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媚影睁开了双眼,十分不解地看着丁一明,委屈地说:“是我哪里做错了吗?还是你不喜欢这样?要不,我们先洗个澡吧。”
丁一明从陈媚影身上下来,“你做得很好。只是还不够含蓄。太直接了,男人不喜欢。你如果再挣扎一下,装作十分不情愿的样子,更容易勾住男人的魂。”
“你是喜欢玩********吗?那我换个护士服,给你看看?”
“不用了。勾引丁一明,是你的任务。你是博士后,不是****女。要想成功勾引丁一明,你还要多看看心理学。”丁一明语气冰冷地说。
“啊!”陈媚影尖叫了起来。她此时立刻明白过来。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丁一明。他会是谁呢?她惊慌地重新整理好睡衣,并披上了一件衣服。她虽然想勾引丁一明,但中国医科大学博士后的高傲,让她可不想在其他男人面前裸露那么多。
“你还不算笨嘛。你知道我不是丁一明?”丁一明嘲笑似地看着陈媚影的惨像。
“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陈媚影惶恐了。她的处女可是要留给丁一明的,差点就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给拿走了,想想都觉得可怕呀。他会对自己施暴吗?自己这是引狼入室呀。
“不用害怕,我是陈文德。”丁一明坐在凳子上,好整以暇地对陈媚影说。
“陈文德?你怎么会是陈文德?难道你整容了?”陈媚影显然不相信丁一明的话。
“整容?整容算什么?再高明的整容也能看出破绽,你看我的样子,能看出破绽吗?你现在再看看我是谁?”丁一明转了一个身后,竟然变成了陈媚影的样子。只是穿着丁一明衣服的陈媚影,样子有些滑稽。
“啊?你怎么变成我的样子了?”陈媚影不敢置信地看着另一个自己。她已经相信丁一明的话了。眼前的这个人可能就是陈文德。
陈媚影仔仔细细地看着另一个自己,竟然没有发现有一丝一毫不一样的地方。如果不是衣服不一样,她真要怀疑,眼前的自己就是自己的镜中影。
“现在相信了吧。我陈文德大难不死,还学会了变身。我要让丁一明死无葬身之地。你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把丁一明勾引上手,也太没有用了吧。”
“我来这里才几天时间,也不是很长吧。我和丁一明接触的时间并不多,所以,一直没有机会。不过,我相信自己一定能把丁一明给迷倒的。”
“好字为之吧。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务,你知道后果的。我会想办法给你创造机会的。”陈文德威胁陈媚影说。
“嗯,我明白。”陈媚影这时已经完全相信了陈文德的话。因为在南昌,知道陈媚影身份的只剩下陈文德了。
陈文德假扮丁一明,测试陈媚影的时候,丁一明在干什么呢?喝了酒的丁一明看见李家兄弟等人都睡觉了以后,并没有走进四大美女的任何一个房间。今天虽然非常高兴,但奇怪的预感总让丁一明心神不宁。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总觉得似乎忽略了什么。他的预感总是十分准确的。因此,他想冷静一下。
他的敌人只有南昌的陈家和小肚鸡肠的卫生部副部长贾正经。贾正经离自己太远。陈家已经灰飞烟灭。到底还有谁能威胁到自己呢?
丁一明百思不得其解。烦躁不安的丁一明信步走出了家。漫无目的地走着,竟然鬼使神差般地来到了强民肿瘤医院的门口。他走进医院,赫然发现,值班的竟然是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博士后黄馨兰。
“嗯?黄馨兰?今天晚上不是陈媚影值班吗?”丁一明非常不解地问。
“丁院长,陈媚影有些不太舒服,就和我换了一个班。”
“哦。那你不是要当一整天的班。那你吃了晚饭吗?”丁一明关心地问。
“没有。我肚子不饿。”
“胡说。晚饭不吃,怎么能行?身体吃不消的。我给你去买夜宵。”
“不用了。这么晚了,到哪里去买夜宵啊。”
“不行。”丁一明坚持道,“要不,我给你下点面条吧。煮面条可是我的拿手绝活。”
丁一明拿出电炉和锅子,就准备下面条。
黄馨兰感激地看着丁一明忙碌着。他熟练地煮好开水,下了面条,并打了两个蛋。
黄馨兰吃着香喷喷的面条,眼泪掉了下来,“做你的女人真幸福。”
“等你找了老公,会感觉更幸福的。”丁一明安慰道。
“我已经有老公了。”黄馨兰失落地说。
“你有老公了?”这大大出乎丁一明的意料之外。难道黄馨兰不是故意来接近自己的吗?
“嗯,确切地说,是未婚夫。”
“那是好事啊。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到强民肿瘤医院来呢?”
“你可以理解为逃婚。我和未婚夫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据说他玩过的女人都数以千计了。这种人,我能喜欢吗?”
“你在说笑话吧,黄馨兰小姐。你是台湾最大的医药集团复兴联合国际药业集团董事长黄复兴的独生爱女。你爸爸会把你嫁给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吗?”
“你调查过我?”黄馨兰惊恐地看着丁一明。
“你告诉我一个让我不调查你的理由。我是强民肿瘤医院的副院长。我要为医院负责。你是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博士后。如果没有目的,怎么可能到我们这个小医院来呢?这不可疑吗?如果我不调查你,那就是我的失职了。”丁一明说得是振振有词,句句在理。
丁一明的回答显然出乎黄馨兰的意料之外,不过又在情理之中。她也可以理解。她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事情,那你有没有调查到复兴联合国际药业集团的近况如何呢?”黄馨兰准备摊牌了。因为如果不摊牌的话,那她很有可能就没有机会再和丁一明这样说话了。
“这倒没有。我只知道你是董事长千金。其他的,一概不知。”丁一明实话实说。
可黄馨兰的眼泪此时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洒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