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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柄双刃毒剑(1)

37

放下了熊灿和任建,田大阔像放下了个包袱一样长出了一口气。往回走的路上,乘着三轮的颠簸,他嘴里哼起了小曲。

“田叔,挺高兴啊!”一路上没说话,开三轮的小伙子和他搭上了腔。

田大阔不太认识这个小伙子,只知道他是本镇人。小伙子一笑两虎牙,田大阔看着还满意,一早上就叫了他的车。太熟的人他不敢叫,害怕有什么闪失。可这个人还是认识他,看来,名人有名人的烦恼。哪怕是一个小镇的名人。

“啊!也没什么高兴的,闲得慌,瞎唱。”田大阔随口应付他。

“田叔不认识我吧?我叫长林,镇东头老刘家的。”剩下两个人,小伙子大有不谈不快的意思。

“呵!刘老闷家的。你是老几?”大阔扔下了熊灿,见小伙子也没有什么烦人处,而且他的嘴又那么甜。一口一个田叔的,他也来了兴致。

“田叔!我们家我最小。没考上学,在家没事干。买这么个三轮,挣点零花钱。”小伙子控制点油门,尽量让车开得稳当些,逐渐地向大山爬去。

“车开得不错,什么时候考的票?”大阔随便聊。

“哪有票?天髙皇帝远,谁希管。”小伙子信口答道。

这爷俩你一句、我一句一边唠嗑,一边将车开上了这条路的峰顶。田大阔知道,这峰顶叫大方岭。有人曾在这开过铁矿,由于矿石的磁性,即使下坡车也无法挂空挡。有人叫它怪坡。

“田叔!我看你的两个朋友不是一般人呢!”小伙子在和田大阔的闲唠中话锋一转,提起了熊灿和任建。

田大阔心中一惊,立刻反问道:“你怎么看出他们不是一般人?”

“那高个的臂长手大,手背的关节处全是老茧。你看他下车的动作多轻,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那小个的眼睛多贼,到处乱转。”

小伙子的话像刀子一样,刺在田大阔的心里。他再也不唱了,一路上再没说话。长林看他的脸色,知道这话刺激了他,他也闲嘴不说了。不一会儿,三轮驰上了柏油路。到了这路上,车子自然轻快起来。

“田叔!什么时候再用车,打声招呼就行,不用你老亲自来。”快到家时,长林和田大阔客气地说。

“呵……呵……好,好!”田大阔随便答应他。心里却尽琢磨小伙子的几句话,他原本刚刚轻松的心情又罩上了乌云。

到家后,当晚他也没睡好觉。躺在被窝里翻来倒去,直到深夜也没有一丝睡意。

他想起了他的过去,他过去就是个普通的农民,在生产队里当个生产队长。开始承包那两年,没人敢承包。人们对三自一包的恐惧,使人们在土地承包大会上一言不发。是田大阔,当时还是血气方刚的田大阔,主动承包了生产队的人参种植园。几年下来,政策没有变,而田大阔的人参除了上交承包费之外,还给他带来了几十万的纯利。那是什么年代?万元户都是人们追求的目标。几十万呢!天文数字般的财富。田大阔一夜之间成了参市的名人。

许多人像星星围着月亮一样围着他转,他的老伴就那时学的炒得一手好菜。他的家里客人不断,天天摆桌、天天喝酒。洋玩意也进了黄泥镇,参市里来的几个客人,在他家里喝完了酒,跳起了十四步。男男女女搂在一起,踏着录音机的节拍,蝴蝶般在屋里飞翔。田大阔的家里,窗里窗外挤满了人,黄泥镇的人大开了眼界。

参市的人也够朋友,喝了田大阔的酒,拿了他的参,也没忘了他的情。三天两头,他们也请他到市里去。在这频繁的“外交”活动中,他住在了参市,他喜欢上了参市,于是,他认识了息春,认识了这风姿绰约的少妇。

终于有一天,息春向他敞开了房门。在她的逍遥床上,向田大阔展示了她美妙的胴体。田大阔晕了,在息春柔软如棉的肉体和炽热如火的温情中晕倒了。在那一刻,田大阔认为这一生他死了都值了。

正是这样,期望越高,失落得越狠。当息春最终将他拒之门外的时候,他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个狐狸精般的女人。

在大兴安岭,他看中了熊灿的狠毒无情,看中了熊灿的武艺枪法。他自以为高明的再一次使用了金钱这个武器。

可现在,他认为金钱是最可怕的。没有钱,息春何必勾引他。没有钱,他怎么能支持熊灿做出这么大的血案?他知道,熊灿一旦落网,他必受牵连。监狱的高墙电网,使他寝食难安。真是,因为金钱造就了他昔日参乡辉煌的田百万。又是因为金钱,他田大阔就要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金钱真是一柄可怕的双刃剑。

他也想到自首,自首可以使他减轻处罚。可是,能减轻到什么程度呢?他心中无数。一想到监狱铁窗,他的心中不寒而栗。最好还是躲一阵,等熊灿他们离开这儿,一切自会风平浪静。他心中还有这样的侥幸。

其实,田大阔自己这是掩耳盗铃。像熊灿这样的人,他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被法律锁进监狱,他到任何地方都不会风平浪静。

熊灿现在所处的位置叫老虎洞,大概多年前,这里有老虎出没。现在这里是大片的人参种植园,这里不但有田大阔的人参,还有十里八村其他的人参园。而每个人的人参园,都有自己的看参护场的工人。

熊灿在这里,白天躺在小房子里睡大觉。睡醒后,背着他的钓鱼袋子,领着任建沿着参园边的小道,幽灵般游荡。他发现在这一望无际的参园里,隔一段就会有一间和他们相同的小房子。而每一间小房子的门前,都有一只或两只大狗。它们见着熊灿和任建,都是一阵狂吠。

大阔的堂哥曾告诉他们,这些狗晚间都是放开的。它们在参地里四处巡视,用它们灵敏的耳朵和嗅觉,像雷达—样守护着这片开阔地。

熊灿琢磨上了这些狗,大阔堂哥的“老黄”对他不认可。见他就是一阵狂叫,有时还会贴着地面向他袭来。熊灿瞄准了一次机会,用脚后跟向后一刨,正中“老黄”下巴。“老黄”怒目横眉,黑色的嘴巴裂开,显出白白的牙齿,从嗓子眼里透出沉沉的吼声。但它以后见了熊灿不是叫,而是先躲,躲到一定距离,再对着熊灿叫两声。而且再也不敢去袭击他。熊灿不理它,大踏步走上前去,一把拽住拴狗的链子,再往怀里一带,“老黄”立刻俯首帖耳对着熊灿摇起了尾巴。

这就是熊灿在生活中自己悟出的道理,只要你恶,你恶的比他还恶。他就要服你,你就可以在他面前横行霸道。

他想吃狗,但不能吃“老黄”。兔子不吃窝边草。他盯住了这片参园紧靠东侧的一条黑狗。它主人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别人称他黑胖。他确实有点胖,但胖得很结实,就是耳朵少了半拉。据他自己说,他在监狱里呆了10年。他眉毛很秃,说这话时眼睛斜看着熊灿,样子很可惧。

他名叫黑胖,他的狗叫“黑子”。“黑子”确实黑,浑身一颗杂毛没有,连爪子上的毛都是黑的。熊灿听人说过,纯黑的狗不好找,这狗大补。补肾、补血、补气。他想补,任建也想补。

田大阔隔一阵就要长林送上一些给养,参地里供应不缺。熊灿将馒头倒上酒,乘天傍黑的时刻扔在“黑子”的面前。“黑子”吃了酒浸的馒头,呼呼大睡。那天晚上,“黑子”遭了毒手。熊灿宰了“黑子”,将“黑子”扔在一个涌泉的山洞里。那里气温低,“黑子”的尸体一时半会儿不会变质。

黑胖火了,他疯子一样在参园里拎着一把大斧,到处寻找他的“黑子”。而且,他有重点地奔向大阔堂兄这里。

“他妈的!哪个犊子养的,偷了我的黑子?我今天宰了他。”他裸着上身,秃着脑袋,拎着大斧,像个巨灵神一样踩得黄土“嗵、嗵”作响。熊灿、任建坐在门前的木墩上,各自掐着一支烟,在喷云吐雾。阳光下,那从熊灿嘴边飘起的蓝色烟雾很悠闲,大有没把黑胖看在眼里的意思。

黑胖大喝数声,竟然没有人应声。他恼怒异常,大斧往门前的木墩上一砍,大声说:“怎么的?我他妈的到了死人堆啦!”

熊灿在他木墩上缓缓站起,扔掉那支烟的同时,脱掉了上衣。他双肩往上一拱,两拳一对,浑身的骨骼发出“咔、咔”的声音。胸前的那头狼,张开了大嘴。

任建也从木墩上站起,他和熊灿说:“杀鸡焉用牛刀,还是我来吧!”他躬腰塌背,也拉开了架势。

可今天,熊灿浑身的骨节都痒痒。能找黑胖这样的家伙练练,正是他心中的目标。他怎能让任建插手。他摆摆手,嘴里说:“去、去!”任建只好退后。

黑胖一看,熊灿这是来真的了。他立刻骑马蹲裆,一拳贴耳,一拳封住面门,罩住了他全身的门户。

看参小房的门前恰好有一小片平地,这平地成了熊灿和黑胖的擂台。可惜的是没有多少观众,只有任建和“老黄”担任拉拉队。再就是,吓得不知所以的大阔的堂兄。

黑胖怒火中烧,他的一对铁拳左右开弓,步步紧逼。熊灿抵挡黑胖进攻的同时,稳稳移动脚步,保持身体的平衡,消耗着黑胖的体力。

左一拳、右一拳竟碰不到熊灿一根汗毛,黑胖成了一头暴怒的狮子。他大吼一声,身体一侧,一脚飞向熊灿的面门。

他这一脚踢得有些老,身体的右后侧露给了熊灿。熊灿瞅准机会,凌空而起,一脚就将黑胖打出一丈多远。黑胖一头扎在参串里,吃了一嘴黑土。

黑胖一咕噜爬起来,疯子一般抓起木墩上的大斧,抡圆了挂着呼呼风声,再一次向熊灿砍来。熊灿后退一步两眼盯着黑胖的同时,一抬脚从地上踢起一根木杆。他抓住这根木杆,在黑胖的大斧中寻找机会,神出鬼没地往前一探。黑胖不得已,眼看大斧已够上熊灿,却被熊灿的烂木棍逼向后退。

渐渐的,黑胖的体力有些不支。那柄板斧越来越沉。熊灿看准时机,木棍轻轻一拨。那斧头从黑胖手中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一条壮观的弧线,重重地砸在一个参串上。参串的防雨棚,被飞落的斧头砸了个大窟窿。

失去了斧头,黑胖失去了威风。他想逃走,可熊灿手中的木棍蛇一样紧紧缠住了他。蛇头一样的木棍,每一次都封住了他的逃路。

在这鸟儿难落的老虎洞,在这风儿不摇的大森林里,谁能帮他黑胖?一个为虎作伥的任建,一个浑身发抖的六旬老翁。黑胖只能看到熊灿眼睛里射出的绿色光泽。

黑胖绝望了……

38

“钱丰”失去了往日的繁华,息春把它兑出去,让人开了个自选商店。自己在后面接了个楼梯,直接上到三楼。偌大的住宅里,就她一人真有点凄凉。但息春不在乎,在所有的门窗加固后,她又养了两条狗。一条是花狗,一条是白狗。花的叫丹丹,白的叫京京。两只狗在楼道里窜来窜去,一有动静,大呼小叫,使息春免除了不少寂寞。

丹丹是个公狗,最夺宠,经常卧在她的床头。京京是个雌性,有时睡在她的脚下。看着两只狗在床上打滚,在地上撕咬,息春心中又升烦。她会猛踢它们两脚,两只狗立刻会跑到楼道的那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息春回心转意,喊一声“丹丹、京京”,两只狗又一前一后鱼贯而至。又兴高采烈,舔她的脚,蹭她的腿。

息春有时心中也会升出感慨,和动物打交道,还有不少乐趣。可和人打交道,却会有那么多烦恼。甚至是恐怖。她总觉得是田大阔和她作对,这是她的直觉,更是她的潜意识中认定了的。

田大阔和她临别之际,怨毒的眼神燃着愤恨的怒火。息春只看一眼,就被他烧得心惊胆战。一时间,她也觉得对不起田大阔。她想拽住他,她向前一步,可只是刹那间,她就制止了自己。她根本就没看起田大阔,他能如何?一个土腥味十足的农民。意外的有了几个钱,但他骨子里仍是透着强烈的土腥味。骗他是应该的,不骗他的钱骗谁的钱?谁叫他好色,想和老娘玩,就得付出代价。于是,息春终于一转身,将大阔甩在了脑后。

这件事上,她从没有良心的谴责。她觉得自己做得理所当然,甚至为自己暗暗叫好,多么聪明的息春!

她就这么一路玩下去,不管是宋可佳还是冷绍军。她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有了钱、有了酒店,她息春要雨雨来得,要风风来得。她想玩什么就玩什么,高兴了,她可以让冷绍军爬上她的逍遥床。不髙兴了,房门一关,“钱丰”酒楼里的任何人不得踮起脚来走路。

息春她玩大了,玩狂了。生活在她面前就是一堆泥,就和她小时候玩的一样,她把它捏成人就是人,捏成树就是树。

可她哪想到,她也有玩不动的时候。当熊灿无情的刀带着森森凉意向她刺来的时候,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聪明、她的智慧,在生死一线之间的时候,变得如此无力。

在暴力面前,在死亡面前,金钱算得了什么?狡猾算得了什么?金钱的光环、狡猾的魔影,在生命的飘散中幻成了一缕轻烟。

可现在,她缓过来了。生命复归之后,她仍然固执地认为,只要给她时间,暴力一定会为她所用。她仍然喜欢金钱和智慧,也许这就应了,江山好改、本性难移吧!

她息春就是要用手中的金钱和她女人的聪明,再一次玩弄生活于股掌之间。这就是她为什么没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和想法告诉甄诚的原因。她觉得她行,她能纵横捭阖、运筹人生。

当然,这些决不停留在她的幻想中。长林就是她用金钱买通,安在黄泥小镇的一个眼线。她心里怀疑田大阔,她就十分注意田大阔。她通过对田大阔的了解、判断认为,田大阔如果回参市,一定回黄泥。回黄泥一定回他的原配那儿去,因为他在参市再也无路可去。

息春的判断是准确的,她太了解田大阔了。她之所以可以玩弄他于股掌之间,就来源于她对他的了解。这个男人除了盲目的胆量之外,什么也没有。真正事到临头,真正遇到复杂的事情,他左右旁顾,拿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一个宋可佳,他都无可奈何。他还能干什么?息春从骨子里就瞧不起他。

果然,一天早晨,长林顺着她房后的楼梯爬上了她的二楼。

“息姐!”他敲门。

他的息姐,息春,早已醒来,只不过还没起床。她百无聊赖地仰卧在床上,左边搂着丹丹,右边搂着京京。眼睛盯着天花板,脑袋里全是胡思乱想。

听到敲门声,她慢慢爬起来。穿上她的丝绸睡衣,蹬上她的粉色拖鞋。双手拢了拢头发,又伏在门镜上观察了一阵。她发现来的是长林,她才打开房门。

长林一进门,丹丹和京京一阵乱叫。息春冲它们一声喝,两只犬立刻没了声音。

息春将长林让到客厅的沙发上,她拉了个椅子坐在对面。她打个哈哧说:“什么事,长林?”

“息姐!田大阔回来了。”长林说。

“呵,果然回来了。”息春站起来在地上转了个圈又问道:“他和谁?都带了什么?”

长林紧盯着息春睡衣下摆处裸露的白皙的小腿,开口说:“息姐,他就自己。看样子挺寒酸,一回家就到他原来的老婆那里。”

“盯着他,看他都干什么,谁能来找他。”息春双手掐腰,眼睛瞪着长林。

“那没问题,息姐,我还能干啥?”长林答应得挺爽快,可就是坐在哪儿不走。

好像猛然想起了什么,息春返身走进卧室。她拿着一张百元钞票返回,她将钞票塞到长林手中说:”拿着,吃顿饭。”

长林这才点着头,离开这儿。临离开的时候,他的眼睛才终于从息春那光洁裸露的小腿上移开。

息春当然看到了这一点,她心中暗骂,在长林的背后“咣”的一声,锁上了房门。

“田大阔回来了,怎么办?”息春在长林走后,一天的脑海里全是这个问题。她拽出了床下的一个小皮箱,那里面她放了二十万元现钞。这是她为了对付田大阔所准备的经费。她抚摸着那个箱子,她心中认为,田大阔死定了。

息春没死,那就好!有了生命,就有了从容,就有了对付暴力和死亡的办法。于是,她自以为聪明地开始了她选择的复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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