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之所以不经用是因为它总是在不经意间就过去了,从小仙回大连已经过去一周了,我们的联络方式更像古代的书信,她总是隔着很长一段时间才回复我,就像网上经常说的一句话‘以前车马很远,书信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可是我一直在想,也许她有她自己的生活,比如她有男朋友。每次想到这里我都会自我逃避般得停止想下去,我觉得如果我继续想下去的话,我有可能会把自己逼疯掉。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要不要去一趟大连?正好我还有几天年假,嗯,明天去买票。我起床准备去洗漱突然听见有人在楼下喊我的名字,我趴到窗口向下张望看见老娜和阿廉两人仰着脖子看我“呦,这是什么风把您俩老人家吹过来了。”老娜撇了撇嘴喊了一嗓子“一股邪风吹来的,快点马骝儿下楼。”“好嘞,你俩先进车里听会歌啥的等我会儿,我收拾收拾。”还没等她俩回话我就把窗户关上了,不用想我就知道她俩肯定会说我墨迹之类的。说到老娜和阿廉不得不详细说明下,她俩就像是连体婴儿或者双胞胎,不管逛街吃饭或者旅游,哪怕就是上厕所两人都是形影不离,我曾一度认为她俩是一对同性恋,不过看着她俩都各自有着男朋友,爱情生活也还算滋润,我就适当的把这想法掐灭咯。我和阿廉曾经是同事,也不知怎地两人臭味相投就成了要好的朋友,老娜是阿廉介绍的,后来我们三人组成了个游击小分队去了趟哈尔滨,在那几天里因为本着都是外地人谁也不认识的思想把哈尔滨这个偌大的城市完全当做了撒欢疯狂地后院,为此我们还付出了宿醉后没有赶上末班回程的火车。
“两位大人今儿来找我有何指教啊。”我拍了拍老娜的车窗。她努努嘴给了我一个潇洒的一甩头“上车,喝羊汤去。”我钻到后车座,看了眼手表“大姐,这才下午4点就喝羊汤?再说那玩应多膻啊。”阿廉回头瞅瞅我“你就说去不去吧!”我往后靠了靠车座“去,走。”她用一种特别鄙视的眼光看着我“就知道你每次叨叨完都没啥用。”我们从立交桥下来后就迷路了,以至于老娜一直在立交桥上打转“喂,阿廉,你行不行啊,桥头羊汤在哪了,我这都转了两圈了,这羊汤也忒贵了,还搭着油钱。”老娜一边说着一边把车窗打开,阿廉回头看看我“你看我干哈!我哪知道桥头羊汤在哪。”她撇了撇嘴“我知道啊,我就是看你长得像老山羊,让你来激发我的记忆。”“你妹啊!”“我没有妹!”我俩刚准备掐架,老娜一个急刹车“你俩这神马智商,我晕,桥头羊汤不就在这嘛。”我俩赶忙伸着脖子往外看,就看一个特别小的小铁牌立在地上,旁边还挂着晾衣服的铁丝,这要是看不见牌子还真以为是小平房住户呢。“我说阿廉,你确定他家是喝羊汤的,我怎么感觉阴森森的。”她打开车门就准备下车“阴森个毛毛,不认识字啊,上面写着羊汤俩字!”我下车站在马路旁抽了根烟,老娜锁上车跑过来拉我“别抽了,赶紧上黑店喝羊汤去!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