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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祸不单行

话说福居本想趁热打铁,一鼓作气,一气呵成杀掉石敬瑭,自万没有料到那契丹人会半路出手阻止,原以为自己用不了三五招,便可将其击退打败的,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当交手一连斗杀三十多回合,没有分出胜负时,才知来人非同小可。在自己与耶律无畏的来来往往,翻翻复复的拼杀打斗中,当见石敬瑭又在众侍卫的保护下,贴着路边已经逃到自己北面不说,而且,大批兵丁们,也正如狼似虎,凶神恶煞般由北面皇城方向,沿着御街大道上源源不断,连绵不绝地向自己这方涌来时,自知自己即便打败这契丹人,也已经无法完成刺杀之事了,更知如果就此争斗下去的话,自己逃生的希望就会一无所有的,深知只要青山在,就会有柴烧的,自不想与这契丹人分出个输赢高低来,刹时,挥手便向正激战中的清净发出撤退之信号去。

却说清净为了阻止北来的众官兵直接夹击福居,面对着凶如潮水的官兵们,自如同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似的,拼了命地攻南击北,东挡西杀着。当攻杀中猛然看到福居向自己发出撤退之令时,自毫不迟疑,立刻便向福居靠了过去。

却说福居正与耶律无畏激烈打斗着,当见清净靠来时,自也不想与其过多纠缠,立时,便在自己毫无败迹的情况下,卖了个破绽,挥刀跳出圈外,而后,大声叫喊着“我佛慈悲,挡我者死,让路者生”,便与清净两人交替互相断后着,如同下山的猛虎,出海的蛟龙般,在人丛中打开一条血路,便向南走去。

那耶律无畏一心要取福居性命,自不肯放其走掉,立时大叫着。“秃驴,休走,”挥棍便如飞般率先追逐了过去。

那官兵们为了争名夺利,光宗耀祖,自也不肯放其逃走,刹时,便一个个嗷嗷乱叫着,争先恐后追赶了上去。

却说福居二人边打边走,当见耶律无畏他们穷追不舍,死缠烂打时,心头自是怒恼气恨,深知如不尽快摆脱他们追赶的话,如果到了天亮,自己在想逃脱,就难上加难,困难重重了,刹时,在与清净交换前后位置时,趁其不备,出其不意,咬牙一连两个天女散花,甩手便将铁匠铺捡拾的那小铁块全部打了出去。

那耶律无畏见之,自知不妙,急忙便停止了追赶,拉过一个士兵便挡在自己前面去。

那兵丁无遮无掩,惨叫声自是响彻天空也。

其他兵丁由于只顾追赶,自是不备,更由于相距太近,自是躲闪不及,一时间,那走在前面之人便不约而同,纷纷躺倒在地,哭爹叫娘去。

却说福居打出暗器后,并不停留,往南飞身便急走而去,当看到路西有条东西小巷时,自也不管其通向何处,立时飞身便钻进小巷里去了。

那耶律无畏利用他人躲过一劫后,自也不管那人生死,将其丢到一边后,带领那些没有打着的兵丁们,踩踏着那些倒地之人,便奋不顾身,勇往直前地追赶了下去。跟随福居二人的身影进入小巷后,当发现小巷内早已空荡荡,空无一人时,自不死心,顺着小巷便往前直追了下去,然而,直到小巷尽头,进入另一条南北街道,自没有发现福居二人身影时,一时间,自不知该往何处搜寻也,无可奈何下,也只得悻悻而回了。

那领队之人不敢怠慢,急忙便向自己的上锋报告去。

雪,肆无忌惮地下着,风,仍无所顾忌地刮着,自没有丝毫停止之意也。

那赵德柱当知晓福居二人逃走后,自不敢迟缓,急忙便向石敬瑭报告去。

却说狼狈不堪的石敬瑭在刘忠良等人的前后左右保护下,贴着街边由打斗的南面走到北面后,当看到侍卫亲军都指挥使,检校太尉景延广带人赶到时,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自也不管风刮雪下,立刻便停下了回宫的脚步,亲自安排捉拿福居之事去。

然而,自让他万万没有想到刚刚布置安排好一切,还未等他起身回宫,福居走脱的消息便传报了上来,气得他自是怒不可遏也,立即便传旨着令景延广全城搜捕捉拿去。

景延广,字航川,陕州人,其人高马大,外表看上去自是威武凶猛,但实际外强中干,虚有其表也。得旨后,自不敢怠慢,生怕福居二人混在那些看灯的出城之人中,趁机逃出城去,立刻便着令手下飞马往各个城门分头通知去。

话说福居两人借着小巷,机智地逃脱追赶后,深知石敬瑭知晓自己逃脱的话,是决不会善罢甘休的,必定会全城大搜捕的,为了赶在城门关闭前出城去,刹时,两人越过汴河大桥,便往最近的郑门走去。

夜,已经三更多了,雪,还在飘飘洒洒,肆无忌惮地下着。

福居两人顶风冒雪,穿大街走小巷,快马加鞭,行走如飞,很快便到郑门那里了,当远远看到城门口有许多看灯的黎民百姓正大声闹嚷着往外出城时,深知城门必然还没有关闭,自是心喜,急忙快步便向城门口走去。

不料,两人还未到城门口,一匹快马便由他们身后,急速向城门口奔来。

福居回头当看到马上之人乃一个传令兵时,心中自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用说,来人一定是通知关闭城门的,要不然他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打马而来的,怎么办,如果让他通知到,城门关闭的话,自己在想逃走,那就比登天还要难了,必须阻止他才行。想到此,知会清净后,福居自己立刻便做好准备,看那兵丁打马走到自己旁边时,说时迟,那里快,两人同时飞身便扑了上去。

福居抓人,清净牵马,两人轻松便截住了那个传令兵,福居挥手将其打晕,丢到一边后,两人翻身上马,打马便往城门口奔去。

那城门口的守门官从出城的黎民百姓口中已经知晓刺杀之事,正穷凶极恶地叫嚷着,挥棒驱打着那些疯涌出城之人离开城门,以好关闭城门,而那些出城的黎民百姓深知城门关闭的话,在这大雪纷飞的夜里,自己就会挨冻遭罪的,为了要出城回家,自根本不往后退,一个筋地往城门涌,双方闹得自是不可开交也。

却说福居两人打马赶到后,自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翻身从马上跳下,大叫着“我佛慈悲”,挥刀便向那些守门官打击了过去。

那些守门官们猛声又见来人杀气腾腾,飞跃而来时,自是大惊失色,能力有限的他们自根本不敢接招应对也,立时间,不等福居走到他们,十多人便慌慌如受惊的兔子,急急如漏网的鱼,四散而逃去。

福居二人自不追赶,夺门与众黎民百姓一起出城后,眼见并没有官兵追来时,提着的心不由放进了肚里,刹时,打马便往西南方向急走而去。

漫天飞舞的大雪,悄无声息,肆无忌惮地下,把天地之间搅动自是模糊不清也。

福居两人沿着那条往南的路径,打马一个连路过了两个村子后,离开封城有十多里时,针对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的大雪,深知如果不找个地方避一会儿,衣服如果湿透的话,就会挨冻的,当他们又从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太小的村子西边经过时,猛然看到村中祠堂里还有一个人影在大雪中晃动时,二人立顿时决定停下借住一宿后,随机翻身下马,抬手打马让其继续前行,收起了各自手中的刀剑后,两人抬步便向那人走去。

那人正在大雪狂舞下,紧张地收拾小鳌山的灯火,自没有注意到有人到来也。

福居二人针对其的忙碌的情况,不用言讲,心中自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不用讲一定是因大雪降临,村民为了避雪,各回各家了,其怕失火才留下来收拾这一摊子的,福居随着走到其跟前后,随机便搭话道:“我佛慈悲,唉,老先生,深更半夜的还在忙啊。”

那老头中等身材,年轻看样子已经有六十多岁了,须发皆白,其头戴一个雨笠,身披一件蓑衣,足穿一双熟皮靴。正搬动着梯子,打灭着小鳌山上那些着的灯笼,当猛然听到有陌生人前来搭话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一边忙着自己的灭灯之事,一边随机头也不回地便问了过去,“是啊,两位,深更半夜的,你们有什么事呀?”

福居施礼道:“老先生,我们乃过路的,借问这个庄叫什么名字,您怎么称呼呀?”

那老者回应道:“老朽免贵姓赵,名果园,我们这个庄子叫赵庄,两位深更半夜到此有何要事呀?

福居答道:“赵老,实不相瞒,我们两个乃出家的僧人,出外修行后,原本要今天回寺的,由于正逢上元节,路上贪行看灯,错过了客店,本想不休息前行的,自没有料到半夜里会下起大雪,迷路下便走到了,实在是无处可去,欲投贵庄,借宿一宵,明日便行,依例自会拜纳房钱的,万望周全方便。”

那赵果园道:“即然这样,你们少等一下,待我灭了这盏,便下去安排。”

福居道:“好的,你忙。”

那赵果园说着伸手将最后一盏灯笼取下吹灭后,抬腿便从梯子走了下来。而后,便收拾起梯子及灯笼通通往临近的村中祠堂里摆放去。

福居二人自不会袖手旁观,急忙便伸手帮忙去。

三人一通忙活,将东西收拾利落,那赵果园说了一句,“谢谢你们了,两位师傅,你们跟我来吧,”便领着福居二人往村子村子南头自己家走去。

福居二人跟随在后,便沿着村中弯曲不直的街道,拐弯抹角往赵果园的家走去。

那赵果园来到自家门口,推门进得院内,看其妻子还在堂屋灯下等着自己时,一边让妻子到东屋为二人准备休息的地方,一边便将福居二人让进堂屋坐等后,自己则取下雨笠,脱下身上的蓑衣,和福居两人说起话来,“两位,你们从哪里来,在这大雪纷飞的夜,要到那里呀?”

福居道:“赵老,我们本是登封少林寺的僧人,出外修行后,本来是要回少林寺的,由于正逢这上元节,便看灯没有住店,本想到开封城西的那个寺院借宿的,可因下雪迷了路,就走到了这里,你放心,我们今晚借宿一宵,明日定会将房钱送上的。”

那赵果园道:“两位,这个无所谓的,世上之人那有顶着房屋走路的,别说借住一晚了,就是十晚八晚都没事的。你们吃饭,如果没有吃饭的话,我让她给你们做。”

福居道:“谢谢、谢谢,我们已经吃过了,就休息一晚,别的没有要求的。”

“行,那你们跟我来吧,”那赵果园者看妻子将房间收拾妥当,前来通知后,说着便将二人领到了东屋去。

福居二人自是感谢,送赵果园离开后,随机关上门,便暂住了下来,躲避起肆虐的风雪,清理起衣服上血污来。

却说那些四外闪躲的守门官兵们,当看到两人与众百姓一哄出城后,这才急忙回去,将城门给关上了。

景延广带人一番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搜查闹腾,天亮后,得知福居二人已经逃出城时,自也无奈,立刻便趁着早朝之时,上殿奏禀去。

且说石敬瑭驾坐到金殿上,受百官朝贺后,那当班内侍刚吆喝完“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之话。

那契丹使者达剌闪身出班,立刻便当殿说出自己的要求来,“石敬瑭,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绕什么弯子,来时,你的父皇特意叮嘱我,要你尽快交出吐谷浑部,对于这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理,三五天回去时,我也好向你父皇交待呀?”

吐谷浑部本是游牧生活在雁门以北的一个少数民族,由于其不愿臣服契丹人,酋长白承福便带人逃到了河东,归属在刘知远手下了。那刘知远由于手握重兵,兵强马壮,其自是心高气傲,我行我素,表面对石敬瑭是服服帖帖,老老实实,但实行是阳奉阴违,口蜜腹剑,听令而不执行也。他石敬瑭对于刘知远不执行一事,虽然恼怒,但由于其兵强马壮,生怕其起兵对抗自己,自也不敢强行用武也。由于其即不敢得罪手握重兵刘知远,更不敢得罪自己的“父皇帝”耶律德光,对于处理吐谷浑之事,故,一直拖着也。

话说石敬瑭当见契丹使者达剌再次问起,自左右为难,焦头烂额道:“达剌大人,对于这事我正处理着,你放心,不日便会有好消息传来的,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达剌道:“行,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如果你还不能完成的话,到时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不给你面子了。”

石敬瑭卑躬屈膝,点头哈腰道:“达剌大人,你放心,决对会让你满意的。”

那达剌当见其指赌地,信誓旦旦,自也不在说什么,闪身退了回去。

景延广见之,急忙便出班起奏福居趁乱逃出开封城一事来。

却说石敬瑭金殿上当得知福居逃走后,心中本就有气的他自是勃然大怒,心中自是非要捉拿住他福居不可,立刻当殿着人写明了福居的面貌衣装,及和尚身份后,随机便差赵德柱四处张贴,悬赏缉拿去。

却说赵德柱金殿领了圣旨后,辞别天子,下了金殿,自也不管天空还在下着大雪,带领着大内侍卫马步亲军,顺着福居二人出城时所走的路线,便飞马出郑门后,往西南方向的村子里,一边张贴告示,一边对每个村子搜寻问询福居二人的下落去。

却说福居二人在赵村赵果园家里借住一宿,次日醒来,当看到大雪还在飘飘洒洒,纷纷扬扬下着,自不能上路行走时,心头自是焦虑万分也。

却说赵果园在清扫积雪过程中,当见二人郁郁寡欢,闷闷不乐时,随机便问询了过去,当知晓二人的心事后,随机便劝说道:“两位,天意如此,你们对于此事不要烦恼,这是天意,不然,谁也留不住你们的,我儿子她们夫妇带着孙子们出外串亲戚了,现不在家,还没回来,家中就我们夫妇两人,你们就安心在老夫家中住上几日,等风停雪住后,在走也不迟的。”

福居二人虽有些难为情,但自没有办法,随机便听从赵果园的安排来。

且说赵果园三人清扫完院内及大门外的积雪后,随机便回屋吃早饭去。

话说赵果园,福居三人吃罢早饭后,针对这正月十五下雪之事,东扯西拉,海阔天空,闲聊了一阵后,那赵果园由于记挂着祠堂之事,随机便戴上雨笠,穿上蓑衣,拿上家中扫帚,便走出家门,往村中祠堂那里清扫积雪去。

福居看起出门后,心中决定雪一停便要走的他们,于是便时刻注意起下雪的情况来。

雪,随着时间的推移,虽渐渐地越下越小,但村子里静悄悄,自没有什么人走动也。

赵果园一路往左右两边清扫着路上的积雪,很快便到达祠堂了,当见村中三老四少,赵一可等五六人,早已到来,正清扫着祠堂院子里面的积雪时,与其打了声招呼后,随机便也加入清扫起积雪来。

人多力量大,柴多火焰高,赵果园等六七人很快便将祠堂内外的积雪扫成了堆,闲聊几句后,随着便把扫成堆的积雪往外运转去。

雪,不知不觉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天,也慢慢放晴了。

那赵果园七人热火朝天地转运着积雪,就在他们将院中积雪转运出来完,堆放到外面树下,互相说笑着准备回到祠堂里休息一会儿时,一队官兵由村东头的官道上飞马从庄外冲了起来,直向他们奔了过来时,且顷刻之间,便到了他们的面前,勒马停了下来,七个人一脸茫然,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

且说来者不是别人,乃赵德柱一行也,他们一路问询着,当从昨晚观灯人口得知福居二人打马向南而走时,于是乎便一路追寻到了这里,话说赵德柱勒马停下后,伸手便将捉拿福居的告示向赵果园等人给亮了出去,随机便厉声斥问道:“你们几个,见过他嘛?”

却说赵果园当猛然看到福居的画像时,心头禁不住便打了个冷战,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深知官府前来寻根问底,这决不是什么好事,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随即摇头道:“我没有见过,一可兄,你们几位见过没有了。”

“我也没有见过的,昨天晚上,一下雪,我就回家收拾柴火去了,没有见过的。”

其他之人也附合着七嘴八舌道:“是啊,昨晚雪那么大,我们只顾得回家避雪了,也没有注意到他来过的。”

“、、、、、、”

赵德柱当见众人异口同意,随机厉声道:“是嘛,我可告诉你们,他现犯了大逆不道之罪,乃朝廷悬赏捉拿的钦犯,只说出他的下落,不仅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而且还可以高官得坐,俊马得骑,如果隐匿不报,不仅满门操斩,而且还要株连九族的。”

赵一可道:“官爷,你这话我们都明白的,可我们确实没见,如果见过的话,我们皆是老实本份庄稼人,决不会有任何隐瞒的。”

众人七嘴八舌帮腔道:“是啊,一点不错的,大雪天,确实没有见到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由北往南挨门逐户搜的。”

“、、、、、、”

“是嘛,我当然要搜了,”赵德柱转身命令道:“来呀,给我由北往南搜。”

“是,”众官兵闻令,自不敢怠慢,立刻打马便由北向南,挨家挨户搜去。

却说赵果园当见官兵挨家逐户搜寻时,心不由提了起来,冷汗不由自主便从头上冒了出来,刹时,自也不管赵德柱等人还没有离开,立刻说出了回家的想法来,“一可兄,祠堂的雪也已经清完了,这里也没什么事了,我有些口渴,就先回去。”

“行行行,你先走吧,我们也都得回家的。”

众人说着,随赵德柱离开的脚步,便各自四散回家去了。

但说赵果园肩扛扫帚,离开祠堂,快步回到自己家,推门进得院门后,丢下扫帚,二话不说,抬腿便快步往东屋走去。

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里面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了,他自是诧异不解,立刻便向堂屋做针线活的妻子问了过去,“这屋的人呐?”

“他们呀,雪刚以停下来,就离开了。”

“是嘛,那他们去哪里了?”

“这个,他们讲回少林寺了。”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赵果园当闻知福居二人已经离开时,不由得长长出了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便不在为官兵挨门逐户的搜查而担心了。

话说福居二人送赵果园肩扛扫帚,出外清扫大街上积雪后,心中有事的他们自也在屋内坐不住,时刻注意着外面下雪的情况,当看大雪越下越小,逐步停止下来后,随机离开赵果园家,自也不往祠堂那里去,便直接往西向那条南北向的官道走去。然而,自让他们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就在他们刚到村口官道旁,赵德柱指挥的大批官兵由北面沿着官道飞马向这赵村赶了过来,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深知只要走出村子,在皑皑白雪下,官兵很快就会发现自己的,为了不让官兵发现自己,急忙闪身退回了村中,利用着房屋遮掩着身子,寻着村中弯弯曲曲的小巷,便向村东头快步走去。

那些由北向南,挨门逐户,搜寻的官兵们,如同土匪进了村似的,所到之处,自是闹得鸡飞狗跳,孩哭娘叫,一片不堪也。

却说福居二人很快便到了村东头,当发现村口的外面早有了游弋的兵丁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耳闻着越来越近的搜查声,深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针对当前的情况,决定一声不响走近他们,然后,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夺得马匹,从容出逃后,刹时,将头上的菩萨巾扶正后,抬腿便不慌不忙地向村外走去。

那村口游弋的七八个兵丁们正四处乱寻乱看着,当见有人出村时,立刻叫喊着“什么人,不许出村。”挥动着手中兵器,便穷凶极恶般打马围了过去。

福居二人针对众兵丁的叫喊,自当没有听到,一声不吭,快步向前走着,当见那七八个游弋的官兵们飞马挥动着手中兵器向自己打杀过来时,说时迟,那时快,抽出随身所带的钢刀,利剑,便如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般,向围打过来的官兵们砍杀了上去。

那些七八个兵丁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挥动着手中兵器招架封挡几下,当见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时,立时,不用人招呼,拨转马头便向庄内报告去。

却说福居二人本想趁他们围攻之时,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夺得马匹,而后,从容逃走,自万万没有想到那些兵丁竟然根本不给他夺马机会,就四散躲逃时,心头虽然惋惜计划落空,但自也不敢追赶,急忙放开脚步,便向东奔去。

却说那赵德柱正指挥庄内兵丁挨家挨户往南大肆搜查着,当猛然闻知福居二人向东逃走时,心头自是惊喜,刹时,敲鼓鸣金集合了搜查的队伍后,带领着人马快步出村后,立刻打马便向福居二人围阻挡截了上去。

却说福居,清净两人走在皑皑白雪的大地上,正吃力地往东急走着,由于两条人腿自快不过四条马腿,自没有多长时间,官兵便追赶了上来,两人当见众官兵前后左右将自己所有去路全部封住挡截时,自毫不在乎,无所顾忌也,刹时,便背靠背做好了迎战的准备,摆好了攻击的架势去。

那赵德柱当见手下纷纷从马上跳下手持兵器,如狼似虎地团团将福居二人围住后,心中自是得意极了,为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刹时,打马上前,好言劝降道:“福居,看到了吧,你是逃不掉的,知时务为俊杰,听我赵德柱一言,立刻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吧,如若不然,定叫你生不如死的。”

福居面对着杀气腾腾,气势汹汹之阵势,毫不在乎道:“我佛慈悲,赵德柱,你不要象疯狗似的乱叫了,我福居不是你那样的人,没有你那种狗一样的想法,想让我们交械投降的,那是万万办不到的,我劝你们最好赶快把路让开,不然,动起手来,定叫你们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

赵德柱道:“好你个福居,爷本好心相劝,没想到你不识抬举倒还罢了,竟然还敢出言不逊,恶语伤人,真不知天高地厚也,实话告诉你,今日里乖乖举手投降,倒还罢了,否则,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的。”

福居道:“我佛慈悲,赵德柱,别拿这些没有的大话吓人,告诉你,爷我不是吓大的,有胆量你就来吧,爷定会用佛家最好的礼仪,操度你到西方极乐世界的。”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即然给脸你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赵德柱自是怒恼,立时便下达命令来,“刘顺,张力,赵勇,王安,你们四人,通力合作,速速指挥人马,给我拿下他。”

刘顺,张力,赵勇,王安四人各站西北南东四个方向,刹时答应着,翻身从马上跳了下后,指挥手下兵马,便从四面八面,咋呼乱叫着,穷凶极恶,如狼似虎地,挥动着手中兵器向福居二人攻击上去。

福居二人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的,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大叫一声“我佛慈悲,来得好,”挥动手中兵器,便迎战了上去。

刹时间,一场打斗便白雪皑皑的大地上,撕杀开来。

福居二人挥动手中兵器,指东打西,攻南击北,自如同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似的,锐不可当,势如破竹也。

那些官兵们,虽然死伤很多,但仍如打不退的恶狼疯狗似的,争先恐后疯涌向前也。

却说福居针对眼前官兵打不退的情况,深知自己如果不采用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的取办法,尽快脱身的话,但凭自己一味打杀下去,即便累死,也杀不退他们的,攻击中眼睛四处寻看了一下,当看到赵德柱正在西面叫喊指挥时,将自己声东击西擒捉赵德柱的计划,示意清净知晓后,刹时,调转攻击的方向,两人挥动着手中兵器,便如狂风暴雨似的,凶狠地打杀着,向东奔走而去。

那东面王安所带之兵猛然遭到重创,一时之间,鬼哭狼嚎,哭爹叫娘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不说,自还是节节败退也。

却说那赵德柱正东张西望指挥着手下穷追猛打着,当猛然见福居二人同心合力直往东而去时,自还当他们要往东逃走,大声叫喊着“弟兄们,他们已不行了,别让他们逃了”,刹时,自也不管其他,打马便往东追赶了过去。

却说福居见其上当,心中自是暗喜,看赵德柱距自己已经很近时,正往北穷攻猛打的他,说时迟,那时快,转身便向赵德柱飞扑了过去。

那赵德柱打马往前正走着,自是不防,更是不备,当猛然看到福居回击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挥动手中利剑便向福居挥砍了一下,当见其闪身避到一边后,自也不趁势追击,随机拨转马头,便往北而去。

福居自不许逃走,飞身冲了过去,挥刀便将马的两支后腿给砍断了下来。

那马猛然失去了后腿,嘶叫一声,‘扑通’一下,便摔倒在地了,那赵德柱跟随便也从马上摔了下去。

福居飞身扑了过去,不等赵德柱从地上站起,伸手一把抓住赵德柱的领脖后,挥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了,随机便向后面紧追上来的刘顺,张力等人厉声斥喝了过去,“我佛慈悲,刘顺,张力,你们都给我停住了,否则,我一刀杀了他。”

那刘顺,张力等见之,自不由得吃了一惊,针对赵德柱被擒之情况,一时之间,自不知如何才好,为了赵德柱的安全,急忙抬手便命令手下停止了进攻。

那清净看福居得手,自也不在往前攻击,随机调头转回,便为福居保驾护航去。

福居自不想官兵们离自己太近,随机便又命令道:“刘顺,张力你们听好了,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刻往后退十米开外去。”

那刘顺,张力闻声后,眼见赵德柱一声不吭,自也好像没有听到似的,闻丝不动也。

却说福居当见刘顺,张力等人跟根不把自己放在心上,随机便向赵德柱威吓了过去,“赵德柱,速速令他们往后退,不然,我就杀了你。”

那赵德柱面对着闪着寒光的钢刀,自是吓坏了,为了保命,立时,便听命地向刘顺,张力等人斥喝了过来,“你们没有听到他的话,怎么作,快给我速速往后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前进半步。”

刘顺,张力等闻声后,自不敢怠慢,急忙抬手便让手下按照福居的要求往后退去。

赵德柱看刘顺,张力等人往后退去,随机便哭丧着脸,哆哆嗦嗦求饶道:“和尚爷,小人有眼不知泰山,我只是奉旨而为,决非有意和您作对的,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饶过小人吧,小人今后决不会在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了。”

福居道:“我佛慈悲,赵德柱,说心里话,你还想活是不?”

赵德柱连连指天盟誓道:“想活,想活,想活,当然想活啦,不想活那是龟孙。”

福居道:“我佛慈悲,即然你想活,赵德柱,那你可愿意为我做事嘛?”

赵德柱为了活命,自是后退之言不说一句,便一口答应了下来,“和尚爷,只要您不杀我,要我做什么都行的。”

福居道:“好,现在你命令他们,让他们马上送两匹马过来。”

赵德柱闻声,虽不知他们要马干什么,但自不敢迟缓,在钢刀的威吓下,急忙便向大声向刘顺命令道:“刘顺,速派人送两匹马过来。”

那刘顺猛然闻言,自不明白其要马做什么,和张力等人合计了一下,随机着人牵着两匹高头大马,便给福居他们送了过去。

清净上前接过战马,随机便回到福居身边去。

却说福居当见战马到手后,心头自是高兴,刹时,二话不说,捆绑住赵德柱,将其扶上自己的所骑的那匹战马后,随机便翻身骑上了马去。

那刘顺,张力等见之,自立刻便明白怎么了回事,为了阻止福居二人的逃走,随机便纷纷上了战马,摩拳擦掌,准备好了厮杀与拦截也。

却说福居当刘顺,张力等人张牙舞爪,全部准备了厮杀时,自毫不在乎,随机便向赵德柱威吓去。“我佛慈悲,赵德柱,命令他们把东面的路,让开。”

赵德柱面对着闪着寒光的钢刀,自不敢有任何违抗,立刻便按照福居的意思,向刘顺,张力等人下达命令去。“王安,你们速让人把东面的路的让开。”

却说王安一心想要抓获福居升官发财,猛然闻声后,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在来,刹时,明知故问道:“赵大人,怎么,你想放他们走啊?”

赵德柱一脸无奈,无可奈何道:“是啊,怎么啦?”

王安拒绝道:“赵大人,如此这样说的话,让路这事,我恕难从命的。”

“什么?”赵德柱闻听,自不由得吃了一惊,立时便斥问道:“王安,你想怎么着?难道我的话你也不听嘛?”

王安道:“赵大人,我不是不听你的命令,也不想怎么样,可你做事,也不能光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弟兄们想想,要知现在放走了他们,是保住了你的性命,可你要知道,这事皇上如果知晓的话,他会饶过咱们吧?众位,我说的对不?”

“是啊,赵大人,皇上知晓的话,我们都要跟着你遭殃的。”

“这,咱们不能放他们走的,不然都要遭殃,跟着死的、、、、、、”

“这、、、、、、。”赵德柱当见众人七言八语,皆不同意放人时,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才好了。

欲知福居二人如何脱身,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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