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是我对不起她。”北冥尘的声音淡淡的。
“皇上,你不必这样说,琴妃从一开始就是臣的棋子。”宰相在旁边给北冥尘宽心,却不知道不远处有个女子站立在那,将这些都纳入了耳中。
奈何,生就的一副棋子的命。那么宰相大人还会记得他曾经答应过自己,说过要找到自己的弟弟的么?
会不会连这个也是一个谎言?当年眼前的救命恩人说的一切的一起都不过是一个谎言接着另一个谎言?自己不过是被操作的一个傀儡?
只是被利用的时候才会想起她的存在?琴妃不敢上前去证实,只是默默地站在那边良久,抱着琴消失在黑色里。
“你便是千面观音当年的账房先生白晓恒?”宰相问纸鸢。
“正是在下。大人,不知道慕容引老先生可还好?”纸鸢也不废话,“可否容在下见上一面。”
“你们是去找过了吧?找不到的,没有我的密令,你们谁都打不开那扇石门。”宰相说到此处有些得意,“我并不想让你们见他,他近来身体有些虚。”
“怎么回事?”纸鸢有些紧张,毕竟那是自己多年不见的主子,这些年来唯一的信仰就是救他出去,光复千面观音。
“并无大事,只是感染了风寒。”宰相并不说太明白,和几个人打着太极,“你们不必担心我是不会让他死的。”
“不知道我们可否见他,我想问他娘子穿越的事情。”北冥墨无取出怀里的纸鸢鸟,“宰相大人对这个东西不陌生吧。”
“自然不陌生,慕容引老先生便是有这么一只。”宰相拨弄了纸鸢的翅膀,这只机关鸟发出天籁一般的声音,“便是这种声音,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
“哦?”这个时候,竹林深处想起了一阵同样仙乐一般的声音,北冥墨的眼里闪过意思狡黠的光芒,这时候手里的纸鸢鸟浑身散发出美丽的宝蓝色光芒,自己飞了起来,“宰相大人可不知道,这两只鸟却是心有灵犀的?”
“你说什么?”还不得反应过来,冰蓝色的纸鸢飞向了竹林中央,北冥墨脚尖轻点,追了上去,众人也不耽搁,一同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