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枫心里也确实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灼热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温柔说道:“你哪里做错了,错的是我,应该让你玩玩才对……。”
安以沫心中泪流满腔:“大哥、三公子、三爷……我错了我错了,你当我脑子不清楚吧,对不起,你、你身上都是水滴,没擦干净会受凉生病,我为你拿条毛巾好不好?”
白若枫闻着她身上沐浴过后残留的柠檬味清香,硬质的紧身牛仔不太容得下他手掌,但也因此,那种紧束感更加明显,手中丝滑的触感让他的欲望加深。
软香在怀,没人想抵抗这种诱惑,低低笑道:“不好——,先说下你想怎么玩我?”
“我刚才说错了——啊——。”
在她的惊呼之中,姿势已变,被他放进沙发,而他压下来,双手飞快往上半身进军,一手扯开了她挣扎的双手,一手把她衣服推上去,越过头部,然后一拧,当作束缚道具,把她双手紧缚。
白若枫的眸光一片深沉,低哑道:“是这样玩吗?”
安以沫只觉胸前一凉,跟着发凉发颤的还有她的一颗小心脏。
“不——。”
他朝她展颜一笑,压下她的反抗,低下头埋进那片光裸……
安以沫哪曾经历过这一些,觉得整个脑袋思绪都在乱飞、炸开,脸部充血,拼命扭动着身子,心中的惧意和羞意交缠侵占着身体,还有莫名的战栗感让她眼里逸出湿气。
她这是主动把自己送到狼嘴?安以沫呕得胸口积血:“住手——。”
软绵绵的声音完全无法阻止白若枫的虐行,直至他满意之后,他从她胸间抬头,黑眸里翻滚着浓烈的欲望,清冽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还想玩我吗?“
安以沫已经说不出话来,对他的报复心又加深了印象,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轻轻一笑,一只手抚上她娇艳欲滴的容颜,细细抚摸她光滑发烫的皮肤:“可是我现在想玩你了。”
安以沫一口血差点喷出来,悲切说道:“对不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是我说话没经过脑子,这没什么意思,真的,太无聊了,我替你按摩吧。”
白若枫从她眼里看出惧意、慌乱、还有一丝被挑起来的欲|望……
但总的来说,还是恐惧的情绪占了上风。
他伸手把她用力搂进怀里,让底下的身体感受到他的热度以及下半身滚烫发疼的欲望,舌头滑过她的耳垂,贴在她耳际轻声诱惑道:“不会让你无聊的。”
安以沫紧贴他的身体轻颤,感觉脑子要爆炸了,体内似乎因为他这一句话燃烧起来。
叮——
铃声响起,安以沫回魂,几乎像是得到救星似的连忙说道:“有人来了,你、你让我去开门吧——。”
他拉开了与她的距离,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不知在想什么。
叮——
门铃锲而不舍响着。
“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找我,你让我去吧——。”安以沫可怜的哀求。
她心里头几乎要给他跪了,这家伙怎么软硬不吃啊,她决定今天过后,就去报名柔道空手道跆拳道,学一身女子防狼术。
叮——
门铃非常有执念地响个不停。
终于,白若枫捏了捏她的脸,慢慢地把她衣服理好,从沙发上起身,嘴边勾出淡淡笑容:“去吧。”
安以沫起来时手脚都在发软,视线不敢停留在他赤|裸的身上,一个箭步急冲向门口。
门铃还在响。
她几乎给外面坚持点个赞了,谁啊,这是救世主啊。
是啊,谁啊?
在这里她完全没有认识的人啊!
但不管是不是推销保险还是卖各种东西的,她都要好好请人家进来聊聊天,谈谈业务,拖下时间把一切给平复。
安以沫几乎是热切地打开门。
门外是一名斯文的男子,见她微微一愣,然后礼貌性问道:“请问三公子在这里吗?”
安以沫怔了怔,她完全没料到对方不是来找她这个屋主的,而是——
她下意识转过头,看了眼白若枫。
看到的画面差点让她晕眩,这家伙毫无羞耻感地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
而她情急之下也忘记了。
安以沫:“……。”
男子的目光顺着她视线看过去。
其实,从门口这个角度看过去,只是看到半侧而已,但安以沫脸皮还是不由自主地烧起来,她心中悲愤想,裸的是他,她觉得羞愧干什么?
白若枫大概听到这边的动静,视线瞟了过来,说不出的冰冷,丢了一句:“把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男子从简单的画面中已经推出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他打断了别人的好事,还是三公子的好事。
他心头打颤,连忙把手上的袋子递给安以沫:“这是三公子要换洗的衣物。”
然后立马走人。
安以沫提着袋子木然看了一会门外世界。
“过来。”
耳里滑进他清音,有如泉水缓缓流动。
安以沫慢慢转身,回头看他,心头升起了警惕和焦躁,硬着头皮说道:“三公子,我们谈谈。”
“谈?”白若枫看着她在门边迟疑不敢过来,一副随时夺门而出的模样,唇边轻扬:“你这是叫我光着身子跟你谈吗?”
安以沫嘴角抽了抽,说得好像她逼他不穿衣服一样,心里的怨念如同开水那般沸腾起来,想了想,慢吞吞走过去,保持视线向上,把衣服递给他。
白若枫站起来,安以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然而,他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拿过她手上的袋子,往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