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的大门不知何时被何人关上了,躲藏了十多天的太阳终于露了面,却被人拒绝在外,可说是一件大悲惨之事。
阴暗的光线诱发人们内心最阴暗的一面,被惨打的顺王一怒之下,顺手抽出了一边在旁静观其变的带刀侍卫的大刀,疯狂的朝齐王砍去。
众人见状,忍不住惊呼。
好在齐王伸手敏捷,他快速的左躲右闪,终觉不妥,便夺了顺王手中的大刀。
双手拿刀,杀心乍起,他血红着双眼,狠厉的朝顺王砍去,顺王笨拙的左躲右躲,终于一个动作迟缓,腹部挨了一刀,再也跑不掉,跌坐在地,又受了四刀,终于没了呼吸,含恨而去。
呆望着金碧辉煌的养心殿和满身满手的血迹,齐王乏了力气,瘫软在地,惊慌的呢喃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仙妃惊慌失措的前去抱着他,六神无主的询问秦殊观,“皇上,皇上,现在该怎么办?!”
“这——”秦殊观一时半会儿也没注意。
镜勰从小格子里面走了出来,淡漠的说:“等,等到顺王的母亲甄太嫔得知自己儿子被齐王杀死后,哭天抢地的要文武百官为她主持公道,要求齐王一命尝一命。”
“不——”仙妃的泪水哗啦啦的流,她语无伦次的说道,“这不关我夫君的事儿,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若是甄太嫔要为人偿命,就要了我的贱命吧,她千万不可以伤害我的夫君。”
齐王自知自己犯下大错无力回天,如今听闻仙妃要替自己顶罪,慌得扶住仙妃的肩头,紧张且霸道的说道:“不可以,这不是你的错,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不会让你有事的。”
秦殊观感动俩人的真情,他望见一脸平静的镜勰,心中忽然有个念头——她这般平静,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特意安排的?她想要一箭双雕的害死齐王和顺王?
假想一定,他面露复杂神色。
镜勰瞄他一眼,为他轻易软下心肠的性情由衷的叹口气,她对仙妃和齐王说道:“兵家有言,先发制人而得胜。你们何必在这里哭哭啼啼呢,你们应该立刻找到中宫太后,让她替你们想办法。”
“不可以!”齐王急呼,他知道母亲正处在西宫娘娘的监视下,稍不注意就会惹祸上身,他断不能将母亲推入万劫不复之地,于是他坚决的摇头道,“没有很好的理由,母亲不会帮助我们的。”
镜勰淡笑,招呼姿儿出来。
姿儿手拿一份招供书,去抓了顺王的血手在书上画押,她盈盈浅笑的对齐王说道:“王爷,这是顺王招认自己和玉王强女干蓝嫔,以及伙同甄太嫔和孙太嫔制造假象欺君犯上的供书。若是中宫娘娘得了证据,便可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