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勰在西宫赶来玉淑宫之前,悄然的离开。她在养心殿中,看着一夜未眠的贺冰冰还在耐心的陪着心情不好的秦殊观下棋,便走上前去,柔声对她说道:“娘娘,去歇息歇息吧,您一夜未睡,身子骨要紧。不如让奴婢陪皇上解解闷儿?”贺冰冰不放心秦殊观,她疲惫的摇摇头,将一颗白子放了下去。
秦殊观清晨哭过一场,又被贺冰冰整整的照顾了一天,心情已然平复。他柔声传说道:“冰冰,去睡吧,我有站公公和御笔照顾,没事的。倒是你,若身子骨累坏了,以后谁来照顾我?”贺冰冰想想,终于点头同意,随着诸葛嬷嬷回了坤宁宫。
镜勰盯着贺冰冰空出来的座位,一股异常疲惫的感受透上心来,她爬上了座位。盯着满盘的被两个棋艺很差的人下的乱七八糟的棋,倦然说道:“我们重来一局。”她好累,无心绞尽脑汁的推算别人的走法并接着走下去。
“我听诸葛嬷嬷说你早上找过我。”秦殊观将残局中的白子黑子各自归类,漫不经心的说道。镜勰点点头,没说什么。他紧抿嘴唇,左思右想,终于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嫂子,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没用的男人。”他也后悔一个大男人竟会窝在女人的怀抱中痛哭流涕。
镜勰摇头,双手交叉相叠拖着脑袋,眉眼一笑,好奇的问:“我听我爹说过,你的音律连著名的王善律也比不了。上次匆匆,而且你又说是万嫔的杰作。今天,你可不可以为我弹奏一曲?!”
秦殊观一惊,继而一喜,找来古琴就在镜勰身边为她弹奏。多日的神经渐渐的被这舒缓柔美的音乐抚平,镜勰她感觉自己的疲倦都好似化为了动力,又是精力充沛,定定的凝望他,她赞许道:“果真是只应天上有的美妙曲子,让人听了不用休息也能精力充沛。”秦殊观大喜,转了调子,弹奏出欢快的曲子。
本是美好一夜,却因镜勰的左耳突然剧烈疼痛而被搅扰。她初始故作镇定,面上不露出任何痛苦之色,然而曲子愈加欢畅的跳跃,如同顽皮的小孩子,拿着木棒狠狠的捣鼓她的左耳,她终于忍受不住,倒在卧榻之上紧咬牙齿,满床的鼓动。
秦殊观大惊,丢了古琴来到她身边紧紧的抱着她,担心并焦急的询问:“嫂子,你怎么了?”他慌得六神无主,好一阵子才想起自己应该立刻传太医。哪知他刚张口,镜勰便猛然窜上来,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他的双唇,香舌更是探入其中索取。他受不了这份刺激,和她双双倒在了床上四处滚爬。
左耳的疼痛与身体的欢愉相互纠缠,大大的刺激了镜勰的神经,今夜的她在整场欢爱中站了主导地位,放纵的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而秦殊观今夜惊奇的发现,整个手忙脚乱的过程中,她都没在呼唤他为旭。
彻底的筋疲力尽,镜勰的左耳疼痛减缓,她贴在秦殊观的胸前,安静的享受那份越来越弱的疼痛。秦殊观曾一度的想悄然离开,可镜勰不让,她要他抱着他入眠。他很高兴,却同时不安,不安镜勰今日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