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的”依然没有多的话语,即使伤了他的痛楚。
“斌斌,”我双手捧起他的脸夹,他的目光深邃透着一丝伤痛“姐姐替你着急呢。”我继续装瞢。希望他能明白我的心意。
“姐。”他猛的双手环住我的腰,小脑袋瓜子就贴在我的胸前,闷闷的说道“别撵我。”
我轻拍着他的背幽幽的说“姐没有撵你,你是姐姐最亲的弟弟,姐姐怎么会撵你呢,姐姐舍不得你呢。”
他猛的直起身,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们不是姐弟。”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一声叹息,哎,这次该伤透了心了吧,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我皱了皱眉:斌斌,不是姐姐不喜欢你,而是姐已经心无余力了,在现代的俊东到这一世的欧阳顷,我实在没有勇气接受分离,如果超过界限会分离,那还是让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从那天树下的交谈之后,我也没有再理斌斌了,让他好好反思一下也好,这10几天,我看他没事就在我眼前晃悠,看着他每次欲言又止小脸涨得通红的模样,我好气又好笑,还真是个孩子。我也没有理他自做自事。
楼外楼每天进帐基本上都很乐观,基本上都能创造一千两的纯利润,当然每个月的15也就是我登台之夜,盛况每每不减而增,而我,已经有了别的打算,毕竟这楼外楼是烟花之地,对斌斌不好,对我也不好,所以我还是打算明年初就另谋他路了。这两年在这楼外楼获得的财富早已经不是我当初所能想象的了。终于完成了我次生最大的梦想: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哈哈,我看着眼前的银票,两只眼睛早就成了铜钱状。我数了又数数了又数,不厌其烦,乐此不疲。
斌斌一进门就看到数钱数到狂笑不已的我,他这是第几次看到我的窘样了。
“什么事呀。”看吧看习惯了就不会觉得尴尬了,从当初的目瞪口呆到现在的一脸坦然,斌斌的适应能力还不是一般的强
“姐。”他张口又顿了顿,看样子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知道”我没有看他,继续看着我的财产发笑“姐姐没有怪你。”说完,我抬起头。看到他欣喜不已的表情我感觉好笑,不知道他欢喜何来。“对了,斌斌明年姐姐想离开这里,你觉得怎样。”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
“姐去哪儿斌斌就去哪儿。”他认真的看着我,眼睛明朗如夜空中的天狼星。
我掀开马上的布帘,看着外面的新绿,已经是春天了,我却依然觉得严寒彻骨,放下帘子我又躺上了长椅,这个马车内被我用布垫得软软的,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们究竟要去那里,只是一路往北走,马车悠悠,走过了好几个城池,依然没有能够吸引我的地方,所以我们一直走,直到有我喜欢的地方为止,而斌斌也从来不问我什么。
想起当时告别楼外楼里姑娘们的场面,那可真是一片哭声,特别是小桃那姑娘,哭都都快背过了气,到现在都还觉得耳边有殷殷的哭泣般的声音,其实我还是挺舍不得的,毕竟在哪儿我度过了两年多的时光,秦妈妈哭得哪个叫声嘶力竭,她到不是真心的哭,她是怕我走了再没了人给她获取利益。不过我既然早有打算又怎么会给她机会留我呢,所以我一早就培养了一个能歌善舞的姑娘翠儿,那姑娘聪明伶俐,很得我心,所以我把很多歌曲教给了她。只是走的时候那区正轩也非要跟来,现在本来就不宽敞的马车里还多了个闲杂人等,想到这里我很是窝火。他却偏就找了个很烂的借口,斌斌的武工还没到家,他还要继续监督,而我还就真找不出阻止的理由。哎。我看了看对面斜躺着假寐的人,他清秀俊郎的脸旁还真是耐看,卷翘的睫毛覆盖着那一弧弯月之上,就算是闭上眼睛仍能感觉到他的眼睛黑如墨色。薄而红润的唇,尖挺的鼻梁,睫毛动了动,然后扑扇了几下。
“喂,你这样看这我,我会吃不消的。”区正轩看着眼前正认真观察着自己的女子,冲她邪邪的一笑。
“切。”我不屑的一挑眉,“我不对无赖感兴趣。”说完扭头不再看他。
“哦,那刚才是谁看着我发呆呢。”
我气竭偏又被他呛的无话可说,谁说这个人温柔如鹿来着,他根本就是个无赖,赖着我们一路走来,我敢保证,此刻才是他真实的面目,当初在楼外路他的优雅风度都是装出来的,对,一定是的。
“以前我怎么就觉得你优雅有风度呢。”我眼瞅着他。
“呵呵,我现在怎么就不优雅了呢。”他依然是邪笑不止,看着我咬牙切齿他笑得更狂了。
“去死。”我大吼,然后布帘动了,斌斌探了探脑袋。“姐,没事吧。“
“呃,没,没事。”我眼看着他又要缩回去连忙道“斌斌,就在车里吧,外面凉。”
他没有说话,跳上了马车,这下马车更显拥挤了,不过还好,三个人还是能够容下的,斌斌不说话,挑开布帘往着车外,区正轩邪气俨然的看着我笑,我瞪着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整个马车都陷入了沉默又诡异的气氛中。区正轩邪邪的笑,我直直的瞪,不行了不行了,我只感觉眼睛发酸,突然我的兴致高昂,拉长了破锣嗓子就开始唱歌。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我唱得是鬼哭狼嚎,听得区正轩是痛苦不堪,哈哈,他现在心理大概要么想自杀要么就是想杀了我,斌斌到是一脸的淡然。好似什么都无所谓。
区正轩眉头紧皱看着眼前正在呐喊的女子,以前就怎么会觉得她唱歌犹如天籁呢,一定是错觉,现在看她唱得那里是歌,简直比杀猪声还折磨人。
这边我已经从月亮之上唱到了双节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