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亦奇正准备用火攻击黄金豹,却瞥见一名路人进了那辆出租车,关上门后,出租车开走了。
甄亦奇撇下黄金豹,赶紧追着出租车大喊:“喂!我说司机师傅啊,能否把我也带上啊!”心里不断地咒骂那只该死的黄金豹。
出租车内,乘客冲着司机喊道:“喂,你往哪儿开啊!我是到梅州市区去,怎么往相反方向开啊?”
皮肤有点黝黑的司机却露出了阴险的笑容,说道:“你放心,我绕的是近路。”
“操!还近路,没有谁比我更熟悉梅州了。我命令你往回开!”
司机这时停下了车,掏出一支烟递给乘客道:“抽支烟吧,它能让你的情绪得到稳定。”乘客还以为司机终于服软,于是接过烟点上开始抽,说道:“反正你按我说的方向开不会错的。”
但想不到的是,司机竟然打开车门下车了。乘客喊道:“喂,你到哪儿去啊?”
甄亦奇追着出租车,速度本来不落下风,见车突然停下,还以为是要接自己。不料司机从车内走了出来,于是跑到司机面前说道:“这附近车不多,我要到梅州市区去,你看我与那个人是不是同一方向,可否也把我带上?”
司机见这时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起先有点不高兴,但立马转变为高兴的表情说道:“很好,那位先生正好也赶往梅州。你们同路。”
正当司机返回车内,甄亦奇也要上车时,一直尾随的黄金豹再次将甄亦奇扑倒在地。
司机一看甄亦奇被奇怪的豹子攻击,吓得赶紧发动引擎开车疾行。那名乘客起初见司机又带了一个人来上车,还以为之前司机下车就是为了再拉客,不满归不满,也是没有办法。谁想半路杀出一只黄金豹,扑倒了那个倒霉的家伙,不禁为刚才自己差点愤而下车感到后怕。
司机开了一程后,乘客才意识到司机开得仍旧是原来的方向,正要发怒,那司机却再次打开车门下车了。乘客喊道:“喂!我说你这又不是面包车,怎么一直下车拉客?”这次,乘客不敢有下车的打算了,生怕又出来一个野生动物。
但那名司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小跑一段距离后转身看着出租车,取出一个遥控器一按,说道:“开始吧。”
“嘭!”那辆出租车突然爆炸,一时烟焰四起,轮胎也被炸到了半空。司机笑道:“太美了,车轮在空中盘旋,车内乘客的命运之轮却停止了转动。”
原来,这名司机是个炸车狂人,他的车内一般都会装上遥控炸弹,专门载乘客到一定地点后,自己下车按遥控器使炸弹爆炸,以此欣赏出租车爆炸的情景。
在不远处,甄亦奇看到了那辆车爆炸的情景,顿时目瞪口呆地说道:“车……居然爆炸了……”正当他似有所悟地看向那只黄金豹时,黄金豹却慢慢消失了。
“原来,那只豹子是在救我啊。”甄亦奇此时终于明白那只豹子不是怪兽,而是他的救星。
终于到了正月新春,家家户户过大年,神州大地热闹非凡。秦凉此时住在冷薇岚家里,和她的家人们一起过年,自己也打了个电话给定居在新加坡的父母拜年。
通完电话后,秦凉的父亲秦延对妻子倪如频道:“我们的儿子确实不错,一个人在中国生活得很好,没想到还有了女朋友,比我那个时候强。”
“那当然了,我们的儿子是最出色的,因为他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妈。”
“如果他再多找几个,就更好了,嘿嘿。”
“什么,你还想让儿子多交几个女朋友?亏你想得出!”
又过了几个星期,帝魂演艺团终于通过网络、电视等大众媒体向世界各地的人传递了“探险之魂”冒险的详细信息,并告知了雷克斯岛所在的位置:南纬20度,东经91度的印度洋上。活动开始日期是3月,3月的任何一天到达雷克斯岛都获准参加,但4月份以后来到的就只能欣赏雷克斯岛的风景而不能参加活动了。到时候演艺团还会提供大量船只,开到世界各国的港口接送参赛者,当然内陆国家就没有这个好运了。
由于黑暗王国已经向幻影王国投降,因此明面上不敢威胁我们这个世界上的人,因此近段时间来毫无举动,暗地里却派遣暗沙、神羽、混龙3员得力干将率领部分黑衣人进入雷克斯岛,幕后操纵“探险之魂”活动。因此,凡是参加这次冒险活动的,都面临着巨大的危险。
还有1个月左右时间,秦凉和冷薇岚开誓处购物,准备些远行的必备物品了。
一日,两人骑着飞影来到贵阳市后下马步行,秦凉牵着马前行,冷薇岚跟在后面。
行不多远,前方突然出现一群小混混,一个穿着蓝衣服的青年挡住秦凉去路,指着马说道:“难得见到马,把它留给我们,马上就放你小子走。”
“你这笨蛋,我为什么要把它给你呢?”秦凉面无表情地说道。
“操,你他妈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蓝衣青年开始卷袖子了。
这时,其他几人看到了秦凉身后的冷薇岚,其中有一个鸡冠头发型的混混道:“还有个小妞呢,也一块带走。”
晕,这些混混根本不堪一击,我一旦出手必然又出人命,这闹市杀人不太合适吧,秦凉开始犯难了。
正当混混们开始抢夺飞影,蓝衣青年对秦凉推推搡搡的时候,秦凉看到后面又来了一批人,似乎也是混混,但气势明显更足,为首的那人敞着白色皮大衣,一看就是老大。
秦凉急中生智,忙推开那蓝衣青年,向那个为首的家伙迎了上去,并叫道:“阿哥,好久不见了。”
原先那帮混混这才反应过来,忙迎上去“老大”“老大”地叫个不停。一名混混十分不解,问老大道;“老大,您认识这小子?”
混混老大看着秦凉,凝神索着,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于是问道:“你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