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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夜晚霓虹

晚上,林志强高兴地回到家里,要在平时他早就喝多了,可是这会儿却异常的清醒,他越发觉得这周晓彤真是能干呀,在酒桌上不但跟自己一唱一和,还帮他喝了那么多的酒,并且还签下了那么大的贸易大单,还刚直不阿的和他们周旋,没让那个老东西的花心得逞,这会儿,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略显得意,难得的好心情,让他想起了早晨几位美女的信息和吴妙可的电话,他首先拨通了老同学吴妙可的电话,对着手机,喂,您好!”

“我不好,我哪有你好呀?”吴妙可不满的口气,“昨晚给你发了好几条信息也不给我回,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也不接,我以为你失踪了呢,就差满地球找你了!”

林志强哈哈一笑,“对不起呀妙可,昨晚我手机没电了,今早忙得也没顾上……我知道你想我……”

林志强向吴妙可做完最后的解释,最终赢得了老同学的谅解。他放下手机想了想。又在手机上发信息,“沈曼,昨晚我手机没电了,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没能及时赶过去,真是对不起,昨晚没出什么事吧?你现在咋样?心情好点了吧?”

林志强给贝贝发信息,“亲爱的宝贝,这几天我一直很忙,晚上还要陪客户喝酒应酬,昨晚手机没电了,其实,我也想你,没办法,等忙完这几天,我一定和你联系。想你的林。”

沈曼回信息,“林哥,你发来的信息,让我感到很温暖,昨晚,我真的对你有些失望了,真的有些怪你了,当初认识你,我就觉得你一定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不会让女人伤心流泪的,希望和你的情意天长地久哟!”

林志强笑了笑,“女人就是这样容易动情。”他小声自语。

贝贝发来信息,他又快速回了过去。

最后,他又给沈曼发去信息,“亲爱的曼,明晚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和美媚明天晚上一起吃饭,七点在草桥京顺烤鸭店,不见不散。”

热恋中的女人打发时间是最难熬的,第二天,沈曼好歹盼到下班时间了,她上午已经给美媚发去了信息,告诉了她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六点一到,沈曼第一个冲出门外,不到七点就到了京顺烤鸭店,林志强已经等在那里了,美媚则迟到了半个小时,理由是堵车,说公交车在路上足足堵了一个小时。她情绪激愤地骂着这个城市的拥挤,骂着这个城市的人咋就这么多?还骂着公交车里的味道咋就那么的差!要知道,和她以前对北京的想象差距太大了。

林志强看着对面向他浅笑盈盈的两位美女,内心油然而来的快意仿佛让他进入了人间仙境,人生无非就是如此,有好酒喝着,有美女伴着,他就如同那地平线上的白鸽,流连着那风景独好的地平线。他不相信人性的光辉,经过多年的耳闻目睹,他发现有些人表里不如一,台上西装革履地晃着大大的脑壳义愤地发表着演讲,满口讲着仁义道德,而到了台下就赶紧跑去和哪个小妹鸳鸯戏水的调情,美其名曰地说,这是享受人生,自古英雄爱美人!他认为,这种人是最恶心,最卑鄙,也是最令人愤恨的。

他承认,他不是灵魂的高尚者,凡夫俗子中,他也只是对生活有点儿追求,有点儿热爱的人,他也只是那星宿里的一隅,甚或和一些庸俗的男人一样,喜欢金钱,喜欢美女。现在嘛,只是对生活的一种态势而已,他也承认,他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坏男人,他只是生活的歌者,泣者,涌者。他深情爱着蓝天和大海,如同他深爱的母亲。他常常探究他那颗灵魂变异的背后,是否要归咎于他内心深处的那个坏女人,当他终于找到了肯定的答案,他常常为此而欣慰着,也尽情享受着生活的乐趣。

林志强把菜谱慷慨地推到两位美女面前,昨天签下大单,今天心情异常得好,他非常诚恳地让她们尽情点菜,他不担心酒水菜肴的价格会有多高,每每请朋友吃饭,他从来都是不吝钱财,他认为,这是男人最起码的风度。

美媚拿着菜谱,从前往后翻着,然后对着旁边微笑而立的服务员,颇有美女风度地一一点来,“要一份烤鸭、一盘春卷、一盘干炸大虾、六个大螃蟹、一份肉饼,外加……”

美媚还要点下去,沈曼看美媚毫不客气地点了这么多比较贵的菜,她在旁边赶紧暗暗地碰了碰她的胳膊,并且小声说:够了,吃不了浪费。”说着,她不好意思地看着林志强。

林志强颇显大方地向沈曼微微一笑,“没事,这点儿小意思了,我有时为了请客户,一次都要几千,上万呢,昨天一顿饭就花了我三千多。”

美媚看着林志强满不在乎的样子,她冲着他友好地一笑,看来,他满大方,不是吝啬的主。心中油然对她产生了几分的好感,她觉得这样的男人才够风度,才够气派。

其实女人和男人交往之初,首先给女人留下的印象,通常,女人往往都是视他请客大不大方,这也往往是衡量他对女人的初始态度和为人的标准。女人敏感的神经告诉她,她在这个男人心中的地位,以及和这个男人有无必要再继续以后的故事。

“再来两样青菜,要荤素搭配嘛,都说男人是肉食动物,女人是草食动物,其实,我无所谓了,”林志强笑着说:只要两位美女高兴就好。”

美媚向林志强莞尔一笑,“林哥,我越来越觉得你好可爱。”

林志强笑着自嘲,“其实,我也是有缺点的,我爱抽烟,爱喝酒,我还爱美女。前几天我在街上,为了看一个美女还闯了红灯被罚二百呢。”

沈曼和美媚哈哈笑个不停,林志强直白的自我剖析,更加赢得了她们的尊崇。美媚拍了几下巴掌,不错,敢于晾晒自己。不失为堂堂的男子汉。林哥,你说了一句大实话,其实男人都喜欢看美女。”

林志强继续说:有时我还打肿脸充胖子,比方说吧,有时把菜烧煳了,却向别人辩解说,我这是失误,有时家里不收拾卫生了,正好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就向来人解释,我这两天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还好,两位美女能这么理解我,我表示感谢。”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成熟男,不虚伪,不做作,特真实,”美媚说:你这样的男人,肯定有不少美女喜欢。”

林志强得到了美媚的夸奖,很是兴奋,他说,吃完了饭,他一定要请她们去K歌,以不辜负美女的赏识,美媚越发觉得林志强够体面,也够大方,能够交上他这样的异性朋友也是不错,席间,她时而向他抛一下媚眼,偶或愉快地向他狐媚地一笑,而下面也搞点儿什么小动作,一会儿碰他一下脚,一会儿又偷偷地捏他一下腿,这些,其实沈曼早已看在了眼里,她并不在意,她只是大度地向她们轻轻一笑。

“看来,我的功劳不小呀,至少我是你们的红娘吧?”

美媚不好意思地向沈曼笑了笑,咱们是好朋友,你可别吃我的醋呀?”

一顿晚餐,很快就以愉快、友好的气氛结束了,而两位美女也被盛情请进了那个旋彩热烈的KTV。

歌厅霓虹的光晕迷离地忽闪着,如同少女手捧着鲜花,迷醉的眼睛迎接着胜利凯旋的恋人。

林志强搂着美媚在不大的池子里随着音乐旋转地跳着贴面舞,美媚越来越大胆地贴在他的胸脯上,最后竟然倒在了他的怀里,尽情享受着这个男人宽大的胸怀,林志强并不躲闪,紧紧地贴着这青春女孩的肉体以及闻着她那溢满高档香水味的玫瑰幽香,他仿佛到了世外桃源,忘我地陶醉了。

沈曼向来对这种环境不太喜欢,她以为环境太嘈杂,自己的歌声又不敢叫人恭维,坐在这里简直是受罪。由于刚才喝了点儿酒,这会儿,她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迎接困意渐浓的神经,她知道,她的好姐妹已经对林志强感了兴趣,她虽然也很喜欢他,可是,她的大度和胸怀是令人汗颜和称颂的。她认为,林志强必定不是她的老公,他们只是朋友,是朋友当然可以和好朋友一起分享快乐了。

美媚觉得,自己实在是有失体统,林志强本来是沈曼的朋友,她怎么能夺人所爱呢?一曲终了,美媚上前叫醒了正在沙发上打着盹的沈曼,拽着她一定要和林志强也跳上一曲,沈曼只好站起来,在乐曲声中,困意也渐消了一半。林志强紧搂着沈曼纤细的腰肢,沈曼不自觉地把头贴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一种陶醉状,她感到他厚实的臂膀像一座大山那样坚不可摧,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踏实感,同时也感到了男人的力量和阳刚之美,常听人说,某女找了个靠山,看来比喻男人为大山确实是恰当的。

美媚在沙发上举着麦克风看着屏幕卖力地唱着歌,歌声虽不很优美,但也富有激情,一曲周杰伦的《双节棍》结束了尾声。林志强向美媚用力地鼓着掌,沈曼也在迷糊状态中跟着鼓掌。

桌子上开着几瓶喝光的啤酒和红酒,摆着几盘小吃,美媚剥了一枚黑瓜子放到林志强的嘴里,这时,林志强的手机响了,他接听电话,嗯,还好,吃饭?几点了还不吃饭,陪客户在歌厅呢,你老公明天回来了,好,我知道了。”

“谁打的?”美媚问。

“老同学。”

美媚带点儿醋意地看着林志强,“这么晚了,关系……”

“曾经是我的初恋。”林志强坦言。

美媚和沈曼都睁大眼睛,自感她们和林感情的浅薄。

“初恋是美好难忘的了?”美媚带着妒忌的腔调说。

“也许是吧?”林志强看了美媚一眼。

美媚端起桌子上的红酒,“哥们,为你美好的初恋干杯!”

林志强笑了,也端起酒杯,红酒是要品的,每一口都有每一口的味道。”

美媚又把手里的杯子向沈曼举了举,“来,为我们的同学友情干杯!”

沈曼强睁着眼睛,一只手摸着头,“我已经不行了,你们来,真的,我喝多了,现在头都有点儿晕了。”

美媚说:那好,你就别喝了,”她把杯子对着林志强,向他眨了眨媚眼,“来,咱俩来。”

林志强和美媚又喝了几杯啤酒,林志强越发兴奋,话头也多了起来,他举着杯子,“这酒还真是神奇,它能使人兴奋,能使人悲伤,能让人酒后吐真言,还能让人胡言乱语,”他想了想,“你们知道这酒的起源吗?”他看着美媚和沈曼都好像要进入睡眠状态,为了激发起她们的兴趣,他又提出这样的问题。

沈曼在旁边头脑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听到林志强这么一说,她睁开眼睛,“可能是杜康造酒吧?”

“我告诉你们吧,关于酒的起源,这里面有很多的传说呢,有仪狄造酒说,有杜康造酒说,有黄帝时代造酒说,”林志强说:“所以这酒呀,可是远古的文化了。”

美媚连喝了几杯啤酒,这会儿,酒精的力量已经在她的体内起了作用,听了林志强的话,她睁着蒙眬的眼睛,酒……酒,”她突然呵呵笑了笑,酒好呀!”

剩下的时间,美媚只是看着林志强的嘴在动了,他说的是什么,她好像都听不清了,至于后来她和沈曼怎么上的出租车,怎么到了林志强的住处,她和沈曼都是处于头脑混沌的状态了。

第二天早晨,沈曼醒来,看见林志强躺在中间的位置,美媚依偎在他的怀里睡意正浓。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想不起来了,她们都做了什么?难道……她不敢去想了,她忽然意识到,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她们,是多么的荒唐又可悲呀!难道这就是乱伦乱性吗?想着想着,她不由地自责、愧疚起来。

这时,美媚在林志强的怀里翻了一下身子,嘴里梦魇着,“林,你真好……”

沈曼看着美媚咧着嘴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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