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宫女们笑的花姿乱颤,他们都知道眼前的太监和宫女都在学谁的对方,只是这深宫需得处处提防,所以他们主动的忽略男主女主的称谓。
忽然,演戏的太监一脸潮红,他飞快的在演戏的小宫女脸上亲了一口,便羞羞的跑远了。
姿儿从外间走来,她明知这群孩子在做什么,却装作不知,并佯装生气的对众人喝道:“好你们这群懒人,仗着皇上疼爱你们,越发不像话了,晚膳时间到了,还不快点到养心殿内伺候着。”
众人还未从欢愉中醒来,其一名号倪大胆的宫女探出脑袋笑:“姿儿姑姑,皇上的晚膳是要在龙床上用吗?!”她的问话又引来众人一阵大笑。
姿儿抑制不住笑意,用手指戳着倪大胆的额头,喝道:“你真个倪大胆,竟想去爬龙床。”说罢,她自己也笑了,一挥手,她又说,“罢了罢了,想爬龙床的都跟我来。”
秦殊观坐在龙床之上,背后是软软的枕头,身前是娇滴滴的镜勰。镜勰本欲起身用膳,可想与她时刻缠绵的心意已定,他便命人将晚膳放在龙床上——都是镜勰喜欢的家常小菜,也就不必铺满整张龙床。
镜勰偷偷的将被子拉来套住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在秦殊观的怀中,她实在受不了伺候她的那些宫女们努力压制笑意的滑稽样。
秦殊观忍不住哈哈大笑,单手缩进被子抚摸镜勰的光滑的背,说道:“勰儿,没想到你竟会如此害羞。你可要记住我是皇上,你是皇后,我们总要在人前这般的。”
姿儿跳到床幔边上,挑眉道:“你们总要在人前这般的?!”
秦殊观受到姿儿变相的鼓励,翻身就把镜勰压在了身下,无辜的说道:“我难受!”
倪大胆慌得插言道:“皇上皇后可得等等,不能糟蹋了姿儿姑姑亲手准备的晚膳呢,请容奴婢速速撤离晚膳。”说话间,她和几个宫女赶紧搬开了书桌。
镜勰看见其他人还呆在这里,她羞恼道:“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惹来一阵哄笑,她知道言语不得当,又急着推开皇上,说道,“十一,你别胡闹了,大家都看着呢!”
“非礼勿视,我们什么也没看见!”太监宫女们竟是笑着异口同声道。虽说秦殊观允许他们的存在,镜勰其实也默许他们的存在,可他们笑了一阵后,还自主的悄悄离开了,留给俩人难得的二人空间。
之后的十天,秦殊观称病不上朝,在养心殿中日日夜夜的和镜勰寻欢作乐,
给这个剩下的几王留下了施展拳脚的空间——七王之中已死两王,而镜氏家族放弃了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商王,景王身负重伤犹不见好,只剩下齐王、平王、陈王三“国”鼎立了。
几个月的你争我斗,朝臣们俱是疲惫,有关三王中谁能最后坐上皇位,他们已不在了,只求这争斗能够尽快平复,无需再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