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勰感受不到危险的气息,缓缓的平复了心情,可面对疼痛难忍的他,终是愧疚的不知所措。她忧心的问:“你狠……镜家人吗?”
“不恨!”秦殊旭毫不犹豫的说,“因为你,所以我对镜家人没了任何仇恨。”
镜勰刹那间感觉呼吸困难,自己处在一种难以名状的慌乱里彷徨无助,久而久之,她却感受出其中隐藏着丝丝醉人的甜。偏头斜望他,她幽幽的问:“为什么因为我?”其实,她或许已经知道了答案。
“那夜,你的舞蹈颠覆了我对舞学的所有认识;那夜,世人梦寐以求的机会,你没有展示自我的风采,而是展现军人们的勇猛悲壮,我便知道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是我该一辈子珍惜疼爱的女人。”秦殊旭想到那夜,心情澎湃不已。
他说不出为什么,在她离开后,他竟然感觉她一直在召唤他,于是他溜出国宴,去了一个自己平日里并不会前去的地方,果真在长廊处遇见了她。他忽然很好奇的询问:“那夜你匆匆离去,为何会出现在长廊里?”
镜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着头说道:“为了躲避我那专横霸道的皇后姑妈,后来我们迷路了,便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那里。”她猛然抬头,心情激动的问他,“你相信缘分吗?”
“信,因为你,我相信了缘分的存在。”秦殊旭更加深情的凝望她,她羞红了脸,使劲睁开了他的手,娇羞的跑到了假寐的姿儿身边坐下,心儿狂跳的低着头用左手握住右手,悄然感受他留下的体温。
秦殊旭亦是面色不自在,他红着脸说:“路途还很遥远,你先休息了一会儿,我出去了。”
镜勰低垂着头,轻轻点头,贝齿咬着下唇,默默不出声。待到秦殊旭出去,她激动的弄醒了假寐的姿儿,激动的说起了女儿家的悄悄话。
秦殊旭马背上颠簸,一路劳顿,心中却是快活满足。眺望四野,一望无际的平原,他感叹江山美好。他不禁在想:母亲在世时,尽管有太子的存在,可还认为我会是成为齐秦王朝最为伟大的皇帝,我不相信。如今,被称为命定皇后的镜勰即将成为我的妻子,是不是上天在暗示我,我当真会成就一番霸业?!
一天的赶路,还在城郊逗留一阵子,镜勰和他们终于深夜回到了皇城。秦殊旭坐在马车里,面露离别伤感。镜勰则是担忧父母,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秦殊旭心中吃醋的暗想:今后,我要让她将我排在她生命中的第一位。
姿儿忽然惊喜的叫道:“大小姐,你看,我们快到了,我已经看见了丞相府最高的阁楼顶呢!!!”她放下帘子,回头激动的笑。镜勰又惊又喜,要去挑开帘子观望。
秦殊旭拉住了她的手臂,不让她远离自己,他说:“我已经通报了丞相大人,他们一定已经在大门外等候。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我们,待会儿让我牵着你下马车可好?”
镜勰瞬间冷静下来,心中明白她既然回到了皇城,便注定是宁王妃了,为了不让父母担忧她的未来是否幸福,不管是真是假,她都得做出与秦殊旭感情深厚的姿态。一直想到立马可以回家看到就别的父母,她激动的未曾考虑这一层,如今秦殊旭考虑周详,她朝他投去感激一瞥,赞同的点点头。
不多时,豪华马车停在了城乡大门口。果如秦殊旭所料,丞相夫妇及少数下人正担忧的守候在大门口。秦殊旭率先优雅的走下车来,再绅士的伸出手把马车内的镜勰扶下马车,姿儿最后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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