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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大闹开封

书接上文,话说福居出了洛阳,也不管天已经进入十一月里,便东下沿着官道走巩县、过汜水奔郑州向大梁的都城开封而去。一路之上,晓行夜宿,饥食渴饮,非一日,便进入了开封地界,他面对着花落草干、黄色连天、一片衰败之景向,心头自是非常沉重。

但说这午日,他刚过杏花镇,正快步往前行走之时,忽然一场意外之事发生了,自是让他思料不及、猝不及防,一阵犬叫马嘶声伴随着乱喊乱叫的“别让它跑了,快射、快射”之声,从他前面的庄稼地里传了过来,还等他明白怎么回事,一阵雨点似的,但却无有任何准头的乱箭便飞了过来,手忙脚乱的他自是吃惊,慌乱中便一边拨打一边闪躲去,虽然他躲过了大多数,但左手臂上还是不轻不重地着了一箭,他万万没有想到一进入这开封地界,便遭此恶事,数日来,心中有气无处可泄的他,此时心中的怒火自是在也按撩不住了,怒骂一声,拔出左臂上的利箭,简单包扎了一下,看射箭之人打马过来后,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挥拳便向一马当先的那匹红马上的人打了过去。当猛然看到是个女子时,心中的怜香惜玉之情不由顿生,虽然进攻中力量收去了五分,但拳头还是打了过去。

那一马当先之人本是十六、七岁身穿白衣,生得国色天香的女孩子,正扬鞭催马、兴高彩烈地大喊大叫地让后跟之人追上自己,根本没注意的路上还有人,更是根本不防会有人打自己,猛然遭到攻击,一头便从马上栽落了下去。

她身后紧跟着的四个丫环模样的婢女一见,立刻收缰勒马,跳奔了过去。“公主,您怎么回事,没事吧?”

那女子猝不及防,虽然一头从马上栽了下去,但却并无受伤,被四个丫环从地上扶起后,立刻便怒不可遏地发了话“你什么人,净敢打我,真是活腻味了,你们四个还愣头愣脑干啥,还不快给我杀了他。”

那四个丫环正在为她的突然掉马而诧异,猛闻不敢迟疑,立刻拔出佩剑,挥舞着便一齐向福居砍杀了过去。

且说福居一见她从马上栽下去,正暗怪自己太鲁莽且下手太重时,抬头猛见四个如花似玉的貌美女子,挺剑向自己砍来。自是吃了一惊,急忙辩白道“你们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这是你们先射我的,而不是我先打的她,你们最好弄清楚了再动手。”

然而,那四个女子对他的话象是没听到似的,根本不理不彩,剑尖连晃都没晃。

福居面对着对方的毫不动摇,自不会束手待毙,坐以待毙,慌里慌张便躲闪开去避开了他们的围攻砍杀。好男不跟女斗,并再次开口劝道;“美女,你们最好认清错对,赶紧住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然而,那四个女子仍旧是不理不彩,仍旧追赶砍杀。不仅她们不住手,而且随后而到的十多个一色装扮的年轻男子也加入进去。

福居眼见自己的话,如同石沉大海似的,不仅一点反应没有,反而引来了更多人,心中不由得生气,刹时,大吼一声,便赤膊上阵,空手空拳与对方封打起来。

双方你来我往,刹时,便斗杀在一起了。

常言双手难抵四手,好虎难斗群狼。福居身距在中间,左冲右打,指东攻西,开始之时自还应对如流,但几十回合一过,义气用事的他便顾此失彼、捉襟见肘,处于劣势了,再加上他左臂上的那箭伤,不多一时,便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了,面对着越来越不利之情况,他深知如果不尽快摆脱,一直斗杀下去,担误自己的寻妻之大事不说,还必将陷入生死攸关之境地的。斗杀中不由便计划起脱身之计来。当一个决妙的脱身之计在脑海里出现后,他便毫不迟疑地采取了行动,但只见说时迟,那时快,他飞身击退进攻,趁敌闪躲防守之际,飞身便将那发号使令的白衣女子给擒拿了过来,要挟起其他人来。

但说那女子正在一边指手划脚地观看着,自是根本不防,猛然被挟持,还当福居要杀她,自是吓得魂飞魄散,脸白如纸,无了人样,不多一时,当看到福居是拿自己做人质而不是要杀自己时,胆子顿时便大了起来,为了挣脱福居的挟持,刹时,便大吵大闹,大喊大叫地挣扎着闹腾起来。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这样,一时间,自是有些手足无措,但深知如果让她脱身的话,危险就会降临到自己头上的,刹时急忙威胁道;“美女,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就杀了你。”

那女子闻听自是害怕,生怕他杀了自己,顿时便安静了下来。

那些进攻之人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个局面,虽然非常激动,但面对着此情此景,一时间,也不知是攻还是退为好了。但随着一个上了岁数的,看来是个头领的壮汉上前厉声发了话,;“小子,你最好赶紧放了我家公主,否则,定叫你生不如死的。”

福居又岂肯吃他那一套,冷嘲热讽地还击过去,“小子,你说话最好给嗓门小点,别像噪音似的讨人嫌,再则,别拿大话吓人,这里面没一个是吓大的,包括我在内。而且我丑话说在前面,你们最好不要往前走,更不要想方设法靠近我,否则,万一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期的话,都是你们自找的。”

那壮汉气得恨不能一口吞了他。“小子,你别登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

“小子,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你自找的,即然你想要,那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要不然你是不知我马王爷三只眼的。”福居说着便轻轻动了一手,那女子刹时便如同杀猪似的“哎哟哟”地嚎叫来。

那壮汉自是生气,刹时,提意道;“你小子是男人吗?拿个女子作挡箭牌,有胆量,有本事,你放了她,咱们单打独斗如何?

福居又岂肯上当,“小子,我是不是男人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别以为用这激将法,我就会上当,告诉你,我不会的。说实在我本不怕你们的,现在只因中了你们的箭,才不得不这样的。小子,你叫什么名子?

“本人姓云名非烟,乃皇家待卫。“

“云非烟,好名子,有机会我会和你单打独斗一场的。”福居说着挟持那女子慢腾腾便退到她的马前,而后,挟持着那女子翻身便上了马。

云非烟一见,自是吃惊“小子,你想干什么?”

“云非烟,我不想干什么,只想让她送我一程,你们如果想让她平安无事的话,那就最好别跟着我,否则,后果我就保证不了啦。”福居说着打马便向东而去。

那云非烟及众人一见,那有不追之理,刹时,纷纷扬扬地呼叫着,各自拉过自己的坐骑,翻身上马后一溜烟地便追赶而去。

福居打马一阵狂奔,眼见他们紧追不舍,深和如果不摆脱他们的追赶,是很难脱身的,当经过一个村庄时,心中早以想好脱身之法的他于是便使了个明走暗留的阴谋,从西头进南头出的,看云非烟他们往前直追而去后,打马便向南而去了。

那云非烟等追赶奔跑了一阵后,才发觉上了当,急忙便又折了回来,然而,沿途早已人迹皆无了。那云非烟虽然气恼,但也无法,眼见天色将暗,如不尽快找到很难交差的,随即便将人马分成四队分头寻找去了。

在说福居一阵驰骋,跑出一段路程,料想那女子的随从不会很快找到追上后,便放慢了马步,缓缓行走来,且随着一阵慢走,呼吸正常后,看天色渐暗,他便在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外的一个破庙小院里停了下来,走进那庙宇后,看里面中间除案桌还在,佛胎已经没有了,他随即在中间清理出一个下脚之地后,便一边重新包扎左臂的箭伤,一边问起那女子的身世来。“美女,你是那个王公大臣的女儿,叫什么名子啊?”

那女子正在活动着自己有些酸楚的手脚,耳闻他的问话,立刻便不可一世道;“我那个王公大臣的都不是,而是当今皇帝的女儿,名朱宝珍也。”

“原来你是皇帝的女儿呀,我说他们怎么公主、公主地叫你,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想不到刚到这开封地界就和你相识,真是冤家路窄啊。”

朱宝珍还当他害怕了,刹时,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地即劝又吓道;“我说你不用害怕,只要你赶快把我送回去,我可以以不知不怪,免你无罪的,否则,后果不讲,你也自然明白的。”

福居猛闻自是生气,万万没有想到她射了自己,竟然还怪别人,心中的那无名怒火腾的一下,便燃烧了起来,顷刻间,脸无好脸、话无好话,大声叱呵来;“你当你是谁呀,不就是朱温的一个女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用箭射伤了我,现在不陪情道歉不说,反而还怪我,你讲不讲理,你不学得像你老子一样,霸道不可一世,我可告诉你,别人吃你们的那一套,我可不吃,从今往后你给我说话温柔点,别说你是朱温的女儿了,就是天王爷的女儿,老子我也不怕的。”

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自觉高人一等的朱宝珍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竟惹他生如此大的火,生怕他火起要了自己的性命,急忙便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装出可怜的样子哀告起来,“好汉哥,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了年少无知,不知天高地厚,今后,我再不会肆意攻击、胡说八道了。”

福居眼见她认错道歉,怜香惜玉的心顿时便软了下来,顷刻间,怒气随着便烟消云散,化为无有了,心平气和道;“说心里,你游山玩水、四处狩猎这没有错的,可你不该不看狩猎之情况,就胡乱放箭,今天幸亏是我,要是别人的话,恐怕就活不成了,事情已经出来你说两句软话也就算了,没想到你不仅不道歉,反而恃强凌弱、仗势欺人,假如一开始你就主动道歉的话,事情决不会闹到这种地布的。”

“好汉哥,我不是有意的,我错了。”那朱宝珍说着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福居没料到自己刚说了几句,她便就哭了,从没遇到女人哭这种事情的他,一时间,也不敢在讲去了,急忙劝阻来,那知不劝还好,越劝反而哭得越厉害了,闹得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情急之下,他一拍神案厉声道;“朱宝珍,你哭什么,谁又没打你,是不是想一哭完事,逃避惩罚啊,这是办不到的,你最好少在我面前耍花招,我不吃这一套的。”

这言一出,又如晴天霹雳,那朱宝珍自是给震振了,她随即便止住了哭声,拭去泪水,把头一扬,道;“好汉哥,谁和你耍花招了,我只是后悔而已,要杀要打随你便,我不怕啥的。”

福居一见,自是高兴,“这样做就对了,要勇于认错,敢于承担责任,哭解决不了问题的,也不是逃避惩罚的方法。”

朱宝珍坚定道;“逃避惩罚?谁逃避惩罚了,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我是决不会逃避的。”

福居故意道;“是嘛,那你自己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呐?”

“你这个人是怎么啦,你自己的事你自己不想,问我做什么,难道我会替你想法子,再来惩罚我自己嘛?那样我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这事最好还是你自己想,那样你也会心安理得的。”

福居为难道;“我是想心安理得,可因为你是女的,对你们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一时间,实在是想不出,才让你来想的。”

朱宝珍闻听顿时心喜,“原来是这样啊,这个好办,你放了我,并送我回去,我让我父亲给你官做如何?”

“你想给我官做呀,这个免谈吧!”

“不要官,我可以给钱,十万、二十万的,随你要,我都会满足你的,”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想,急忙便叫停了下来“好啦、好啦、好啦,就此打住吧,惩罚的方法还是我自己想吧,你的那些不是惩罚,而是等量代换。”

朱宝珍看天色越来越暗,心急地问道;“这不行,那不行的,那你打算用什么方法惩罚我呀?”

“这个想好了,我会告诉你的。”

“行,嗳,那你什么时候想好呐,你终不能这样挟持我一辈子吧。”

“这个当然不能了。”

“即不能,那你还不赶快想,我受了你的惩罚还要回家吃晚呐。”

福居开始在气头上,现在已经烟消云散,原本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现在真要去惩罚还真下不了手,看自己已经安全后,随即便借着梯子下了台阶,“女人真麻烦,嗳,美女,你不是公主嘛,那知道王班这个人嘛?”

“这个没听说过,王班他是谁呀?”

“好了,不知道算了,我不惩罚你了,你走吧。”

“真的嘛。”朱宝珍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是真的,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不会反悔的。”

“那我可要真走了。”

“走吧,脚在你腿上,我又没捆绑你。”

半信半疑地朱宝珍慢慢腾腾走出了庙门,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看福居并没有追来,便大胆地拉过自己的坐骑翻身便骑上了去,回身又看了一眼庙门,眼见福居还是没有出来追赶自己,心喜的她虽然已辨别不出东西南北的方向,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又如受惊的雁,脱钩的鱼,打马便冲了出了院子往前跑去。

回头再说福居看她走后,不由得长长出了口气,看天色已暗,决定在此休息一夜,明天在行后,随即便出外收拾了一些干草与树枝,准备用以取喛,不料,他刚把一切准备妥当,随着一阵踏踏的马蹄声,朱宝珍又折了回来,他自是诧异奇怪,“你不是走啦嘛,又回来干什么?”

“我迷了方向,不知东西南北了,没法回去了。”

“迷了方向,那你不会找人问一下嘛?”

“我是想找人问一下,可这夜又黑又暗的,你让我那里找人问呀?”

“咱们这里不是守着村的嘛,问一下不就成了,难道你还怕狼吃了你不成,再说这夜如果不又黑又暗的,能叫夜吗,真是少见多怪。”

“那你不怕,你问去啊?”

“我又不迷方向,我问它干啥,”

“你是不迷,可我迷,黑灯瞎火的,你让我怎么回去?”

“这个你自己想办法啦。”

“我要有办法的话,我就不回来,找你了。”

“没办法,那好办,你就等明天回去好了。”

“明天回去也行,那我住哪里?”

“就住在这里。”

“住这里?这即没床,又没被的,且蚊丁虫咬的,你让我怎么睡啊?”

“怎么睡,往上面一躺就能睡的。”

“可那么脏,如何管睡?”

“朱大公主,这不是你的公主府,脏怎么啦,能有个休息的地方就不错了,你要在个这挑三拣四的,那你就回你的公主府吧。”福居说完便起身忙自己的去。

朱宝珍眼见他不在搭理自己,也只得随遇而安,在福居铺好的干草上坐了下来,至于躺在这上面睡,她是无论如何也躺不下去的。

且说福居一阵忙活将树枝点燃后,随即便解开身上包袝,从里面取出干粮及水,也不问朱宝珍吃不吃,喝不喝,便自顾自地狼吞虎咽地吃喝起来。

那朱宝珍本不想吃喝,可已经大半天水米未进的她,面对着福居狼吞虎咽的样子,自是在也忍耐不下去,刹时,也不吭声,也不客气,抓过瓶子先喝了一气水,而后又从包袝里拿出一块干粮。便也狼吞虎咽般吃将开来。

且说福居一阵狼吞虎咽将晚饭结束后,也不管朱宝珍还正在吃着,拿头便躺倒在干草上,睡起觉来,且不多一时,便鼾声如雷了。

且说朱宝珍不多一时,结束晚饭后,面对着那鼾声如雷,心里自是怎么也静不下来,本想叫醒他,可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天亮。不知不觉中难以入睡的她竟然打起顿,睡熟了。正当她一低一抬,一倒一歪,酣睡正香之际,一声马嘶,把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当她抬眼发现天已大亮时,自是心喜,翻身便从地爬了起来,不等她出门,从外面便进来了五、六个人来,当她看清是自己的人时,自是大喜,“云非烟待卫,你们来了。”

寻找了一夜的云非烟等待卫一见,自是大喜,立刻便跪拜在地上请起罪来。“公主大人,我们接驾来迟,您受苦了,还请多多谅解。”

“云待卫,这不怪你的,你们来了就好,”朱宝珍激动得无法言表。

“公主,那人呐?”

“他,在、、、、、、”朱宝珍这才想想来,然而,那地方早已是人去草空了,面对着福居的不声不响的离去,她顿生一种失落感。

“公主,您放心,我已派人通知地方,各个路口已加强了盘查,他跑不了的,这个仇,我一定会给您报的,请您上马回去吧。”

“好的,朱宝珍答应着,一行随即便离开那个破庙回开封去了。

但说福居黎明时分趁着朱宝珍酣睡正香之时,无声地离开破庙后,便直奔开封城而去了,且不到中午时分,便到进了开封城,面对着这说生不生,说熟不熟的梁朝之都城,他寻了一家客店住下后,休息了一下,吃罢午饭,便寻觅着打听王班的下落去。直到傍晚差黑时分,才步履蹒跚走回了客店,虽然没有打听到王班的任何消息,但却查清了梁朝各个部门的所在位置及所管之事向。是夜三更时分,浑身是胆的他虽然还有点累,但为了能尽快找回自己的妻子,还是换了衣服,带所用之物品,便直夺吏部这个掌管文官选授、勋封、考课的衙门里,寻找打听王班的下落来。夤夜之时,他便来到了吏部衙前,看四下无人又无任何动静后,从腰间取出飞抓,搭住墙头,而后揪绳而上,到了墙头上,将飞抓收回腰间,取问路石打于地上,眼见一无人声,二无犬吠后,翻身跳下墙头,而后便瞻前顾后,左瞧右看向衙门里面走去。

对此并不熟悉的他面对着黑暗中屋房自不知该那里查找,一阵四处查看,熟悉里面那个屋住有人,那个房没住人后,,他随即摸黑便走进了住有一个胥吏的房间里,将那人叫醒询问盘查起来。

“小子,你不用害怕,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如实回答,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胥吏猛然被叫醒,吓得自是哆嗦着,面对着问话连连答应道;“是、是、是。我保证一定如实回答的。”

“那你知不知道,原泽州刺史王班这个人?”

“回好汉爷的话,知道。”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回好汉爷,这个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最好老实点,袒护他,可没你的好果子吃的。”

“好汉爷,我真的不知道,我没必要袒护他的,没必要骗您的,再说我和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你说我袒护他有什么用啊?”

“不知道,你们这吏部不是掌管着官吏的选拔、升迁等事嘛,你怎么说不知道,你若在不老实回答,小心我杀了你。”

“好汉爷,你只知只一,不只二。我们这吏部是掌管官吏选拔、升迁这事没错的,可我们管的皆是六品以下的小官,五品以上的大官,我们根本无权过问,也管不了的,还有武官之事是有兵部掌管,我们这里也是管不了的。”

“这么说是我错了,那找谁才能问得到王班的下落呐?”

“这个你唯有找到兵部尚书,金銮殿大学士敬翔一问就知的,他一人之下,万万之上,大梁朝的所有事情几乎都经他手的。”

“是嘛,那太好了,他家在什么地方?”

“他的家就在朱雀门那里。很好找的,那家院子最大就是他家。”

“是嘛,那好,谢谢你了,”心急火燎的福居转身离开吏部衙门,也不顾天已经四更了,便又奔兵部尚书金銮殿大学士敬翔家而去了。

大街上,除偶尔有二、三条野狗在撕打、乱跑乱叫外,自是静寂得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福居窜大街走小巷,快步如飞,几个飞跃便来到了敬府大门前,看着大门左右高挂的灯笼上的“敬府”二字,他沉思了片刻,转身便来到敬府的后院,当寻到了一个有臭气的地方,看那里墙头低矮且易于进出便跃了进去。

敬府内黑暗一片,静寂无声,福居小心翼翼地由花院里向前走去。行动中刚走出花院进入住人的院落,一阵低语便从前面传来,福居正为不知到那里寻找敬翔而发愁之际,猛闻人声自是心喜,为了能打听出敬翔的住处,便无声地靠了过去,当他发现乃两个守夜的兵士怀抱着钢刀,并排站在路中间,正窃窃私语、有滋有味的交谈着一个有关女人的话题时,立刻便毫不迟疑动手扑了过去。

那两人自是不防,猛然被打倒后,自是吓坏了,面对明晃晃的钢刀,立时便磕头如捣蒜似的求饶起来。“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我家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妻儿,你可千万别杀我呀,我们可从来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啊!”

“好了,别嚷嚷了,你们只要如实回答问题,我不会动你们一根手指头,但若不老实,我就一刀劈了他。”福居说着便把钢刀砍在了他们面前,其中一名大汉还以为他要动手杀人呐,吓得“妈呀”一声大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转头连滚带爬奔逃而去。福居本意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老老实实,听话而已,自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反其道而行之,气恼得自是怒不可遏,飞步追赶上去,一拳头便将其打昏了过去,而后,当他回身去寻另一个时,却发现他也已经趁此机会奔逃去了,气恼中他飞步便追赶过去。

那人吓得自是魂飞魄散,立时便大喊大叫起来,“救命啊,有刺客、、、、、、”鬼哭狼嚎的声音虽然不好听,但却把巡逻的兵丁们给引过来。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开场,自是恼羞成怒,追赶上去一刀便结果了他,而后,不等四面八方救援而来的兵丁包围自己,一阵急跑趁着奔跑之力纵身便跃出墙头,逃出了敬府去。

且说那救援而来领头的保镖姓杜名冲乃也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因时运不济,无人知财、得不到重用,无可奈何为了活命,才屈尊到了这敬府的看家护院来,当一见他跃墙而逃,自是不舍,大叫一声,“那里逃”提刀便也飞身跃出院墙追赶出去。

福居自不理他,本以为他追赶一阵追不上就会自动回去的,万没料到他会紧追不舍,心中甚是气恼,眼瞅就他一人之时,不觉杀心顿起,奶奶的,老子本想放你一马,想不到你竟不和好歹,即如此,那就怪不得我无情无义了,吃我一刀吧,想到此他于是,便故意放慢脚步,让那人追赶上来的一刹那,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回身反滚刀便风驰电掣般向那人脑门砍了过去。

那杜冲自是吃了一惊,但会者不慌,慌者不会,他一个懒驴打滚,便轻描淡写闪身避开了攻击,显得自是轻松自如。

福居一刀不着,挥刀便又追砍了过去。

杜冲也不示弱,闪展腾挪,避开攻击后,挥刀便也还击过去。

二人刹时便一来一往,一去一回,又如上山虎遇上下山虎,出水龙碰上入水龙,斗杀开来,只杀得飞沙走石、白光一片,然而,由于两家棋逢对手,将遇良材,虽然五十多个回合过去了,但也未分胜负来,但说福居眼瞅天色将亮,深知这样斗杀下去即便获胜,也于自己不利的,思想好退走之计后,刹时间,大呼一声,以攻为退,逼退杜冲的攻击后,卖了个破绽,便撒腿向一条小巷奔去。

那杜冲自是不舍,急忙便追赶过去,不料,刚追赶到距巷口还有三、四米远处,一阵乱石便挟带着风声,飞射了过来,慌得他自是吃了一惊,急忙撞开旁边的院门便躲了进去,等他看乱石飞过,再行出巷追赶时,大街小巷内早已经人影皆无了,无可奈何,他也只得悻悻而回了。

在说福居甩脱追赶回到客店,看天色已亮,随即吃了早饭,便躺下休息去。直到下午的寅时时分,他才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天色不阴不晴的,甚是不明晰,方便了一下,而后,要了午饭吃罢后,便起身出门打听敬府的情况及动静去了。

敬府昨晚虽然闹腾了一下,但由于死的只是一个巡夜的兵丁,自没有引起什么太大的惊恐和慌乱,早已经恢复如初了。

福居围着敬府转了好几圈,也未能打听到任何消息来,虽然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但他为了尽快查找到王班,救出妻子。是夜二更之时,但还是不顾一切采取了行动,当他悄无声息又从昨夜进去的地方进了敬府后,当看到由于昨晚的闹腾,里面不仅防守严密,而且还到处是巡逻的兵丁,情况已不可同日而语时。深知人多四靠,越是这样越容易下手的他不仅不收手,反而决定大闹一场,为了寻找他时机,他潜藏在厕所边等待着,三更时分,当看到一个兵丁前来厕所方便之时,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人将要走进厕所之时,猛然出手上前便结果了他,而后扒换上他的衣服,将其尸首投进毛房后,随即便以那人的身份大摇大摆地执行自己的计划去。一路之上,虽然时不时便遇到成队巡逻之兵丁,但自是无人管无人问,很快便了厨房那里,看里面人都已睡下,他先将油倒出浇到柴火、窗口上,而后,随即便点燃了柴米,不多一时,看火光冲天而起后,随即便喊叫着;“厨房失火,快救火啊,厨房失火,快救火啊,厨房失火、、、、、、”快步向敬翔的住室走去。

那些巡逻站岗的兵丁们猛见火光冲天,立时间,乱糟糟地便嚷叫起来,虽然没有离开自己的岗位,但也早忘记自己干啥了,一心都在火了。

福居正巴不得他们不注意呐,自是快步向前走着,所到之处,自是无人管无人问,他很快便到了敬翔的住处,看无人注意,飞身便扑进了卧室去。

那敬翔搂抱着自己的爱妾睡得正香,睡梦中被乱糟糟的叫喊声惊醒后,正准备披衣起床询问怎么回事,猛见一个人手持钢刀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自是奇怪诧异,“你谁啊,外面怎么啦?”

福居一步上前便擒拿住了他,“尚书大人,别怕,我乃福居,不会杀你的。”

敬翔猛闻自是吃了一惊,随即反问道;“即然不是杀我,那你来做啥?”

“我只想来问个问题,只要你如实回答,保证你平安无事的。”

“什么问题?”

“原泽州刺史王班,现在哪里做官?”

“你问他做啥?”

“这个你不用管,只要如实回答就可以了。”

“他、他现在在襄阳任刺史呐。”

“这个你没说谎吧?”

“我怎么会说谎呐,他的任命还是我签发的呐!”

“好,如果我发现你说谎的话,那你的命就长不了啦,此外以后做事认真点,别动不动就坑国害民的,否则,我不取你这人头,别人也会取的。”

“是、是、是,一定,一定,”敬翔连连答应,等抬起头,再看时,早已是人影后皆无了,后怕得他不由得连擦冷汗。

且说福居出了敬翔住室,没走处多远,便遇上了昨夜与之交斗之人。眼见其横刀立马已经将前行之路挡住,已经将事办妥的福居自不愿合他过多纠缠,刹时,便开了口,“哥们,你叫什么名字?”

“本人姓杜名冲,你有什么事?“

“杜冲,我知是护院保镖,今日侵害了你权力,实在是无奈、对不起啊,请你放过一马如何?我会感激不尽的。”

“小子,你说的轻松,今日我若不将你擒拿,今后,我将以何立足,今天你最好束手就擒,倒还罢了,否则,定叫你生不如死的。”

“小子,别当我说了两句好话,就以为我怕你,我只是觉得咱们今日无冤、素日无仇,犯不上为别人之事打斗才劝你的,要知我福居也不是省油的灯。”

“怎么你就是那个刺杀皇帝的福居?”

“不错,所以我才劝你的,不然,我才懒得劝的。”

“好你个福居,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啊,今日定叫你来得、去不得的,”那杜冲想出人头都快想疯了,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猛然有了这千载难逢的光宗耀祖之机会,又岂肯错过,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在来,刹时挥刀便向福居劈头盖脸砍了上去。

福居本想化干戈为玉帛,万万没有想到会事得其反,虽然如此,但他也不想与其纠缠,“杜冲,你福爷我还有事,咱们改天有时间,再和你单打独斗。”挥刀封打了几下,抽身便向府外奔去了。

杜冲自不放过这升官发财炎之机会,大叫着“你逃不了的,”便追赶上去。

福居并不理会,几个起跳,便到了大街上,不料,还没走出多远,便碰上京城里的巡逻队,眼瞅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他灵机一动,立刻便计上心来,刹时,迎着那队官兵便大叫着扑过去。“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抢劫啦。”

那队官兵闻听,立刻便加快脚步赶了过来,“怎么回事,抢劫的人呐?”

“在后面呐,那不过来,快抓住他,不然要杀人”

那官兵闻听,放过他,立刻便向后面紧追不舍,奔跑过来的杜冲包围了上去,并随即向其发出了警告,“小子,我命令你,立刻停止行动,并举手交械投降,不然,我们可就放箭了。”

那杜冲万万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自是生气,面对张弓以待的巡逻兵,心里虽然急着捉拿福居,但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违抗命令去,急忙掏出自己的腰牌高喊解释道;“千万别放箭,我乃敬翔大人家的护卫杜冲,没有抢劫杀人,而是在追抓朝廷逃犯呐,”

“你们别听他胡说,他那一切都是抢劫而得来的,现拿出来糊弄你们,千万可别上当。”福居边说边向前走着。

“小子,最好服从命令,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那领头之人一时不知听谁的了。

“你们别听他胡说,先抓住他别让他跑。”杜冲大叫着,然而跟本没人听他的,眼见那弓箭一触即发,无奈之下为了活命他只得停下脚步,乖乖地丢掉钢刀,高举着双手,等官兵们来抓捕自己,且一等那官兵们靠近自己,立刻便开口大骂起来,“你们这群饭桶,连情况都没弄明白,便来拦截与我,真是无用之混蛋,我乃敬大人家的护卫杜冲,没人敢冒充的,告诉你们,我现在追赶的那是朝廷通缉的重犯福居,你们最好赶紧抓住他,不然,跑了人,你们都要吃罪不起的。”

“别听他胡说,他真是假冒的。”福居不等官兵反应过来,有所行动,闪身便钻进一个漆黑一团的小巷内,不见了。

那杜冲挥拳打倒挡在自己前面几个兵丁,急忙便冲了过去,然而,一切还是晚了,里面黑漆漆,静悄悄,早已没有福居的影踪了,气得他回身便大骂起那群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才好官兵来。且一通臭骂出够了气,随即便令其通知他的上司去,不多一时,开封城内便如同开了锅的滚水,乱糟糟地闹哄哄搜查捉拿起福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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