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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祸引福来

话说福居万没想到结果会如此令人失望,一心要救出妻子的他自不顾前面是刀山火海,随即便离开襄阳往开封而去了。

至于襄阳那李洪虽然成功除掉王班,做上了头把交椅而成为了襄阳节度使留后,但并不是万事大吉,无事无非。他所做的一切传到京城后,不久,那朱温便任命左卫上将军陈晖为行营招讨使,带兵征讨襄州来。几经战斗,直到九月,那陈晖才在他人的配合下攻克襄州,将李洪、杨虔、王求等人绳之以法,事情才得以平息,不过这一切皆是题外之话,在这里大略交待一下,以此结束襄阳之事。

但说福居二人离了襄阳,便沿着原路又向开封而去,行进到汾阳寨郭世杰家时,福居留住三、四天,便告别世杰又踏上了独来独往、千难万险的寻妻之路了。有了明确的地址,心中自是透明了许多。寻找起来也有了方向,一路之上,那个马快,自是无与伦比,无可比拟,非一日,也不管开封城里面还捉不捉拿自己,便勇往直前地进入了了开封城,寻找了一个客落住后,便前脚刚才踏入,后脚还未落下地打听朱温皇宫的情况去了。然而,一番东寻西问,得到的情况自是让他非常失望。原来那朱温除留下他的两个儿子朱友文、朱友贞留守开封城外,而他早在几天前带着三宫六院及其儿媳,又将办公之地方迁都洛阳去了,他自是非常懊丧,无奈之下,折身反回,随即便又马不停蹄地向洛阳而去了。

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不料,就在他过了管城县,进入到荥阳地界没多久,一场思料不到的秋雨让他躲避不及,淋了个透心凉,经秋风一飗,自是哆嗦不止,时间没多久,一阵阵的眩晕使他在也无法往前行走,迫不及待便寻个客店住了下来,不想,这一住不当紧,竟一躺不起,病到在客栈里了,由于秋雨一淋,再加上连日来的辛辛苦苦及事情的不顺心,自是起不来了。他心中虽然非常气恼,极力想挺身而起,在行登程,然而,由于头晕目眩,四肢乏力,根本挪不动步,也只得静下心住了下来,全心全力地养起病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一住便是半个多月,经好心的店小二多方求医抓药,身体才得以慢慢好转,身体刚能下床免强活动,心急火燎的他便存不住气,也不顾自己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利落,便不顾店小二的好心劝说,结帐取路奔洛阳而去了。

福居一路之上,由于身体还未完全康复,虽然骑马而行,但由于山路高低不平,起伏颠簸,行不得几里路,便气喘吁吁,虚汗连连。自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慢慢腾腾地往前挪走着。不知不觉中,非一日,便过了巩县进入了偃师县境内,眼见离洛阳越来越近了,心情不觉舒爽,浑身上下也顿感舒展。那病也顿然好去了七,八分,他顿觉身上轻松,看天色已晚,随即寻了个客店便住了下来。

一夜无话,但说次日,为了早日到达洛阳城起早而行的福居还如前几日一样,少微吃了早点,便上马登程而行了,自没想到身体已经好了,已不是从前了。行进中还未到中午吃饭时分,肚中便“咕噜、咕噜”地乱叫,饿得有此吃不消了。当行进到洛河边的一个村子时,远远便看到傍着洛河边的官道旁一棵大树上挑着一个酒帘子。福居自知那里便是一家酒店,刹时,打马便奔了过去。

酒店门前干干净净,福居翻身下马后,眼见开门营业,提住自己的包裹便进店去,眼见里面也是无人,自是奇怪,“店家,有人嘛?店家,有人嘛?”

“来了,来了,来了。”随着应答声一个身体不高,满脸堆笑的酒保慌里慌张从后院跑了出来。

“店家有饭嘛?”福居说着随手把包裹“哗啦”一下丢在了桌子上,抓了把椅子便坐了下来。

“有、有、有,当然有,客官您这话问得,我们开着饭店,没饭我们做什么生意啊。”那酒保把看包裹的双眼急忙收了回来。

“即然有饭,那为何门口没有一个人招呼啊,是不是你们在里面算计害人啊?”福居开玩笑地说道;但心中自是不知竟说中了人家的心事。

那心中有鬼的酒保猛被说中心事,脸自是忽红忽白,急忙辩护道;“客官你怎么讲这话,我们可是正经人家。”

福居眼见其极不自然,急忙笑道;“伙计,开个玩笑,不要当真。”

那酒保严明道;“客官,这个玩笑开不得。”

福居坦然自若道;“伙计,平生不做亏习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怕什么呐。”

“好了、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那酒保生怕自己嘴露把刚才在里面和同伙商量好事情说出去,刹时,急忙打断话头转移话题,笑容可掬地回问道;“客官,我们饭店有好酒、好肉,还有包子、馒头,您看吃点啥?”

福居道;“拣现成的好肉来二斤,酒水来二两,包子,馒头各来五个,一切不够在要,到时一发算钱给你。”

“好啦,这里有开水,你先喝着,马上就来。”那酒保说着便狞笑地往后去。且随即便将酒肉托端了出来,将其包裹往桌边挪了挪,便摆放在桌子上。“客官,你先吃着喝着,所要其他的东西,马上就到。”

福居已经饿极了,也不管包子、馒头还没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便狼吞虎咽地将起来。不想,酒刚喝了五、六杯,便觉天旋地转,酒菜乱动,还未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他刚要起身往门口寻水去,便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咣当”一下,便连人带桌一齐翻倒在地了。

那酒保一见自是欢喜,随即便叫喊来;“孟哥、孟哥,快出来了。”

一个七尺高的汉子应声便从后面钻了过来,来这汉子不是别人,乃这酒店的老板姓孟名前也,“王四,怎么样,得手了。”

“孟哥,你看。”那王四已经将包裹打开,正为里面无数的钱财而惊喜。

这孟前一见也惊喜交集,“兄弟,这真是天让人富时,你不富都不行啊,哈哈哈。”

那王四感慨道;“可不,当时,他自己往桌上一丢,那‘哗啦’一声,我就知这里面钱不会少,真想不到这小子貌不惊人,却带了这么多钱啊。”

孟前深有感触道;“这年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孟哥,咱们下一步怎么办?”那王四问道;

“怎么办,一不作,二不休,开弓没有回头箭,即然咱们已经卖出了第一步,那就往下走吧,去,先把门关了。”那孟前说着便将倒地的桌椅板凳扶正,而后,又将洒落地上酒菜收拾了。随着那王四的回来,二人随即便将福居抬到后院柴房去,回身将福居的包裹提了进来后,立时便磨刀霍霍处置福居来。然而,还未等二人将一切准备停当,一阵“劈哩啪啦”的擂门声,伴随叫喊声从前面传了进来,那孟前自是奇怪,立刻便停住了手,前往开门去。“别在敲了,来了。”

来人白齿唇红,锦帕齐眉,罗裙掩地,鬓边插花的一个妇人,她不是别人,乃这酒店的老板娘姓柳名玉英也。当看到大白天还关着门时,深知丈夫孟前好赌成性的她气自是不打一处来。“开门,快开门。”

那孟前本是赌棍,因前几日把手中之钱全部输干,且还欠别人一大笔帐,本为反本才想出这抢夺之法,今日正好遇到福居,自没料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且一出手便钱财满惯,心中自是高兴,闻有人敲门,还当又有生意上门,急忙便打开房门,当看到乃自家娘子时,高兴之心立刻便消失,奇怪而又诧异地问道;“娘子,你不说要在娘家住上个五、六天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柳玉英眼见表现他有些与往常不正常,疑心不觉顿生,疑虑地问道;“我有点小事,让我弟弟送回来了,大白天,你们两个关着店铺在干什么,是不是这两天我不在家,你们两个又到县城去赌了?”

孟前猛闻浑身自是感觉不自然,故作轻松地回道;“娘子,我已保证过,坚决不赌的。我们两个主要在后面准备饭菜,把开门这事给忘了。”

“是嘛,”柳玉英奇怪地问道;“那柳树下的马是谁的?”

“什么,王四,王四。”那孟前万万没有想到来人外面还有马,自是惊慌失措,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急忙便叫喊起小四来。

“孟哥,什么事啊?”那王四正准备下手杀掉福居,猛闻叫喊还当又有生意上门,连刀子都没来及放便跑了出来。当一眼看到柳玉英时,手拿之刀子不由自主便往身后藏匿躲避,故作镇静自若地问道;“嫂子,你回来了。”

柳玉英面对着他躲躲闪闪的不正常之状况,疑虑而诧异地问道;“小四,你们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点子,做什么恶事啊?”

“嫂子,我们没做什么坏事的,你、你、你放心。”王四结结巴巴急忙表白道;

“没做嘛,那你害怕个啥。”柳玉英面对着二人惊慌失措,手足不协之状况,疑心自是更重,抬腿便向后院走去。

那王四一见,急忙上前便挡住了她的前行之路。“嫂子,我们都没做什么坏事的。”

“王四,我没说你们做坏事啊,怎么啦?”柳玉英疑惑地反问道;

“嫂子,那您到后院干啥?”那王四诧异地问道;

“王四,这是不是我家啊?”柳玉英眼见其拼力阻拦,也奇怪,自是还当丈夫在家聚众招赌呐,心中自是来气。

“是啊,当然是啊。”王四无力地回答道;

“即然是我家,难道我没权力随随便便走动嘛。”柳玉英反问道;

“这当然可以了。”那王四眼见自己无法继续在拦,急忙甩手让孟前过来。

那孟前心中也自是焦虑,但知自家娘子的厉害,自是犹豫着不敢上前,刹时,急忙转移注意力,用别的话头问道;“娘子,我内弟呐?”

“他还有事,已回家了。”柳玉英抬腿便向后院走去,当她一阵搜寻一眼在柴房看到一个人直挺挺躺在地上,口边流着痰涎,一动不动时,急步便扑了过去,当她一番仔细的查看,看清福居的面容后,自是大吃一惊,立时便扯破嗓子大叫大喊来,“孟前,你这赌棍,快给我过来。”

那孟前和王四二人正在商量事情怎么办,猛闻叫喊急忙便奔了过去。故作吃惊地问道;“娘子,什么事?”

那柳玉英眼见其还在装腔作势,自是更加生气。“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这,”孟前眼见事情已经败露,无法在隐瞒,自是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

“解药呐?”柳玉英厉声喝问道;

“干什么?”孟前诧异地问道;

“救他。”柳玉英直截了当地回道;

孟前闻听急忙劝道;“娘子,你可别犯傻,救活了他,那些钱咱们得不到不说,咱们恐怕也会没命的。”

柳玉英咬牙怒吼道;“钱、钱、钱,你心里就记着钱,今日你把他救活,咱们万事皆休,否则,他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休想活到明天的。”

孟前自万万没有想到老婆,为了这个人竟然发如此大的火,自感奇怪,刹时,自我圆场道;“老婆,你发那么大火干啥,我又没说不放他。”

柳玉英怒吼道;“放你不赶快把解药拿出来。”

孟前疑虑道;“娘子,你当真要救这个人嘛?”

柳玉英坚定不移地回答道;“不错,不仅要救他,而且还要拜谢他呐。”

孟前自是不解,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啊?娘子。”

柳玉英敲明亮响地说道;“告诉你,他乃我的救命恩人。”

孟前自是诧异,奇怪地问道;“娘子,你这话从何说起啊?”

柳玉英冷静道;“从何说起,你还记得四五年前咱们成家时,我给你说过的事嘛,”

孟前沉静回忆了一下,道;“当然记得,怎么啦?”

柳玉英感恩道;“告诉你,当年就是他把我们十多人,从寺院里救出的人。”

孟前闻听,不敢在有啥妄想,急忙便叫喊王四来。“是嘛,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来、来、来,咱们把他抬到床上去。”

那王四愣在一旁,正不知如何才好,急忙上前,二人便把福居抬到了床上,随即拨开福居之嘴巴,便用茶水将一粒解药送一下去。

那福居随着肚中“咕噜、咕噜、咕噜一阵响动,立时便醒转了过来,面对着眼见情景,自是有些迷茫不解,翻身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柳玉英一见顿时便松了口气,急忙便跪倒在地陪罪来。“恩公,刚才之事多有冒犯,得罪之处,万望您多多原谅。”

孟前、王四二人也急忙跪拜请罪道;“恩公,小人,有眼不识金镶玉,请您大人有大量,宽恕小人得罪之处。”

福居面对着三人的大礼参拜,自是有些困惑不解,奇怪地问道;“三位,你们这是干啥?为何行此大礼啊?”

柳玉英眼见其一时没有想起,急忙开口提醒道;“恩公,您还记得五、六年前回洛城晋济寺的事嘛?”

福居沉思了片刻,道;“有点印象,怎么啦?”

柳玉英自我介绍道;“恩公,我就是您所救当中那个叫柳玉英的那个人啊。”

福居没想到,自是感到高兴,“噢,原来是你啊,这些年过得好吧?”

柳玉英急忙又陪罪道;“还行。恩公,刚才我们冒犯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原谅。”

福居自不想过多追究,连忙道;“事情已经结束,你们快快请起吧!”

“那多恩公宽洪大亮。快,你们速速为恩公备酒压。”孟前、王四二人不敢迟缓急忙便张罗起酒席去。

那柳玉英指挥二人忙碌去,随着便关切的福居的情况来。“恩公,这些年救命之恩,日夜感激,一直都记挂在心,想寻个机会酬谢报达,但却未能如愿,不想,竟如此相逢,实在令人汗颜呀。恩公,这些年,那官府到处张榜悬赏缉拿与您,您怎么会在这里呀?”

福居面对着其发心中自是感慨万千,“嗳,一言难尽啊,”于是就把自己这几年的这一切一五一十叙说,

那柳玉英听罢不觉颤然泪流满面,看酒席已好,随即便请福居从新入座,用起酒饭来。

那孟前交谈中闻知福居要入皇宫后院寻找妻子,自是不觉便把赌友中有一个人,他家有一个远房亲戚在皇宫做太监之时讲了出来。

福居这一路之上,一直在考虑着如何才能进皇宫,因为那皇宫内院,决非将相王府,平常百姓家的,无有门路的他猛闻自如汪洋大海中猛然看到救命之船,抓住立时便穷追猛问开来。“孟老弟,你说的都是真的嘛?”

“孟前为难道;福哥,这个我也是听他们讲的,真假如何我也说不了的。”

福居问道;“那你能带我见他吧?”

孟前坦诚道;“这个当然没问题,明天就可带你见他。”

福居自是感激;“好,谢谢你了,到时亏待不了你的。”随着四人又谈了些闲事,便起席了。

一夜无话,但说次日,那孟前带领着福居便前往偃师城寻找那吴宝得而来。

那吴宝得二十多岁,身高五尺,体貌不扬,本是个不务正业,伸手不拿四两,见钱眼开,有利便上之人。在赌场玩得正热,猛见孟前叫自己,自是奇怪,不由自主但跟了出来。来到了一酒店内,看里还有人,急忙便见礼来。

三人随着酒菜摆好,几杯水酒下肚,便把话说到正事上来了。

、、、、、、

“吴哥,听孟老弟说你远房一个叔叔,在皇宫做事,这可是真的?”福居怀疑道;

吴宝得傲然道;“福哥,这可当然是真的啦!这事还造什么假嘛。”

福居吹捧道;“如此说吴哥你还是有本事的人物啊。”

吴宝得自歉道;“那里,这个说不上的,不过一般的小事,咱还是办得了的。”

“是嘛,那吴哥,到找过你那叔叔嘛?”福居问道;

“找过一回,那是两三年前的事了,而且还是跟随我的父亲去的。”吴宝得坦言道;

“是嘛,吴哥,那你能介绍我认识你的叔叔嘛。”福居大着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

吴宝得自是从未遇到这样的事,也没有办过,一时间面对其所提之要求,自是犹豫不决。钱,这东西谁都喜欢,可一说让做事的话就有点为难了。

那孟前眼见其为难急忙扇风点火,推波助澜道;“吴哥,办吧,你办成了事,福哥,这人我最清楚,他决不会亏待你嘛。”

“是啊,我这人是最慨快利落的,你前期的所有花销都算我的,只要介绍我们认识,你放心,只要开出个价,我都会给你的。”福居自是不惜一切代价。

那吴宝得闻言,眼见只需让他们见面即可,自是不觉有些心动,犹犹豫豫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这个我试试吧,只是我怎么和你联系?”

“吴哥,喏,这是三千文,你先拿去用,如果不够的话,到了洛阳城之后,你不管是要钱啦,还是有什么事,你只要对那些要饭的乞丐言语一声,找洪大鸣有事,他们就会通知我,到时我自会寻你去的。”福居交待道;

吴宝得生怕自己无力办成,担心道;“行,咱们可说好,万一我花了钱办不成事,你可不能找后帐啊。”

福居为了让其宽心道;“吴哥,我要不相信你,就不找你办事了。放心办吧,哥不会事后找事的。”

吴宝得眼见对方非常相信自己,信心不觉顿增,自我吹捧鼓劲道;“行,那我明天就去,一定给你办成的。”

“好,那我先祝吴哥马到功成了。”

“来、来、来,咱们一同干杯。”三人一通劝酒吃喝后便分手而行了。

咱不说吴宝得次日去洛阳。但说福居来时从柳玉英口中得知,这几日洪大鸣正在偃师县城的老君庙那里活动,为了让洪大鸣早日得知此事,以好帮助自己,离了席后便在孟前的带领下奔老君庙而去。

二人一路上穿大街走小巷,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便到了那里,眼见三三两两的乞丐们从四面向这个已经破败不堪的老君庙而来时。自是奇怪,跟随那些乞丐便也向里面走去,不想,刚到二进门,两个年青一点的乞丐手持着打狗棍便上前拦截住了他们。“两位,如此面生,你们要干什么呀?”

福居面对着两人的厉声责问,微笑而言,“找人啊,怎么啦?”

“找什么人啊?我们这里面会人你们要找的人?”

福居眼见其不相信,冷嘲热讽地训导道;“当然有啦,没有我们找进来找什么人啊。净开玩笑。”

二人面对着气度不凡的福居互相对看了一眼,不解地问道;“那您找谁啊?”

福居问道;“你们的总帮主洪大鸣,他在不在?”

“这个,他已经离开,不在这里了。”

福居闻听自是吃了一惊,追问道;“是嘛,那他去那里了,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们两个怎会知道,要会你得问我的头去。”

福居闻听急忙追问道;“是嘛,那你们的帮主在那里?他叫什么名字啊?”

“他叫金大莱,正在里面收例供呐!”

“是嘛,那谢谢你们了。”福居说着二人抬腿便进了二进门向里面走去,院子站着二、三十个叫花子,正三三两两、轻声细语地交谈叙说讨饭要钱的辛苦。福居二人的进入自是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他们巡视了一下,眼瞅外面之人群中并无要寻找之人,抬腿便向中间庙房里走去。不想,刚到门口还未等走进去,一声声怒骂伴随着“劈哩啪啦”的鞭子声便从里面传了出来。“你这老而无用之东西,别人能要够交上来,为什么你就不能,我看分明是你暗中私藏,不愿上交,不揍你你是不知马王爷三只眼的。”

“金帮主,我没私藏的,真的已经尽心尽力,你就饶了我吧。”

“饶你,这例供还交不交啊,来呀,狠狠打。”

进得门的福居一眼看到二、三个人正穷凶极恶地,挥动着手中的鞭子如同狂风暴雨般抽打着一个老头时,气得自是怒不可遏,刹时,也不管三七二一大吼一声“住手,”一步上前,趁其不备,飞脚便将那正在打人两、三个踢翻在地。开口便怒气冲天地向正中不用问便知那就是金大莱之人发问来;“金大莱,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那人高马大的金大莱一脸横肉,自没料到半路上会杀出个程咬金来,面对着福居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其貌不扬,貌不惊人,立时,便脸无好脸,气无好气地发了话;“你什么人?净敢来这里捣乱,你活得来耐烦了。”

福居伸手便将那老头从地上扶了起来。“金大莱,我是什么人,这并不重要,但你这样对待他们,就不对,他们不是你的奴隶,只是你手下。”

金大莱眼见他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刹时恶狠狠道;“老子我要怎么样,这里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划脚的,你最好赶快给我滚走,否则,我没那么好的耐性的。”

福居眼见其毫无悔改之意,自是更加生气。“金大莱,如此说,你是要一意孤行,不听劝阻了。”

那金大莱自是气恼极了,冷若冰霜道;“小子,费话少说吧,即然你敬酒不吃罚酒,那就怪不得了,来呀,给我狠狠揍他。”

金大莱一声令下,他身旁及刚才打倒之人,五、六个摩拳擦掌,张牙舞爪便向福居扑打上去。

福居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深知不狠狠教训一顿,他们是决不会收手的,刹时,闪展腾挪,指东打西,三下五去二,几里咣当,便将六人放倒在地了,随着绰起地上鞭子便向金大莱打去。

金大莱根本没有想到手下会那么不经事,更不防福居出手那么快,急忙便连连闪躲,然而,那没密如雨点的鞭子,一个没防住,便被打倒在地了。

福居岂容他从地上爬起,上前一脚踏住,便一鞭接着一鞭抽打起来,且边打边叱责,把个金大莱骂了个狗血淋头,一无是处。

那金大莱开始还挺住,没有吭声,但随着不久,便当不过,哭爹叫娘求饶起来。

福居看其已无了人样,这才住手,“金大莱,你给我听好记住了,今后不管他们如何,你都不许再这样对待他们,如果让我知道,再有这事发生,下次就不是这样了。”

“是、是、是,一定、一定,”金大莱自是连连答应着,但心里却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吞了福居,耳闻福居放话后,想急于离开老君庙的他起身从地上爬起,急忙便连滚带爬,慌慌如兔子似的向门口逃去。

“金大莱,你给站住,我还有事要问呐。”

福居看金大莱将要出门的一刹那,猛然想自己来此的事来,急忙便喊叫住了他。

那金大莱还当他再打自己呐,吓得自是浑身哆嗦,脚步立刻便格然而止。

“金大来,他们都说你知那洪大鸣的下落,并能很快通知他,真不?”

“是,真的。你要做什么?”

“麻烦你通知洪大鸣,就说福居要找他,请他速到洛河边的孟家酒店,就行。”

“行、行、行,我一定通知到的。”那金大莱回答完,也不顾他人如何,带领自己的那五、六个人也不在收例供,急急如丧家之犬,慌慌如露网之鱼,便匆忙离开了那自觉羞耻的是非之地了。

福居办完了自己的事,随即便又回到孟前等起洪大鸣去。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咱不说福居在孟前家那里等待,也不说那金大莱,遭此恶打恨之入骨,为了报仇雪恨,借通知洪大鸣之机从洪大鸣口打听福居之情况,更不说当金大莱得知福居乃朝廷通缉之罪犯时,立刻便踌躇满志暗暗地筹划报仇之事。但说洪大鸣当得福居在寻找自己时,自是立刻便马不停蹄便寻了过来。

那洪大鸣与福居二人相见自是欣喜若狂、激动不止,当一番询问得知福居之事后,自是义不容辞、毫不犹豫地立刻便传下话协助福居调查救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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