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得我不知说什么好,只得瞪了他一眼。
“行了吧,搞得像个小女孩一样,你总不可能一辈子这样吧?”他随意的笑了笑,伸手帮我撩起耳旁垂落的一缕青丝。
“嗯……后天,你也去参加花魁大会好不好?就在流萤馆。”我已经打定主意,充满希望的看着他,心中有些忐忑。
“嗯,我会去的,”他停顿一下,右手从我的耳畔轻轻划过,落到背上,“伤口还痛么?”
“呵呵,”我尴尬的笑笑,“不怎么痛了,毕竟已经过了很久……”
“唉……看来你是根本就不能去那种地方……”
“少废话,后天记得到场。”我撇撇嘴,不愿理他。
“你确定我是花魁?”看着那些女孩摩拳擦掌,琵琶、长笛、玉箫、古琴……全都弄上场了,他们也只给我换件衣服搬了张椅子,搞得我好生疑惑。
不会被糊弄了吧……
“当然,”雪落悠闲地坐在我身边,“除了你,还有谁能当花魁呢?”
“我什么都不用做吗?”闲的无聊啊~~!
“不用,我啊,保证你的凌秋哥哥跟你乖乖上床。”雪落俏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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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你是不是皮痒了!”我大喝一声,抬脚就朝她踢过去。
“啊~~!阁主,你太野蛮了,我告诉你,你这样不行的,你这哪里是花魁啊?长得再漂亮你那情郎也不会要你的。”她大叫一声,我正以为下脚太狠的时候,她却一下子跳起来——拍拍裙子——“你居然把我的裙子踢脏了~~!”
“呃……没事的,现在没太多外人,”虽然有N多女孩向我们张望,笑着看她,“不会影响你形象的。”
“什么呀?我马上要到前台去主持,你居然把我的衣服弄脏了,你知不知道为此我要浪费十五分钟的时间重新挑选衣服五分钟的时间穿上,你知不知道迟到对我的光辉形象有多大影响!”她怒瞪我。
……“嗯,不好意思。”我面无表情的应道,心中对这女人实在无话可说。
“不好意思?四个字就完了吗?”她继续瞪我,我突然发现她的眼睛虽然不漂亮不可爱但是好大好有型。
“错了,你算经没学好,是五个字。”我若无其事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悠闲的看着她的抓狂——看来我有些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潜质。
“呵呵,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雪落和舞阳呆久了,也变得喜欢胡搅蛮缠了。”不远处的皓然突然插嘴道。
……我很喜欢胡搅蛮缠吗?
……错,我不喜欢。
……大概皓然最近忙疯了吧。
“闭嘴,不晓得事情经过就别乱发表评论。”我不动声色,继续喝茶。
“呵呵,我不了解?”他笑笑,“我从头到尾一直看着你们,我还能不了解?”
“哦,原来你了解啊。”我简单的说道,懒得理他。
“到底我要干什么?”转过头去,看着刚换上衣服的雪落,我问道。
“你什么都不用做,”她一副被我打败了的样子,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了,“你要是再给我闹,我马上就撕碎你脸上那张面具。”这语气简直就跟传说中那恶狠狠的地主有的一拼。
“……”口干了,不说话了。
“呵呵,凌秋他们想必也快来了吧,”皓然轻笑,“你还是想想玖钰公子需不需要出去迎接吧。”说罢他便悠闲的走出房间,留下匆忙冲进里间换衣的我。
“沈公子,好久不见。”看见他,心中窃喜,却不知说什么好,于是说出了这句人们玩客套时都会假惺惺地说出来的话。
“玖钰,你已经到了呀。”凌秋着一件玄青色长袍,气质变得柔和。
“你们前几天不是才见过面吗?”皓然多事。
“靠边去,没听说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我理所当然地说道,“按这样来算,我们已经四载未见了。”
“四载?”他撇撇嘴,“你们前天见过一次,到今天也就一天未见,最多三秋罢了,怎么会多出一年来。”
关你什么事!
“唉,看来你还没有觉悟,”我假兮兮地悲叹,“你说的没错,昨日三秋,而现在已经下午,一天快过去了,怕是五年都有。”我笑道。
“呵呵,”皓然无语的走开了,倒是凌秋笑出声来,“那好吧,五年不见,想我吗?”
“你先说,想不想我?”我才说不出那种情话,这里可是公共场所,怎么能干那种涉及私人隐私的事情呢?
“在下对玖钰公子,可是想念得紧啊。”他笑道。
“我和你一样。”瞅着没人路过,我脸红着轻声开口。
“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他好笑的看着我。
“说什么?”
拜托,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这种情话,万一被听见了怎么办?
“说你想我。”他倒是一点不脸红。
“不干。”
“是吗?”他无辜的耸耸肩,“为兄可是天天叨念着你,可你却对我没有一点念想,唉,太令人失望了……算了,我还是回家呆着去好了。”言罢他却依旧站着,我知道他只是说给我听的。
“行了,我想你,陪我吧。”虽然我明白,但我还真怕他走掉,这样的话我的计划就难以顺利实行。
我此言一出,行人纷纷侧目,要不是想到这里没有关于精神问题方面的描述,怕路人以为我智商低,我真想大喊“我不是龙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