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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他陪着别人

霍建亭眉心一皱。

顾清歌的头垂得越发的低了。

这会儿,她觉得两个耳朵根子都要烧起来了。

霍建亭说不出话来。

这个女人,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只觉得一股异样从心底缓缓升起,然后窜到他紧抿的唇角。

“那个。那个。胸口的伤。”

“我自己已经上过药了。”

此时的顾清歌也是一脸尴尬,她万万没有想到,霍建亭会这个时候进来。

甚至,还那么温柔的替自己上药。

霍建亭一口气憋在那里,上不得,下不得。

两人相距不过数厘米,他清晰的嗅到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幽幽徐徐的传过来。

和他接触过的所有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不同。

这个女人的味道那么干净而清新,让人忍不住想探究更多。

霍建亭没有再说什么,站在那里,望着这个女人姣好的面孔发呆。

为什么他从来不知道顾清歌长的那么清秀?

这女人的皮肤不施任何脂粉,却是那样的光彩照人,明艳艳的眸子,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唇。

霍建亭发现,其实顾清歌的嘴巴生的很好看,所谓的樱桃小口,便应如是。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想尝一尝的感觉。

那红艳艳的小嘴儿,在此刻是那样的蛊惑人心。

霍建亭喉头滚动,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下一秒,他发现自己的视线还是停在顾清歌的红唇上,一点儿也移不开。

他拼命的想要靠近靠近再靠近。

他想尝那红唇的味道。

顾清歌整个人限在黑暗里。

霍建亭的身材高大挺拔,将他身后的灯光遮住,这样近的距离里,顾清歌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她只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在跳。

霍建亭,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

再近一点的话,她真的怕自己会扑到霍建亭身上去。

她对霍建亭,永远没有免疫力。

突然,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顾清歌看到霍建亭低下来的头时,张大了眼睛。

他。

他。

他竟然吻了自己。

顾清歌觉得这身子已然不是自己的了,轻飘飘的,几乎要飘起来。

碰到顾清歌的两片唇时,霍建亭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似凝固了一般,所有的毛孔都在叫嚣着,一路浩浩荡荡,如千军万马奔腾一般,一颗心就像炸开了锅,再找不到一丝先前的平静。

她的味道很好,一如他想像中的那般美好,轻轻舔食着她的唇,他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三年来,家里藏了这么个甜美的东西,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

喘息相绕。

他的呼吸还在她的鼻尖处萦绕,湿湿的,软软的,温温的,顾清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霍建亭一定是发疯了!

要不就是喝多了!

不然,他怎么会亲她?!

仔细闻了闻他身上飘过来的味道,没有酒的味道。

那他一定是疯了!

可她还是动心了。

原以为那颗不会再跳动的心,这会儿正“砰砰”的跳着,一下比一下剧烈,几乎就要从胸口里跳出来。

“蠢女人!”

“吸气啊!”

顾清歌紧张的连呼吸都不会了。

如果不霍建亭及时发现,只怕她早就窒息而死了。

想到刚才的那个不真切的吻,顾清歌有一种甜丝丝的感觉。

霍建亭比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原本清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一只手扶在墙上,剧烈的喘息着。

眸子里夹着血丝,声音暗哑。

他的视线仍然停在顾清歌的唇上。

感觉到他眼眸中地炽热,顾清歌慌乱的垂下头去。

“铃。”

枯燥而单调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不用看也很知道是霍建亭的。

霍建亭收回了扶在墙上的手,平息了一下,才接起电话。

“喂。”

“瑛姐啊。”

电话的另一端是罗欢欢的保姆,瑛姐,她的声音透着焦急,“霍先生,不好了,罗小姐她肚子疼。”

霍建亭面部表情一紧,“我马上就来。”

挂断了电话,他径自走了出去,看都没看顾清歌一眼。

听着“踏踏。”的脚步声,顾清歌知道,霍建亭下楼了。

接着是门开关的声音。

等到一切终于安静下来,顾清歌的身子也随着墙一点点滑落。

霍建亭走了。

毫不留恋的走了。

他去了罗欢欢那里。

顾清歌,他走了,他不要你了。

顾清歌,霍建亭从来就没喜欢过你。

原本还沉浸在那个吻里的顾清歌,一下子清醒过来。

什么甜蜜,什么吻,什么关心,都抵不过罗欢欢的一个电话!

顾清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任由眼泪滑落,打湿胸前的睡袍。

时间仿佛静止了,顾清歌也静止了。

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被人抛弃的布娃娃。

电话响起来,她胡乱在脸上擦了一把就朝着电话跑过去。

“清歌,你到家了吗?”

“是小陌呀。”顾清歌以为是霍建亭打过来的,却不想竟然是林小陌。

一时之间,难掩失望。

“嗯,我已经到家了,你放心吧。”

她尽量不让林小陌听出自己声音的异样。

林小陌又叮嘱了她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两点,雨声细细柔柔的砸在玻璃上,发出细微的轻响,却并不恼人。

顾清歌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依稀的灯光,睡意全无。

其实,她对霍建亭本就不该抱希望的,不是吗?

不过一个不叫吻的初吻而已,有什么可在意的?

她需要找一些事情做,来麻痹自己已经四分五裂的心。

她开始收拾家里,打扫卫生,清洗的床单被套以及窗帘。

只要不停下来,就不会去想霍建亭。

不要停。

不要想。

她没有用洗衣机,什么东西都是用自己的手清洗,她洗的那样用力,仿佛东西很脏一般。

漂亮的印花全棉床单在她手下被揉的全是褶皱,一如她碎了一地的心。

一颗心,还能承受多少?

爱一个人,能爱多久?

这样得不到回应的爱,几时才能停下来?

顾清歌麻木的机械的做着洗衣工,生怕有一秒钟停下来的时间。

身体虽然很疲累,可她的脑子还在想着那个人。

不要想。

不想再想他。

不要再为了他心痛。

不要再为了他掉眼泪。

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下来。

落在她削瘦的手背上。

她恨自己没用,狠狠在手背上掐了一把,明明那样疼。

却。

怎么也抵不过心上的疼。

顾清歌。

不要再爱。

不要再爱那个男人。

无休止的重复着这句话,可眼前浮现的,为什么还是那人眉眼如画的模样?

还有那个吻?

霍建亭,如果停止不了爱你,我是不是一辈子都这样痛苦?

霍建亭。

我恨你。

可我更爱你。

爱到无法自拔。

如果我的爱于你而说是种负担,那么。

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却是个好天气,太阳爬起来的时候,顾清歌已经把家里收拾一新。

好在这是独门独户的别墅,否则,三更半夜,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骂自己呢!

想起昨天晚上买的那件衣服,便匆匆下楼去翻,却发现裙子不翼而飞。

连手提袋也没了踪影。

难道是忘在车上了?

好像是,昨天一下车她只记得关窗户,忘了拿东西下来了,东西应该还在霍建亭车上。

一夜没有合眼,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累,匆匆收拾一下自己,化了点淡淡的妆,遮住重重的黑眼圈,便朝着医院去了。

霍建亭又是一夜未归。

这一夜,她都留在罗欢欢那里吧。

那个孩子,罗欢欢会生下来的吧?

生下来的时候,霍建亭就会跟自己摊牌说离婚的事了吧?

脑子一直昏昏涨涨的疼,但想到病人,顾清歌还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替病人看病。

好在今天的病号不多,虽然身子有些不爽快,顾清歌还是很好的完成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病人一离开,顾清歌就趴在了桌子上。

她觉得喉咙像是在被火烧火燎一般,身体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整个人软绵绵的,像是踩在棉花上。

最最要命的,是她头疼的厉害,脑子仿佛裂开一般的疼。

最疼的地方,还是心口。

又闷又疼,像是在石头压在那里,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清歌!”

叶卓燃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顾清歌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样子。

她面色赤红,呼吸粗重,好像生病了。

紧走几步,来到她跟前,轻轻拍拍她的脸,“清歌。”

“你怎么了?”

“不舒服吗?生病了?”

顾清歌觉得一丝儿力气都使不出来,连睁开眼睛都是那么的困难。

看一眼身前的黑影,“学长。”

“没。没。什么。”

“就是觉得。浑身。疼。”

“使不上。力气。”

叶卓燃面色一紧,急忙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清歌,你发烧了,烫的厉害!”

顾清歌很快又闭上了眼睛,刚才那一段话,已经费了她很大力气。

“哦。”

她只是觉得疼,全身每个地方都在疼,连肌肉里都是疼。

“清歌,我带你去看医生。”

叶卓燃去扶她。

手碰到她的手腕时才发现她烫的惊人。

“怎么?昨天回去那个混蛋没有好好照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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