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
突然
没有声音
一颗小小白球
飞过高山
越过大河
赢了!
这是不是她的第一首诗?可能不是。却是我抄在记事本里的第一首。那年大女儿九岁,第一次对棒球好奇,是因为看到老爸看电视大吼大叫,形似癫狂,一问究竟,原来电视正转播棒球比赛,出现了致胜的全垒打。她问,全垒打是什么,棒球怎么玩。她对老爸的解释似懂非懂,写了一首小诗当作业交。我这个老爸读了,更是痴了。
此后,棒球成了父女之间、她们的童年与我最重要的一种游戏和记忆。无数个周末,我们三人在台湾大学运动场边的空地上度过,她们的母亲也加入过几次。棒球选手是她们最早喜欢的男生。对大 女儿来说,因为棒球,她的世界又开了许多扇门,职棒、日本、日文……而老爸我总是想问:
我们的世界,是先有诗,还是先有棒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