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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看你看月亮的脸(6)

最有效的劝说

吴芳芳

李小强最近迷上了网络,一放学就往网吧跑。这天,他正上网玩得起劲,却被老板揪着耳朵拎了出去。原来是他欠费了,老板催促了好几次,他都没听见,老板只好采取强硬措施。

李小强见天都快黑了,就耷拉着脑袋往家走。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了父亲李大海的咆哮声:“这小兔崽子到现在还没回来,肯定又上网吧疯去了,回来了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小强闻听吓了一跳,心里害怕得厉害。自己的屁股要想不被父亲的铁手“狂吻”,只有暂时不回家。

李小强转身就想溜,刚好碰到邻居回家,邻居很热情,亮着嗓子喊:“小强,这么晚了,你想上哪去啊?”

糟糕!父亲肯定听到了。李小强狠狠地白了那个热情的邻居一眼,然后撒开脚丫子就跑,后面果然传来了父亲李大海的怒骂声:“兔崽子,别跑!”李小强吓得魂都快飞了,跑得更欢了。见儿子不听话,老李更气了,就在后面紧追。

见父亲随后追来,李小强的心更慌了。在大街小巷内转了几圈后,最后竟然跑到了一个正在扩建的工厂内,见地面上有个黑乎乎的深洞,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

老李见儿子跳到了洞里,心里本能地一颤,这洞深不深啊?儿子会不会有危险啊?他忙趴在洞口喊:“小强,您没事吧?快上来。”

这洞并不深,下面还有一潭积水。李小强并没有跌伤,但他心里的怨气却爆发出来,他冲着老李吼:“出去干什么?让你把我打得屁股开花吗?你这个暴君,我现在正式宣布,跟你脱离父子关系。”

老李顿时气得浑身颤抖,起身就想往洞里跳。李小强拾起一洞里的一块砖头警告他说:“你要敢下来,我就用砖头自杀。”

李大海激灵地打了个寒战,双脚再也不敢往前迈一步了。怎么办?李大海突然想到了李小强的班主任张老师,李小强最怕他了,不如把他请来想想办法。

想到这里,他立马掏出手机,给李小强的班主任打了电话。

过了约有半个多小时,张进骑着电车赶来了,他四十来岁的样子,因为过度操劳,有点谢顶。

两人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张进就用手拢成喇叭状,趴在洞口喊:“李小强同学,我是你的班主任张老师,快出来吧,待在下面多冷啊,别冻坏了身子。只要你往后不再上网吧玩游戏,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老师和你爸爸都不再追究了。”

听说班主任来了,李小强顿时咬牙切齿起来,他凶巴巴地说:“张秃子,在学校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天天不是罚我抄课文就是罚我站墙根,我待在下面是有点冷,可待在你的教室里,我心里更冷,我恨不得一砖头拍扁你,还想让我出去,没门!”

张进站起身,尴尬地笑了笑说:“这孩子的犟劲上来了,我也劝说不动他了。”李大海苦笑着摇摇头,又开始喊:“小强,出来吧,只要您答应以后不再去网吧,这次爸爸就饶了你。”

这次李小强连腔也不接了。张进想了想,说:“小强,你不是想当班干部吗?老师答应你,只要你从洞里出来,我就让你当体育委员。”

李小强冷笑着说:“你这套把戏只能骗幼儿园的小朋友,我早就从幼儿园毕业了。而且我发现你还是个‘二皮脸’,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你说啥话我都不信。”

两个大人在上面轮番劝说,李小强都无动于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天气越来越冷了,李大海和张进在上面冻得直哆嗦,李小强在洞里肯定也好不到哪去,一个劲地打喷嚏。

李大海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心疼地说:“孩子,你快出来吧,再不出来,你就要被冻死了,爸爸保证,往后,我再也不会打你了。”

李小强只从鼻子里面轻轻地“哼”了一声,表示不相信。

再僵持下去,孩子会被冻坏的。李大海和张老师商量了一下,准备冒险下去营救孩子。

正在这时,来了一个半大孩子,他是看到两个大人趴在洞口乱喊,一时好奇就跑了来。当他得知李小强待在寒冷的洞里不肯出来,两个大人都束手无策时,那个孩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让他出来还不容易吗?你们让开,瞧我的。”

他走到洞口,只轻轻地说了句:“潜水的,都出来冒个泡,否则,本群主可要踢人了。”

话音刚落,洞口就闪出了李小强那黑乎乎的脑袋,同时还伴随着他那惊慌的声音:“别踢,别踢,我马上出来冒个泡。”

两个大人都目瞪口呆,想不到小孩子这轻轻的一句话,却是天底下最有效的劝说。

花逝

樊碧贞

屋里点了灯,却不怎么明亮。没人说话,只有粉墙上的挂钟嘀嗒作响。

她对窗而站,从他进来时就那样。他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其实,窗外没有什么可看,只有一株玉兰树。他在来的途中看到了,那树上仅仅有一堆花骨朵。

透窗的风送过来一种好闻的香气,香而不腻。他知道那不是花香,是女人香。他的脸有些发烫,目光深深地锁在她的身上。

她依然望着窗外。

“开始吧。”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树叶随风飘落。映在墙上的影子,薄薄的,让他心疼。

“你让人心疼。”怜惜的话,突然从他嘴里蹦出来。她像是听见了,浑身战栗,很急迫地问了句:“你是谁?”他很踌躇,不知如何作答。她又追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来?来体验生活,抑或就是为她这个人?此时此刻,他自己都说不清了。

屋子里很闷,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不说话?你该不会连自己来做什么也忘了吧。”还是她打破了这种沉寂。

他没有应声,只期待她能转过身来。

可是没有。她还那样站着,似乎他答不答话也无关紧要。

“你像是个读书人。”她继续着她的猜测。“这你也知道?有眼光。”他接过话来。

“有吗?”她像是在自问,他却听出了自嘲的味道。

“我累了。你也别傻坐着,回去吧!”她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再坐下去。出得门来,他轻轻为她带上了房门。走过那扇窗前,他看到她依然站在那里,灯光不甚明亮,看不清她的面容。一阵风吹过,他隐约嗅到了花香,也许树上的玉兰花要开了。

第二天,他一早就去了。屋外那树玉兰花真的开了,花色如玉,花香如兰。在他看来,好花、佳人,是最动人的风景。只是,窗前没有她的身影。一问,才知道她早已出去,今天不回来。他傻了,一个人踟蹰在花深处,最后失望地回了住所。

天一亮,他又去了。问过门房的人,他们说她还没回来。他决定继续等,明知道这样也不定有结果。

他终于等到她回来了。看到他,她怔了怔,开门示意他进去。他在沙发上坐下,眼睛一刻不离她的左右。她送上一杯热茶,随后在他侧边坐了下来。他离她很近,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那股淡雅的香气。这香气很熨心,就好像她这人,怎么看怎么舒服。

望城的男人喜欢这样的女人,还曾制造过轰动新闻。只是,已经好久没有这种被人津津乐道的事情发生了。

他伸手捉住她的手,对她说:“讲讲你的事,可以吗?”

她像受惊的兔子,挣开了他的手。

“抱歉,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他赶紧解释。见他没有再逼近的意思,她慢慢平静下来。“跟你说个故事吧。”她眼神无波澜地望着他。

有这样一个女孩,以前她一直和家人生活在乡下,日子虽不算富有,却很快乐。她是长女,下面还有弟弟和妹妹。她从小学习好,也很懂事。谁都说她能考上大学,女孩子也这么认为。只是就在她高考后不久,爹娘就在一次赶集中遭遇了意外。等她姐弟三人赶到时,爹娘已说不出囫囵话,只一个劲盯着她看。那意思,她懂,是让她照看好弟弟和妹妹。

她流着泪拼命点头,爹娘瞑目远去。她含悲忍痛把他们安葬好,为此,还欠下了乡亲们不少的钱。

大学录取通知书来了,她把自己关在屋里哭了整整一宿。第二天一早,她把它烧在了父母的坟前。她跟弟弟妹妹说自己没有考上,要进城去打工供他们上学。随后,她提着简单的行李来到了望城。

望城很繁华,却不是她的淘金地。她当过洗碗妹,做过服务员,干过清洁工,几经辗转,她进了一家娱乐城。

那一天,她木木地躺在床上,任由一个男人咬噬她的身体。疼,让她感觉自己像被抽空了一样。她死劲地咬住嘴唇,鲜血渗进嘴里,眼泪却牵线似的往外流。男人满意而去,放下了4000块钱。她哭着把门闩上,跑进浴室拼命地洗,可她知道再多的水也洗不净自己的身子。

连续三天,她不说话,也不出去吃饭。她听到屋外拼命捶门的声音,她听到妈咪骂人的声音,还有老家屋外那树玉兰花飘落的声音。

她感觉自己飘了起来,依稀听到有人在唱“玉兰花,沉默的玉兰花,有谁愿意擦手旁的泪光……玉兰花,玉兰花”……那是她熟悉的歌声,其间夹杂着弟弟妹妹的哭声。她翻下床,踉跄着过去打开了那扇紧闩的门……

“那个女孩是你吗?”良久,他柔声地问。

他听到了她的抽泣。

“真的不该是这样。”他停下笔,递过去一张纸巾。

“那该是怎样?”她擦去了流出的眼泪。

“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你的弟弟妹妹也大了,你该从这里走出去。”

她凄惶一笑:“走得出去吗?回不去了!弟弟妹妹大了,他们也不需要我了。”

屋子里死一般的沉寂。

“我该走了。这是给你的。”

“你什么都没做,不用付费。”

“要付的。”

“想不到,你也和他们一样!”说完,她不再搭理他,转眼望向窗外。

他再不好意思留下来,沮丧地走出她的房间。短短几天,玉兰树上的花朵竟然凋零了,满地的花瓣不知被谁人踩过,每一瓣上都是伤痕。

鱼帮水,水帮鱼

田玉莲

猫眼家的房子,在村子的西北侧。院中央有一棵伞状的枣树,挨着枣树是一眼水井。

猫眼是去年拜堂成的亲。小两口感情甚笃,从不斗嘴拌舌,无论做啥事情皆是你前我后,成双成对,形影不离。

猫眼妻,有一手很棒的剪纸手艺,人称“绞花娘娘”。日前,邻村的亲戚结婚布置洞房,请她去绞“鸳鸯戏水”、“喜鹊登枝”等等,回来的路上,突遭暴雨的“洗礼”,之后,腹部以下,便觉酸麻。开初,猫眼对妻子的这一症状并没在意,料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等过些时日自然就好了。然而,一段时间过去了,令他失望的是,妻子的病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而是更糟糕。他这才有些草鸡,先是带妻子去镇医院瞧,不见好,再是去县医院治,没喜讯,后来,去了省城的大医院。可医来医去,妻子的病不但未医好,反倒更重了,整个下半身渐渐失去了知觉。在省城的大医院医过之后,他就像皮球扎了钉,气泄了大半。气虽泄了,但嘴却极乖巧,编了一套瞎话,贴妻耳语:“小毛病,回家吃些药,慢慢养,麻利就好了!”

于是,女人就随他回了家。

猫眼,忙了田里顾家里,唤鸡喂猪,做男当女兼而有之,一人做了两人的活。由于超负荷的工作,人整整瘦了一圈。

隔壁的二酸,因为不能生养,婚后被男人休了,从此就孤身寡人过日子。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对猫眼家的处境既可怜又同情,那日入暮时分,手扶篱笆喊:“大兄弟,俺过去照料妹子吧?你一个大男人,忙东务西实在也顾不过来,也真不容易啊……俺搭把手你还轻松点!”

猫眼一听二酸的话,恨不得跳十八个高,可心里乐意,嘴里却不好说:“那还行,太麻烦你了,实在不好意思。你也是单人独手的,家里见天也有一揽子营生要做,再说,又是个女人家……”

“别见外,一个村里住着,谁还不用谁?鱼帮水,水帮鱼嘛!”

猫眼听二酸讲话朴实,句句说到心坎上去了,就应了下来。

接着,二酸就过去帮忙了,家里的一摊子也接过来了,她尽心下力,倾自己之所能,每天做可口的饭菜,用匙盛上,吹凉之后送到她的嘴里,按时为她换洗衣衫、洗澡,像伺候孩子。

二酸还买了纸,磨了剪刀,让猫眼妻教她剪纸。其实,她并不喜欢剪纸,只是想让猫眼妻活动活动肢体,打发无聊和寂寞。那天,猫眼妻让二酸去磨剪刀。二酸磨了一阵,猫眼妻把手放在刀刃上试了试,便又让二酸去磨。二酸说:“锋利啦!”猫眼妻说:“不行!越锋利越好!”二酸就又去磨,并且很卖力,额头上出了汗……

庄稼人睡得早。他们吃毕饭,闲话了阵子,便开始就寝。二酸靠猫眼妻的床边搭了一张床,这样,能睡在一起,也便于照料。

夜半,屋外的猫眼早已没了睡意,便蹬上条裤衩,坐在床头唉声叹气抽闷烟。这边,二酸也未睡稳,听到他的叹息声,感到有些不安,怕他愁坏了身体,见猫眼妻已睡宁,就悄悄起来,迈着小碎步,来到他的身边。她也仅着了条裤衩,一件短小的兜肚罩在胸前,那大大的乳,颤荡荡的,像两只调皮的小白兔儿。

房中,虽没有掌灯,但凭借窗中输入的月光,他能清晰地瞥见她那鼓溜溜的酥胸。瞥后,又长长嘘出一口气。

“大兄弟,愁啥呢?遇到事,愁顶什么用?要把心放开,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塌了天有高个的顶着,有难处就要勇敢地面对,凡事要往好里想,兴许妹子的病会好哩!像你这愁愁咧咧的样子,容易伤身子哩!”二酸苦口婆心地安慰她。

听着她的话,他频频地点着头。接着,他的呼吸便有些粗。她能察觉,同时也感觉到了他的异样,于是,她就坡上驴:“兄弟,你,你不想?”她的心跳也有所加速,蹦蹦的,好似要跳出嗓子眼。

“想哇,咋不想?可省城的大医院都去了,都治不好,也没辙了……”

“别装憨卖傻的,大妹子不能啦,俺来给你解解闷吧?”

“啊!你是说这个呀?”那烟锅暗了,那两眼却亮了。

两个影子重叠了……

他们都很累,但极为满足。

第二天,二酸起床早早做熟了饭,便吆喝猫眼妻吃,可叫了几声没回音,便走过去,伸手去扯她的胳膊,扯住了,却扯不动,待她掀开被子仔细一瞅,顿时惊住了:她那白净的两乳间,斜插了一把剪刀,血淌了一铺,被子都洇湿了。

他们都很难过,觉得亏心,饮食陡减……

待安葬后,村里传出闲言碎语:二酸害死了猫眼妻!

忽一日,猫眼在院井打水,感觉有一硬僵僵的东西,待打捞上来一看,却是二酸。

随之,猫眼也在那棵枣树上,用打水的绳子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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