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蓝西冲了手,抹了芦荟膏,还好烫得并不严重,只是伤了表皮。
丁敬勋将她叫到餐桌一起吃饭,丁敬寒并没有说什么。
他们之间微妙得气氛并没被人察觉,大家都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蓝西一直不出声,只是夹着面前得菜。
“Elina,以后你要多向这位小姑娘学习,可不能餐餐吃泡面了。”
Elina只顾吃,根本不理他,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说话。
杨尔见她没动静,就用筷子另一头敲了一下她的头。
Elina含着一口饭抬起头迷茫地看着他,然后吞下去,才开口问:“怎么了羊儿?”
杨尔无奈:“你继续吃吧。”
晚餐过后,不知是谁提议说要打麻将,说干就干,一行人从客厅转战娱乐室。
本来丁敬勋想留下来和蓝西一起收拾,丁敬寒却说:“她一个人就可以了。”然后对正在收碗的蓝西说:“洗好就上来。”
“好。”
客厅只有蓝西一个人,她动作放得很慢,她不想上去,一群陌生人带给她更多的不自在。
慢慢洗好碗收拾好厨房也才用了一个小时,又把整个大厅拖了一遍,磨磨蹭蹭拖了一半,丁敬勋走下来。
“蓝西,洗好了吗?”
“敬勋先生……”蓝西拿着拖把杵在原地。
“明天他们才走,现在人多拖了待会又脏了,等他们走了再拖吧。”
“没关系,到时候再拖一次就行了……”
“何必做无用功?给我们泡一壶茶上来吧,茶叶在放咖啡粉那里。”丁敬勋说着还用手指了指方向。
“好。”
丁敬勋说完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就上楼,待他走后蓝西就开始泡茶。
茶包没有名字,不知道是什么茶,但闻着很清香。
端着泡好得茶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杨尔的声音:“大哥,我决定给你颁一个奖“不是所有的大哥都叫特能输’,这样得好大哥上哪找去?哈哈!”杨尔一边数钱一边调侃,看得出他是大赢家。
丁敬寒赌运处于下风,但气势却丝毫不输,连摸麻将的姿势也透着王者风范。
蓝西把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丁敬寒从她进来起就看着她,心思像是不在麻将上。
“哈哈,大哥点炮,清一色!”杨尔高兴地将牌摊在桌子上。
“老丁不怎么占赌运啊,每次打牌都是你掏钱。”
丁敬寒对他们两兄弟得调侃充耳不闻,对着蓝西说:“蓝西!”
蓝西背影一僵,转身看着他,一副等待吩咐得样子说:“丁先生。”
丁敬寒招了招手,蓝西走到他身边,他起身问:“你会打吗?”
蓝西看他用下巴指了指麻将,才明白他问的什么,然后摇摇头说:“不会。”
沈以琳没事喜欢邀约几个人在家打打麻将,但自己从来没去看过,更没有碰过,这种东西没人教她,她也没打算学。
本以为自己不会就没事了,哪知丁敬寒还是把她摁到椅子上,说:“凭你感觉打,我在旁边看着。”
“可是我不会……”
“诶!小姑娘没事,不会就乱打,大哥多的是钱,你一分钟点一炮都输不完。”
“就是,放心打,你不会就做小七对,摸到两个一样的就留着,看不顺眼的就丟.”
蓝西在丁敬寒的注视下坐在桌前,动作有些笨拙,丁敬寒一直坐在她身后心里更是无法放松。
摸牌后看了看身后的丁敬寒,他给出提示叫她打哪一个她就打哪一个,最后演变成蓝西就是一个摸牌的工具,连自摸胡牌都要丁敬寒提醒她才知道,不过蓝西手乖巧,差什么来什么,上场后基本都是她胡牌,丁敬寒输掉的基本都捞回来了,让白杨尔叫苦:“叫你帮他输钱,这怎么来帮他翻本了?”
最后打到十二点,蓝西打得瞌睡连连,白家兄弟输得身无分文才提出退场,各自散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