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被他屡屡将他和自己牵连到一起的行径气得双眼冒火,这是什么逻辑?她是妹妹又不是妻子!
真是被他气狠了,她口不择言起来:“你是你,我是我,我干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怎么叫丢你的人?你嫌丢人就别管我,我走得远远的,走到没人认识你也没人认识我的地方,生生死死都由我,没人会嘲笑你,没人会知道你霍大总裁有个不成器的妹妹。你完全可以不用管我,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若若自顾自地发泄,未料霍以东已经站在面前,两人的距离不足一公分,若若从来没有靠他这么近过,心剧烈地跳起来,刚要后退就已经被他拉入怀中。
若若下意识地挣扎,他将她禁锢在双臂间,双手捧住她的头,大拇指轻轻地小心地摩擦她的脸颊,气息喷到她脸上,声音低沉而黯哑,令若若恍若坠入梦境。
“贞儿,你不是已经决定接受命运的安排了吗?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走得远远的?你走去哪里?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既然决定安稳下来了,就好好读书,以后你要自己做事我支持你,想来公司也行,还做总裁秘书,四年后我一定让你做成总裁秘书,好不好贞儿,好不好?”
若若有些傻眼,什么情况这是?他怎么说这样的话,这语气这言语明明就是对女朋友或妻子说的。还有,他又叫她贞儿……
若若还没回过神,门就被打开了,霍以南衣衫不整地出现在门口,后面是小蝶和静元,钥匙还挂在门上,以南焦急地问:“怎么回事?你们又吵架了?”
若若乘机推开霍以东,溺水者望见浮木般奔向霍以南,“没有,我就是告诉大哥,我不想补习,也不想上大学。”
“为什么?”霍以南愣头愣脑地问。
若若咬咬牙,索性一次性说清楚:“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请你们不要再为我安排了,学校我是必定不去了,二哥,如果你是为我好,就请尊重我的选择,我自己的路总得自己走,你和大哥顾得了我一时,顾不了我一辈子。”
急急地说完,若若抬腿就要出门,以南赶紧拉住她,“以贞,大哥是为你好,你别生他气,你还小,不上学你能干什么呢,听话啊,别闹脾气了。”
和泥大王又开始他的本职工作,霍以南转向大哥:“你先给以贞点时间,总得有个适应过程啊,别逼她太紧了,等她想通了放下了,一切都会过去,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回到房间,若若抱膝窝到床头,任谁叫都不开门。直到霍以东拿钥匙打开,她才抬起头来:“我没事,只想静一静。”
门后人影幢幢,她知道他们都担心她,勉强笑了笑表示无碍。霍以东脸色沉沉的,忧郁的目光一直挂在她身上,她本能地拒绝和他的视线交流,见他站在门口不肯离开,她索性跳下床去,任性地推他,他不说话,也不还手,就那样任她推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