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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因祸知荆

云翻天变,暗流涌动。那韩勍为了早日官升三级,做王封侯。次日,上罢早朝,回到家中稍做休息后,带人便又往天牢审问福居来。当他一进入天牢来到福居关押之地,一眼无有看到福居时,还当福居逃走的他自是大吃了一惊,仿佛从六月里忽然掉进冰窟里似的,禁不住哆嗦着浑身打起颤来,好久才歇斯底里吼叫起来。“王有信班头,你们昨夜是怎么看守的,福居他人呐?”

那王班头刚从床爬起,正在迷瞪发愣,猛闻叫喊,急忙便连滚带爬跑了过来告禀道:“韩大人,那福居他没有逃走,而是她被公主带走了。”

韩勍自是诧异不解,“公主带走了,那个公主?她带他做什么?”

“就那个又疯又野的真宁公主,至于她要干什么,这个小的就不知了,”那班头说着,急忙便从身上将昨晚之凭证拿出给递交了过去。

韩勍气得结巴着怒吼道:“你,你,你,那你难道就让她带走嘛?”

“韩大人,那真宁贵为公主,又给了这进牢狱、带人的凭证,卑职的官小,惹不了她们的,我们敢不从命啊,可能就有性命之忧的。”那王班头委曲无奈地辩解道:

“那你不会用别的方法,推脱吗?”韩勍怒骂道:

王班头委曲道:“韩大人,我是想用别的方法,可是官刁是民,再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我们根本斗不过的。”

那韩勍心中虽然有气,但眼见再说也于事无补,也已经无法在追回,刹时开口追问道:“你们都乃无用之才也,那她带人之时,没说什么时间送回,怎么归还吧。”

那王班头自是悔之晚矣,愣头愣脑道:“这个,她没有吭声。”

“你们这群饭桶,让我说什么好呐,真乃无用之东西也,快随我上殿面君去。”韩勍虽然气得要死,但深知在对手下发火也于事土无补了,更知唯有上奏皇上,才能从真宁手中要回福居,他带领那王班头及昨夜当值的一班衙役们,抬步出了牢门,便失魂落魄地向金銮殿直奔而去。

那朱温正在金銮殿上与别的大臣商议着时政,闻听韩勍有本起奏,心中还以为其所办事情已经有了突破,自是喜上眉梢,立即便宣其上殿来。“韩爱卿,真没想到你这么能干,这么快就有了收获,事成之后,孤家一定重重赏你的。”

韩勍耳闻急忙起奏道:“皇上,臣对此还没有任何突破呐,而是有别事要起奏的。”

“没有突破,那你要奏何事呀?”朱温奇怪地道:

“皇上,是有关福居被人带走之事的。”韩勍解释道:

“什么?他被人带走了,你是怎么派人看守的,怎么会让人把他救走呐?”朱温诧异地问道:自是满脸的不解。

“皇上,这不是下官的错,而是因为来带走之人是皇上的家人,下官的待从不敢阻拦,所以才让她在昨夜带走的。”韩勍急忙解释道:

“是嘛,谁那么大胆做的呀?”朱温吃惊地问道:

“回皇上的话,她不是别人,就是真宁公主朱宝珍殿下也。”韩勍直言不讳道:

“什么?她带走的,你可要问清楚。”朱温自是不敢相信,吃惊而又诧异地追问道:

“韩大人,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信口雌黄,胡说乱讲,诬赖胡告,那可是要杀头的。”发话之人不是别人也,他乃朱温的外甥,在京马步军都指挥使袁象先出,当他猛然听到韩勍的指证时,自是吃了一惊,生怕他为了推卸逃脱责任而信口开河,胡说乱讲,诬赖表妹朱宝珍,刹时,不等韩勍发话,便怒目而视地威吓道:

“袁大人,你就是借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信口雌黄,血口喷人的。”韩勍委曲道:

“那你可有证据?”那驸马都尉赵严自也敢诧异,禁不住追问道:这赵严乃朱温之女婿,长乐公主之夫君,乃朱宝珍的姐夫也。猛闻自然也非常关心了。

“赵大人,下官不仅有物证,而且还有人证呐。”韩勍说着便把物证呈交上去。

那朱温之内待不敢迟缓,随着一个便走了下去,拿接了过来,转手便呈交到了朱温手里了,朱温仔仔细细看了一下,眼见却实是女儿朱宝珍的凭证时,随着便又问道:“韩爱卿,那你的人证,他们在哪里呀?”

“回皇上的话,在殿外候着呐?”韩勍回答道:

“是嘛,那宣他们上殿来,寡人有话问。”朱温道:

那内待不敢怠慢,一声宣叫,便接二连三传下殿去了。

那王班头等人正在殿外等候,闻听传唤不敢怠慢,急忙便向大殿走来,且一到殿前,便行起三拜九叩之大礼来。“狱吏王有信等人,参见过吾皇万岁,万万万岁。”

“罢了,起来回话吧,王有信,你可要如实回答问题,不得有半点谎言,那福居真是真宁公主带走的吗?”朱温厉声发问道:

“回皇上的话,千真万确,正是公主带走的。昨晚我们几个值班,那真宁公主带领着人到了天牢,说是奉了皇上您的命令,前来提审,小的不敢抗旨,她进来寻问盘查了将福居一阵后,也不知那福居讲了什么,公主随即便他带走了。”那王有信生怕为此掉了脑袋一五一十讲说道:自不敢有半点隐瞒。

“你们除了这个凭证,还有别的证据吗?”朱温举着刚才韩勍呈交上的那只用玉制成的腰牌外,诧异的问道:

“有的,皇上,您请看,这是真宁公主进狱门的文书凭证。”那班头王有信说着便从身上拿出了朱宝珍进牢门时的一份文书来。

内待急忙接了过来,送到了朱温手里去。

朱温看罢,确认他们所言不假,真实可信,随即便命内待传唤真宁朱宝珍去。

且说那朱宝珍把福居放了后,心里仿佛如卸重担似的,自觉舒畅,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后,懒洋洋的她的还没起床,正在思考着如何寻找福居之妻张玉风,当猛闻内待入府传旨皇上招见时,自然知道因什么事传唤,急忙便慌里慌张从床上爬起,胡乱梳洗打扮了一下,连饭也顾不得吃上一口,便跟随着内待上殿见驾去。

朱宝珍跟随着内待一阵快步急走,不在功夫,便来到了金殿前,当猛然看到其姑表兄袁象先正在大殿前低头左右徘徊思考着什么时,她自是惊喜,奇怪地问道:“象先表哥,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那袁象先正为朱宝珍之事思考着对策,抬头看到真宁后,先声夺人道:“表妹,你说我在这里干啥,这还不是因为你的事吗?你给我说实话,昨夜放福居逃走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那朱宝珍一时间,还没有想好对策,耳闻问起,急忙回道:“表哥,不错,是我做的,怎么啦?”

“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呐,那你准备怎样对你父皇说呀?”袁象先担心地问道:

朱宝珍坦率道:“这个,我还没想好。”

“表妹,这个事非常严重的,我告诉你,上殿后你必须想好再讲话,一定多讲对自己有利的话,不然,我们可救不了你的。”袁象先严厉地敬告道:

“好的,那我上殿了。”朱宝珍答应着上殿去了。

“行,千万记着,多讲对自己有利的话,我们才好救你的。”袁象先再而三道:

“表哥,你放心,表妹我不傻的,我会讲对自己有利的话。”朱宝珍答应着便了金銮宝殿了,随着上殿,立刻便行拜起三拜九叩之礼来。

那朱温正在和女婿驸马都尉赵严交谈着,听到朱宝珍见礼后,抬头看了一眼,冷若冰霜地便开了口,“免礼平身,你起来讲话吧。”

“多谢父皇,但不知父皇唤女儿何事呀?”朱宝珍故作糊涂地问道:

“这是玉佩是你的吧,”朱温说着便将韩勍呈交上的那个上面有朱宝珍三个字的玉佩,让内待送了过去。

朱宝珍接了过来,一看便知是自己的玉佩,急忙回答道:“父皇,是我的玉佩。”

“那如此说,那福居昨夜确定是你带走的了。”朱温不冷不热地问道:

朱宝珍直截了当毫不掩饰地回道:“父皇,正是女儿带走的。”

朱温还当她定会掩盖,自没想到她会直言不讳,惊讶道:“那你带走他干什么?”

朱宝珍天真幼稚地说道:“父皇,替您分忧啊。”

“是嘛,那你都打听出什么消息了?”性格刚烈的朱温自是吃惊随着冷静道:

朱宝珍无奈道:“那福居横竖什么都不讲,我一无所获。”

“那他人呐,你把他关在什么地方了?”朱温冷冷地问道:

朱宝珍无可奈何道:“昨夜跑了。“

“什么跑了,你怎么把人给放跑了?”朱温自是吃了一惊,厉声叱问道:

朱宝珍辩解道:“父皇,我没放他走的,而是他自己跑走的。”

“跑了人,你还狡辩,你要不去放他,他能自己跑得掉嘛?你真乃活活气死我也。”喜怒无常的朱温气得自是浑身直哆嗦。

朱宝珍装作无故的样子委曲道:“父皇,我只是想问出点情况,帮您分忧解难而已,我没想放他。”

“你这无用之东西,正事不做一件,反帮倒忙,真乃气杀我也,来人,把她绑了,推出午门斩首。”朱温气得自是怒火中烧,刹时,也不讲虎毒不食子这个道理,随即便传下了杀人之命令去。

赵岩等众大臣一见,立时便跪倒在地求起情来。“皇上,公主她还小,只是不会做事,一时糊涂而已,决非有意放人的,还请皇上三思而行,法外开恩。”

袁象先也急忙求情道:“舅舅,真宁她还小,不懂事的,其心并不坏的,只是不知如何处理事情而已,你应该给她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让她学会如何帮助您。皇上,不看生面看佛面,刀下留人。”

性格刚烈残暴的朱温眼见众臣扑扑通通跪倒一片,皆与其求情,谏言有理有据,有情有法,字字含法,句句听之,让人为之动情,不觉心中之怒火顿时消散了许多,沉思后道:“你这死丫头,今天看在众臣求情的份上,孤王就饶你一命,不过,死罪可饶,但活罪难免,把她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关进大牢,让她静过反思。”

“舅舅,真宁她还小,受不了那五十大板的。”袁象先生怕打坏了了人。

“好了,象先,别在说了,我已经够开恩了,要不是看在众臣之面,我是决不会轻饶她的,你回去后,好好开导开导她,往后别让她在做傻事就行了。”喜怒无常的朱温宽宏大量道:

“是,臣谨遵圣命,这就下去劝说去。”袁象先说着起身便下殿看朱宝珍去。

“韩爱卿,”朱温回头唤叫道:

那韩勍闻听真宁把人放跑。心中自是恨得不了,但一见他人皆在求情,也连忙跪下假惺惺地求情起来,耳闻朱温叫喊,急忙回应道:“皇上,臣在,谨听皇上圣御。”

“韩爱卿,我命你继续全力缉拿福居,不可懈怠,一定要那福居绳之法,以解我心头之恨也。”朱温厉声道:

“是,臣谨遵圣命,一定不辜负圣命的。”韩勍大声保证道:

“好,没什么事你可以下殿去了。”朱温随即便令其追捕捉拿去。

“谢主隆恩,臣这就派人全城捉拿福居去。”那韩勍说着便下殿捉拿福居去了。

那朱温看到众臣无本可奏后,为家务之事闹心的他随着便起驾回宫休息而去。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咱先不说袁象先请太医到牢狱去看朱宝珍,但说韩勍下得金殿,回到府中,为了早日捉拿福居到案,立刻便出人手传唤金大莱去。

那金大莱正在自己的家里与刚从外回来的亲弟弟金二莱接风洗尘,兴致勃勃叙说自己这一阵子的胜利,当猛然听到韩勍有急事急需自己到他府一叙时,自是吃了一惊,虽然不知为啥,但为了把牢大树好乘凉,他还是立刻便偷鸡摸狗似的赶了过去。

那韩勍在书房里左右徘徊着,正焦头烂额地思虑着如何捉拿福居,一见金大莱而来,仿佛汪洋大海中见到了一条船,上前便抓住了金大莱的双手激起地叙说道:“金兄,你可来了。你知嘛,那福居昨夜逃走了。”

金大莱猛闻自是大吃了一惊,愣住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诧异道:“韩大人,天牢那么森严,那福居又有脚镣手铐,怎么会逃走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金大莱,我那有闲情逸致给你开玩笑,千真万确的。”韩勍哭丧着脸道:

“天牢,皇家重地,你们怎么会让他逃走呐?”金大莱自是不解奇怪道:

“这个,大莱,说来都是那个真宁小丫头惹的祸,坏的事,要不然,他插趐也难飞的。”韩勍气得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韩大人,那到底怎么回事呀?”金大莱诧异地问道:

“嗳,”韩勍于是就把昨夜朱宝珍放人,自己刚从金殿而回,及皇上要求自己捉拿一事从头到尾叙说了一遍。

金大莱顿然释惑,一时间,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茫然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这个,我找你来,就是为商谈这个事的,那福居在洛阳城里,除了洪大鸣外,一无亲人,二无好友,三又没有钱,他能到那里去。除了洪大鸣那里,他别无去处的。所以我急急找你来,就是让你立刻找到洪大鸣,从中而查找到福居也。”那韩勍急如风火般,自恨不得一把便将福居捉拿归案,急于求成道:

“韩大人,你的这想法是不错,可你知嘛,自从半个多月前你抓了福居,并又到洪大鸣家抓获无果后,快一个来月了,我的人都没有见过那洪大鸣了,眼下,你让我到那里寻找那洪大鸣呀?”金大莱为难道:

“金兄,这个我不管,但你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我查明洪大鸣及福居的下落,否则,我向皇上交不了差,你的日子也不好过的。咱们是一根绳子的蚂蚱,荣辱与共,蹦不了我也蹦不了你的。”韩勍威胁利诱道:

“韩大人,眼下一点线索都没有,你让我从那里下手啊?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金大莱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为难道:

“金兄,别怪哥们逼你,哥也是没法,至于怎么办,用什么手段这个我不管,我只要结果,你自己看着办,怎么做都行,万一闹出什么事来,我会给你担着的。”韩勍坚定地支持道:

“行,那我派人寻找去了。还如一往一样,有情况,我就会派人通知你的。”金大莱思量后道:

“行,我等你的好消息。”韩勍说着送其离开后,随着便也派出人手四处调查去。

那金大莱离开韩府回到家中,深知杀人要杀死,救人要救活,除恶务尽之理,和自己的胞弟金二莱交待了几句,便亲自出门打探洪大鸣及福居的下落去。

回过头来咱们在说袁象先下得金殿,叫上一个太医便奔监牢看朱宝珍来。

那朱宝珍经过众大臣的全力保奏,得以痛打五十大板保全性命自是非常高兴,挨过五十大板的她正在牢狱中“哼哈、哼哈”地叫痛着,虽然住在牢房里了,但由于贵为公主,那些女狱卒谁也给她带脚镣手铐,不仅没带任何东西,而且还为其准备床铺,等一切可用之物,生怕其怪罪自己,自是百倍照顾也。当她猛闻表哥袁象先来看,自是喜上眉梢,立刻便停止叫疼,趴在床上向其致谢来。“表哥,你来了,谢谢你在金殿上为我求情啊!”

“表妹,那没啥的,你的伤痛不痛啊?让太医给你看一下,上点药。”袁象先说着便叫太医上前检查去。

那太医急忙上前看了一下,眼见除了红肿,皮肉烂破外,别无啥大碍后,急忙便开出一些的擦抹的外伤药,交给了真宁的丫环,由其擦抹上药去。

其丫环春艳、春红急忙便忙活来,且不大一会,便擦完抹好了。

那袁象先看她们擦抹完毕,这才不慌不忙劝导朱宝珍来。“表妹,这地方怎么样,风景不如你的寝宫吧,”

“表哥,这二者怎么能相比的,它们有天壤之别的。”朱宝珍笑道:

“知道就好,表妹,不是我好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怎么那么糊涂呐,你怎么能放了刺杀舅舅的仇人呐?”袁象先埋怨道:

朱宝珍本想向他讲明内情,可又怕其抱恨,刹时,便决定继续搪塞下去,“表哥,我也不想的,只是我想用仁义之心,让他归顺的,谁知疏忽大意,让他跑了。”

“表妹,你这一疏忽不当紧,别说舅舅生气发火了,就是谁都会生气发火的。”袁象先厉声教训道:

“表哥,我知我错了,可已经这样你让我怎么办?”朱宝珍装作无可奈何道:

“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再做什么事,一定要三思而行,决不能再出现什么纰漏了,你不是三、二岁的小孩了,到时,没人能救你的。”袁象先严厉地说教道:

“表哥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三思而后行的。”朱宝珍深知他是好意,急忙保证道:

“表妹,你先在这里委曲几天,等舅舅的火气一下去,我就会劝他放了你的。”袁象先看其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也不在埋怨了,刹时,安慰道:

“那我先谢谢表哥了。”朱宝珍急忙感激道:

“没啥的,你先在这里慢慢养伤吧,有什么事让她们通知我,我会马上到。”袁象先回身又对那些女狱卒交待了几句后,这才回去忙自己的事去。

且说朱宝珍被关之事,自是不胫而走,无翼而飞,不到半天时间,便传遍了皇宫内外,时间不长,其七大姑八大姨等与之有关人员,皆来探望,一时间,是走了这个,来了那个,接连不断,直到掌灯时分,忙了一天,口干舌燥的朱宝珍才将最后一拨来看望之人送走,不由得才长长出了一口气,随着在春艳、春红二人的伺候下,用过晚饭,正准备休息时,一声唤叫便又响了起来,“公主,又有人来看您了。”她有些诧异,天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呀。虽感奇怪,但也不敢生气发火,更不敢拒人之千里外,因为是来人看她,那都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更是对她的关心,如果因自己的疲劳,而拒绝的话,不仅得罪人不说,而且还会落个不懂事的罪名的。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强打起精神迎接来人去。随着牢门的打开,一个美丽惊人的女子在宫灯的前引下走了进来,朱宝珍当看到来人自己并不认识时,自是有些奇怪与诧异:“你是谁啊,咱们素昧平生,我又不认识你,你来这里看我做干什么?”

来人不是别人,她就是福居的妻子张玉凤也,她的到来,非为别事,而是在宫中听说真宁这件事后,心中思家想夫的她在也坐不住了,于是便决定趁着傍晚之机寻找朱宝珍,而从中打探福居之情况来。她决定先查明情况,而后,在说出自己的根底,并没有立刻回答她,挥手让所有的人全都退走后,这才不慌不忙道:“公主,你不用奇怪的,我不是外人,乃你父皇的一个妃子也。”

“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做什么?”朱宝珍诧异不解地问道:

“我叫什么名字这个你先不要管,而我来主要是来看看你的。”张玉凤神秘说道:

朱宝珍闻言更是奇怪不解。“看我,咱们素不相识,又不认识,你看我干什么?”

“她们都说你爱上了一个叫什么福居的男人,并因为救他而被关了起来,故此,我特来看看这是不是真的。”张玉凤故弄玄虚地说道:

“你胡说些什么呀?我怎么会爱上一个比我大很多有男人啊。”朱宝珍有些愠色。

“这不是我胡说的,而是宫里她们正在传说的,难道这不是真的嘛,那你为什么要舍己救他呐?”张玉凤故作糊涂地辩白道:

“事情当然不是真的啦,她们竟敢胡说,真该死。”朱宝珍气得脸色通红,怒骂道:

“那事情是怎么回事啊?”来人奇怪诧异地问道:

“事情很简单的,前一阵子我出外游玩时,被一群歹徒劫持了,正好他遇上了便救了我,为此,现在他被捉住,我便出手救了他,这一报还一报,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也不是她们所讲的那样的。”朱宝珍轻描淡写道:

“原来不是她们所说的那样啊,那你放了他不后悔嘛?”张玉凤追问道:

“后悔个啥,他救我,我救他,这是公平相等的,在说人家先有恩与我,我不救你人家,这与理与情都说不过去的。你们都不知怎么想的。”朱宝珍生气地叱责道:

“那你觉得福居这个人怎么样啊?张玉凤岔开话头继续地问道:

“很好的,他这个人是个值托负并信赖的人,怎么啦?”朱宝珍直言不讳道:

“那你没问他,进皇宫干什么嘛?”张玉凤为了查明一切,弄清福居到底进宫是不是来寻找自己的,继续远离主题地发问道:

朱宝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回答道:“问了,他说找人。”

“找什么样人啊?”张玉凤紧追不舍地继续发问道:

“找他妻子张玉凤,左耳后有一个瘊子的人。嗳,你问这些干什么?”朱宝珍回过神来诧异地问道:

“不干什么,问清楚了,回去好你辟谣啊。”张玉凤急忙自我掩护道:

“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吧,你问的这些与辟谣无关啊,说你是不是我父皇派来套我话的,今天你最好给我讲清楚了,不然,你休想走出这牢门。”朱宝珍怒吼道:

“真宁公主,你想哪去了,你说的这一切怎么可能呐,假如你父皇派人套你的话,他一定会派个你认识且又信得过之人的,而决不会派我这样你即不认识,又不熟悉的人,来套你的话的。”张玉凤解惑道:

“即不是,那你来这里到底干什么,”朱宝珍面对着眼中充满泪花的张玉凤,心中忽然醒悟过来,刹时,质疑地问道:“难道你就是那福居要找的那个人吗?”

张玉凤眼见她已经猜出,刹时,也不想在隐瞒,便不慌不忙地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底细,“真宁公主,你猜得不错的,我就是福居要找的那个张玉凤。”

朱宝珍猛闻,自是吃了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真是全不费功夫也,这张玉凤竟然自动送上门,自是有点不信,“你真是张玉凤吗?”

“当然是啦,不信,你看我的左耳后,”那张玉凤说着便让朱宝珍看去。

那朱宝珍当确认与福居所说一点不假后,自是大喜。且对福居自是更加敬佩了。

张玉凤等真宁看过随即便又从身上拿出一个信物,让朱宝珍看去,“公主,这是我们俩结婚是证据,上面有我他做名字的。请你帮我们一把,让我们见一面。”

朱宝珍接了仔细看过,更加相信她真是福居之妻张玉凤了。心中顿然明白这张玉凤看自己的意图及心情来。心中自是禁不住为寻找到张玉凤而高兴,但一想到自己身陷囹圄,无法促使他们立刻见面而发愁来。生怕张玉凤为不能与福居立刻见面伤心,刹时,急忙解释安慰道:“玉凤姑娘,说心里话,我非常想帮助你们的,可我眼下身在囹圄,暂时,还无法联系到福居让你们见面,不过,你放心,等我出去后,我立马就会联系福居的,到时,一定让你夫妻团圆的。”

张玉凤明白其处境,自知这事急不得,“行,那你多保重,安心养伤吧,话我就不多说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张玉凤看事情已经办妥,也不在停留,起身告别时猛然又想起了,随即又从头上取一个银簪子交给了真宁,并交待道:“真宁公主,这个簪子是我们结婚是福居送给我的,你拿着吧,看到福居,只要让福居看一下他就会明白一切的。”

朱宝珍接了过来并收好了,安慰道:“行,你放心,我一定想法出去,尽快帮助你们夫妻见面的。”

张玉凤来此目的已经达到,眼见时间已经不早了,起身便告退了。“我等你的消息。并先谢谢你,我走了。”

“好,不送了,一路走好。”

且说朱宝珍知道并见到张玉凤后,激动的心情自是久久难以平静下来,连夜便谋划起自己如何才能走出牢门之事,当一个瞒天过海之计在心中形成后,天一大亮,随即便出派春艳寻找袁象先去。

那袁象先闻讯,不敢迟缓,急忙便会见真宁朱宝珍来。且一见面,不等真宁开口便发问起来:“表妹,你发生什么事,你的这丫环这一路,不停地快快快,到底怎么回事呀?闹得我心里都没底了。我还当你发生什么险情呐。”

朱宝珍笑道:“表哥,她就那样的人,我没什么事的,你用不着担惊害怕的。”

“你没事就好,下次再叫我的话,你千万不能再派她去了,我可受不了她那风急火燎的脾气。”袁象先抱屈道:

“行啦,表哥,下次我换人行不。”朱宝珍笑嘻嘻道:

袁象先说了一堆无用之话,才猛然想起自己到此的正事来,诧异地问道:“表妹,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表哥,是这样的,昨夜我仔仔细细想了一夜,我想用功顶罪的方法来弥补这次的失误,把福居再捉拿回来,你看行不?”朱宝珍道:

“表妹,我没明白你的意思,你能讲得更清楚一点吗?”袁象先一时间,没闹明白,奇怪地问道:

“表哥,一句话,就是你求皇上放了我,我把福居捉拿回来。明白不?”朱宝珍简而言之道:

“嗳,你想亲自捉拿福居,让我求皇上放了你,对不对?”袁象先明白后反问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求求求你,帮帮帮我,好不好?”朱宝珍欣喜道:

“这个,我去给皇上说说看,当然没问题,只是他同不同意,这个我就说不了啦,不过,我会尽最大努力说服舅父的。”袁象先信心十足的说道:

“行,那你快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朱宝珍催办道:

“好,那我去了,你安心养伤吧。”袁象先说着便马不停蹄地进宫当说客去了,直到傍晚时分,才满面春风、浑身喜气地回来了。

朱宝珍一见,立时便追问起来:“表哥,怎么这么晚才回呀,事情怎么样,皇上他同没同意啊?”

“表妹,你看这是什么?”那袁象先说着便拿出一张圣旨,如同打旗似的,来回左右,在朱宝珍面前晃了起来。

“表哥,别逗我了,到底同没同意呀?”朱宝珍奇怪地问道:

“告诉你表妹,舅父开始并不同意的,是我软磨硬泡,比古论今,引经据典,说得他口服心服,才将这赦免你的圣旨给发了出来,此番你可不要辜负舅父对你的希望。”袁象先卖弄地道:自是满面喜色。

朱宝珍闻听自是高兴极了。“放心吧,表哥,我定会让他满意的。”

“好了,什么都不说了,你们收拾一下,轿子在外面等着你们的。”袁象先说着便指挥手下帮忙起来。

且说那高兴的朱宝珍回到府,经过丫环及太医的精心护理下,七、八天后,刚以管下床行走,虽然还不十分利落,她便就出府寻找通知福居去。

那韩勍得知这个情况后,自是吃惊不小,为了保住这立功受封之机会不会被争抢走,他立刻便派出人手密切监视真宁的一举一动去。以便在真宁动手前,先行抓获福居也,而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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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辜负别人,可是却不允许别人接近她。她离开他后桃花朵朵,可是为什么曾经伤害过她的人要来掐掉她的一朵朵桃花呢。她大吼一声:言司!你给本小姐有多远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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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五年底,苏联开展一项神秘计划,所有试图刺探情报的间谍无一生还,他们看到了什么?为何会说“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苏联总理发动政变,仅几个月后便突然发动对整个北约的全面战争,他是在自取灭亡还是为神秘计划收集试验品?该计划的负责人尤里突然失踪并卷走大批资料,但随后几个月内死亡。这是他杀吗?一个惊天阴谋正在悄然浮出水面,整个世界竟处在已死的尤里掌控之下!“飞行的碟子”?盟军为何对此讳莫如深?希特勒已死?月球背面竟有无法探测的区域?种种证据表明尤里与纳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自称是另一个试验品的女孩突然出现在尤里的眼中,她是谁?怀着疑虑,尤里踏上了复仇之路,他要寻找真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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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讲述了一个个与千古帝王有关的传奇故事。包括秦始皇赢政、汉武帝刘彻、唐太宗李世民、一代女皇武则天、天骄成吉思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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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遇见她,才明白什么是一见钟情。祖祖辈辈的恩怨,由他们携手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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