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柳,你答应我,不要嫁给别人,等着我,好吗?等我获得了功勋,给你做聘礼好吗?你一定要等我。”韩乱的大手撩开恼人的秀发,直接吻着她如水般的肌肤。在上面印下自己的痕迹。
“乱……你又……唉!”细柳无法抵挡他的狂热,只能懊恼的随他去。
“乱,杨可儿是……乱,让我把话说完。”她还是被激怒了,韩乱将她放在了榻上。
看着她一脸的怒气,喷红的粉颊,红艳的嘴唇,一双媚眼里清澈见底,散乱的胭脂红外衣下,露出一片雪肌。韩乱克制了自己……
“乱,杨可儿是皇后娘娘的亲戚,你父亲是淑妃娘娘的心腹,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你看出来了吗?”见他有些不悦,细柳伸出手拉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颊上。
“那个死女人,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我们早就成婚了。”韩乱冷哼着。
“你啊,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所有的事情都有两面,你为什么只看外表,却不去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到底是个莽将,小时候读书那阵子尽去睡大觉了。
“为什么会发生?还不是因为我太出类拔萃了,惹的人家芳心暗许。”韩乱赖皮的笑着。
细柳佯怒,伸出手要打:“你,你就知道跟我贫。不理你了……”
“恩嗯……细柳,我知道,宫廷之中的斗争,连累了我们的婚事……”韩乱趁细柳不注意,偷偷解开她的外袍。
“你知道就好,乱,你应该谨言慎行。朝中大臣的家里或多或少都有皇后的眼线。你多听你父亲的话。”
“父亲?”韩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愣愣的看着她娇媚的容颜:“如果我父亲叫我跟杨可儿圆房,你也让我听他的么?”
细柳微微一笑,点点头。
“真的吗?”韩乱有些气急,细柳不在乎他了?细柳不是说过如果他碰了其他人就不再理他吗?难道细柳如今……
“当然啊……你大可以听你父亲的话,你父亲让你娶杨可儿,你不一样娶了吗?”细柳冷哼着背过身去,不再看他忧郁的脸。
“那是我没办法啊!”他搬过她的身体,让她看着他:“我没有办法……”
“我也知道啊,所以我不怪你,不过你要跟杨可儿圆房……千万别让我知道……”伸出染着金粉的指甲,她轻轻的划着他的俊颜。
“你知道了会怎样?”韩乱笑着,俯下头去,额头贴着她的。
“我要知道啊!就这样……”细柳一腿踢中了韩乱的肚子,韩乱没有防备硬生生的吃了她一脚,躺到一边去了。
“细柳,你……你都被端木那野蛮的丫头带坏了。”他怨声骂道。
“没有哦,端木是跟我学的呢!乱,你不准欺负端木,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如果你欺负她,被我知道了!我绝对不会帮你,明白吗?”细柳坐了起来,拢着发毛的发髻。
“可是都是她欺负我!整日里挥着那条鞭子在家里乱逛,天天叫我睡冷地板,你看都要冬天了,也不多给我两床被子。”韩乱提起那个端木就气的牙痒痒。
“难不成你要跟她睡一个榻?或者抱着杨可儿取暖。”细柳扬起眉看着他。
他腆着笑脸爬了过来,“我闻到酸味了哦!醋坛子翻了?”
“嗯,正是!我就是个大醋坛子,你要是不喜欢,找别人去。”扭过头,忍着笑意,细柳就是不看他。
“好,好,我找别人去,找不会吃醋的去。”韩乱作势要走。
细柳气闷不已,“你要走就走吧!”
韩乱整理好衣服,走了几步,见细柳坐着不搭理他,他突然冲了过去,一把将细柳打横抱起。
“做什么?放下我!”
“我喜欢吃醋,我要带着我的醋坛子一起走。”
伸出粉手捏着他的脸,细柳笑骂着:“你现在要真的能带我走,我一辈子都跟着你,哪怕你娶再多的女人,我也跟着你。”
“是吗?一个醋坛子我都够了,还一堆。不行呢。”韩乱说着将细柳放下,反手扯下来床幔。
“我的洞房花烛夜都被端木毁了,你要补偿我。”
细柳从他的眼里看出他要什么,主动吻上他的纯:“你的洞房只能有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