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何无绝对?
冷暖自知,怎辨对错?
一心草木,几世纷扰,一念一行,一意之间!
似有注定,却世事难料!
终,惜人悲天!
深夜,半边月亮映着灰银色的空旷地野,湖里有腐朽的芦苇,泛着冷光的清水。一把鬼火穿梭在田埂上,潜进了村庄。一切都很安静,直到……
横空而来的砖头把狗的一颗牙齿砸飞了!
六岁的娃在炕头上哭的厉害,刚刚还在吱呀吱呀响的木床上【做】【爱】的两夫妇才觉悟,贼进屋了!
大哥屎壳螂,二哥蚯蚓,三弟叫狗屁虫。
狗屁虫:“该死!该死的狗,咬了我!”
狗屁虫捂着大腿站在躺在血泊中的狗身前,连踹了两脚。
蚯蚓猥琐的笑了:“那叫个缘分!算了你,狗都死了。”
大哥屎壳螂扛着大刀嘴边一句“干正经事儿!”,一脚踹飞了木门。
腰带还没有扎好的男人借着煤油灯光,在床底下一手摸出了根扁担就从房间里跑出来。
男人把屎壳螂压在地上,两个人都痛苦的叫了一声,扁担飞在一边,大刀也飞出了一边,屎壳螂被几乎光着身子的男人撞倒在地上,占了一身热乎乎的体液,很愤怒,伸手一抽就是一巴掌,男人从他的身上翻滚开去。
屎壳螂骂道:“你没长眼睛那!”
屎壳螂见男人抹了抹嘴巴更加火气,吐了口水:“我呸!吻了爷我还嫌弃!”
男人爬起来抡起扁担就要开战:“孩子他娘!快去带孩子跑!”
凌乱的女人,捂着肉绵绵的几块布,蹦离开木床。
女人刚从炕头上抱起孩子,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把她围住了,一脸奸笑。
如报一咬之仇,狗屁虫大笑扑过来,把女人从小娃手中抢过来,压在炕头上,疯狂的撕扯掉遮掩不齐的衣服,直到炕头上只剩下一团诱人的肉。女人的嘶喊,小娃的厉哭……两个男人的劲道轮流使在了一个女人的点上,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
蚯蚓和狗屁虫坐在地上抽烟,谈论着刚刚经久的快活。大哥从那个房间出来了,猛鬼般的身影缓缓地往炕头这边走过来,近看才知衣服上刀上滴着满满的鲜血。
屎壳螂把刀一丢,突如猛兽,往炕头上的女人压下去……女人如尸体一样,没有挣扎,两只空冥迷离的眼睛,直视窗外的黑暗。
炕头边上的小娃,不知何时早已停止了哭泣,同样两只直勾勾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把趴在娘亲身上狂动的男人牢牢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