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顾境轩已经黔驴技穷,当听到蓝峰口中说出还有办法的时候,心中的喜悦还是压制不住的。
“滴血换令,用黑羽的血,消去名字然后用我的血改名,这样我获得了黑羽的龙玉不久得到了她的资格了吗?这样的话我不就可以加入你们了吗?”蓝峰说的兴高采烈异常亢奋,但是顾境轩听了之后直接暗下了脸色。
“你这个办法不行,你想艾儿死掉吗?她现在身体中可是有着叶雨的魂魄和孩子。”
“是啊,就是因为她现在身体中不是黑羽本人,所以说不定什么都不用做滴上我的血那龙玉就是我的了。”蓝峰的推断很大胆,但是顾境轩的脸色完全就是不相信。
“你这方法根本不可能,那龙玉是用本人的血命名的,不管本体灵魂是谁那血毕竟是艾儿的,所以艾儿活着你这办法就行不通,如果找个进入五人战的人杀了就能代替他之前取得的成绩,那为什么不直接允许你直接加入,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顾境轩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蓝峰还是有点执着,非要顾境轩试试。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没有吧,那为什么不试试呢?上世界很多科学家发明家为什么被世人记住的没多少,其实不是他们没能力而是在最接近成功的时候放弃了,就是因为自我否定,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不行。”蓝峰说完就要拉着顾境轩去试试,但是还是被顾境轩制止了。
顾境轩推开蓝峰的手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想艾儿或者小雨再和这件事扯上关系,如果用你的办法害了小雨怎么办?我不想尝试,如果到决战那天还找不到可信的人我们就三个人。”
蓝峰叹了口气也不能强求,毕竟这里面确实有冒险的成分,谁又都赌不起,可是听了顾境轩和蓝峰的谈话后,翟让却笑了:好小子,这个办法老爷子替你们去试试,不过绝不是试自己人。
蓝峰见自己的意见不被采纳也没再勉强,不过还有一件事蓝峰还没来得及说:“对了,镜子,今天我醒的时候去看了看别人,风新巧跟我说她有点担心老廖,那小子是不是一晚上没回来?醒了比你还有精神,媳妇都不要了,风新巧担心,让我们去找找,她受的伤是咱们这些人中最重的,现在还在接受治疗。”
顾境轩耸耸肩既不拒绝也不答应,眼看蓝峰要发飙便赶紧解释道:“我也受伤了,你看到的愈合只是流于表面,其实我内伤还在隐隐作痛,所以你揽的好活自己解决吧!”
蓝峰现在真想过去和顾境轩打一架,但是又下不去手,不过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忍下了这口气。
顾境轩说完还真的装模作样的又跑去晒太阳了,颇有点无病呻 吟的感觉。
蓝峰其得到嘴角的都歪了,手指颤抖的甩着指了指顾境轩,郁闷的叹了口气就转身离开了,这次只能他一个人去找廖佳廉了。
看到蓝峰走了顾境轩便伸着懒腰走到天台围栏边看着远景,深深的叹了口气:“这种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办法避免的无力感真的让人不爽,我还是太弱了吗?”
蓝峰离开风新巧的公司却好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可是天下之大,想要找到一个躲起来的人谈何容易。
此时的廖佳廉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儿,早上醒来还是从一个满是泔水味的垃圾箱边被一只路过的猫给弄醒的。
廖佳廉昨晚喝多了,脑袋上不知道谁给盖了张报纸,那只过路的猫从垃圾箱上跳下来直接落在了那张报纸上,而那张报纸下面就是廖佳廉的大脑袋,这一下廖佳廉直接被砸醒,而那只猫也是一声大叫,侧翻着滚到地上,但是马上站起作出攻击态势随时准备出动。
廖佳廉从地上坐起来,抓起脸上被野猫踩破的报纸,愤怒的向一边一甩恶狠狠的盯着野猫喊道:“你******踩了我吧,还有人给我盖报纸,以为我死了?”
廖佳廉其实心中有火所以面对一只野猫更加肆无忌惮,这满是杀气的喊声,直接把做好攻击准备的野猫也吓跑了。
廖佳廉在水泥地上睡了一晚,加上昨晚喝了很多酒,现在是头晕脑胀,腰酸背疼,又难受,心情又不好。
“妈的,我的手表呢?”廖佳廉这块手表可是进口名表,也给弄丢了,这衰神附体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廖佳廉阴着脸从地上站起,晃了晃手臂,歪了歪脖子,就离开这这个臭气熏天的小巷,走出小巷廖佳廉就蒙了:“这是哪儿啊?”
“突突突突……”廖佳廉一边揉着乱蓬蓬的头发,一边惊叹,然后一辆各种家畜的拖拉机就从他的面前经过。
廖佳廉感觉自己来到了城乡结合部,可是这附近连个出租车都没有,廖佳廉打不到车,也没有便车可坐,等到他费尽的赶回市里的时候,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
廖佳廉这是费了好大劲才搭上的一辆进市里的车,不过地点就有点偏了,他下车的地方距离风新巧的公司可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呢。
“我昨天难道用了继灵者之力跑出去那么远,可是喝大了根本没有记忆啊,一片空白……”
廖佳廉一边感叹自己的疯狂一边往公司赶,不过此时的廖佳廉并没有因为借酒浇愁而身心轻松,反而还是有点低沉,就当廖佳廉伸手拦到一辆打次经过的出租车之后,注意力却被一家特殊的酒吧给吸引了。
这家酒吧的门面看着不大,里面的规模应该也不大,但是装饰风格可谓别具一格,而且只见得到进去的人看到出来的人,可见这是一个来了就舍不得走的好地方。
这家酒吧还有一个特殊的地方,就是店牌上并没有什么霓虹灯交错映照,而是简洁古朴的只挂着一个古朴的欧式壁灯,看着就好像一个小小驿站,为经过的路人指明歇脚的去处,而且虚掩的门内并没有传出嘈杂的重金属音乐,最不像酒吧的地方还有这个酒吧的名字,叫做什么忧愁寄存处,如果不是边上点缀的英文这还真看不出是酒吧的名字。
当廖佳廉看到这家酒吧的时候,就已经被这家酒吧独特的感觉吸引住了,就好像进到这里面一定可以把自己的不爽全部消除。
“滴……”就在廖佳廉满眼憧憬的一点点走向那家酒吧的时候,身后也跟着响起了出租车司机的喇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