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自觉有些好笑,刚才还在汕头,转眼不过一天,就要离开了,人生,总是这样不尽人意的吧!
白杨轻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的味道。
先是见到了大名鼎鼎的诸葛先生,又是痛苦不堪的接受他的传承——读心术,而后又“冤枉”的被开除了,现在又要回江西了。这变化的也太快了吧!
白杨觉得,从今天起,自己的命运好像不一样了,自己隐隐觉得,以后的生活会很麻烦的,充满了神秘感。而以后的事实证明他现在想的是正确的。
白杨摇摇头,撇开了烦恼自己的一切,他是个聪明人,想不通的顺其自然就好,何必自寻烦恼?松了口气,看着外面美不可言的夜景,白杨淡淡的笑了,巴不得这车在快点。
“各位,老朋友们,咱后会有期!拜拜咯!”白杨望着窗外,喃喃道别,失落是肯定有的。但更多了是一种幸福。
而在汕头大学里,有三个人却在破口大骂,说自己还没给他送行呢,自己就先跑了,真不义气,下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之类的话语。不过也只是说笑罢了,自己还真下不了手。当然这些事白杨是不可能知道的。
在忍受了一夜难闻的气味后,白杨头晕眼花的在瑞金汽车站下了车。只要做过客车的人都知道,客车有股难闻的气味,在夹杂这诸多难闻的气味,如呕吐物、袜子味什么的,快把白杨熏崩溃了。
下了车,他便贪婪的大口吸气,“真心不知道这些车弄个天窗,又不打开通风,弄来干嘛的,也不得不说司机兄弟很nb,这样也受得了,佩服佩服”白杨大发感概。
白杨出了车站,苦着个脸,懊恼道:“失误,失误啊!居然没找人来接我,现在不认路,悲催了吧!”当下打电话给父母。
白父白母知晓,内心一阵无言,自己居然把这事给忘了,不由道:“人老了,不中用,记性不好了。”
白父敲了个电话给自家的妹夫,也就是白杨的姑丈。把白杨现在的地址告诉他,让他照顾白杨之后,客套一番,也就挂了电话。
白杨在等着,等这位毫无印象的姑丈。他也是很感概的,这位姑丈,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在白杨一岁多的时候,家里穷,日子快过不下去了,白父白母怕孩子和他们一样受苦,就把白杨卖给了一户人家。白杨那里懂事,只知晓哭,看着亲人远去,哭。这时候,白杨的姑丈出现了,把小白杨买了回来。
这也是白杨的一件心事,自他听他爷爷奶奶说过后,就一直耿耿于怀,无法忘却,但从未对别人说过,这毕竟是他自己的事。
过了半个多小时,白杨手机响了。
“喂?你是白杨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嗯,我是。你是?”白杨已经猜测对方应该是他姑父,而自己的电话号码自然是他父母给的咯。
“哈哈……”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我是许阳春。”
白杨的猜测果然对了,许阳春就是他姑父啊!救他一命的姑父。
“白杨,你现在在那?我快到了汽车站。”不用说,许阳春自然是来接他的。当即告诉他自己所在的位子。
“我现在在xx街xx路xx号。”白杨看了门牌,飞快回应。
“嗯,五分钟到。”电话挂了。
真的是五分钟,一辆红旗车进入了白杨的视线,车窗缓缓摇下。
一个中年人,长的很帅的中年人。“白杨,上车。”
“擦,不通电话就知道我是白杨吗?”白杨疑惑不解。
“不用,你和你爸长那么像,看就知道了。”许阳春笑道。
白杨无言了,的确,许阳春说的一点也没错,白杨和他老爸长的很像,很像。
将东西放入车厢,自己也上了车。和这位姑父交谈起来,白杨觉得很愉快,并没有说和自己父母一样有些代沟。
许阳春完全就像一个年轻人,活在年轻人的世界里,但是心思要比年轻人稳重,大气。白杨自己也知道,这位姑父定然有些不平常的经历,要不然不会这样,把所有都看的很淡,用过眼云烟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过这位姑父说话很有实用性和哲理性。这让白杨觉得自己好想在上政治课。
白杨的姑父谈水,然后他就谈现在的水是然后制作的,过滤啊沉淀什么的,还有和这些水对自身有什么危害,最后是批判,要怎么做,看这个要怎样怎样。
白杨自觉好笑,说这些和他们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去计较那么多至于么?
当然,这只是个插曲。他们谈的最多的,莫过于家里风变化。
白杨是感概良多的。不仅仅是高楼大厦有了,小平房更是多不胜数,最欣慰的是,家乡也没有忘了环境。两边公路的树也比之前多了不少,而房屋后面,也可见青山绿水。
“家家都是越来越有钱了,和几年前的家乡大不相同了。”白杨道。“江西是越来越好了呢。”
听见白杨的话,许阳春也回了一句“是啊!”他是这场变迁的见证人之一啊!家乡变好了,自己人能你开心、能不高兴、能不自豪吗?
“不知道,她们是否还好。”白杨心事重重道。
其中一个她,是指许芸。另一个她,则是指自己回到江西后猛然想起的一个人。
一个非常好“好朋友”。“此行,是最好避开她的好。”白杨自语。“但,真的有可能吗?”白杨苦笑。
“唉!能不见,就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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