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燃着烛灯,中间一面长桌子上放满了灵牌,把后面挡的严严实实。
“你还记得这里吗?”四周平白无故的传来一句话吓得囡笙一哆嗦“这是哪里?我记得、、、我要怎么才能出去?怎么才能找到他们,你告诉我!”
“你就这么想离开吗?你难道就不甘愿想起曾经吗?”
“曾经?我没有曾经,我也不想知道。”说完,囡笙手掌之间出现一个小光球渐渐的变大、变长、从一个不规整的长条凝结成一把泛着蓝光的剑,“既然出不去,老子就砸了这里!大不了玉石俱焚!”
“呀!”剑未出鞘,持剑者便被打飞,重重的砸在了墙上。
“哼!何人放肆!”灵牌之后走出一个白发老人,拄着拐杖,看似瘦弱的身子骨却有着杀死囡笙的力量,神情不威自怒。
“额,老子、、、、”说真名呢还是、、、以防万一,还是说假名吧“老子吕囡笙便是。”
“哦,姓吕?”“如何?”“没什么,你家居何地?”老人的言语不禁温和起来。
“你!”囡笙本想骂他多管闲事,但想到自己还在他的地头上,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还是淡定淡定“额,我家在长安。”
“长安,嗯。好耳熟的名字。”老者转身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一个本子,食指和拇指粘着唾沫翻开已经泛黄的本子,一页一页的翻着,长安录,清字辈:吕清水正四品上忠武将军、吕清泉正三品太常少卿。礼字辈:、、、、”
“这些人中那一个是你的父亲?”老者问道。
“额,那一个都有不是。”囡笙实话实说道。
“咦,难道是外族的么?”老者问道。
“实话告诉你吧,我叫步容千殇,我爹叫、、、我爹、、、我爹是?”步容千殇张大了嘴,他爹是谁!
从他醒来那一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是别人告诉他的,他的脑子里只知道他娘叫步容花衫,其他的一慨不知,他也曾怀疑过,他喜欢的、他爱吃的、甚至是他的名字,有时他娘也会叫错。
在娘亲的身边,每一天每一刻,听到的都是复仇,从来没有一句娘应该给孩子说的话。
他心里想脑子里却又拼命否定。
“呵,你真的姓步容吗,你爹真的是你爹么?”“那你又知道么!”“我姓不姓步容关你何事!”“那可关我的事!外族人来此,必须得死。”
“那我可得看看谁绝谁的生死。”
“万枝缚主!”老者双手一挥,手中的拐杖光芒大胜,步容脚下出现了三四只粗壮如牛的手臂,表面上泛着火红火红的焰火,那四肢手臂紧紧束搏住步容千殇。
步容千殇此时感到皮肤被烤的炙热难耐,胸口被挤得喘不上气来,现在他只感觉脑子晕乎乎的,就像消失了般,感觉不到半点的存在。
忽然,步容千殇的脑子一下空白,眼前出现一股红色的光,比血还红,比玫瑰还妖艳,他的瞳孔慢慢的收缩,老者一副得意的笑容,但接下来的一幕让他一时之间瞠目结舌。
之间步容千殇正在收缩的瞳孔突然变大,同时他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变得非常大‘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他心脏突然之间跳得非常快,眼球像是有东西在里面蠕动般,慢慢的眼球变得发黑全部都是黑的,接着中间又变成绿色的,最后变成中间绿点为圆心外侧是一条条折曲的黑线条而他周围全部像血一样红,他的双手慢慢张开,幅度越来越大最后,大的连那几只手掌都被撑碎“是他!是他!没错,就是他!饕餮!”步容千殇每走一步便有许多只手掌抓住它,但只不过,每一只都被他一手甩开,步容千殇双手双脚抓地梦的向前扑向那老者,眼神中充满怨毒之意,他张牙舞爪,好似要撕碎他一样“老子今天便取你狗命!”话音未落,手中的潇瑶剑像他廖去,那老者来不及躲挡,就在自己即将要死时,他脑子忽然一闪,右脚跺碎脚下的石板大喝一声“开!”
放置灵牌的桌子忽然一道粉光打到步容千殇的脸上,他手中的潇瑶掉落在地,双膝一下子跪在地上,身子向前倾去,老者完全没有趁人之危的意思,扶住失力的身子,把他抱在地上。
附在他的耳边“想听听我的故事吗?”此时的的步容脑子平静了许多,点了点头“以前,我们家族的族长吕世鸿飞,他武功盖世,当时,我们当时居住的河南开封闹了饥荒,族内不止死了人还引发了瘟疫,全国上下都没有人能够医治,所以,唐皇下令,要将我们这些得病的人赶尽杀绝,但,不幸中的万幸,因为我们的族长吕世鸿飞,使得我们冲出重围,逃亡至西域并带领我们吕氏一族一千二百余男丁攻占了西域幽明州,也就是曾经的幽兰国。”
“你们不是得了瘟疫吗,怎么还能攻占一个国家呢?”
“呵呵,虽然我们得了瘟疫并也治不好,但当时得病的人死都死光了,就剩下我们这些人了。活下的人大部分都是我们族中的精英。所以攻占一个西域小国并不是很困难。”
“那既然得瘟疫的人都死了,皇帝怎么还要杀你们呢?难道?”
“呵呵,你想对了,当时我们家族虽不说富可敌国,但至少也是富甲一方,况且,我们家族人丁盛旺,族内男男女女加起来总共三千多人,势力得其庞大,我们家族人人能武,李渊能当上皇帝,有一半我们的功劳,所以,他便封族长为豫王,把整个豫州都封给了我们。值得嘲讽的,就是因为这些种种令我们骄傲的荣誉,使得皇帝也开始担心,我们会不会造反。唉,说起来也挺伤心的,原本三千二百多的族人和一百人的长老,一半都死于瘟疫围剿和攻城了,剩下的人,也都像我一样,老了,死了。”
“那现在还剩多少?”
“呵呵,如今就剩下三个人啦。”
“哦”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除了我还有谁么?”
“那是你们的家事,我怎可开口问呢。”
“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已经变成妖怪。还有一个、、”说着他看向步容千殇。
“你看我干、、难道是我?”步容指了指自己。
老者点点头“是。”
“你为何如此确定是我?如果我不是,那你岂不是亏大了。”
“如何亏法?”
“你想想,你会跟我说你们家族的内事定然是把我当做你的族人,那如果我真不是的话,你岂不是把这些秘密都告诉了我,而且今后你还要冒着被安上叛国罪的风险。”
“呵呵,你觉得你跑得了么?”
“怎么跑不了,我步容、、、轻功天下无敌,怎么会跑不了。”
“那你得先想想怎么才能出去这个地方。”
“额。”
“h,我之所以会说你是我族人那是因为你是饕餮。”老者顿了顿又道“刚才你确实让我感觉到了饕餮的存在,那个眼神是不会错的!”
“饕餮被你爹重伤。那天,你娘已经怀你满满十月,临盆时,却死活生不出来。饕餮最后被你爹封在山洞之中,他把周围的灵气也都封印起来,使得那个洞口确确实实和外界分开,得不到的灵气也就疗不了伤,他那时已经快死,但在最后一刻他的元神冲出了结界,因为你娘和你爹他们打斗的地点距离不远,所以他为了不灭,才迫不得已钻进了你娘的肚子中,也就是后来的你,所以,你不只是你,你还是饕餮的再生。”
“我爹他叫什么?还有为什么后来我会和我爹失散?”
“你爹他就是我们的族长吕世鸿飞,后来你和你爹失散那就要问你自己。”
“当年发生了什么?”
“我们为了逃命占领了幽兰国,也得罪了那个国家的贵族‘步容族’”话音未落,步容千殇便打断他的话“什么!步容族!怎么会这样?”
“唉,你且听我说完”步容千殇点点头“那时我们全力厮杀,试图灭了他们全族,但还是让他们逃了几十个人。后来他们的族主步容娴带领三百多人,来向我们复仇,最可笑的就是这样,曾经弱小的贵族如今却变得这般强大,而我们却变得贪婪无厌,人人都在勾心斗角,原本强大的吕氏王族就这样被他们.。。后来,你父亲让我重回故地首起了这嗣堂,而你父母便带着不满一岁的你去了长安的溪宁村。”
“哦---------对了,你刚才说的另外一人变成了妖怪,那是怎么回事?”
“唉,说来也惭愧,那个人是我的女儿,从小聪明伶俐,被我宠坏了,以至于最后变成了妖怪。”
“具体是因为什么?”
“唉,不说了,不说了,总之我老了,不能收服她,为民除害了,所以就劳烦您把它收了吧。”
步容千殇心中隐隐觉得这个人有点,反正这种感觉是描绘不出来的,只是感觉很危险。“你好象没有一点不舍得?”
“唉,舍得?她杀了那么多人,我不舍得有什么用。再说这几年来,我对她也麻木了。没有感情了。”步容看他表情相当淡定,不禁佩服起来,自己如果和他比,简直是差太多了。
“嗯,我会的。不过,她具体位置、武功还有什么弱点都要告诉我。”
“一会我送你出去,到了门口,你朝西走一千四百五十步,然后会看见一个庞天大树,那就是她了,她的武功我暂时还不知道,弱点嘛,就是你只要找到机会斩断她的树根,她就会死的。”
“这么简单?”
“过程简单,剧情复杂。”
“好!这个要怎么出去?”
“你跟我来!”
“对了,我还有两个朋友在这里,你能不能把他们也带出来?”
“嗯,你的其中一位朋友已经出来了,另一位我会去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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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步,一千步,唉,直接说多少仗不就行了,一千步,我怎么知道步伐要大还是要小呢。
一百五十六。。二百五十七.三百六十八.一千四百九十八步,一千四百五十步,哇,就是这了!
步容千殇此时拔出剑鞘里的潇瑶,环视着四周,只见这里,荒凉偏僻,雾气弥漫,满地散漫纸符,步容千殇摇了摇头,抱着剑”也没什么嘛。什么苍天大树,分明是一颗小杨树嘛,嗖嗖,起风了,树叶被风吹到他的身边,步容千殇皱着眉头“藏你妹啊!”转身便是一剑,打了个空“你奶奶的,是我多虑了?”‘佟’步容现在只感觉后背火辣辣的痛。
步容千殇大喊一声“哈”潇瑶剑身渐渐的泛起柔和的蓝光,步容千殇挥舞看那妖怪的胳肢窝,剑身照亮半边天,同时还在大骂“你奶奶的,砍他根部,M的,他的跟现在在那啊!都特么人化了好不好!有没有搞错啊!是不是想搞死我呢!”树妖的衣袖之中飞出一个藤蔓,想把潇瑶剑锁住,却忘记了,自己只是根木头,藤蔓被潇瑶剑斩断,之后,剑身在他的手掌中转了一周,他飞身跳了起来,向他一划,潇瑶剑光芒大盛,剑气卷起尘土,树妖冷冷一笑,他的身后顿时长出许多藤蔓结成一个护盾,欲想挡住凌厉的剑气,只听哐当一声,藤蔓被击的满地都是,而树妖却不见踪影。
忽然,步容千殇把潇瑶向后一挥砍在了树妖的脖子上,但却未入近一分“难道那老头没跟你说我的弱点是根部么?嗯?哈哈”步容千殇想收回潇瑶,却不料树妖一把抓住剑身,弹跳单脚体重步容的心窝,步容蹬蹬登后退几步,树妖攻势未完,双手像步容千殇一挥,之间满天都是尖锐的树藤向他袭来,呈现出一个拱形,步容在心中默念着3。2。1。单手一拍地面,烟尘四起,便斜着身子滑向树藤的中间,右手执剑往上面一划,便出现无数只潇瑶剑的分身,接着双手握拳,用力送出所有剑的分身,那些枝蔓由于中间被斩断,散落在地,步容千殇伸出右手,潇瑶剑慢慢的凝结成形,双手抱握,一瞬之间,把所有内力都汇于双足,一阵疾跑,在这大地之上留下许多个残影,树妖从土地之中拔出一把木质青剑,静静的感受周围风力的变化,他转身,看到的只是残影,连续转了许多个回首,都是残影,树妖感觉到一丝威胁,双手张开,身子往上挺,地下突然冲出许多条枝蔓。
等到在出现时,手里多了一个人,步容千殇看清楚他怀里的人儿后,自觉的停了下来,举剑指着他“你有病吧!”
“你真的很厉害,所以。我必须留个筹码!”
“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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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容千殇驾驭在一股真气里,像树妖杀去。
带走进树妖身前时,一剑刺向他的左眼,树妖头颅向后一探,步容便要斩他的胳膊,树妖赶紧松开,步容接着一脚把树妖踢个驴打滚,一把抱住那个人便是闪身离开、、、、、、、、、、、、、、、、、
唉,我这边下起了雷阵雨了。--一首小诗送上。(我写的!)
伊人别,今朝醉。
感流年,忆前昔。
笑吾无能为力。
半世浮沉醉此生。
一世迷茫满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