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
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
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
人何处?
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这词不正写尽了这高墙之内的女子那空于等待的寂寞之心吗,“啪啪”几声掌声响起,我看向声音来处。
“你怎的来了。”我不乐到,打断了我上好的思维,我可好不容易诗兴大发一回的,虽然这词不是我写的。
“你到是好兴致,不过这词可忧郁了点儿,不似你的作风。”欧阳凌笑看着眼前的女子。
“要你管”我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皇帝怎么了,把我软禁在着不让我走,可是什么意思。
“看你年纪不大,怎的做起诗来到像是经历过不少世事的人。”欧阳凌显然来了兴致。
“我乐意。”我不快,看都不想看他,我今儿早上出门,那护卫直接把我挡下,说什么皇上特别交代要好好照看着我,这不是摆明了软禁是什么。
“怎么了,这么不快?”欧阳凌真真喜欢这女子怄气的样子。
“明知故问”我掘起嘴,明明知道为什么还来问我,也不知道欧阳顷怎么样了,是不是急着找我呢,哎我怎么又想起他了,他堂堂的王爷,丢了我就丢了吧,应该不会找我吧。呵呵,我苦笑。
“怎么又神游了”欧阳凌皱眉道。
“你什么时候让我走。”我直接问道。
“回顷王府?”欧阳凌不乐道,眉头有些纠结“这里不好吗?”
“我总是要回去的,不然王爷会担心的”说到后面显然我的底气已经不足,因为我实在不敢保证他欧阳顷会为我担心。
“哼”欧阳凌甩袖而去,临走又丢下一句话“朕到要看看,失了你,他会如何。”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真是伴君如伴虎啊,一个不称心就翻脸不认人。
御书房内,“皇上,该歇了”公公栖身向前叮嘱到。
“德公公,你说,朕如若想要封个平民女子为妃可否。”欧阳凌没有抬起头漠视着前方。
“皇上,这……恐怕不妥吧,先不说容贵妃那般,各位大臣恐怕也不会答应吧”德公公如是回答,这皇上是怎么了,今儿个突然问起这个来,莫不是……德公公虽然低着头却瞪大了眼,一脸惊讶,欧阳凌并没有看到
“哼”欧阳凌轻哼一声“容妃,若不是母后一意孤行,朕岂能容她,”说到这里欧阳凌手拍案板,起身而立往台阶下去来回度步,“她如若再如此放肆,朕迟早废了她的贵妃之衔。”说到这里欧阳凌看了眼德公公,不过因为视线很快就离开了所以德公公没有看到他眼中的凌厉。“德公公,莫要让任何人知道了莲池宫。”欧阳凌再度看着他吩咐到。
“是,皇上”德公公在心里为自己抹了把汗。这皇上看来是真喜欢上哪个陌生的女子了呀。
“摆架莲池宫。”欧阳凌注视着前方,嘴角抹起一弧微笑。
莲池湖畔,一女子坐莲池边的亭子里,拂着面前的琴,。
“皇上”德公公轻声唤到,皇上又看着这个女子发呆了,其实要说这女子,美也不算美,充其量只能说得上清秀,不过她身上却散发着特别的气质,时而温柔如水,时而灵动如兔,沉默的时候,眼里流露出的忧伤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保护她,灵动的时候,却让人想要更亲近于她,皇上是喜欢她的特别吧,来自民间的特别。
欧阳凌抬手示意,德公公做了个辑便退下了,整个莲池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个忧伤的弹着琴,一个默默的注视着前方。
数不清的泪
我又哭了好几回
幻化沉淀停留在这片屋檐
被封化得雪埋藏在千年以前
我用尽一生的思念
只为等着你出现
回忆渐渐都是躲在我身边
换我醒原来还跳动的画面
就让我留在轮回的边缘
等一道光线
看见某年某月
我们之间曾经说过的预言
就让他带走你的那瞬间
成为我们的纪念
谁能发现我的世界曾经有过你的脸
琴声寥寥歌曲悠悠,唱到动情处,一行清泪滑过一脸苍白,想起在现代的一切都似乎那么遥远然而又似昨天,我回不去了,我是否太过于留恋过去了,现在不好吗,他负了我,而我何必一再想念,忘记吧,都已相隔几千年,我又何必执着与你的无情……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鞠花开,鞠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随着一词长相思,葬了情,葬了念,葬了我们过去的一切。
欧阳凌眉头紧皱,为什么眼前的女子总是这样忧伤,就算在平时的谈笑中,眼牟中的那一抹忧郁,是否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可是为什么自己总是被她的牵引着信心绪。
“皇上”我抬起头看着案前的欧阳凌,他什么时候来的,眸子里的疼惜又是从何而来。
欧阳凌一个箭步踏上前,一把拉起坐在面前的女子就拥入怀中,就这样,真好,她真的很温暖,而且,很真实。
“皇……”我被他抱着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别说话,就一会,好吗”不让她把话说话,真的很喜欢这样,感觉她就在自己身边,好安心呢。
不知道沉没了多久,感觉双腿有点麻了,欧阳凌搂着我欲坠的身体,感觉到我的异样,然后放开了,我坐在凳子上实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我埋着头,感觉脸像着了火般发烫。
沉默,听不见任何声音,只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我率先打破的沉默,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皇上,你……”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留下来,好吗?”欧阳凌清楚的记得,当时皇弟是如何的求了他的圣旨,他明知道皇弟要找的女子便在自己的宫中却还是下了旨准他在皇城内大肆搜索。当他看到欧阳顷那焦急的眼神的时候,他不是不惊讶,但是转念之间又觉得不似很意外,她这样的女子,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抗拒得了吧。就连他,南梦国的皇帝也不能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