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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斑点带子案(2)

“当天晚上,我失眠了。一种大祸临头的预感让我坐立不安。我与姐姐可是孪生姐妹,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是存在着极为微妙的心灵感应的。那天晚上是个暴风雨之夜,外面狂风呼啸,大量的雨点打到窗户上。突然间,在风雨嘈杂声里,传出一声女人恐惧的尖叫,我听出那正是我姐姐的叫声。我立即从床上跳起,给自己裹上披巾,开门冲进了过道。正当我打开房门时,我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正如我姐姐说过的那种口哨声,略微停顿后,又听到了哐啷一声,似乎是一个金属之类的东西掉到了地上。正当我沿着过道跑过去时,看到我姐姐的房门已经被打开了,房门还在缓缓移动。我吓傻了,瞪着双眼望着,不知道可能会有什么东西从门里出来。在过道的灯光照耀下,我看到姐姐出现在门口,她的脸因恐惧而变得惨白,双手摸索着似乎要寻求援助,整个身体就像喝醉了一样摇晃不已。我跑过去,双手紧紧抱住她。这时发现她似乎已经双膝无力,马上就跌倒在地。她仿佛在忍受剧痛一样,不断翻滚扭动,四肢剧烈地抽搐着。开始时我还以为她没认出我,但当我弯腰想抱住她时,她突然凄厉地叫喊起来,那叫声让我毕生难忘。她喊的是‘啊,海伦!天那!是那带子!那条带斑点的带子!’她似乎没说完,还想再说点什么,她将手举到空中,指着继父的房间,但是由于抽搐再次发作,她讲不出话来了。我迅速跑出去,大声喊着继父,正好他穿着睡衣,匆忙地从他房间跑出来了。他来到姐姐身旁时,我姐姐已经陷入了昏迷。虽然继父给她喝下了白兰地,并从村里找来了医生,但一切抢救措施都告无效,此时她已经处于弥留之际,直到咽气,也没能再次苏醒。这就是我深爱的姐姐的悲惨命运。”

“等一下,”福尔摩斯说,“你能够绝对确定听到了口哨声与金属碰撞声吗?你可以保证吗?”

“本郡的验尸官在调查过程中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确实听到了,这些给我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象。但是在猛烈的风暴声与老房子发出的大量噪声等诸多响声里,我也有可能是听错了。”

“你姐姐还穿着白天时的衣服吗?”

“不,她穿的是睡衣。在她右手里发现了一根已经烧焦的火柴棍,左手里握有一个火柴盒。”

“这表明在出事时,她曾经划过火柴,并朝四周查看过,这一点非常重要。验尸官当时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他很认真地调查了整个案子,因为人们对继父品行的评价非常糟糕,但是他没能找出任何足以说服别人的死因。我证明,房门确实是从屋里锁住的,窗户也带有加装宽铁杠的老式百叶窗,每晚都紧紧关上。对屋内的墙壁也仔细敲打过,发现所有的墙壁都非常坚固,地板也进行了仔细检查,也是同样的结果。烟囱倒是很宽阔,但也加装了四个大锁环进行了封闭。因此可以确认姐姐在遭遇不幸时,屋内仅有她一人。此外在她身上也没有发现任何暴力痕迹。”

“会不会是中毒而死?”

“医生们也进行了毒物检测,但同样一无所获。”

“那么,你认为你姐姐的死因是什么呢?”

“虽然我无法想象是什么将她吓成那个样子,但我相信她的死因纯粹是因为极度恐惧与震惊。”

“当时种植园里住有吉卜赛人吗?”

“有,那儿几乎总是有吉卜赛人。”

“啊,从她最后提及的带子——带斑点的带子,你能想出什么来?”

“有时我会认为那只是姐姐在精神错乱状态下说出的胡话,有时又觉得也许是指某一群人(英文band兼有带子与一群的含义),也许指种植园中的那些吉卜赛人。他们之中有许多人头上戴着带斑点的头巾,我不知道这能否说明她所说的那句古怪的话。”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似乎认为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这其中一定还大有文章。”他说,“请继续说下去。”

“从那时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年,直到最近,我的生活与过去相比,更加孤单寂寞了。但是在一个月之前,我很荣幸地接到了一位相识多年的亲密朋友的求婚。他名叫阿米塔奇——珀西·阿米塔奇,是居住在里丁附近克兰活特的阿米塔奇先生的次子。我继父对这件婚事并没提出异议,我们决定在春天时结婚。两天之前,这所房子西边的耳房开始进行装修,我卧室的墙壁被凿了几个洞,所以我必须搬到我姐姐惨死的那个房间居住,睡在她曾经睡过的那张床上。昨天夜间,我睁眼倒在床上,回忆起她当时的可怕样子,在那寂静的深夜当中,我忽然听到了那曾经预示她死亡的口哨声,你应该能理解我当时有多害怕!我立刻跳下床,点亮灯,但是屋子里没有任何异常。但我确实已经害怕得无以复加,再也不敢上床。我穿上衣服,天刚亮,我就偷偷走出家门,在老宅对面的克朗旅店租了一辆双轮单座马车,坐车到达莱瑟黑德,又从那里赶到您这儿,就是为了拜访您并向您请教。”

“你的选择非常明智,”我的朋友说,“但是你是否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呢?”

“是的,所有的。”

“罗伊洛特小姐,你并没有说出所有的事情。你正在袒护你的继父。”

“啊?您这是什么意思?”

为了回应她的话,福尔摩斯掀开了遮住这位女士手的黑色花边袖口的褶边。白皙的手腕上,有五小块乌青淤血的伤痕,显然是某人五指留下的指痕。

“你受到过虐待。”福尔摩斯说。

这位女士满脸通红,遮住有淤痕的手腕说,“他身体非常强健,他也许并不清楚自己的力气会给别人造成伤害。”

大家沉默不语了好一会儿,在此期间福尔摩斯用手托住下巴,凝望着壁炉里的炉火。

最后他说:“这个案件很复杂。在决定即将采取什么措施之前,我希望能够了解到的细节非常多。但是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搁了。倘若我们今天就前往斯托克莫兰,我们能否可以在不被你继父察觉的情况下,查看一下那里的房间呢?”

“真巧啊,他说过今天会进城处理一些很重要的事务。他也许一整天都外出,这就不会打扰到您了。目前我们雇用了一位女管家,但她年事已高,头脑也不大清楚,要把她支开并不难。”

“太好了,华生,你不会反对陪我走一趟吧?”

“当然不。”

“那么我们两人就一起前去吧。你自己还有什么事务要处理吗?”

“既然要去城里,我确实要处理一两件事务。但是我会搭乘十二点钟的火车赶到那里,及时在那儿与你们会合。”

“你可以在午后不久去等着我们。我也有一些事务上的小事要处理一下。你不等一会儿吃完早饭再走吗?”

“不,我现在就出发。我把一直让我感到压抑的事向你们倾诉后,我的心情就好多了。我企盼在下午时可以再见到你们。”她将那厚厚的黑色面纱蒙在脸上后,悄悄离开了这里。

“华生,你对这个案件有何想法?”歇洛克·福尔摩斯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问道。

“我认为这是一桩极其阴险恶毒的阴谋。”

“确实非常阴险恶毒。”

“但是假如这位女士提到的地板与墙壁都不存在漏洞,而门窗与烟囱又不能钻进人的这些情况都属实的话,令人很费解,因为她姐姐凄惨神秘地死去时应该是会有另一个人在屋中的。”

“但是那个夜半哨声代表了什么呢?那女人临终前古怪的话又说明了什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夜半出现的哨声,与这位女士的继父关系很密切的那些吉卜赛人;我们有着充分的理由相信她继父有可能为阻止继女结婚而采取了某些行动;其姐临终前提到的关于带子的话;以及海伦·斯托纳小姐听到的那个发出哐啷声的金属撞击声(那声音可能会是扣紧百叶窗的金属杠落回原位而发出的);当你将全部这些情形联系到一起时,我相信只要沿着以上线索进行调查一定可以解决这个案件了。”

“但是那些吉卜赛人在案件中发挥了什么作用呢?”

“我想不出来。我认为任何这种推理都有着诸多缺陷。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我们今天才准备到斯托克莫兰去。我想亲眼看看这些缺陷是不能弥补呢,还是能够解释清楚的。但是真见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的朋友突然发出了高声喊叫,这是由于我们的房门突然被人撞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房门口。他的穿着非常古怪,既像一名学者,又像一个农民。他头戴黑色的大礼帽,身穿礼服,却穿着一双有绑腿的高统靴,手中还不断挥舞着一根猎鞭。他的个头是那样高大,他的帽子事实上都擦到了屋门的门楣。而且又极为魁梧,几乎把门整个堵住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他那张长满皱纹、被太阳晒得焦黄、充满邪恶表情的大宽脸,一会儿瞧瞧我,一会儿瞅瞅福尔摩斯。他那双充满凶光的深陷眼睛与细长的鹰钩鼻子,让他看起来如同一头老朽却愈加凶残的猛禽。

“你们中谁是福尔摩斯?”这个怪物问。

“我就是,但是冒昧地问一句,你是哪一位?”福尔摩斯平静地说。

“我是格里姆斯比·罗伊洛特医生。”

“哦,医生。”福尔摩斯和蔼地说,“请坐。”

“少来这套,我清楚我的继女刚刚来过你这儿,因为我一直在跟踪她。她对你都讲了哪些事情?”

“今年在这个季节还是这么冷。”福尔摩斯说。

“她都对你讲了些什么?”老头已经开始暴跳如雷地喊起来。

“但我听说番红花开得很漂亮。”我的伙伴谈笑自若地说。

“哈!你想故意不理我,是吗?”我们的这位新客人向前迈进一步,挥舞着手中的猎鞭喊道,“我知道你,你这个下三烂的无赖!我早就听别人说起过你。福尔摩斯,一个非常爱管闲事的人。”

我的朋友付之一笑。

“福尔摩斯,你这个好管闲事的无赖!”

他笑得更加灿烂了。

“福尔摩斯,你不过是苏格兰场中的一个自命不凡的芝麻官!”

福尔摩斯已经笑出了声。“你的话可真幽默。”他说。

“请你离开时将门关上,因为这里显然存在穿堂风。”

“我说完话自然会走。你竟然管闲事管到了我的头上。我知道我的继女刚来过这儿,我一直在跟踪她。我可是非常厉害的危险人物!你看这个。”他快速向前走了几步,抓起壁炉旁的火钳,用他那双大手一下子就把它拗弯了。

“小心点,别让我抓到你!”他大声咆哮着说,随手把拗弯的火钳扔到一旁,大踏步地离开了这里。

“他真像是一位很和蔼可亲的人啊。”福尔摩斯大笑着说,“我虽然没有他那么大的块头,但是倘若他在这儿多逗留一小会儿,我会让他明白我的臂力并不比他差。”一边说着,一边拾起那个钢火钳,猛一发力,就把它重新掰直了。

“真可笑,他居然那么蛮横地把我与警察局的侦探混为一谈!不过这一小段可笑的插曲却给我们的调查平添了很多乐趣,我唯一希望的是那位女士不会由于不小心,而遭了这个畜生的毒手。好了,华生,我们赶紧吃饭吧,饭后我还要去一趟医师协会,希望能在那儿弄到一些有助于解决这桩案子的资料。”

福尔摩斯从外面回来时已经下午一点了。他手里握着一张蓝色的纸,上面很潦草地记录着一些笔记与数据。

“我查阅了那位已经过世的妻子的遗嘱,”他说,“为了确认其背后的意义与收益,我对遗嘱中写明的那些投资究竟可以带来多大收益进行了计算。其所有收入在她去世时接近一千一百英镑,到了现在,因为农产品价格有所下跌,顶多价值七百五十英镑。但是每位女儿只要结婚就有权利索取二百五十英镑。那么倘若两个继女都结了婚,这位格里姆斯比·罗伊洛特医生手中的资金就会所剩无几,甚至哪怕只有一个结婚也会让他在经济上立即捉襟见肘。我早晨的工作果然有效果,因为它证实了他的确有足够的动机来阻止继女结婚。华生,现在如果再不立即行动就太危险了,尤其是在那个老头已经知道我们介入的情况下。因此倘若你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们马上去雇马车,直奔滑铁卢车站。假如你能把左轮手枪揣进口袋里一起带去,我会万分感激。对付可以轻易扭弯火钳的人,一把埃利二号手枪是解决争执的最佳方法。我想这枪与一把牙刷将满足我们的所有需要。”

在滑铁卢车站,我们恰好赶上了一班开往莱瑟黑德的火车。下车后,我们在车站的旅店里租了一辆马车,沿着萨里单行车道跑了五六英里。当时天气非常好,阳光灿烂,空中白云轻飘。树木与路边的树篱刚露出第一茬嫩枝,散发着让人心旷神怡的湿润泥土香气。对我而言,至少会让我感到这生机勃勃的景色,与我们进行的不祥调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的朋友双臂交叉坐在马车前部,帽子耷拉下来恰好遮住眼睛,头垂到了胸前,深深陷入到沉思当中。但是他突然抬起头,拍拍我肩膀,指着路那边的草地。

“你看那边。”他说。

一片树木非常茂密的园地,不算很陡的斜坡朝上延伸,在最高处形成了浓密的丛林。树丛当中矗立着一座相当古老的宅邸,有着灰色的山墙与高大的屋顶。

“斯托克莫兰?”他说。

“对,先生,那就是格里姆斯比·罗伊洛特医生的屋子。”马车夫说。

“那里正在大兴土木,”福尔摩斯说,“那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村子就在那里,”马车夫指着左边的屋顶说,“但是假如你们准备去那幢房子,你们这样走会更快一些:跨过篱笆两侧的台阶,然后沿着小路走。就在那里,那位小姐正在行走的那条小路。”

“我想那位小姐就是斯托纳小姐。”福尔摩斯用手遮住眼睛,仔细看着,“是的,我看我们最好还是遵照我的意思去做。”

我们下车付了车钱,马车嘎啦嘎啦地朝着莱瑟黑德的方向驶去。

当我们走上台阶时,福尔摩斯说:“我认为还是让那个人将我们当做是这儿的建筑师,或者是前来办事的人比较好,以免他总是说闲话。午安,斯托纳小姐。你看我们可是言出必践的。”

斯托纳小姐赶忙过来迎接我们,脸上掩盖不住兴奋的神色。“我始终都在非常焦急地盼望着你们的到来。”她热情与我们握手,还大声说,“一切都非常顺利。罗伊洛特医生已经进了城,看样子他至少也要傍晚时分才能回来。”

“但我们已然非常高兴地与医生结识了。”福尔摩斯说。随后他将上午的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斯托纳小姐听完之后吓得面无人色。

“上帝啊!”她喊道,“这么说他始终都在跟踪我。”

“看起来确实如此。”

“他实在太狡猾了,我每时每刻都受到他的控制。他回来后会做出什么事呢?”

“他肯定会采取措施来保护自己,因为他大概已经发现,有比他更为狡猾的人在跟踪他。今晚你必须把门锁上,不准他进入你的房间。倘若他极其狂暴,我们就立即将你送往哈罗的你姨妈家中。现在我们需要抓紧时间行动,请立即带我们去那些需要检查的房间。”

这座老宅是由灰色的石头砌成的,石壁上长满了青苔,中央部分高高耸立,两侧有着弧形的边房,仿佛一对蟹钳向两侧延伸。一侧边房的窗户都破碎了,用木板暂时堵住,房顶也有少部分出现了坍陷,完全是荒废而残破的惨淡景象。屋子的中央部分也明显年久失修了。但是左边的那排房子却相对较新,窗户里窗帘低垂,烟囱上有袅袅炊烟,说明这就是这家人居住的所在。靠山墙上竖着一排脚手架,墙表面的石头部分已经被凿通了,但是我们并没有看到工人。福尔摩斯在那片被粗枝大叶地修剪过的草坪上缓缓地走来走去,很仔细地检查了窗户的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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