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刘师问道。陈探长说道:“他们两个在某些方面有些相似。”
过了午夜十二点,会客厅里空无一人,黑漆漆的,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在惨白的墙上,上面挂着的时钟一动不动地指在四时十一分,奇怪的是,钟的表面被利器划花了,映在墙上的人影迅速地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此时,淋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原来是桃新贵独自一人在冲凉。洗着洗着头,他感觉好像有人在一步步向自己靠近。迅速洗了一下脸后,他猛一回头,身后静静的,昏暗的灯光下,一眼向门口望去,除了自己,这里没有第二个人。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刚要继续洗澡,突然离门最近的灯开始闪动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盏灯。一灭,一亮,一灭,一亮,眨眨眨眨……倏地,一只纤细的手捂住了他的嘴,膝盖顶住了他的腰。桃新贵抓住对方的手,转身一个擒拿就把偷袭者按在了墙上。定睛一看,原来是李曼文!她光着屁股,娇喘细细地盯着自己。被惊出一身冷汗的桃新贵狠狠地按住李曼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个人的鼻子几乎贴在了一起。他说道:“你吓死我了,知道吗?”她说道:“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什么?”“你只知道关注女人的内心……”桃新贵笑了,他松开手死死搂住李曼文的小蛮腰肆无忌惮地吻了起来。李曼文也毫不示弱地拽住他的头发反击回去,一瞬间,两人纠缠在了一起,一刚一柔……
而早已弹尽粮绝的温岭东死死地躺在床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此时同样安静的是阮氏清的卧室,他床头柜上摊开的笔记本里写道:当你没空休息的时候,就是你该休息的时候。另外也有没睡觉的,比如说罗维,对于他来说,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想立刻入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打着台灯读起了小说。可是读着读着灯开始闪了起来。罗维关上灯,卸下灯泡,再安上,打开,还是闪。难道是电压不稳吗?这鬼地方!无奈,他熄灯躺在床上。哪知祸不单行,窗外时不时地传来刺耳的猫叫声。喵……喵……罗维辗转反侧,狠踹被窝,实在忍不了了,怒火中烧的他打开窗子,咆哮道:“一群狗娘养的,快给我滚!!!”野猫们登时吓得四处逃窜,看到它们跑远了,罗维满意地关上窗子,就在关窗的过程中,突然楼上有一重物落了下来,砸在罗维的颈部,滑进了屋里。罗维吓了一跳,心想×的什么东西。他弯下身子去拾掉在黑暗之中可疑物。抓住手上感觉冷冰冰的,借着月光一看,啊!是一只已经腐烂的死猫!他不敢多看一眼,猛地甩了出去,立马锁上窗子,靠墙坐了下来,身子抖个不停。心里念叨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没事的,没事的。等到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一切就都过去了。
岸边,最先迎接阳光的地方,一个人缓缓地挪着步子,原来是陈探长,他戴着帽子,走上木桥,沿着橘红色的海面向远处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