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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魏老先生闻言勃然大怒,将手里的烟袋重重地往桌上一摔,瞪着两眼大声道:“你……你……如今都成这样了,居然还为虎作伥?这还看不出何金贵是个什么东西?这门亲事当初你是没有硬生生地逼我,可我看中了邻村崔仁跟咱家连着的几垧肥田想买下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你说只要定下这门亲事,何家有的是银子,别说买十垧八垧田地,就是三十垧五十垧也不用发愁,这不比逼我还要厉害吗?要不是听了你这话,我哪里舍得把我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去嫁给一个半截身子已埋进土里的老死鬼呢!”说着,已是痛心疾首,胸脯起伏了。

看着老伴一时竟变成如此模样,魏妈脸上一急,当仁不让地反诘道:“比逼你还要厉害?你别翻脸不认账,当时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活了一辈子不嫖不赌甚都不爱,唯一的喜好就是爱置办几垧田地。多年来一直觊觎着崔家那片田地,好不容易崔家现在开了眼吐口肯卖给咱家,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既然何家打发有脸面的人三番五次地上门求亲,那就许配给何家吧。你说这话,不是图何家的银子是甚?事到如今,你倒满口埋怨我?”

魏老先生被老伴质问得满脸无奈,有些慌不择言,发泄道:“不管怎么说,这何金贵不是个东西!他今日真要不来登门,我看他明日这亲怎么娶?”一听这话,魏妈立即反唇相讥:“你的意思是,何金贵今日要不来登门,明日这女儿就不往出嫁了?告诉你,这么大的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出去看看,大红灯笼已高高挂起,亲戚朋友也都来了,外头院里一溜砌起八个炉灶火烧得扑扑直冒,到时候,你要让我们这么体面的人家丢人现眼?”

听得此言,魏老先生愤怒地望向魏妈,二人立刻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来。婷婷在绣房里听得眼里直冒火星,实在听不下去,气呼呼地出来将目光落在魏妈身上,厉声道:“娘,女儿知道您图的就是个‘体面’二字,看重的是何家的银子才去攀高结贵,把女儿许配给一个半死的老头的!”说着,她的浑身已在颤抖。魏妈见此情形,连忙道:“娘知道你心里不大情愿,不理解娘的一片苦心,娘是为你好才把你许配给何家的。你现在还小,等你再长大几岁,就懂得娘的良苦用心了。再说,事到如今,木已成舟,说那些抱怨的话又有何用?”

“娘,我这一生算是毁在你们手里了!不过,这命女儿认了!但不管怎么说,何金贵今日真要不来登门,明日我就不上花轿!”婷婷立刻打断魏妈生气道。

魏妈闻言不禁一怔,登时发起急来,两眼瞪着女儿大声道:“你敢?咱家可是收了何家送来的那么多彩礼和银子的,到时候不上花轿,你想让娘出丑,让咱魏家丢人现眼?”她停下话,瞪女儿半晌道,“娘不是看不出来,你的心还是在那个黑子身上,告诉你,事到如今你想嫁给黑子,今生今世那已是不可能的事了,除非太阳从西面出来!”

对于魏妈的大怒,婷婷没敢接言,但站在那里却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她怔怔地望了魏妈半晌,鼻孔里哼出一声,气呼呼地转身回绣房里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吴二掌柜来了。

吴二掌柜进门来一眼瞥见屋里气氛紧张,魏东家与内掌柜二人皆满脸怒色,便知二人是为候不来何大东家而闹了脸红。吴二掌柜想,在这种时候,若将何大东家的一番话和盘托出,岂不是火上浇油?他又怕事情一旦出了偏差,自己可是担当不起。这可难坏了吴二掌柜,于是打过招呼落座后,吴二掌柜琢磨半天还是开口这样说道:“魏东家,明日就是娶亲的日子,我们何大东家给事情缠住了身子来不了,打发伙计过来给东家回句话。”

魏老先生从吴二掌柜只身踏进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把事情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现在听吴二掌柜这么说,早按捺不住了自己的一肚子火气,一副盛怒的样子,语气生硬地说道:“吴二掌柜,别这样舌头底下压话,是什么情况,你就口袋里倒西瓜直说吧!”吴二掌柜有些怯口,但犹豫半晌还是说道:“我们何大东家说,说他今日不想登门,明日的新娘子他娶定了。还……还说,到迎娶时你们魏家不得有半点怠慢,倘有不善之举,他就是抢也要把新娘子抢回去!唉,伙计我再三规劝都劝不下,何大东家这人,他一向就是那执拗脾性,他认定的事情,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走时他还再三叮咛伙计,要我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回给魏东家!”

魏老先生闻言,直气得两腮的肉急剧地抽搐起来,往桌上猛地拍了一掌,腾地站起身,大声道:“这何金贵也太放肆了!还没怎么着,就爬到我老魏忠的头上来撒尿了!吴二掌柜,你回去告诉他,明日这喜事我们魏家不办了,我看他怎么个抢法!”吴二掌柜猛不防吃了一惊,见魏老先生把话说到这份上,连忙劝道:“请魏大东家息怒,魏大东家是德高望重、深明大义之人,千万别跟我们何大东家一般见识!”何金贵仗着财大气粗,老子天下第一,一向是横惯了的人,对下人常常是横眉冷眼不怎么着。吴二掌柜平时对他服服帖帖,却难免有恩怨在里头。于是,只见吴二掌柜眼珠子一转,将身体凑在魏老先生面前,压低声音说,“魏大东家,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吧,我们何大东家心狠手辣可是出了名的,他官道匪道都有人,什么事做不出来?这事你就忍忍吧,别跟他较劲了。”

魏老先生闻听一震,大怒道:“我就不信他何金贵真敢来抢亲?反了他,简直无法无天了!”吴二掌柜见魏老先生心下不服,就又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说道:“魏大东家,我可说的不是假话,我们何东家真是跟三教九流,好人赖人都往一起混的人,他天天都跟城里几个出了名的无赖在一起喝酒鬼混。一天醉酒后,将县太爷小舅子的铺子给砸了,县太爷都拿他没办法,真要惹恼了他,说叫上一群打手来抢亲还不是小菜一碟?快别跟他一争高下了!”

“什么东西!县太爷不敢惹他,我可不怕他!”吴二掌柜的话,如同火上浇油,把魏老先生头上的火浇得更旺了。只见他气得直喘粗气,怒不可遏,望着吴二掌柜道,“回去告诉他何金贵,只要他姓何的有胆量,明日就来抢吧!我这喜事说什么也不办了!”魏妈见老伴把话说绝,急忙站出来打圆场道:“吴二掌柜,你可别见怪我们老东家,我们老东家是在气头上才这么说话的,话虽这么说,事情到了这份上,喜事怎么能不办了呢?”

吴二掌柜见状,拿眼睛看看魏老老先生,又看看魏妈,只好嘴里“哦哦”地附和着不住点头。婷婷在里面绣房早已听不下去,便气急败坏地一头冲出来站在魏妈面前,大声吼道:“娘,你这是干什么?我爹说得对!告诉你,明日这喜事说不办就是不办,何家的大红轿子来,要嫁你嫁去!”她略一停顿,扭头对吴二掌柜下逐客令道,“这位掌柜,你走吧!回去告诉你们何东家,明日我家的喜事不办了,有本事他来把我抢走!”

吴二掌柜听得目瞪口呆怔在那里,怯怯地望着面前这位怒气冲冲的新娘子道:“好,我这就走,我这就走!”他走了两步停下,转身望着婷婷说,“小姐千万别把我当出气筒,我只是为我们何大东家来递话的!”见婷婷怒目圆睁又要向他发难,才尴尬地出门离去。

过了一会儿,满脸怒色的魏老先生打发人将黑子跟二愣叫来,不等黑子、二愣问话,魏老先生就气呼呼地道:“看来要往出救郑兴,这三万两银子还真成问题了。我本打算把何金贵叫来,从他身上找些眉目,可刚才何金贵打发吴二掌柜来说,他不想来。更令人气愤的是,这何金贵狂妄至极,递来话扬言说,明日的亲他是娶定了,叫我们魏家不得有半点怠慢,若有半点不善之举,他就是抢也要把新娘子抢回去,简直欺人太甚!”

黑子、二愣闻言,顿时火冒三丈。黑子瞪着两眼捋起袖管怒道:“好一个何金贵,有这么狂妄?让他带一群人来抢亲吧,我黑子这拳头可从来不是吃素的!”二愣也瞪起两眼愤怒地道:“不,我们干脆集中十多个后生埋伏在半道里,途中伏击,打他个片甲不留算啦,看他怎么来抢亲!”

情绪渐渐缓和下来的魏老先生听得抬起头来,望着黑子、二愣肃然道:“不,魏叔叫你们来可不是这个意思,要整治何金贵,哪里用得着我们动手!何金贵一向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听何金贵打发来的吴二掌柜说,按他的秉性,明日很可能会叫上他匪道上的一帮子打手来抢亲。眼下情况危急,你俩赶快到城里去找万茂盛老板,万老板跟我至好,把情况讲清楚,让万老板出面,赶紧去找西关车家七兄弟,叫他们前来保驾助阵。否则,明日何家真要叫了一帮打手来武力抢亲,我们哪里抵挡得住,会吃大亏的!”

黑子、二愣听得不住点头,一拱手,斩钉截铁地说道:“魏叔你放心,我们即刻就进城去找万老板,这事情我俩一定会办好的!”

“那你俩快走吧,现在就动身。”魏老先生催促说,接着又对二人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二人才转身离去。

当晚,黑子跟二愣很快便进城来到万茂盛老板府邸见到了万老板。去时万茂盛正在外面油灯下埋头跟一位相与很专注地下棋,旁边有脚步声响,却不以为意。他用两根指头夹着一枚棋子重重地落在棋盘上,口中说道:“这棋,我就不信赢不了!”结果又下了几步,那位相与见棋势不妙,便自告认输把棋盘收了作罢。

黑子二愣一边站着略待片刻,便与万老板搭上话,说是永安堡魏忠老先生打发来的,有急事相求。万茂盛老板甚为热情,当即便将他俩领着回到家中在一间客厅中叙话。万老板素以行侠仗义著称,黑子把情况一说,万老板顿时显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一口便答应要为魏老先生出这口恶气。黑子以求助的目光望着万老板说道:“万老板,我们魏东家说,眼下情况危急,要万老板连夜去找西关车家七兄弟,让车家七兄弟务必在明天天亮之前,就赶到他家去,以防不测。”

万老板一脸严肃点了点头,思索着在地上踱了几步,似乎胸有成竹,将目光望向黑子、二愣道:“情况我都知道了,这事我自有打算,明日他何金贵真要敢领一帮打手去抢亲,算我万茂盛在这块地皮上白活了几十年!你们放心回去吧,告诉魏东家,就说我万茂盛有话,叫他不必担心什么,我会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的。”

黑子、二愣闻言,口中应着不住点头,谢过万茂盛老板,便起身告辞了。

送走黑子、二愣,万茂盛老板低头思索着就势抬脚往何家走去。

在何家府邸客厅里,万老板见到了何金贵。何金贵对万老板的突然到来颇感吃惊,一见面就惊讶不已一迭声地说道:“呦,什么风把万老板给吹来了?快坐!快坐!”万老板比何金贵小十岁,二人素无仇怨,只因是同行,生意上有时难免发生些相互挤对的现象。两人都是大财主,也都爱争胜逞强,但二人最大的不同是,何金贵一向盛气凌人,做事蛮横;而万茂盛却行事大方,以仗义疏财著称。因此,在万茂盛眼里,根本瞧不起,也看不惯何金贵的那股子狂妄劲。

万茂盛略一沉吟,望着何金贵哈哈一笑道:“明日就是何大东家的大喜日子,我万茂盛敢不来?”何金贵就说:“呀呀呀,看来我何金贵还真得到万老板的抬举了!多谢!多谢!快坐下说话!”然后朝后面喊一声,“来,给万老板上茶!”一女仆从侧门匆匆走出,给万老板端来一杯热茶放在面前。

已然沉静下来的万茂盛当然明白何金贵话中的含义,端起茶杯呷了一口从容说道:“何东家大办喜事用银子,下午打发孙大掌柜上门要借三万两,兄弟我正好手头不便,让孙大掌柜空跑了一趟,实在对不起。好在天黑时,又有各个铺子交回银子来,几个下面要账的也要回来了,总共有五万两现银入账。要不还真对不起何大掌柜了,需用多少,让孙大掌柜尽管过来取吧。”

何金贵闻言心头一热,一脸感激之色,望着万茂盛一迭声地说道:“老弟够意思!真够意思!为此事亲自上门奉告,我何金贵一辈子也忘不了!”见何金贵如此感恩,万茂盛浅浅一笑道:“哪里,哪里,何大东家要续弦成亲,这么大的事,小弟还不该帮衬一把,何足挂齿!”

何金贵口中唏嘘着激动过一阵,情绪渐趋平稳冷静了下来,他何尝不知,万茂盛是故意在他面前玩花招。顿然间,他觉得万茂盛很有些来者不善的嫌疑,而他葫芦里到底装的甚药,却一时猜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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