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说什么?”镜勰从未想到,几天不见,她最爱的丈夫居然在工作时间配下工作,在家酗酒行欢。
秦殊旭眯起醉眼,嫌恶的望着镜勰,漠然说道:“身为俩个孩子的母亲了,还不检点,总想着跑出来和年轻娇美的女子争宠,好不害臊!”他单手搭在贺婷婷的肩上,淫笑着对她说,“好美人,咱们别处去玩,别叫这老婆子败了我们的兴儿。”他和贺婷婷互相搀扶着扬长而去。
镜勰气得直跺脚,找人一一审问,才得知自从那半夜他离去后,不曾上朝办公,整日里都是在家中与小妾们寻欢作乐。她大怒之下,相信定是贺婷婷使了妖法勾引他,他才成了那般模样,于是趁他没有在贺婷婷身边的时候,派家丁们把贺婷婷绑了,关在柴房之中。
秦殊旭酒楼饮酒归来,得知贺婷婷被囚禁,也不闹腾,只嫌恶的看了一眼王府前院,转身岀府,留宿妓院,翌日带回来三个名妓,收为小妾,整日里厮混,足不出户。整个王府,瞬间变得乌烟瘴气!
镜勰愤恼,强势的赶出了那三个名妓,秦殊旭转眼就带回来成倍的女人。她心知这样下去没什么用,于是备好了丰盛的晚餐于新房之中,希望能和他好好的谈谈,找出其中根源,还王府清宁。
谁知秦殊旭贪恋美色,答应了镜勰却又爽约,害镜勰在房中整整等了一夜,桌上美味佳肴丝毫未动。黑夜的幕布慢慢隐退,太阳的光亮透射入房,姿儿轻步进来,一一吹灭摇曳的红烛。投眼观望雕塑一般端坐的大小姐,瞧其憔悴不少,心疼的走上前去,劝说道:“大小姐,你一夜未睡,还是上床休息休息吧!”
镜勰忽的扑进姿儿的怀中,无助的哭泣,她不解的问道:“姿儿,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我以为他绝非凡人,可他最终不免入俗。为什么,为什么男人总是喜新厌旧,视誓言如草芥?!”
姿儿搂着她的头,手掌上沾满她的清泪,终于也忍不住,和她一起恸哭男人的背叛。
哭罢睡醒,镜勰又是面色从容,她盛装打扮,亲自前去秦殊旭寻欢作乐的藏春园,誓要见着总是伤她却又总是躲她的秦殊旭——他们需要敞开心扉的谈一谈。守门家丁躬身进去通报,不多时缩着脑袋走出来,壮着胆子对镜勰说:“娘娘还是回去吧,王爷说他现在很忙!”
镜勰柔和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不碍事,我在这里等王爷忙完正事!”她说到做到,一等就没有尽头。
藏春园丝弦管乐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时常还有男女欢快的呻吟声。这门外陪镜勰站着的众嬷嬷丫环们,越听越脸色越沉,心中都责怪秦殊旭的忘恩负义。她们不安的偏头看向镜勰,却见她笑面凝固,不曾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