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流,春宵盛宴,只是悄悄的开始,我不需要理由拒绝或者接受。
梁副知道二叔有个侄子,二叔老奸巨猾,侄子又有什么理由不坏,坏到有背叛的可能。
所以,他期待我能为他做点什么。
梁副眯着眼睛,两条月牙缝透着寒光:你知道邱引做了什么。
我盯着他左边的蓝眼睛看,蓝色眼睛的诱人动物,抿嘴一笑,仅仅是笑给他看。
梁副意会:你过去。
一团肉压在我的肩膀上,两只手搂住了我,我嗅到了她的荷尔蒙。
当我转头再次盯住那双蓝色的眼睛,她松开了我,从我的腿上挪开了她的屁股。她害怕这样的雄性动物,没有温度。
梁副:邱引待你如何?
我的眼睛落在他的脖子上:你不必要知道。
梁副翻了翻眼睛,假笑道:哦?农兄弟,做人眼光应该放长远呀,丑话说在前头,总有一天我会取下邱引的头颅来祭奠我的儿子,只是时间问题,如果……你愿意帮我一把。
我放下二郎腿,我的眼睛已经爬上了他的脸上,爬进他的眼窝:或许……你的儿子还没有死,只是少了根胳膊。
梁副绷紧了神经: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我觉得你的儿子该死,也只是时间问题,和你一样。
梁副怒言:你!你……
我想把他的食指用扳手一个一个关节绞断,我不喜欢任何人指着我的脑袋去表达任何东西,包括叔三个。从某个时刻开始,或者一开始就是。
梁副假笑了三声,他的笑声掩盖不住心虚。
梁副用拇指按住下唇,我知道他在想什么,直到他肥胖的五根手指没有韵律的击响桌面:农兄弟……
梁副说着便拿出一张相片递给我:这是我的闺女。我已经失去了儿子,你就当为自己积点阴德,我知道你二叔会对我的闺女下手,所以……拜托了!
积阴德?可有些人永远不会有机会去积阴德。
照片中的女人,我认识,却不熟悉。烙在记忆中的那个女孩,曾经如风一样的让我蠢蠢欲动,黑色纱裙里裹着的屁股。
梁副拉起嘴角:闺女梁芯!
他见我没有反应,他知道这就是我的最大反应。他知道我喜欢她?他知道我喜欢漂亮的女人!谁都知道!谁都知道,除了我自己!
他要利用我去保护她。
最安全的方式就是让敌人去保护自己的人!
梁副站起身起步离开,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到门口时停了下来:对了,关于那天的钱包,我代芯儿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