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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戌时将过,缙王府后院背临的窄巷前,两个家仆已候了半时。

闲得无聊,要等的人又迟迟不来,只得有一搭没一搭地抱怨:“却哪有人到别人府上做客是挑了这等时辰的?”

“只说戌时戌时,偏我俩倒霉,晚膳急急吃了便要在这等,如今二两饭菜都成了清汤水,却连个鬼影都见不得!”

“不知是哪来的神棍,怪癖如此之多?好好的大门不走,偏要人来这等?咳,自从上头有了那国师,这号人便尽端了架子……”

“噤声!小心被人听了去。”

“连鬼影都无,哪来的人……”

那口出怨言的家仆还等要说,突地心头打个寒颤,直觉回头一望,那巷口黑黝黝停着的不是马车却是什么?

只不知是何时到的…

两人面面相觑,年岁略大的家仆咳一声,举高风灯喊道:“那边可是官祀师?”

喊声随着不知从哪生起的一阵凉风飘散出巷,却是有颤音的。

那辆马车只静静立了,连个马嘶声都不见。

家仆手中的风灯开始不觉摇晃,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半晌仍下不了决定是否该鼓了勇气上前查看。

一道清脆的声音便在此时响起:“师父,这便到了,你却是要醒不醒?”

过半晌,才有人懒懒地“嗯”了一声。

家仆对望一眼,心里都不约而同地吁了口气。原来是有人坐着的,幸好幸好……

车帘微掀,露出一小童的半张圆脸,虽是隔了段距离,却如发着荧光的白玉般清晰可见。

那小童弯了眉笑道:“两位哥哥,可否将后院的门开了让我们的马车进去?”

他笑得亲切,家仆们只一怔,便不迭道:“好,好。”倒将确认来客身份的事忘在脑后。

将风灯挂于椽上,两人合力将后院沉重的门板推开,这才想起:巷子仄狭,那马车进得来吗?

只听哒哒蹄声,马车不知何时已跟在两人身后进了院门。

家仆习惯地去牵缰绳,却猛地打了个突——那车夫的位子上,竟无一人!

他惊叫一声,踉跄后退几步,眼前却突地一黑,原来是另一个折去取风灯的家仆被这一声吓到,将灯落在了地上。

“掌灯呀!”

“何事何事?”

幽暗中只有两人惊惶失措的大呼小叫,“哧”的一声,却不知是谁在笑。

远远地便有一队红灯笼游了过来,近了,才看出是几个装束齐整的使女,照引着一名女子款款而来,凤眼只一扫,两名家仆便噤了声。

那雍容华贵的女子道:“吩咐你们候迎贵客,却何事大呼小叫?”

“王、王妃,是小的错了……”家仆跪于地上,牙关仍咯咯响个不停,“但,但这车却是没有人赶的呀……”

身后“噗”的一声,是昭儿在车里看见外头这般热闹,忍不住探了头笑吟吟道:“既知我师父是做什么的,还指望有人替他赶车?”

“下人少见多怪,教贵客见笑了。”缙王妃轻描淡写道,虽是自谦的语气,波纹不惊的眉目却让人不敢真“笑”出来。

昭儿与她打个照面,心下便一凛,暗忖:“这王妃……感觉忒地奇怪。”

倒也并非什么绝色,只那凤目泠泠,叫人在她面前不觉便敛了放肆。那感觉……却与她师父有几分相似。

不禁回头望师父,却见原本支颐一路睡来的男子,此时却睁了眼,透过被她掀起的车帘,与那王妃遥遥相望。

不知过了多久,才见他面上缓缓露了个意味深长的浅笑。

当下缙王妃几声吩咐,昭儿与官紫竹下了车,那两名家仆才战战兢兢地上前搬下他们的随身行装。只一个上了锁的大箱子,入手并不沉重,不由诧异里头会是什么物事。

却听昭儿在旁插嘴:“却要小心,莫摔了箱子弄脏我师父的衣服,累我多跑。”

家仆斜了眼去看,只见这小童笑嘻嘻的甚是无害,他一旁的长发男子却长得很是妖魅,似笑非笑地一眼睇来,家仆便像被他直看到心里头一颤,忙不迭移了目光。

“官祀师的房间已收拾妥当,这点东西便让下人操心罢,此等时辰出行定感疲累,恰好膳房才上夜食,祀师若不嫌弃不妨同去前厅吃些茶点,再事休息。”

“那敢情好。”昭儿嘻嘻一笑,心里已开始盘算,瞧缙王府这样一个大宅子,想必宵夜也差不到哪去,只不知可有城西王记的酥鸭八宝糕?可不要像师父那样是吃素的……

当下眼巴巴地望向师父,只恐他怪脾气上来拒绝人家,叫她错失口福。

官紫竹怎不知她心中所想?当下微微一哂,拂袖承邀。

昭儿心喜跟上,走了几步又刻意落开,凑到最尾提着宫灯的使女身旁问道:“这位姐姐,你家王妃当真和气,迎客这等事让管家出面不就得了,何必劳她跑这一趟?”

那使女见她面容讨喜,犹豫了一下便低声答:“咱这王府没有管家,平日事大事小,皆由王妃一手操劳。”

“是吗?倒是干练得很。”

使女含糊应声。昭儿知她不敢再多言,面上只当不察,仍是笑嘻嘻的。

只又落几步,待前头的人转过一段回廊,才自语:“言辞这般和气,下人却怕她怕得很?有鬼,铁定有鬼……”

到了前厅,只见亮堂的灯光下还坐着一人,原来是那二夫人,见到他们喜不自胜地将手中的茶杯也舍了,起身直道:“官祀师,你……可来了!”

昭儿立于使女当中,见这情景,不由看看二夫人,又瞅瞅缙王妃,心道:咳,这可……差远了!

若论姿容,二夫人比缙王妃确要娇艳几分,只是媚极便俗,况这人不知掩饰,当众对她师父失态,教人看了不免皱眉,却不如缙王妃神淡气定,颇具大家风范。

说来,缙王妃竟不为她师父风姿所动,倒是难得……说她师父被二夫人勾了魂她还不信,但若是这位王妃,倒难说了……

昭儿一径胡思乱想,少顷才猛然回神:我做什么要担心师父被人勾了魂?二夫人也好缙王妃也罢,哪个比得上酥鸭八宝糕!

只听缙王妃淡淡地道:“妹妹在此等候官祀师多时,如今更深露重,祀师既已来,做姐姐的便不好留你太晚,妹妹请回吧。”

“这……不妨事……”二夫人还待要说,被王妃淡淡一眼扫过,便不敢坚持,“那,好吧,改日再上姐姐这叨扰。”

下头便有二夫人的随身侍女抱了琳琅上来,缙王妃探手抚几下,自方才便冷硬平直的眉角似乎柔了下来,唇边却泛起一记古怪笑意。

她道:“琳琅被祀师诊治过后,当真瞧不出曾得了急病的样子!”

昭儿在一旁将她面上表情看得真真切切,满脑的酥鸭八宝糕顿时消个干干净净,只在心里疙瘩:古怪,必有古怪!

缙王妃微抬手,便有下人上前引二夫人出去,昭儿一路瞧着她退场,只忖:人世间便是这样子吗?哪个权势大些,抢东西便赢了?嘿嘿可笑的是她们的权势均来自男子,反被用来争一个男子!

只不知这人世间,可还有坊间话本里流传的纯粹****?

这头她难得在学人间小姑娘嗟叹一回风月,那头缙王妃示意,早有人将二夫人的杯盏撤了,拾掇桌椅,换上夜食。

昭儿见有人在官紫竹座后置了一副略为简陋的桌椅,显是为她准备的,不由对缙王妃大生好感,当下笑眯眯地凑过去坐下。

既是宵夜,自然清淡,一荤一素装于小巧的碟中,色泽清雅倒也引人食指大动。官紫竹噙一口茶,不经心道:“修道之人,不食荤腥,昭儿替我吃了吧。”随手将他那份荤点移到座后。

昭儿忙不迭接下,心想着师父待她总算不错。也只一闪念,遂眉开眼笑地举箸大快朵颐。

座上的缙王妃眉目不动,也不碰箸,只端了张脸淡淡道:“祀师似乎在城中成名已久,没想到这般年轻。”

“浮云表相,不定属实。”

“是吗?”她一双眸子在半垂的眼睫下直视他,“祀师如此神通,早该口耳相传,奇的是便连我也是头一回听闻祀师事迹,一问众姐妹,许多人都道曾得祀师相助,要她们道详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官紫竹唇角微勾,并不答话。

昭儿早将几碟点心一扫而空,两手端了清茶心满意足地噙饮,听闻此话心里代自家师父答:那是自然,上门的肥羊都给咱们施了术法,否则城里有事无事的夫人小姐们都找来岂不烦死人?

转念又寻思:话说回来,师父为何只给二夫人下了言止符?言止言止,适可而止,却不能阻她向他人提及这事……莫非师父真对人家有意思?

正胡思乱想间,那头王妃已问到了:“不知祀师是何方人氏?”

官紫竹漫应一声:“多年云游,根生何处早已忘却。”

“……我看祀师言谈举止,好生熟稔,正想着不准遇了同乡怪人。”

昭儿闻言,不由抬眼能依次望向两人。这气氛……好生古怪……

从两人滴水不漏的面上却看不出半点端倪,只是相形师父一贯漫不经心的懒散,缙王妃的态度便显谨慎。

“世事只如浮云,又何必执着出身。如今世道,也只求独善其身而已。”官紫竹状似不经心地道,“他人的事,我向来兴趣缺缺。”

缙王妃看他许久,方哦了一声,又过半晌才道:“既然如此,尊下也只当出行消遣,随意在敝处逗留些日子吧。”

当下便再无话,昭儿一双眼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也亏得她好耐性,一径忍到夜深告退,让家仆引到客房才发问:“师父,你刚与那缙王妃打什么哑谜呀?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既是哑谜,听不懂也是正常。”官紫竹随口答了,支手结个印,五指倏地一收,屋内四角立时各腾起一道白光,须臾便又黯淡下来。

“昭儿过来。”他立在梳妆台前伸出手。

昭儿乖乖地对镜坐下,口中兀自发问:“那缙王妃不是有事求咱们吗?怎么绝口不提?”

“她是求我们没错,求的却是……让咱们别插手她的事。”官紫竹漫应着,一手轻轻拔下昭儿髻上簪子,“一个人在这地方待久了,总是寂寞的,她又不像我这般有个好昭儿陪着。”

他这语气放得好不酥软,昭儿听了只觉浑身不自在。平日里这惫懒师父被她叨得烦了时,也会哄些好言好语转移话题。她一向只当他放屁,眼下被师父凑在耳畔说上这么一句,倒有些别扭起来……

她定定神,蹙了眉道:“莫要糊弄我!既然没有咱们的事,师父你又怎会应邀而来,来了又不即刻走,还要留些时日?定然有事瞒着我。”真个越说越恼,越想越不是滋味。

官紫竹低头看她半晌,突地两手将那张俏脸一扳,“那自然是因为……她无事扰我,我却有事要找她呀……”轻忽得叫人分不清是否戏谑的语气,指尖抚,要将那两道弯眉间的细褶抹平了。

昭儿给他捉弄得好不自在,明明师父的十指温凉似玉,在面上划过所到之处却又烫得惊人。她心生浮躁,正要出声嗔怪,抬目间对上铜镜中的两片薄影,不由一怔:师父做什么这样看我?

明明是平日里令人看了恼火的似笑非笑神情,眸子里的笑意却是浮的,一吹便散了,直将低下的沉黑掩得深深浅浅。

便这样出了神地凝视他手下这张脸,混混沌沌,晦暗不明。

她却不知为何想哭。

直看得眼前一阵昏眩,心下翻江倒海,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叫嚣着要冒出,昭儿生生一惊,突地拂开师父的手跳起,“把我当肉团子了吗?要揉便揉,要捏便捏?自个一头长毛从不打理,偏爱玩人家的头发!”极为冲撞的语气,她平日虽爱叨念师父,却从不曾这样发火过……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了?

官紫竹被她嚷得回过神来,却不生气,眼底那晦暗的神色只如一尾倏忽划过的游鱼,尽数给他收了。

昭儿只觉莫名心慌,不知是怕他动怒,还是恼他不动声色,只把身子别过嚷嚷:“坐那劳什子的马车震得人骨头都酸了,才懒得同你生气呢,我可要先睡了!”说罢头也不抬地躲入床帐,用被褥蒙了头,心却是仍怦怦急跳。

帐外许久没有动静,又过片刻,才听官紫竹轻唤:“小昭儿?”

她只闭了眼装睡,不吭声。

不知过了多久,久至她几要纳闷师父究竟在做甚,怎么一点声息也无?却在这时门板一声轻响,竟是官紫竹出去了。

昭儿心一跳,差点便要起身察看,却又生生忍住了。

师父这是上哪?

惴惴猜测半晌,加之此时相较她平日就寝的时间早上许多,不免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只有一点却是笃定的——师父定不会彻夜不归。天明晨夜交替时分正是元神最虚弱时候,她元神不稳,没有师父在旁护着不准便散了一魂半魄去。

师父断不会让这等事情发生。

这样一想,便觉心里定了些。

厢房附了个小厅,本是让随身侍童休憩以便夜间使唤的,她一向与师父同榻而眠,自不用理会这等小事,况且师父方才在屋内四角布了符咒,寻常人等入不了……没什么好担虑,她只管放心睡就是。

昭儿迷迷糊糊地打个呵欠,坠入黒甜之时隐约听见鸡鸣,是四更天了。

神志浑浑噩噩,飘忽不定,只觉周身一阵温凉,像是被人捧在了手心,那温度……好生熟稔,是师父吗?

她在半梦半醒间想。

又觉身子轻忽,四周暖热许多,说不出的怪异之感。灵识之外似乎有人轻笑一声,“我在市集小摊上看到,随手便买下了,你要吗?”

她下意识翻个身,喃喃:“……师父?”

至此再无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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