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为了看到这百年难遇的画面,不就打个水么,纸鸢乐意的很,乐颠乐颠的打了水将盆子灌满,顺便将搓衣板摆放好,恭恭敬敬说到,“皇上,请。”
“你该干嘛干嘛去。”北冥墨将纸鸢推开,打破了他要看好戏的希望,纸鸢支支吾吾了半天不想走,北冥墨一脚将他踹到了新开的茅坑。
于是乎,纸鸢在这一旁挖茅坑,当今皇上在另一旁搓衣服。两方遥遥相望,谁也看不清楚谁脸上的憋屈,后来白明国就流传了一段佳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为了皇后,纸鸢在这边挖茅坑,皇上却在那边洗尿不湿。
“相公,相公,你快来啊。”北冥墨好不容易将衣服洗干净了,在厨房里烘衣服,顺便烤烤自己被水冻僵的双手,这时候楼上传来杀猪一般的叫声。北冥墨慌忙丢了衣服上楼去,却见苏展颜将孩子移到了另一边,捏着鼻子指着床单,“她拉屎了。。。”
“。。。。。。”床单上一片黄色,虽然并无太大臭味,可是叫人恶心了,北冥墨明白了,叫上来就没有好事情,卷了床单下楼的那一刻,北冥墨真想就地装晕倒,只是眼下深深知道眼下没有人会来护驾,求饶装可怜也是无效。
只好自觉地说到,“我去洗。”
“呜,相公,就知道你最贤惠了。。。”苏展颜抱着孩子裹着棉被缩到一边,“有劳老公再弄床新床单来,这大冬天的冷。。。”
“马上就来。”北冥墨将床单丢到后院,“纸鸢,过来,朕命令你洗了。”
“皇上。。。”纸鸢又想故技重施,北冥墨果然的不给说话机会了,“这个床单,你可以随便怎么想,反正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说不定有肥头大耳的丑八怪也不一定。”
“皇上。,臣有话要说。。”
“有话给朕憋着!”北冥墨不理会他了,自己逃也似地上楼,找新被单去了。
“皇上,其实被单可以不用洗的,反正客栈里多的是。”纸鸢默默地将被单丢进了新开的茅坑里,默默搭建起茅屋来。天不知不觉的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