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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求情

十月,北方已经是凉爽的天气,早晚还要多加一件厚实的披风保暖,即便是正午,也是凉风习习。

可是,此时,秦致远却惊出一身的汗,不过片刻,就浸湿了里衣。

柳非君一身青色衣衫,与马一起飞出去,如同一片树叶般单薄。

可是,就是这样单薄的她,现在,秦致远却觉得有千斤重。

脚上使力,迅速掠出,人还未到,却已经伸出了手。

但是,还是太远了。

双手只来得及触到柳非君的衣衫,却没有接住她的人。

秦致远心一沉。

柳非君眸光一闪,只看到秦致远急切担心的表情在眼前一闪,然后两人越来越远。

柳非君想,这怀州一行,看来不太吉利,刚到一天就要被摔伤。

紧紧闭上的眼睛,不敢睁开,全身的肉紧紧绷起,只等着落地那一刻传来剧烈的疼痛。

然而,疼痛并没有传来,只有温热的呼吸萦绕在耳边。

颤巍巍的睁开眼睛,柳非君便看到一张咧着嘴,笑容爽朗的脸。

“离岛你救我一回,我现在救你一回,算是扯平了吧?”秦致行看着仍然处于惊吓中还未能回神的柳非君,笑容越来越大。

柳非君这才认出来,秦老四!

秦致远眉头一皱,走了过来,一扯秦致行的胳膊,然后将柳非君放在了地上,脸色很是不虞,大庭广众,小叔子抱着嫂子?成何体统!

他却一直没有想过,柳非君还没有嫁给他,可是他却已经当自己的老婆来管束了!

柳非君踩在地上,心的稳了下来,还是平地比较安全。

秦致远冷着一张脸,看着走过来的秦红棉,“谁让你这么做的?”

秦红棉目光扫了一眼急赤白脸的秦松,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堡主,红棉不……不知道柳公子不会骑马!”

柳非君眉头一皱,不知道?不知道会说要带她去学骑马?

性子直愣愣的秦红棉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背后之人才是重点。

秦致远冷冷一哼,“是么?”

阴暗冷厉的眸光锁住秦红棉身后的那只‘狗’,秦致远目光瞬间冷凝,“马场竟然养狼?秦固,你还真是好想法!”

秦固脸色顿时苍白,立刻跪了下去,但是却也不辩解,秦红棉是他女儿,如果没有他的纵容,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秦红棉见她爹跪了下去,立刻也跟着跪下,脸上是凄然的表情,“堡主,红棉知道错了,您要罚就罚红棉,不关我爹的事情!”

秦致远哼道,“本侯处理事情也需要你来置喙?”

周围人似乎一惊,顿时噤若寒蝉。

秦家堡的人都知道,秦致远常年一副冰块脸,可是却也不经常发火,平时对人虽然冷淡,可是却从不拿架子,一般生气暴怒的时候才会自称‘本侯’。

秦松立刻跟着跪了下去,“主子,是卑职的错,和红棉秦场主无关!”

柳非君眉头一皱,这个秦松,是和她天生八字相克吗?

秦致远冷冷的看向秦松,忽然一笑,“本侯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松都能指使秦固和秦红棉了?”

秦松身子一抖,马上磕头,声音中尽是颤抖,“主子,是卑职的错,”说完抬头看了一眼秦致远,“卑职不明真相,所以才……”

对上秦致远冷厉的目光,秦松又赶紧低下头,匍匐在地,“但凭主子责罚!”

秦致远脸色并未好转,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在本侯眼前就耍弄这些小心思,如果本侯不再呢?”

“秦固忘忽职守,纵容子女破坏马场规矩,处罚你,与今天之事无关,只因你坏我马场规矩,杖责十下!”

秦固的脸变得通红,不知道是羞愧还是歉疚。可是,却还是扣头领罚!

“秦红棉明知故犯,马场行凶,虽然受他人指使,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杖责十下后,曝晒于广场一天,不得进食!”

秦红棉脸色一下变的苍白,不过却挺直了背,扣头领罚。然而比她脸色更加苍白的,却是秦固。

说完,秦致远看向秦松,“秦松,不尊主上指令,妄自做主,给过你一次机会,你却屡教不改,虽然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但是……”

秦松匍匐于地,脸色虽然有些惊吓的怔忪,可是却认真的听着秦致远的惩罚,不管什么罚他都领,谁让他天天自以为聪明,却在最关键的时候犯了错。

“逐出秦家堡,不得复用!”

秦致远的声音刚一落地,秦松惊颤的一下抬起了头,脸上的怔忪不见了,只剩下苍白,就连唇,都没有了颜色。

“主子!”秦松不由自主的跪行了几步,眼中有了泪意,“主子,卑职知道错了,您罚我,打我,就是不要赶我走!”

秦致远冷冷一哼,“不需要!”

秦致行咬了咬唇,“二哥,他们确实有错,秦松更是错的离谱,可是却也不用……”

秦致远望了秦致行一眼,双手背于身后,“不如以后你来掌管秦家堡如何?”

秦致行马上捂住了嘴,他虽然觉得秦松有点儿冤,可是却也不想把自己拖累进去。

本来,他和秦松想一路悠闲一点儿,所以没有和秦致行他们一起赶路。

可是路上,秦松忽然说传了消息,知道主子一定会带柳非君在马场休息,所以让人教训教训柳非君,让他以后不敢缠着主子。

可是消息过去之后,不过五天,不知道为何秦树忽然传来消息说了柳非君的身份,当下他俩一惊。

于是,一路上,累死了两匹马才追了上来,来到这里便见到刚才惊险的一幕。

秦致行比较庆幸自己救了柳非君,不然二哥这气更大!

秦致远明显气还没有散出来,看了看那头狼,冷冷的道,“来人,将这畜生杖毙!”

秦红棉本来还只是脸色苍白,此时一听要将小狼杖毙,立刻流下泪来,“堡主,堡主,红棉真的知道错了,您放过它吧!”

说着一边哭,一边磕头。

‘砰!砰!砰!’声音不断,让人听了心惊。

柳非君的心也跟着那声音一颤一颤的,她掌管柳家,就算是遇到有人犯错,也都是以罚他们干活,从来没有说是直接喊人揍他们一顿。

在她看来,罚犯错的人干活,不仅可以创造效益,更重要的是他们会更感激你,在他们看来,干活是天经地义,而挨打才是惩罚。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别人发落下人。

柳非君还没有缓过神来,便见秦致远刚刚还阴鸷的眼神忽然向她看过来,目光竟然顿时变的柔和下来,声音也轻了不少,“你怎么样?”

柳非君摇了摇头,其实她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只是刚开始吓了一跳,其实就算是真的从马上摔下来,她觉得也不过是皮肉之苦,伤及不到性命。

“柳公子,柳公子,您替红棉求求情,放过小狼吧!”秦红棉见不能求动秦致远,转而向柳非君哀求。

柳非君低头看着秦红棉眼中闪闪的泪光,有些心软,一个女孩子当着这么多人杖责?

而且,刚才秦红棉和她说了好多话,让她也对这些冷血动物有了改观。

柳非君看向小狼,见它执意的守在秦红棉身边,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就是不愿意离开秦红棉半步。

柳非君眼眶一热,畜生似乎比有些人还要懂得重情义!

忽然,大海跑了过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柳非君,“大少爷,您没事吧?”

柳非君这才将眼泪逼了回去,“无事!”

大海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秦松和秦红棉,不由得目光变得更狠,“就知道你们不是好人,是不是你们害我们大少爷?”

柳非君冷冷一喝,“大海闭嘴,退下!”

大海却执意的不后退,目光冷冷的看着那两人,“大少爷,您怎么就不吃一堑长一智?难道就任由别人害你不成?您忘了在青阳城,那些害您的人,一次又一次,说不定他们就是收了别人给的好处,所以才来害您的,不然您和他们无冤无仇,为何第一次见面就害您?”

柳非君一窒,大海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秦红棉见柳非君忽然不说话,不由得心一凉,“柳公子,我真的不知道大海说的什么人,我无意害您的,我做了错事,不管什么惩罚我都受着,是我活该,可是小狼只是听我的话才袭击您的,您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在我身上,不要和一个畜生计较!红棉求求您了!!”

说着,又开始磕头。

额头已经见红,因为与地面接触,乌黑的头发上还占了不少草屑,看上去十分狼狈,再也不是那个第一次见面时,张扬自由的秦红棉。

柳非君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天忽然抬起头,看向秦致远,“秦堡主,不然换别的方式惩罚他们吧!”

秦致远脸色一下冷下来,“柳非君,本侯是在处理家事!”

柳非君咬了咬唇,他的意思,她懂,他在处理家事,她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可是,此事毕竟因她而起,而且看着跪着的人,目光渴望的看着她,让她心有不忍。

柳非君点点头,“非君自是明白,不过做错事要惩罚,可是也有功过相抵之说,非君不是想要指手画脚,不过是觉得有更加合适的处理办法,能让堡主不失人心!”

秦致远轻轻‘哦’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柳非君,“柳当家自来御人有方,还请不吝赐教!”

虽然秦致远说的客气,却让柳非君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不过,既然柳非君已经开口,此时也顾不上舒服不舒服了,言语干脆的说道,“秦固为马场操劳多年,秦红棉在马场更是马术高手,而秦松……”说实话,柳非君一点也不想替秦松开口求情,可是独独撇除他一人,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小气,对上秦松诧异的目光,柳非君轻敛心思,“鞍前马后,不辞劳苦,即便又违抗命令,非君想,也是出于为了堡主,所以,还罪不至此!”

秦致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二哥真是见色忘弟,他求情,二哥就威胁他,看看柳非君同样求情,看看二哥那眼神儿,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的样子。

“继续说!”秦致远不置可否。

柳非君继续道,“既然他们三人都是人才,何不变个方法处置,既可以不失人才,又可以以儆效尤!”

秦致行一拍手,然后走到柳非君身边,伸手就揽过她的肩膀,“你这脑袋怎么长的?真是太聪明了!”

秦致远目光在秦致行的毛手上扫了一眼,赤/裸/裸的威胁,让秦致行立刻收了手。

柳非君接着道,“既然秦固善于管理马场,那就以年底马场的经营获益作为惩罚,如果本来是每年产出一百匹马,那就可以多加一成,比如一百一十匹!”

“关于秦松,他是堡主的护卫,堡主自然有好的办法,比如分给他更加艰巨的任务,或者派到更加艰苦的地方,都算是一种磨练,也是一种惩罚!”

“秦红棉么……”柳非君略一沉吟,看向秦红棉期待的眼神,嘴角有了笑意,“高傲爽利,不过有点儿小小的坏心思,不如罚她去打扫一个月的马粪,让她从最低等做起!”

柳非君说完,看向秦致远,她虽然觉得自己的方法更好,可是对于秦致远,还有一层朝廷官员身份,柳非君也觉得秦致远的处理更加雷厉风行,更加果断。

所以,柳非君并没有觉得秦致远一定会接受她的意见,不过却可以拿来参考。

秦致远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沉吟了一会儿,“那这匹狼呢?你也要替这个畜生求情?”

柳非君看了看执意守在秦红棉身边的那匹狼,心里一软,“小狼不过是听了人的话,而且……”目光灼灼的对上秦致远的眼睛,这是她第一次与他对视,那样深邃入海的目光,总是让她有些呼吸困难,“知道感恩的畜生有时候比人更加可靠!”

秦致远一笑,直直的看着柳非君的眼睛,不肯放过她。

虽然柳非君说了很多,秦致远的面色也好看的许多,可是周围的人却没有一人松口气,因为他们的堡主,他们了解,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意见改变自己的看法,更何况,堡主已经下达了命令,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改变吗?

这种几率是微之甚微!

不过,秦致远还未说话,便听到一声娇呼,“侯爷!”

秦致远抬头,便见从一辆马车上走下来娉娉婷婷一人,不过是十月的天气,却已经披了雪色皮裘,毛茸茸的边儿,衬托着莹润的小脸儿,让人分外怜惜。

秦致远眉头一蹙,便听到秦致行坏坏的笑声响起,“二嫂来了!”

秦致远下意识的看向柳非君,却见她脸色没有什么变化,这才看向秦致行,狠狠的瞪他一眼,呵斥道,“瞎叫什么!”

柳非君惊讶的看着那人走近,她没有想到北方竟然也有这样娇弱的美人儿,巴掌大的小脸儿埋在皮裘之中,若隐若现,露出的大大的眼睛,水润盈泽,眸光点点,如溪水清澈,又似湖水静澜,小小的鼻子轻皱,樱桃小嘴儿微张,柔柔的嗓音柔可入骨,听到秦致行的叫声,脸上顿时娇红一片,“四少爷,又开玩笑!”

随着她的走近,秦家堡的人都逐个儿打招呼,“梅姑娘好!”

那女子眉头轻蹙,但是却笑容不变,微微点头颔首。

柳非君觉得心里一顿,这是……秦致远的妻子?

秦致远似乎稍有不悦,“你怎么来了?”

“公主说侯爷回来了,让若雪来迎接一下!”梅若雪娇娇弱弱的一礼,然后便扶了丫头站在一边。

柳非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打招呼,而秦致远似乎也没有介绍他们认识的意思。

“红棉怎么跪在这里?是不是又闯祸了?”梅若雪幽幽的问道,声音中有些无力。

奇怪的是秦红棉并没有回话,直愣愣的跪在那里,双手抱着小狼的头,一副誓死也要在一起的模样。

秦致远这才看向柳非君,“既然柳公子为你们求情,那就按柳公子的意思办!”

当下,惊住了一群人!

他们的堡主竟然……

秦红棉最是高兴,搂着小狼竟然哭出来。

秦固扣头谢恩,不忘给柳非君磕了一个,“多谢柳公子开恩!”

“秦场主赶紧起身,非君会折寿的!”柳非君侧过了身,并没有受他这一礼,此事本也不关秦固的事,她开口求情也不过是为了秦红棉。

秦松也行了一礼,眼睛还有些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

秦致行却取笑道,“怎么?你就是这样报恩的?真是不够男人!”

对于秦松,柳非君可不敢施恩望报,笑道,“只要秦松护卫以后不要见面对非君就拔刀相向,我就当他报恩了!”

秦松身体一僵,但是却还是不看她。

秦红棉给秦致远扣了个头之后,便带着小狼站到了柳非君跟前,“柳公子,谢谢你救了小狼!”

柳非君不禁取笑道,“你可真是白眼儿狼,你爹受罚都没见求情,小狼受罚你还哭鼻子,秦场主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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