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你跟我讲资格?”
霍轩蔑然冷笑,倨傲不羁的冷睨着她,逼近她的小脸极其嚣张的宣告:“我是你的丈夫,你的人包括你的心都是我的!”。
“那你呢,你的心又在哪里?!”双眼噙泪,怨怒交加的大吼。
说到心,她似乎从未真正得到过他的心,凭什么她把心交出去了,得到的确实这样的待遇,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委曲求全的去承受!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承受他莫名其妙的怒气,顿时手脚并用的狠狠挣扎扭动,情绪激动得像是就算伤着自己也在所不惜一般。
霍轩见她情绪突然间失控,一时有些微怔,一不注意就被她趁机挣脱出去,下一秒她就从沙发上爬起来要往大门跑。霍轩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肯她走——
“还想跑到韩修身边去不成?我告诉你,休想!”冷厉的声音,凶狠的表情,霍轩霸道专横的吼道。
“你管不着!”卫巾巾猛地转回头,充满怨恨的目光狠狠瞪着他,用同样的分贝对他回吼。
霍轩被卫巾巾桀骜不驯的小模样气得胸前剧烈起伏,牙齿咬得咕咕作响,阴鸷的双眼极具穿透力的狠瞪着她倔犟的小脸,倏然收紧五指的同时切齿喝问:“你跟韩修到底什么关系?”
“啊!”卫巾巾惨叫一声,手腕上的剧痛致使她的肩微微倾斜,她疼得直冒冷汗,愤怒的语气里隐隐透着一丝哽咽:“你不相信我,我说没有什么关系你又会信吗?”
“不信。”干脆果断的抛出两个字。
随后对她的疼痛声置若罔闻,攥紧她的皓腕用力一拖,再顺势一甩,直接将她又甩回沙发里。
他的一只手将她挣扎的小手牢牢抓住,另一只手则穿插进她的后脑勺,五指粗鲁的收紧,绞住她的发丝,他微眯着阴冷的双眸凑近她渗着薄汗的苍白小脸,阴森森的哼道——
“来!给我说说,这几天你和他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他让你更舒服还是我弄得你更舒服?嗯?”
一股屈辱和剧烈的疼痛感随之侵袭而来,这般粗暴的霍轩让她措手不及,根本无法反抗。
直接感觉到自己的头皮都要被他给扯掉,疼得眉头紧蹙,肚子更是传来剧烈的疼痛感。可她硬是让眼中泛起的泪水给倒了回去,硬硬反驳道:“你下流,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人渣!”
“我下流?呵,也抵不过你的肮脏!”霍轩嘴角倏然勾起一抹极具讽刺的弧度,语气越来越尖酸刻薄。
“你——”卫巾巾勃然大怒,他的话像一把无形而锋利的刀子般狠狠划在她的心上,难道在他心里,她就那么不堪吗?
“你放开我。”
突然间觉得很累很累,超越了身体疼痛的累感。
她又何须跟霍轩在这里大肆争吵,既然他不相信自己,说再多都是无用的。
“放开?我是你的丈夫,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为什么要放开你?”
霍轩阴测测的冷笑,突然一口咬住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瓣,放荡不羁的撇唇邪笑:“放你去别的男人身下********吗?”
卫巾巾倏然无语,眸光极冷极冷的看着他,抿着唇一言不发,深刻体会了何谓男人犯贱。
也是因为她现在根本没有力气说话了,腹部传来一阵一阵的抽痛感让她脸色苍白得吓人,额头上更是冒出一层细汗。霍轩虽然没有真正压着她,但还是给了她巨大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
“说话!少给我装哑巴,你平时不是挺会说的。”见她不说话,霍轩顿时怒喝,绞住她发丝的大手狠狠一拽,疼得卫巾巾控制不住的瑟缩了下。
“如果你想让我死——”卫巾巾死死咬着牙根忍着疼痛,全身心都在发疼,微微停顿了下,支起小脸挑衅般倔犟的哼道:“就直接杀了我吧。”
“想死可没这么容易,我会带你回去,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你真正的面目!”霍轩唇角勾勒着阴森森的冷笑,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一抹嗜血的寒光从眼底快速的闪过。
受够了!被他时而冷嘲热讽时而尖酸刻薄的语气彻底激怒,对他阴阳怪气的德行再也无法容忍,他到底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她?他到底凭什么管她?狠狠吸了口气,她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冷冷道:“我不会回去的,一点都不想看到你这个人渣!”
“不回去?你是想明天报纸版面出现的画面都是你和韩修这对奸夫****的新闻不成?霍家丢不起这个人,我霍轩更丢不起!”霍轩拔高音量蔑然冷笑,尖锐的话语毫不留情面,怒极攻心之余伤人的话就冲口而出,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凑近她的唇边极尽鄙夷的呵气:“卫巾巾,你何时变得这么下贱了?”
奸夫****……奸夫****……奸夫****……
脑袋里像是卡带一般,一遍一遍的回荡着他冷酷无情的话语,卫巾巾本就苍白的脸色骤然失去所有血色,心脏不受控制的阵阵抽搐疼。
原来在他眼里,她竟然成了****?
真是可笑至极,那么他呢?他和奚言又是什么?
突然,她笑了!用脸上的如花笑靥来掩饰心里的悲凉与凄苦,波光潋滟的眸子极其平静的看着他俊美的脸庞,用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声音对他说:“对!我下贱!我就是喜欢和他待在一起,你管得着我么?”
霍轩的脸庞骤然布上一层寒冰,双眼顿时眯起,极具威胁意味的冷睨着她美丽而苍白的小脸,颊边肌肉因为牙齿咬得太用力而微微颤动,狠狠吸了口气,他强忍着想要一手掐死她的冲动,在她唇边吞吐着冷恻入骨的气息,一字一句的切齿道:“有种再说一次你‘喜欢’!”
“我就喜——”
本是抓住她头发的大手突然改成狠狠扼住她的脖颈,五指收紧,不止让她的话戛然而止,同时也将她的呼吸无情的阻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