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观选择了沉默,他一脸哀伤的看着那铺洒进来的金色阳光,叫人心疼。镜勰呆呆的望着他,想起了当日俩人合欢后,他面露痛苦之色的前去找肖子谦要了猛烈的****,窝在墙角狠狠且绝望的哭了一场,便擦干眼泪毅然走进陈王府的种种模样,心中一软,说道:“十一,我知道你心中苦,来,到我怀里来,如果想哭,就在我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吧!”
秦殊观再也憋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扭身钻进了镜勰的怀抱,咬着嘴唇无声的哭泣。哭过之后,他第一次主动,突然拨开了她的领口,又快又准的含住了刚露出来了的雪白双峰的右峰,婴儿一般满足的吮吸起来。镜勰一声低呼,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从前自己奶涨而俩小子又吃饱时的场景,那时候秦殊旭他总会扒在她身上吮吸多余的奶汁。
熟悉的快感充斥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意乱情迷时,她紧紧抱着秦殊观,深情的呼喊:“旭——”秦殊观一愣,每次他们欢爱时,她总会把他当成秦殊旭,苦笑一声,他发起了进攻,从今往后,竟让他来代替二哥给嫂子快乐吧!!!
欢乐过后,秦殊观在镜勰彻底清醒过来前悄然离开,他不想让镜勰处于难堪的境界里。镜勰懒洋洋的望着屋顶的彩绘发了一阵子呆,这才爬起来穿好衣物。专心致志的看了一会儿书,诸葛嬷嬷来报道说东宫太后要见她。
东宫太后正是昔日被镜勰一句谎言让皇上给打入冷宫却又因景王升至摄政王而释放出来的韩妃。诸葛嬷嬷担心此人对镜勰不利,主动说道:“御笔可说身子不好,推脱过去?”
镜勰摇摇头,说道:“迟早要见面的,还不如现在就去!”
来到玉淑宫,镜勰正巧看见景王和镜蕊双双向东宫辞别。镜蕊望了望东宫又担忧的望了望镜勰,几度欲言又止,终是被景王拉着离开。东宫含笑的看着这对夫妻离开,对镜勰说:“你瞧,他们多么恩爱,多年夫妻了,还在时时的眉目传情出双入对。”
镜勰不接话,屈膝行礼道:“奴婢见过太后娘娘!”
“奴婢?”东宫冷笑,“镜勰,想当年你诬陷哀家的时候,有没有想到终有一天,哀家可以站在高处,随意的治你的罪?!”她在冷宫中是多么的恨,虽然下毒是有计划,可尚未实施便被惩罚,这种滋味叫她倍感屈辱。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太后娘娘想要奴婢死,奴婢又怎敢活?”镜勰嫣然一笑道,“如果奴婢死了,可以减轻太后娘娘的仇恨,那奴婢乃三生有幸。”
“你当真不怕死?”东宫觉得有些意外,她本以为镜勰会痛哭流涕的求饶。
镜勰淡漠道:“生是一种折磨,死是一种解脱。”她的眼神那么空洞而又迷茫,你若久久盯着她看,也会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浓烈的伤感而传染,忍不住的叹息。东宫忍不住的想,难道她当日也有难言之隐?!答案是肯定的,众所周知,镜勰是中宫的走狗,中宫要她往东,她便不能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