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第一次听《菊花台》的时间,宛若前世都存放在记忆里最温柔的角落,像一朵静静的白云,饱含水份,一碰便如春雨般淅淅沥沥……
带上音量调到最大的耳机,一曲《菊花台》浅浅流过,带上我那夕阳坠下时一天橘红色的感伤和淡若桃花透红的忧伤。十七岁的年纪谁没有愁思或深或浅的埋藏,关于一直很差的英语、关于不为人知偷偷喜欢的那个女孩、关于钱不够花去吃怎样简单的午餐……这些都随着音乐的节奏满满的回荡,像自己的天空,飘满落了的菊花,一直对着残月晚唱。
Jay的声音,干净又彷徨,随着忧郁的琴音,一点点涌出飘向远方。
Jay的声音,宛若菊花瓣被风吹落时疼痛的声响,宛若每片菊花落在地上发出悲伤的呻吟,唱醒了寂寞时所有的伤口,一起微微的滴血和疼痛。
音乐是最好的疗伤方式,但对于这首歌却不知该如何缝合,一处处伤口在歌声里静静的崭露,或许还有一开一合的蠕动。歌声里没有缝合的调子,歌词里没有缝合的词语,琴声里没有缝合的节奏,声音所到所到的地方,裸露了所有的情感。
谁都有不同程度的双重性格,都有大笑不止和痛心的发呆一整天,都有菊花飘满的一处微微疼痛。
随音入梦,安慰这些四处飘散忧伤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