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能给你下什么药!”某女不屑的撇撇嘴,“和你比可是大巫见小巫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下的那些毒!”说到那些简直是耻辱啊,那么今日可是要好好讨回来才是。
“唔”苏雅雪捂着心口,倒在地上,“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的心那么难受!”此时她的眼睛似迷离又是痛苦。
唉,穴道是解了,可是自己仍然是被五花大绑着,某女直接忽视,鸟也不鸟痛苦的苏雅雪。
“你!”苏雅雪弯着手,欲直接抓向唐绮罗的脸。
“你这女人怎是这般歹毒!”话说着,唐绮罗便被挪地儿了。
“师父!”唐绮罗颇有些惊喜,“咦,还有一个美人姐姐诶。”
“啊!太不公平了!唐绮罗,我******要和你绝交!见色忘义的家伙!”炎汐儿抓狂的喊着。
要知道那是她的痛啊,有她那貌美无敌的娘在,她铁定要被忽视的,所以她是避免和自己老娘站一块儿,她不要做绿叶,好歹自己也是花儿一枚嘛。
唐绮罗吐吐舌头。
“那是你师母。”炎枫为唐绮罗松了绑,看着白衣女子,目光没有动过。
“唔啊!”此时的苏雅雪在地上打着滚,甚是狼狈。
“丫头,你给她弄的是什么药?我这个做师父的怎么不知道?”
“呵呵,枫,看来你的徒儿可是比你厉害哦。”白衣女子调笑的说着,走上前热情的拉住唐绮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遍,“嗯嗯,不错,不错,除了有点邋遢外,我还是很满意的。”
唐绮罗抽搐着嘴巴子,邋遢?貌似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个人这样评价她。这不是邋遢好不好?这是凌乱美才对!何况,刚才被苏雅雪那个女人扯着狂奔,能不乱吗?
“那个师母”
“阿罗!”
是慕容溪风,他急急的收住脚步,“可有什么事?让我看看。”
这个时候的他有点老妈子的感觉,然而,唐绮罗却爱煞了这种感觉,她一把抱住仍然心有余悸的男子,声音也是柔柔的,“风,我没事,真的,我没事。”
感觉到他绷紧的身子霎时便放松了下来,“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了。”
“咳。”某老头咳嗽着,“那个,亲热回家亲去,只是现在……”
“呃,臭师傅,尽不干好事儿。”某女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那个美妙的怀抱。
慕容只是包容的笑笑。
“切,明明是某人好色!”炎汐儿在一旁嘀咕着,唉,她何年何月才能吃上那个另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呢?
“你这丫头,总是没大没小的。”炎枫说是这样说,却毫无责怪的意思。
“烨儿”宋潇潇眼里饱含着晶莹的泪水,她轻轻呼唤着,那一声仿佛在心里积攒了太多的感情。
“潇潇。”炎枫抓住娇妻的手。
“您是?”慕容疑惑的看着宋潇潇,烨儿?
“我师母。”
“哦,我是阿罗的师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态,宋潇潇赶紧调整了下。
“娘,您还好吗?”明白其中事由的炎汐儿只是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娘亲。
“娘没事。”
“救我好难受,贱人,我要杀了你啊!救我!”苏雅雪此时已经快要崩溃了,一身罗裙早是被抓破,凌乱不堪。昔日那美好的形象早就烟消云散。
“风哥哥救我,这个贱人对我下药。”
“住口!”慕容口气很冷,他吸了一口气,“苏雅雪,念在我们曾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我不会对你计较什么。可是,请你注意你的措辞。”
嗯嗯,她才不是贱人嘞。
“丫头,你给她下的是啥药?”炎枫拉过唐绮罗低低的问着。
“嘿嘿,师父啊,这药啊,你想试试吗?试过了或许就知道了哦。”
看着徒儿那双“狼眼,炎枫瘪瘪嘴,“讨厌。”不就是想问下嘛,那药看着又不像痒痒粉。
唐绮罗淡笑不语,“风,把她带回去吧,至于解毒,呵呵,其实只需过了一晚它自行的便好了,根本没什么事。”它只是想报仇啊,那耻辱啊!
不过,某女自诩自己还是蛮善良的。
“呵呵,你呀,调皮。”慕容溪风宠溺的摸着唐绮罗的脑袋。
这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无疑是刺激了苏雅雪。
“小心!”
“砰!”慕容溪风快速反应过来,对着上来的苏雅雪就是一掌,苏雅雪倒地吐了一口血便昏死过去。
“哎呀,吓死我了!”再见九阴白骨爪啊这是,一个不小心那女人竟然想抓自己的脸,太可恶了!
慕容冷冷的看着昏死过去的苏雅雪,全无怜悯之心。
“回去吧,皇宫这边相信也快解决好了。”
翌日。
皇宫上方,晴空万里,碧蓝如洗,煞是清爽。
经过一夜的洗礼,又重归宁静。
皇帝颁布一道圣旨,罗列了丞相钱益,大将军李立,以及参与的官员的一系列罪证,诛九族的诛九族,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可谓是做的够彻底。
其实这也是皇帝在退位之前所做的最后工作罢了,朝堂的更替只是早晚的事。
老皇帝还颁布了一道圣旨,由慕容云逸继承大统,而自己只做个逍遥的太上皇。
这无疑让众人疑惑,太子不是慕容溪风吗?可是毕竟帝心难测,他们还是尽守本责为好。
慕容啸天看着这御书房,曾经自己在这里度过了多少日夜?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也是自己最后做的补偿吧,曾经无论谁欠谁的,都不重要了。
“父皇。”
“逸儿,你怎么来了?不去看你母后吗?她最近身子不怎么好。”
慕容云逸抿着薄唇,看着眼前自己的父亲,一夜之间仿佛也苍老了那么多,心里很是触动。
“父皇,为什么?”经历这么多,权力,他已经不再去热衷。只是没想到。
慕容啸天笑得自然,拍着儿子宽厚的肩膀,“这是你的责任。”
“那皇弟……”
“大哥,这本就是属于你的,你不必顾及我的感受。”慕容溪风一脸笑意,却是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