼这答案正和他的议论“差不多”,近乎随声附和模样;接着便将头转向别一面去了,依据习惯法,这是宣告讨论中止的表示。

待到凄风冷雨这一天,教员们因为向政府去索欠薪指当时曾发生的索薪事件。一九二一年六月三日,国立北京专门以上八校辞职教职员代表联席会,联合全市各校教职员工和学生群众一万多人举行示威游行,向以徐世昌为首的北洋军阀政府索取欠薪,遭到镇压,多人受伤。下文的新华门,在北京西长安街,当时曾是北洋军阀政府总统府的大门。,在新华门前烂泥里被国军打得头破血出之后,倒居然也发了一点薪水。方玄绰不费举手之劳的领了钱,酌还些旧债,却还缺一大笔款,这是因为官俸也颇有些拖欠了。当是时,便是廉吏清官们也渐以为薪之不可不索,而况兼做教员的方玄绰,自然更表同情于学界起来,所以大家主张继续罢课的时候,他虽然仍未到场,事后却尤其心悦诚服的确守了公共的决议。

然而政府竟又付钱,学校也就开课了。但在前几天,却有学生总会上一个呈文给政府,说“教员倘若不上课,便要付欠薪。”这虽然并无效,而方玄绰却忽而记起前回政府所说的“上了课才给钱”的话来,“差不多”这一个影子在他眼前又一幌,而且并不消灭,于是他便在讲堂上公表了。

准此,可见如果将“差不多说”锻炼罗织起来,自然也可以判作一种挟带私心的不平,但总不能说是专为自己做官的辩解。只是每到这些时,他又常常喜欢拉上中国将来的命运之类的问题,一不小心,便连自己也以为是一个忧国的志士;人们是每苦于没有“自知之明”的。

但是“差不多”的事实又发生了,政府当初虽只不理那些招人头痛的教员,后来竟不理到无关痛痒的官吏,欠而又欠,终于逼得先前鄙薄教员要钱的好官,也很有几员化为索薪大会里的骁将了。惟有几种日报上却很发了些鄙薄讥笑他们的文字。

方玄绰也毫不为奇,毫不介意,因为他根据了他的“差不多说”,知道这是新闻记者还未缺少润笔润笔:原指给撰作诗文或写字、画画的人的报酬,后来也用作稿酬的别称。的缘故,万一政府或是阔人停了津贴,他们多半也要开大会的。

他既已表同情于教员的索薪,自然也赞成同僚的索俸,然而他仍安坐在衙门中,照例的并不一同去讨债。至于有人疑心他孤高,那可也不过是一种误解罢了。他自己说,他是自从出世以来,只有人向他来要债,他从没有向人去讨过债,所以这一端是“非其所长”。而且他是不敢见手握经济之权的人物,这种人待到失了权势之后,捧着一本《大乘起信论》《大乘起信论》:佛经名。印度马鸣菩萨作。讲佛学的时候,固然也很是“蔼然可亲”的了,但还在宝座上时,却总是一副阎王脸,将别人都当奴才看,自以为手操着你们这些穷小子们的生杀之权。他因此不敢见,也不愿见他们。这种脾气,虽然有时连自己也觉得是孤高,但往往同时也疑心这其实是没本领。

大家左索右索,总自一节一节的挨过去了,但比起先前来,方玄绰究竟是万分的拮据,所以使用的小厮和交易的店家不消说,便是方太太对于他也渐渐的缺了敬意,只要看伊近来不很附和,而且常常提出独创的意见,有些唐突的举动,也就可以了然了。到了阴历五月初四的午前,他一回来,伊便将一叠账单塞在他的鼻子跟前,这也是往常所没有的。

“一总总得一百八十块钱才够开消……发了么?”伊并不对着他看的说。

“哼,我明天不做官了。钱的支票是领来的了,可是索薪大会的代表不发放,先说是没有同去的人都不发,后来又说是要到他们跟前去亲领。他们今天单捏着支票,就变了阎王脸了,我实在怕看见……我钱也不要了,官也不做了,这样无限量的卑屈……”

方太太见了这少见的义愤,倒有些愕然了,但也就沉静下来。

“我想,还不如去亲领罢,这算什么呢。”伊看着他的脸说。

“我不去!这是官俸,不是赏钱,照例应该由会计科送来的。”

“可是不送来又怎么好呢……哦,昨夜忘记说了,孩子们说那学费,学校里已经催过好几次了,说是倘若再不缴……”

“胡说!做老子的办事教书都不给钱,儿子去念几句书倒要钱?”

伊觉得他已经不很顾忌道理,似乎就要将自己当作校长来出气,犯不上,便不再言语了。

两个默默的吃了午饭。他想了一会,又懊恼的出去了。

照旧例,近年是每逢节根或年关的前一天,他一定须在夜里的十二点钟才回家,一面走,一面掏着怀中,一面大声的叫道,“喂,领来了!”于是递给伊一叠簇新的中交票中交票:中国银行和交通银行(都是当时的国家银行)发行的钞票。,脸上很有些得意的形色。谁知道初四这一天却破了例,他不到七点钟便回家来。方太太很惊疑,以为他竟已辞了职了,但暗暗地察看他脸上,却也并不见有什么格外倒运的神情。

“怎么了?……这样早?……”伊看定了他说。

“发不及了,领不出了,银行已经关了门,得等初八。”

“亲领?……”伊惴惴的问。

“亲领这一层也已经取消了,听说仍旧由会计科分送。可是银行今天已经关了门,休息三天,得等到初八的上午。”他坐下,眼睛看着地面了,喝过一口茶,才又慢慢的开口说,“幸而衙门里也没有什么问题了,大约到初八就准有钱……向不相干的亲戚朋友去借钱,实在是一件烦难事。我午后硬着头皮去寻金永生,谈了一会,他先恭维我不去索薪,不肯亲领,非常之清高,一个人正应该这样做;待到知道我想要向他通融五十元,就像我在他嘴里塞了一大把盐似的,凡有脸上可以打皱的地迫都打起皱来,说房租怎样的收不起,买卖怎样的赔本,在同事面前亲身领款,也不算什么的,即刻将我支使出来了。”

“这样紧急的节根,谁还肯借出钱去呢。”方太太却只淡淡的说,并没有什么慨然。

方玄绰低下头来了,觉得这也无怪其然的,况且自己和金永生本来很疏远。他接着就记起去年年关的事来,那时有一个同乡来借十块钱,他其时明明已经收到了衙门的领款凭单的了,因为死怕这人将来未必会还钱,便装了副为难的神色,说道衙门里既然领不到俸钱,学校里又不发薪水,实在“爱莫能助”,将他空手送走了。

他虽然自己并不看见装了怎样的脸,但此时却觉得很局促,嘴唇微微一动,又摇一摇头。

然而不多久,他忽而恍然大悟似的发命令了:叫小厮即刻上街去赊一瓶莲花白。

他知道店家希图明天多还帐,大抵是不敢不赊的,假如不赊,则明天分文不还,正是他们应得的惩罚。

莲花白竟赊来了,他喝了两杯,青白色的脸上泛了红,吃完饭,又颇有些高兴了,他点上一枝大号哈德门香烟,从桌上抓起一本《尝试集》《尝试集》:胡适作的白话诗集,一九二○年三月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来,躺在床上就要看。

“那么明天怎么对付店家呢?”方太太追上去,站在床面前看着他的脸说。

“店家?……教他们初八的下半天来。”

“我可不能这么说。他们不相信,不答应的。”

“有什么不相信。他们可以问去,全衙门里什么人也没有领到,都得初八!”

他戟着第二个指头在帐子里的空中画了一个半圆,方太太跟着指头也看了一个半圆,只见这手便去翻开了《尝试集》。

方太太见他强横到出乎情理之外了,也暂时开不得口。

“我想,这模样是闹不下去的,将来总得想点法,做点什么别的事……”伊终于寻到了别的路,说。

“什么法呢?我‘文不像誊录生,武不像救火兵’,别的做什么?”

“你不是给上海的书铺子做过文章么?”

“上海的书铺子?买稿要一个一个的算字,空格不算数。你看我做在那里的白话诗去,空白有多少,怕只值三百大钱一本罢。收版权税又半年六月没消息,‘远水救不得近火’,谁耐烦。”

“那么,给这里的报馆里……”

“给报馆里?便在这里很大的报馆里,我靠着一个学生在那里做编辑的大情面,一千字也就是这几个钱,即使一早做到夜,能够养活你们么?况且我肚子里也没有这许多文章。”

“那么,过了节怎么办呢?”

“过了节么?——仍旧做官……明天店家来要钱,你只要说初八的下午。”

他又要看《尝试集》了。方太太怕失了机会,连忙吞吞吐吐的说:

“我想,过了节,到了初八,我们……倒不如去买一张彩票彩票:一种带有赌博性质的证券。大多由官方发行,编有号码,以一定的价格出售,从售得的款中提出一小部分作奖金;用抽签的办法定出各级中奖号码,凡彩票号码与中奖号码相同的,按等级领奖,未中的作废。……”

“胡说!会说这样无教育的……”

这时候,他忽而又记起被金永生支使出来以后的事了。那时他惘惘的走过稻香村,看店门口竖着许多斗大的字的广告道“头彩几万元”,仿佛记得心里也一动,或者也许放慢了脚步的罢,但似乎因为舍不得皮夹里仅存的六角钱,所以竟也毅然决然的走远了。他脸色一变,方太太料想他是在恼着伊的无教育,便赶紧退开,没有说完话。方玄绰也没有说完话,将腰一伸,咿咿呜呜的就念《尝试集》。

一九二二年六月。

白光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二年七月十日上海《东方杂志》第十九卷第十三号。

陈士成看过县考的榜,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去得本很早,一见榜,便先在这上面寻陈字。陈字也不少,似乎也都争先恐后的跳进他眼睛里来,然而接着的却全不是士成这两个字。他于是重新再在十二张榜的圆图圆图:科举时代县考初试公布的名榜,也叫图榜。一般不计名次。为了便于计算,将每五十名考取者的姓名写成一个圆图;开始一名以较大的字提高写,其次沿时针方向自右至左写去。里细细地搜寻,看的人全已散尽了,而陈士成在榜上终于没有见,单站在试院的照壁的面前。

凉风虽然拂拂的吹动他斑白的短发,初冬的太阳却还是很温和的来晒他。但他似乎被太阳晒得头晕了,脸色越加变成灰白,从劳乏的红肿的两眼里,发出古怪的闪光。这时他其实早已不看到什么墙上的榜文了,只见有许多乌黑的圆圈,在眼前泛泛的游走。

隽了秀才,上省去乡试,一径联捷上去,……绅士们既然千方百计的来攀亲,人们又都像看见神明似的敬畏,深悔先前的轻薄,发昏,……赶走了租住在自己破宅门里的杂姓——那是不劳说赶,自己就搬的,——屋宇全新了,门口是旗竿和扁额,……要清高可以做京官,否则不如谋外放。……他平日安排停当的前程,这时候又像受潮的糖塔一般,霎时倒塌,只剩下一堆碎片了。他不自觉的旋转了觉得涣散了身躯,惘惘的走向归家的路。

他刚到自己的房门口,七个学童便一齐放开喉咙,吱的念起书来。他大吃一惊,耳朵边似乎敲了一声磬,只见七个头拖了小辫子在眼前晃,幌得满房,黑圈子也夹着跳舞。他坐下了,他们送上晚课来,脸上都显出小觑他的神色。

“回去罢。”他迟疑了片时,这才悲惨的说。

他们胡乱的包了书包,挟着,一溜烟跑走了。

陈士成还看见许多小头夹着黑圆圈在眼前跳舞,有时杂乱,有时也摆成异样的阵图,然而渐渐的减少了,模胡了。

“这回又完了!”

他大吃一惊,直跳起来,分明就在耳边的话,回过头去却并没有什么人,仿佛又听得嗡的敲了一声磬,自己的嘴也说道:

“这回又完了!”

他忽而举起一只手来,屈指计数着想,十一,十三回,连今年是十六回,竟没有一个考官懂得文章,有眼无珠,也是可怜的事,便不由嘻嘻的失了笑。然而他愤然了,蓦地从书包布底下抽出誊真的制艺和试帖制艺和试帖:科举考试规定的公式化的诗文。来,拿着往外走,刚进房门,却看见满眼都明亮,连一群鸡也正在笑他,便禁不住心头突突的狂跳,只好缩回里面了。

他又就了坐,眼光格外的闪烁;他目睹着许多东西,然而很模胡,——是倒塌了的糖塔一般的前程躺在他面前,这前程又只是广大起来,阻住了他的一切路。

别家的炊烟早消歇了,碗筷也洗过了,而陈士成还不去做饭。寓在这里的杂姓是知道老例的,凡遇到县考的年头,看见发榜后的这样的眼光,不缂霸绻亓嗣牛?

不要多管事。最先就绝了人声,接着是陆续的熄了灯火,独有月亮,却缓缓的出现在寒夜的空中。

空中青碧到如一片海,略有些浮云,仿佛有谁将粉笔洗在笔洗里似的摇曳。月亮对着陈士成注下寒冷的光波来,当初也不过像是一面新磨的铁镜罢了,而这镜却诡秘的照透了陈士成的全身,就在他身上映出铁的月亮的影。

他还在房外的院子里徘徊,眼里颇清静了,四近也寂静。但这寂静忽又无端的纷扰起来,他耳边又确凿听到急促的低声说:

“左弯右弯……”

他耸然了,倾耳听时,那声音却又提高的复述道:

“右弯!”

他记得了。这院子,是他家还未如此雕零的时候,一到夏天的夜间,夜夜和他的祖母在此纳凉的院子。那时他不过十岁有零的孩子,躺在竹榻上,祖母便坐在榻旁边,讲给他有趣的故事听。伊说是曾经听得伊的祖母说,陈氏的祖宗是巨富的,这屋子便是祖基,祖宗埋着无数的银子,有福气的子孙一定会得到的罢,然而至今还没有现。至于处所,那是藏在一个谜语的中间:

“左弯右弯,前走后走,量金量银不论斗。”

同类推荐
  • 好好读男人

    好好读男人

    女人要会读男人,读好男人,自己首先得具备良好的阅读能力和欣赏水平。如果女人在阅读和欣赏的同时变得成熟和美丽,男人在被阅读的过程中不断提高,日趋优秀,那便是达到了女人读男人的高境界。这样的女人和男人越多,我们居住的这个地球就越美好。
  • 月光下的灯影

    月光下的灯影

    梁思成的才华不在徐志摩之下。他是中国古代建筑研究的先驱,直到今天,他40年前的作品,仍被世界建筑界认为是经典之作。走遍中国山川,又曾到西方游学的梁思成,毕竟有不同的心胸。徐志摩飞机失事后,梁思成特地赶去现场,捡回一块飞机残片,交给自己的妻子。据说林徽音把它挂在卧室的墙上,终其一生。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心灵世界,在那心灵的深处,不见得是婚姻的另一半。
  • 笼鸟

    笼鸟

    自从帮助警方破获了“一号歹徒”重大连环凶杀案以后,陆劲便成了警方,特别是警探岳程的破案顾问。陆劲的人生似乎逐渐明亮起来,直到……。
  • 文学评论写作实用教程

    文学评论写作实用教程

    《十一五高等院校精品规划教材?文学评论写作实用教程》是一本文学评论写作的入门教材,全书分理论篇、实践篇、欣赏篇三部分。理论篇介绍了文学评论写作的基本理论;实践篇精选了全国重点院校硕士研究生入学考试文学评论写作部分的试题材料六篇进行解析,配以范文和学生的优秀考场文章;欣赏篇精选了111篇中外文学评论名篇,并配以导读。通过《十一五高等院校精品规划教材?文学评论写作实用教程》的学习,学生可在有限的时间内了解文学评论写作的基本要求,掌握文学评论写作的基本方法,开阔学术眼界,提升文学素养,并通过具体的实践练习提高文学评论写作能力。
  • 黑与白

    黑与白

    文学评论集,收40余篇,既有对卷入市场以后文学流变现状的客观描述和前景的宏观预测,还有密切追踪作家作品,潜心琢磨新的批评路向的探索。
热门推荐
  • 绝命108天

    绝命108天

    一群盗墓贼因为还情闯进了一个巨大的古代墓穴,在其中他们找到了许多的绝世宝藏,但他们在古墓当中中了绝世剧毒,于是他们的生命只剩下一百零八天,在这一百零八天之内,找到传说中的烛龙之泪才能救活自己,可是,在这短短的一百零八天之内,他们能如愿以偿的找到烛龙之泪吗?
  • 溺爱一生一世:甜心哪里跑

    溺爱一生一世:甜心哪里跑

    “糖糖你名如唇,”“什么意思?”“夸你嘴甜”;“糖糖你好嫩。”“为什么这么说?”“你那太小”;“糖糖你真诚实。”“哪诚实?”“身体诚实。”
  • 都市无敌生活

    都市无敌生活

    雇佣兵的队长,一台真真的杀人机器,却被人暗算。组织解散,他回到了繁华的都市中……可一些事情也随之而来。
  • 仙道幻世

    仙道幻世

    盘古开天,女娲造人,七界设立,这是真的吗?很抱歉!这不是真的。时光飞逝,斗转星移,转眼间,已然是22世纪,一名神秘男子从天而降,几乎毁灭大半个城市,从此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异能行者,奇葩妖孽,神仙鬼怪,降临世间,现实动乱。神秘男子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么,昔日过往是否能记起,不一样的传说,不一样的结局。神秘男子是否能找回自己,找回过往,再次重掌巅峰,俯看天地。装逼装到底,一路遇美女。什么“开天魔尊”,什么“暗黑君主”,毛线“三主五尊”,垃圾“末日主宰”,在下眼中的他们都是蝼蚁,根本不值一提。“你说什么?”“呃……不好意思!在下开玩笑的,呃!那好吧!就当在下什么也没说。”
  • 铜铃诡谈

    铜铃诡谈

    自古有“招魂铃”一说,偶然得一铜铃,开启了一场见鬼之旅!每每铃声响起,接二连三的死者现身,恶鬼索命。血色扳指,噬魂砚台,活死人,陪葬物的诅咒之谜,一连串诡异的事情相继发生,这一切指向古棺洞的神秘女尸。以为学技能防身保命,却步入一个“换命”的阴谋!铜铃声响,是招魂,还是索命?在阴鬼路上挣扎求生,究竟谁能存活着回到人间……
  • 天印枷锁

    天印枷锁

    他为了,拯救自己的家族,而不断变强,杀掉所以与他做对的人。
  • 读《黄帝内经》学生活

    读《黄帝内经》学生活

    肾藏真阴真阳。《医学正传》指出:“肾元盛则寿延,肾元衰则寿夭。”肾为先天之本,主藏精、生髓、生殖、主骨,内寄元阴元阳,为人身生长发育、健康长寿的主要器官。肾阴(精)亏虚,往往无力,潮热盗汗遗精,小便短赤,舌红少苔,脉象细弱或细数等症。补肾阴的食物和药物,如枸杞子、桑葚子、女贞子、海参、龟肉、鳖肉、猪脊髓、牛脊髓等。肾阳虚衰可出现形寒肢冷,腰腠酸冷,阳痿早泄,耳聋耳鸣,小便清长,舌淡质润,脉象沉迟等症。补肾阳的食物和药物,如鹿肉、鹿血、鹿鞭、鹿茸、韭菜、虾仁、牛肉、狗肉、羊肉、补骨脂、淫羊霍、金樱子、菟丝子、肉苁蓉、牛膝、杜仲等。阴阳两虚则阴阳双补。
  • 何年何月

    何年何月

    平凡的女子,却有着曲折的恋情,从第一次家教开始,就掀开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幕:误解接踵而来,欺骗如影随形,爱情……大概,也只剩下爱情,是我们可以拥有的了。有人从中读出豪门恩怨,有人从中品出浓烈爱情,嬉笑怒骂,皆为凡人。
  • 至圣真道

    至圣真道

    少年亚伦穿越异界,成为了一名牧师。在行道的过程中,他的内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个有一个疑问:神是什么?魔为何物?世界的真实是什么?魔法帝国、精灵王庭、兽人王朝,历史的真实又是什么?世间万物都会改变,唯有那至圣的真道方能永恒!
  • 超浮生纪元

    超浮生纪元

    我之纪元时,人人逍遥自在,无上之强权,下之便佞:一切随心;我之纪元时,人人如龙似凤,无天赋之苦,丹药之别:唯求心性;我之纪元时,人人和睦相处,无勾心斗角,经营盘算:悠然自得。摒弃老朽的天地人纪元,褪去混乱的混沌纪元,这是我的时代,我的纪元,浮生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