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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司徒锐回来的时候,岑立夏已经躺下了。

虽然他特意放轻了脚步,但原本就没睡熟的她,还是醒了过来。

“吵醒你了?”

男人在床边坐下,极其自然的轻扶起她,将手中的茶盏递了过去。

岑立夏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清润的茶水,顺着喉咙,淌遍全身,刚刚好的温度,叫人一颗心都仿佛觉得熨帖起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

弯起嘴角一笑,岑立夏歪着头瞥向面前的男人:

“我还以为,你将尉迟大哥他们送回了京城呢……”

“你倒是想……”

男人将枕头搁在了床头上,好让她能舒服的靠着:

“把我打发走了,你是不是觉得就没有人整天对你管东管西了?”

岑立夏在那柔软的枕头上,寻了一个最惬意的位置,靠了上去,然后冲着面前的男人,吐了吐舌头:

“管东管西……司徒锐,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天下第一管家公了吗?”

男人淡瞅了她一眼:

“我这个天下第一管家公,只管你岑立夏一个人……”

这样情深若海的一句话,被他咬的轻描淡写一般,却仍是叫岑立夏心口一悸,温暖而又有一丝涩意。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很荣幸呢?夫君大人……”

脸上藏不住的好笑,岑立夏随手将喝了半杯的茶盏,放回了不远处的小几上。就在手往回缩的时候,却被司徒锐紧紧捉了住。

“再叫一声……”

男人裹着她的小手,像是用他掌心的温度,暖着她有些凉意的指尖一般,一双浅灰的近乎透明的眸子,定定的凝在她的身上。

岑立夏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不由抬眼望向他。

“夫君大人……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

嗓音沉沉,司徒锐牵起女子不盈一握的小手,几乎贴在他的唇边,那轻轻呼出的热气,将从他唇齿间漾开的每一个字眼,都浸氲的如此轻柔,而又沉重。

岑立夏感受着,男人温烫的吐息,吹拂在她指尖的触感,那样小心翼翼的、近乎乞求一般吐出这样字眼的男人,叫她心头几乎一窒。

“司徒锐,你怎么了?”

伸出手去,岑立夏试图将面前男人清俊眉目间的那一抹藏也藏不住的忧色抹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莫名的不安,但这样的司徒锐,真的让她有些不习惯。

司徒锐轻轻将她纤细的手指握了住,敛去胃里那一阵阵揪紧的感觉,然后,微微一笑道:

“没事……”

顿了顿:“许是被尉迟默给刺激了一下……”

“尉迟默?”

岑立夏望着这一刻他陡然看起来全无心事的笑意,有些疑惑。

司徒锐大掌亲昵的揉上她的脑袋,将那一头因睡眠而压的有些凌乱的发丝,揉搓的更乱了些,让面前的女子,瞧起来更像一只迷茫的小猫了:

“我觉得他很喜欢你……”

岑立夏不能置信的睁大眼睛,连一张还带着些茶水滋润的唇瓣,都忘了要合上:

“司徒锐,你该不会是在吃他的醋吧?尉迟默,他只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

被她点名的男人,无力的翻了翻白眼:

“岑立夏,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岑立夏露出一个“不是吗?”的表情。

司徒锐忍住想要扶额的冲动:

“尉迟默没有告诉过你吗?你长得跟他早逝的娘亲,有几分相像……”

岑立夏明显讶了讶,过了一会儿,才消化掉这突如其来的讯息。

“难怪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了我老长时间,还动不动就粘着我……原来他把我当成了他的娘亲……”

想到她刚认识尉迟默那会儿,他时常似一只小奶狗一样跟在她身后,也不说干什么,只瞪着一双墨黑的大眼睛,倔强而又渴求的望着她。

她当时只觉的他可爱又好玩,没料到原来他对她的亲近,竟是因为他觉得她长得像他的娘亲。

岑立夏不由对那别扭的翩翩少年,又多了几分怜惜。

司徒锐定定的望着她白皙脸容上浮起的温柔神情,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也随之一柔。

“那你想不想做人的娘亲?”

轻缓的语句,从男人微启的薄唇里,低低出口,那样近乎小心翼翼的嗓音,像是唯恐惊扰的一场美梦。

“你的意思是……”

迟疑了须臾,岑立夏脸上蓦地显出受惊的神情:

“希望让我收尉迟默为义子?”

女子显然为这个疯狂的念头吓坏了,满脸满眼的不能置信。

司徒锐扶着一颗脑袋,简直不忍直视对面的女子,任菲薄的唇瓣里,逸出漫长的一声呻吟。

“岑立夏,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被他无奈的叫着名字的女人,仍是有些懵懵懂懂的“啊?”了一声:

“那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望着她澄净眼眸里,此时此刻闪烁的疑惑流彩,单纯如稚子。

她是真的没有往别的方面联想。

这不正是她吗?时而精明的似看穿一切的女巫,时而却又糊涂的如不谙世事的幼子。

但,这不正是他喜爱着的她吗?

心中柔情似水,丝丝环绕,司徒锐轻抬起指尖,抚上女子近在咫尺的清丽面容:

“你难道不明白吗?”

低沉嗓音,从男人唇齿间轻轻咬出,柔软的几乎微不可闻:

“岑立夏,我想要你做我孩儿的娘亲……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俩自己的孩子……”

他说的如此缓慢而婉转,一字一字,像是化在了这无尽的空气里,融进了她的鼓膜之间一般,如此情深,却又如此的厚重,压的岑立夏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修长而温热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那样柔软的动作,如同她是他生命中的至宝,她能够清晰的看到,他清润的眸子里,倒映着的她的身影,正被丝丝浓烈的化也化不开的情愫,紧紧包围着,似织成的一张缠绵大网,牢牢将她困在他的世界里。

太多了,这样炽烈的感情,太多了,她承受不起。

岑立夏几乎下意识的微微后退,避开了他的触碰。

她看到,随着她的这个动作,男人轻拂在她脸颊上的修长指尖,瞬时落了空,它就那样,在她的眼前,僵成一个苍凉的手势。

岑立夏只觉心头瞬时一紧。无边的内疚,像是冰冷的爪牙一样,狠狠攫住她。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当她张了张嘴,才发现原来,在这一刹那,她的脑海里竟是一片空白,一切都仿佛只是本能,她本能抗拒的动作。

意识到这一点,却只让她更加的悲哀。

司徒锐慢慢收回了僵硬的手势,他没有看向她,微垂的眼眸,遮住了瞳仁里流转的种种情绪,惟有鲠在喉咙里的一把嗓音,如何坚忍,也控制不住的泄出漫长的苦涩。

他说:

“这么长时间以来,你还是不愿意吗?”

这不是询问,而是事实。他迫着自己接受的一个事实。

那样的无奈,那样的绝望。

岑立夏在一刹那,心如刀绞。

“不是这样的……司徒锐,你知道不是这样的……”

紧紧抓住男人无力的垂在身侧的大掌,像是迫切的想要挽留住什么,岑立夏无措的解释着:

“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

一刹那的噤若寒蝉,后面的话,那关于埋在心底深处、上了锁、不见天日的“那件事”,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即便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它带来的疼痛与伤痕,依旧清晰如昨,在不经意的瞬间,针扎刀砍一般,提醒着她曾经有过的锥心刺骨。

迫切的攥在他手上的纤弱指节,在这一刹那,冰凉的没有半分的温度,司徒锐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那样不受控制的,那样无能为力的痛苦,从她脆弱的没有一丝力气的指尖,尽数传递到他的身上。

“司徒锐,对不起,对不起……”

一壁喃声呜咽着,岑立夏一壁往后退着。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将所有的事情,都搞砸了。她以为,不提那件事,他们就可以装作没有发生过一样,但原来,她还是做不到。

司徒锐望着拼命的缩在床角的女子,宽大的衣衫,罩在她单薄的身子上,衬得她整个人都似一只汝窑里烧的瓷娃娃,仿佛轻轻一捏,就碎了,她苍白的脸色,在忽明忽暗的幢幢烛影下,越发薄的透明一般,她茫然的睁大着双眼,水洗的眸子里,一片空洞的悲伤。

那样无助的她,像千刀万剐一般,剜向他的心头。

不,他宁肯品尝苦涩的那个人是他,也不要她再一次承受这样的痛楚。

“不是你的错……”

司徒锐慢慢向她靠去,他温润的指尖,轻轻覆在她没有一丝血色的手背上,他能感觉到,她冰凉而颤抖的血脉,在他的掌下,竭力努力着不挣脱他的触碰。

她愿意相信他,她试着将她交托给他。

对他来说,这就足够了。

“夏儿,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极慢极柔的揽她入怀,感受着她僵硬的身子,在他的怀中,一点一点放松下来,司徒锐低声倾诉着:

“是我不好,是我太着急了……没事,现在没事了……”

额头相抵,他灼烫的体温,一丝一缕的贴住她,从他微微张翕的唇瓣里,有清冽的气息,轻轻喷洒在她的面颊之上,带来最熟悉而安心的触感。

竭力抵抗着那些想要将她淹没的情绪,岑立夏缓缓阖上眼眸,任由自己交付于男人的怀抱之中,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即便隔着两人厚重的衣衫,依旧清晰的砸到她的心口,一下一下,真切,触手可及。

活着的感觉。

司徒锐,对不起……

这六个字,最终被岑立夏咽在了舌底,任由那苦涩的字眼,似粗粝的沙砾一般,磨着她的喉咙。

接下来的几日,就像这冬季里永远散发着的冷意一般,平静的有些寡淡。

日子仿佛又恢复到了尉迟明翊和尉迟默从西秦国回来之前的样子,司徒锐还是会在政事之余的一切时间里,陪伴着她,然后在不经意的瞬间,带给她小小的惊喜,当然,他依旧会每天威胁加利诱的哄着她喝那些苦哈哈的汤药,当她皱埋着整张小脸,将药喝光之后,他就会变戏法的往她嘴里塞一颗甜蜜蜜的蜜饯,每次都不同,却同样的化解着她口腔、咽喉、甚至全身心的苦涩。

一切都好像没有改变。

她与他,都默契的不提,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仿佛那些崩溃的、隐忍的、无措的、包容的悲伤,从来不曾有过一般。

岑立夏愿意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知道,这样或许,对司徒锐是极大的不公平,但就让她任性一次吧,就这一次,让她贪恋的继续留在他的身边。

她不会让她因为任何事情、或者任何不相干的人、任何有过的过往,而改变她的心意。

但是未来呢?未知的未来,谁又做的了主呢?

即便近如明日,我们都一样无能为力。

挑了挑有些昏暗的烛火,看着那跳跃的火光,在一刹那蹿起,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岑立夏几乎收手不及,被它烫了个正着。

司徒锐就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

“怎么还没睡?”

清润的嗓音,轻柔的荡漾在空寂的寝殿里,比之桌前烧的旺盛的哪一炉炭火,还要温暖。

岑立夏心中一软,轻轻将自己埋首于他的怀中。

男人的身上,还带着空气里更深露重的寒意,丝丝包围住她,如此的好闻,叫人一颗平白无故的不安的心脏,都仿佛平静下来。

“怎么了?”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懵了须臾,然后宠溺的抚上她的发端,轻声问着。

“没什么……”

抽了抽鼻子,岑立夏任由自己又赖在这温暖的怀抱里一会儿,然后松脱对男人的熊抱,微微拉开与他的距离:

“只是,你这一天,都在忙什么?我基本上都没怎么见过你……”

她带着孩子气的抱怨,叫司徒锐忍不住莞尔一笑:

“本侯竟不知道,夏儿你这么中意本侯……才一日不见,就这么想念我了吗?”

岑立夏一腔粉色的少女心,在眼瞧着男人得寸进尺的揶揄之后,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恶狠狠的将他推开,哪知司徒锐却仿佛懂得读心术一般,抢先一步一把又将她扯在了近在咫尺的地方。

“真是小气……”

男人牵着她在桌前坐下,一张俊俏的脸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其实,本侯看到你这么依赖我,还是很高兴的……”

眼见着他越来越来劲,岑立夏索性绷着一张脸,道了一声:

“谢谢……”

司徒锐却仿佛全不在意她的讽刺,挂在菲薄唇瓣上的笑意,也越发深了深,少顷,却终是稍稍褪了去些:

“可是,怎么办?岑立夏,如果本侯告诉你,明日还有整整一天,你都看不到本侯,你该怎么办?”

初初岑立夏以为这又是他故意的调笑,但是看到他眉宇间不由泄露出的认真的神色之时,却是不由的心中一动。

“你明天有什么事吗?”

岑立夏问道。

看着她严肃的模样,男人不由伸出手去,拨了拨她额角一缕散乱的发丝,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我得到消息,在百里之外的落霜崖,发现了沐芙草的踪迹……”

岑立夏被那“沐芙草”三个字,震了震,不由重复道:

“沐芙草?”

“是呀……”

司徒锐倒是一片一如既往的平静:

“所以,我明日会带人赶往落霜崖,如果运气好的话,兴许能将它带回来……”

他说的好似浑不在意的样子,但岑立夏却知道,如果那沐芙草真的在落霜崖,他一定会将它带回来。

“但我听说,那落霜崖原本就十分险峻,前几天刚下过雪,现在正是融化的时候,会不会很危险?”

岑立夏忍不住担心。

男人却显然对她的这番儿女情长,十分的受用。

“岑立夏,你在担心我吗?”

决口不提那潜在的危险。

若是平日里,他这般的自作多情,她一定会故意反驳回去,但这一次,岑立夏却没有。

不知为何,她心里有隐隐的不安。

她不希望,司徒锐为着她而冒险。

“派别人去不行吗?”

岑立夏期盼的问道。好吧,事到临头,她果然还是自私的。

司徒锐知晓她对他的关切,心中由是一暖。

“你也知道,那沐芙草有灵性,不是那么容易采的……这一次,好不容易发现它的踪迹,还是我亲自去一趟比较好……”

郑重其事的摆完自己非去不可的理由之后,司徒锐突然邪魅一笑:

“你放心,你家夫君我,武功高强,聪明伶俐,小小的沐芙草难不住我的……你就乖乖的在家开着炼药炉等着就行……”

岑立夏何尝不知道,他是在特意宽慰她,心中柔情如丝,皆是缠绕着面前男人的姓名。

“那你要早点回来……”

岑立夏没有再说什么,只伸出手去,将自己的手掌,放在男人的掌心,感受着那温厚而干燥的大掌,牢牢裹住她的安稳。

司徒锐微微一笑。享受着两人这一刹那的心意相通。

过了一忽儿,岑立夏像突然之间想到了某件事情一般,开口道:

“对了,明日,穗儿会进宫来看我……”

司徒锐宠溺的一笑:

“我不在,让她来陪你也好……若觉得闷,就出宫去转转,只不过,不许走的太远……”

煞有介事的警告着面前的女子,司徒锐却忍不住伸出指尖,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头。

岑立夏一笑,“放心……”

夜色微澜,一室美好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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