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美女你真是站着唱歌不腰疼,竟然违心地敢说我不帅。自打本少爷出生以来,在襁褓里,就坚着耳朵听别人喊我帅。喊了这么多年,从小帅哥变成了大帅哥,本少爷就是到了年迈苍苍的一把年纪,也是个老帅哥啊。可今天竟然从你的口里就蹦出个不帅来,哼,美女,要知道在帅哥面前说谎可是要遭天遣的。你等着五雷轰吧,你。
心里面这样想着,却又不敢明说,只恐坏了好事。于是还是那么恭恭敬敬地站着,满面堆笑,静等着美女的下文。
敦料美女根本就不理他,转身走到小李福与冯小山的桌子边儿上,端起一杯茶来喝。她喝茶的姿态和她师傅一样优雅动人,把手指呈兰花状地捧起杯子,完全地遮住了脸面,而且喝茶的时候根本看不见她的唇有些微的张开或者抖动。
杯子在轻轻倒起的时候,忽然止住了。
美女柳眉微蹙,似乎发现杯子里有什么异物,于是伸出右手雪白的中指,在杯子里就是轻轻一掸。倾刻,一颗圆滚滚的露珠顺着美女的手指飞快直线飞出,叭,正中冯小山颈中穴道,立时,冯小山便睁开了双眼。
我的天哪!成森惊了一个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天下竟有如此惊绝的解穴手法,今天可是首次看见,令鄙人大开眼界啊!
美女轻酌一口清茶,回眸倾城一笑,风华绝代的姿容,令痴人回味无穷。成森顿被电得全身酥麻,迈前一步,一个趔趄,几乎要软倒在地上。
看着佳人翩翩向后堂楼梯口处走去的背影,立即飞身赶上。不料在暗无一人的转角口处,忽然却杳无影踪。
正自寻疑,一道红纱在拐角处如蛇信子一样冲着成森腰间甩扑而来。成森急忙间想躲,可转念又想,把我裹进美女的怀里才好呢,我正求之不得。于是也不躲避,那红纱直冲腰际,卷粽子一般把成森包裹得严严实实,直卷进美女的面前去了。
“姐姐。“成林瞧着手持红纱的佳人,说道:“姐姐有什么话可以直说啊,怎么把弟弟我绑得这么紧。这么红的牵纱,难道姐姐……是想绑小弟我进洞房吗?”
“少废话!”美女清声说道:“你要是能打得过我,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说着一甩手,红纱解开,把成森推了出来。霎时,成森眼前一花,红彤彤艳霞一片,也不知有多少道锦帛从天而起,又朝自己旋风般带着凌厉的风声直扑过来。
成森知道眼前这个美女的身手可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比拟,赶忙施展轻功,顺势翻身跃上红纱,斜滚三道,直滚三道,然后又发一招龙抓手,欲撕裂锦帛。忽又转念一想,这可万万使不得,美女身边一线一物都是动不得的。否则惹得美人儿不高兴,哪儿还有促膝谈心的一说。
想到这里,一个白鹤舒翅,想纵跃而出。谁知美女似乎早已看破了他的心思,把一圈红纱舞得烁烁生风,小塔也似紧紧把成森围在里面。而且那股巨力欲施欲重,欲来欲速。
成森慢慢地就感到头晕目眩,吃力非浅。心中喊道:此女内力深厚,比她师傅犹过之而无不及。这凌厉的红纱,堪比厉害刀器。敢沾上一点,轻则粉骨,重则送命。现在别说战胜她,就是想法脱身,都是一件极困难的事。
想到这里,再不敢大意小瞧,开始仔细审视。一边想道:如若施展轻功,恐遭红纱劲力暴扫,有受伤之嫌,不如……
事不疑迟,忙按动腕上手表。霎时一道蛛丝直达屋顶,成森攀丝直上,一个翻身,掠着房顶边缘出去,终破了这道红纱阵。
成森落地回首,只见美人儿将红纱半掩脸面,娇媚似花,明丽如焰,又是冷然一笑,玉手轻掸,转眼竟是一粒红色的丹珠脱手而出,直奔成森而来。
成森正自沉迷,忽见暗器袭来,急忙躲避,叭的一声珠弹正中身后玻璃窗子。珠弹穿过,却留下圆溜溜的一个小孔,象被人用刀具精心地切割,水滴一般清亮印于窗上。
成森看了大惊,不禁浑身冷汗淋淋,惊看着眼前的美女,实在难以置信。
转眼美女又是一掌推出,这次一把珠弹一齐飞出,红得耀眼。
我的娘,还是三十六计走为妙啊。这个美人,我看玄。
待那把朱弹飞到眼前,成森早象兔子一般窜得无影无踪。朱弹同样地在窗上,印出数颗精致的印痕。只见停落片刻,那扇玻璃窗象被一股无形的引力融化了一般,沙的一声全部落下,却轻燕一般,悄然无声。
成森突然消失,美女轻轻走过来查看。扫了几眼,冷笑一声,欲转身退走,忽然身后一声喊:“姐姐!”成森已经跃然在前,猛虎拳呼呼生风,疾推在美女那饱满的胸前。
俏佳人不慌不忙,闪身一跳,霎时虚影幻形,玉色矫龙一般,使出一套奇特的掌法。
转眼间,帅哥美女你来我往,激战连连,各使出独门绝艺,杀得是难解难分。
忽然,美女玉影闪动,一掌劈出,帅哥双拳疾挥,把玉掌慌不迭地巧妙架在拳中。美女一声冷笑,脸色冰冷,此时极为不悦地问出一句话来。
欲知玉女问出何语,请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