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太阳穴,他看了看疲惫的众人,倦怠的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治国政策也不能争拿一分一秒。
唉声叹气的回到新房,他想听镜勰说些她从书中看到的有趣儿的故事,放松放松神经,哪知她为他准备了几十幅姑娘的画像,说是要给他纳妾。心中甚是烦躁恼怒,他情绪失控的摔了画像,大吼道:“你没事做这些干什么?把自己的丈夫推给别的女人,这就是你爱我的表现?”
镜勰被他一吼,委屈的哭了起来。
秦殊旭心烦气躁,再见镜勰一哭,更是难以压住火气,他摔门而出,吼道:“既然你那么喜欢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我就成全你。”他绝尘而去。
镜勰在当家人那里受了气,如今又被秦殊旭不问青红皂白的责骂,委屈的扒在床上闷头大哭。姿儿手忙脚乱的前去照顾她,却被诸葛嬷嬷命令去做别的事情。诸葛嬷嬷冷漠的伺候镜勰睡觉,她见镜勰不配合,淡然问了一句:“娘娘,你究竟是爱王爷,还是爱皇后尊位?!”
镜勰吃惊,停止哭泣爬起来,怔怔的望着诸葛嬷嬷。诸葛嬷嬷淡然扫她一眼,端着洗脚水漠然离开。这一夜,镜勰坐在冰凉的床脚,首度一个人孤独的度过了没有丈夫陪伴的黑夜。
翌日清晨,天边才泛起鱼肚白,她便匆匆起来,盛装打扮后,由姿儿陪同着前去侍妾青青那里等候秦殊旭的早起。诸葛嬷嬷提醒的对,她爱他,只想和他生活在一起,什么尊位,都是后话,既然他不想纳妾,她便支持。
秦殊旭一夜不曾睡好,醒来后推开房门,瞧见镜勰一脸倦容的等候在房门外。本是心中愤恨,他瞧见她这般憔悴的弱不禁风模样,惊讶的冲上前去,激动地说:“你怎么大清早站在这里,你身子本就不好,怎么可以呆在这里?”
他紧张的横抱起镜勰,匆匆的赶往新房。姿儿在后面抹嘴笑,慢悠悠的踱步回去。
青青双手扶住房门,痴痴的望着秦殊旭和镜勰的背影,心中万般不是滋味。以前,得知镜勰身染恶疾,她和另一个侍妾以为将来有翻身为正妻的机会,如今她终于瞧见一个屋檐下生活的镜勰,不但不是病入膏肓的模样,其小腹还略略有隆起的迹象,了然中生出绝望的念头。
秦殊旭派小齐前去请病假,他和镜勰窝在新床上促膝长谈,彼此表明了深沉的爱意以及自己关于纳妾的想法,终于冰释前嫌又继续缠缠绵绵的相处起来。纳妾之事暂且搁下,急煞了一群急于攀亲戚的豪门贵族。
镜勰的堂哥,二叔的长子镜孝仗着自身乃丞相之子,在皇城里与一群狐朋狗友整天里的吃喝玩乐,终于为了与人争夺一个优伶,和优伶青梅竹马的穷苦男人打了起来,一时失手,弄出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