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怒颜摆驾宁王府,要亲自审问这毒害事件的来龙去脉。刑部尚书亲自出马,协同皇上寻求证据以及审问犯人,不多时便确认岳晓晓确有毒害他人之罪。皇上为此大怒,拍案而道:“岳翎候(岳晓晓父亲),你说这案朕该如何判?”
岳翎候惊恐的伏在地上,偷眼瞄了瞄正被御林军押着的对他不住求救的女儿,又抬眼恳求的望了望坐在皇帝身边的冷若冰霜的秦殊旭,终于自认倒霉的叹气,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不孝罪女,按律当斩。臣教女无方,罪不可赦,自当削职面壁思过。然,恳求皇上看在……”
皇上不肯饶恕这种事情在眼皮底下发生,他厌烦的打断岳翎候的话,看向王氏家族当家人,问道:“王琦侯,岳翎候的判决,你可满意?”
王琦侯是王玉霞的大伯,虽非至亲,却是最疼爱此侄女。此刻皇上问他意下如何,他恨不能诛岳式九族,为他宝贝侄女陪葬。无奈自持身份显赫,不能吐出更加残忍的判决,他只得含泪点头,心中却是盘算着等到征战边疆的王玉霞生父(威武将军)归来,兄弟俩联手私下里找岳式人算总账。
事已至此,皇上下令明日午后处斩岳晓晓,岳翎候削去工部尚书职位,在家面壁思过一年。为了抚慰王氏家族人的伤痛,皇上他追封王玉霞为宁昭正妃,同时下令让秦殊旭年后迎娶王琦侯长女王希语。
处理完这些事情,皇上也倦乏了,他屏退了众人,让诸葛嬷嬷为他按摩筋脉,稍作休息。凝神细望秦殊旭半响,他突兀的问道:“旭儿,你和勰儿可曾和好?”
秦殊旭黯然垂头,默不作声。诸葛嬷嬷接口道:“娘娘现在连房门都不让王爷踏进半步呢!”
秦殊旭急道:“诸葛嬷嬷,你尽说些什么呢?”他明知父皇厌恶镜家人,真怕诸葛嬷嬷一时口无遮拦,为镜勰惹来不尽麻烦。
皇上长叹一声道:“勰儿那小妮子,被我们惯坏了啊,看来还是要我亲自去哄哄她喽!”他说话间眉宇带笑,忽然好奇的问诸葛嬷嬷,“勰儿她肚中的孩子可好,肖太医可有时时会诊?”
诸葛嬷嬷喜道:“老奴正想和皇上报告好消息呢,肖太医昨日会诊后,肯定的说,娘娘这胎定是双生子呢!”
皇上乐得磨掌擦拳,蹬步就走,他说:“那我可得立马去看勰儿了!”他大步出门,回头发现秦殊旭还在厅中磨蹭,吼道,“你还杵在那里干嘛??”
“我——”秦殊旭不安,他怕他自己又会被镜勰赶出房门。
守门丫环远远地望见皇上、诸葛嬷嬷和秦殊旭一同浩浩荡荡的走来,吓得推开房门去卧室外间请那见惯大场面的姿儿大丫头。姿儿匆匆走出来,巧笑嫣然的对皇上屈膝行礼道:“皇上你老可来的不巧,大小姐午休还未醒呢!”
皇上朗声大笑,挑眉道:“朕来了,她还敢不醒?”说罢,他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