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军营。
这具身体的未婚夫楚虞将军所在的军营。
神欣儿爱慕楚虞,受不了神无月是楚虞未婚妻的事实,就把傻小姐神无月给骗到了楚虞的军营里来,再给她灌下魅药,扔进军帐里做军~妓,想让她失去贞洁。
“混账,一群烂人!”
神无月抬起头来,一双美眸比夜空的星子还要亮,“等老娘解决了身上的魅药,再回去收拾小贱-人!”
那么,问题来了。
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她已经慾-火焚身了,一定要尽快!
神无月身若流云,脚下生风,迅速离开了这一片军女支营帐区。
来找军女支发泄的士兵,也都不是什么好鸟,她不想糟蹋自己。
就这么一路疾跑着,不知不觉,就蹿入了一片小树林,前方有一栋石屋。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石屋门前,一袭月白色的长袍,长发如瀑至膝间,不扎不束,随风而动,宛若谪仙一般。
男子背对着神无月站着,抬起手来,白皙修长的指尖,有一只可爱的火云雀,火云雀的脚上绑着什么,振翅飞向天际。
看背影,很不错的样子啊,神无月暗暗想,不知道正面怎么样。
男子转过头来,一双碧绿的眸子,宛若最名贵的祖母绿一般,散发着摄人心魄的神秘光芒。
剑眉飞扬,一双极为漂亮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完美的唇形,削尖的下巴,几近完美的五官,凑在一张轮廓舒缓的脸上,简直是自成风流,神韵醉人。
神无月屏住了呼吸。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倾国倾城的妖孽。
是的,倾国倾城。
她第一次用这个词语来形容男人。
她更是从来没见过,能把月白色穿的那么好看的男人,宛若皓月当空,姿容盛艳,银辉炽芒。
“就他了!”
神无月在心里嘀咕着,“便宜你这妖孽了,老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男子向着林子深处看了一眼,宛若祖母绿一般的眸子清澈无比,喃喃道:“没人啊,看来,刚才是我的错觉。”
而后,男子转身,推开石屋的门。
就是现在!
神无月美眸一黯,身若猎豹,疾跑如风,栖身过去,从后面扑倒了妖孽美男。
在扑的瞬间,她使出了家传的八卦拂穴手,点了妖孽美男腰后方的曲垣穴和元关穴。
二十一世纪的隐世神家,有五样成名武技功法,其中之一就是《八卦拂穴手》,解穴的方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妖孽美男的身子被定住了。
神无月从袖子里抽出一方缎带,从后方缠住了这帅哥的眼睛,打了个死结。
“你是谁?”
男人的声音非常好听,带着一丝浑然天成的慵懒味道。
“上你的人。”
“什么?”
千城泽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上他?
他来云蒙国也有七年了,还从没见过说话如此惊世骇俗的女子。
他拥有夜晚视物的能力,一早就看到了林子里藏着的那个女子,他故意转身,想要引蛇出洞。这女人果然窜了出来,还点了他的穴。
嗯?点穴?
千城泽微微皱眉,他试着运转元力冲撞了一下,却意外的发现,根本没法冲破穴位。
不应该啊!
这女子只是一个一阶武者,而自己,已经是武灵了,这是天跟地的差别。没道理他一个武灵会冲不开一个一阶武者点的穴。
他蓄积了大量的元力,强行冲破,却感觉曲垣穴和元关穴一阵钝痛。
“没用的,你越是强冲,就会越痛苦。”
神无月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她从袖子里取出一根缎带,从后方绕着,缠住了妖孽男人的双目,在脑后打了个结。
“姑娘,你是要劫色吗?”
意识到状况之后,千城泽忽然不想反抗了,鼻音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这女子,真有趣。
“少废话!”
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神无月禁不住有些焦躁。
她就这么推着妖孽男人的身体,进入房间里。
昏暗的烛光,一张书桌,一个书橱,一把椅子,一张床,极为简陋的陈设。
神无月把男人推到了床~上,栖身压了上去。
“姑娘,你先别急嘛,我们先聊聊……”
这男人好啰嗦!
神无月已经慾~火焚身,哪里有功夫听他在这里瞎比比,当即压下,用嘴封住了男人的唇。
“唔——”
温热的触感袭来,千城泽的耳根微热。
他……还从来没跟女人亲吻过呢。
初吻就这么没了,作为一个洁身自爱的男人,千城泽实在是没法不介怀。
她,好甜。
一瞬间的心荡驰迷。
然而,这种美妙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就单方面结束了这个吻。
男人一声叹息,好可惜——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外袍被拉开了,一只极为灼热的小手,探了进去,毫无章法的乱摸着。
致命的触感,一股热流奔腾而下。
千城泽不由得身子一紧。
他从没有一刻,如此迫切的想要占有一个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
千城泽温柔的声线,略显得沙哑,宛若年份久远的醇酒一般。
留下个名字,至少以后方便他寻找她。
神无月没有理会他。
而是坚定不移地扯掉了他的衣服,月光透过窗棂,挥洒在那白皙精壮的胸膛上,肌理的线条,简直堪称完美,若是搁在现代,就是顶级男模,怕是也要自惭形秽。
神无月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她浑身燥热,衣服已经穿不住了。
合~欢散的药性,已经刻不容缓。她摒弃羞耻心,俯下身,压在了妖孽男人的身上。
炽热的皮肤相贴,摩擦生热,起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神无月感觉到男人下方一硬物猛烈的苏醒,顶着自己的柔软。
“女人,你的名字。”
千城泽的声音,已经极为粗哑,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可依然不忘询问佳人芳名。
她,用实际行动,让他彻底闭嘴。
神无月跨上男人的下腹,双颊绯红,美眸迷~离,坐了下去……
“啊——”
尽管药性猛烈,可她依然还是感觉到了破~身的疼痛,仰头痛吟。
千城泽微惊。
刚才那一瞬,他非常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似乎刺破了某样薄膜。
她……竟然还是……
莫名的,千城泽心下一喜,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温柔邪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