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谦转身走了出去,复而退了回来,拧着眉头,问出了自己的困惑:“你明知道皇上欲立寿王为帝,为什么却不让皇上立遗诏,害得朝廷现在的局势成了三王顶立?!”他搞不清楚她究竟怎么想的,更加开始怀疑她的能力了。
“现在时三王顶立,不久之后便会是七王顶立,大家势力差不多,到时候难分胜负,那时候找人在陈王和皇叔殷王那里游说,由他们推寿王为帝,寿王的命才能保住。现在的寿王无权无势,是拼不过其他王爷的。”镜勰不想和他多说话,但清楚他这个人不问明白决不罢休,只得耐着性子一一讲明。肖子谦闻言羞愧自己看不透局势。
镜勰在肖子谦离开后,安静了一刻钟时间,诸葛嬷嬷敲门进来,带来了满脸绯红的秦殊观。秦殊观撑着迷离的双眼看着诸葛嬷嬷关门离开,屋子里只留下他和镜勰俩人,他用仅存的意识理智的问道:“嫂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镜勰站起身来,边走边脱去自己的外套,走到他身边与他紧贴着房门时,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哈气问道:“十一,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她媚眼紧紧勾住他的魂儿,柔嫩的右手从他的腹部滑向胸部,热火的挑逗。
秦殊观呼吸变得沉重且急促,他脑中浮现了种种暧昧景象,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他忍不住紧紧抱住了她软绵绵的身体,焦急的亲吻她。总感觉不够,想要得到更多,他搂着她将她放在了最近的梳妆台上,发起掠夺。
他急促而几近粗暴的行为吓住了镜勰,她从未想过平日里看似柔弱的他竟然这么有力。她还未做好准备接受这种过分的热情,抱着他到处乱啃的头,她急道:“十一弟,你别急,你这样会弄痛我的。”
“嫂子——”秦殊观骤然惊醒,他慌得后退几步,涨红了脸不住的道歉道,“对不起,嫂子,我不是有意的,嫂子,真对不住,我真是禽兽不如,竟然想对你做出那种事情来。”他又悔又恨,狠狠的挂着自己的耳光。
镜勰默默然拾起已滑至腹部处的衣物,半遮半掩的随意套在身上。她红着脸望着已是光流着上身的秦殊观,脑中瞬间回忆起之前俩人的种种,更羞得深埋了头,不能自己的流下了两行清泪。
秦殊观见状,心疼的想要上前安慰她,却是不敢,她斜靠在梳妆台上,雪白的肌肤在薄纱下半露半隐,叫他情不自禁,稍稍放松警惕,自己定会朝她扑去。为谨慎起见,他决计离开这房间,以免自己伤害了镜勰。可当他冲到房门口时,这才发现房门早已上锁。
他诧异的回头看向镜勰,镜勰凄楚一笑,低声说道:“我们是出不去的,这是你父皇的遗愿,诸葛嬷嬷她们一定会认真遵循的。我和你一样,在离开养心殿后,都被下了药了。”她紧紧的抓住梳妆台边缘,体内的血液在沸腾,一股又一股的能量爆发出来,随时都想要奔向对方。
“父皇的遗愿?!”秦殊观有些糊涂了,可脑中现在正高速运转,没时间和空间让他仔细考虑。强烈遏止的体内一股高过一股的能量,他心力憔悴,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眼瞧着镜勰和他一样痛苦难耐,他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