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可以大胆地告诉姐姐,姐姐手里的牌是三张老K.”
“哦。三张老K?”
“对,不过真是不巧,小弟的手里是三张A.姐姐今天要输了。““啊!”美女一愣,这次哈哈大笑,非常地开心:“自我在赌场里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让我开心的事。”
“姐姐不信吗?”成森问。
“信不信咱们要开了牌才能算。”美女轻轻地翻转一下自己手中的牌,又瞄了一眼,方才把目光转过,不由得满目含起柔情来了。
“哦?姐姐。”成森满脸都是诌媚的笑。
“你若要输了,我还真不稀罕你那一千万。”
“此话怎么讲啊,莫非姐姐还另有他愿。”成森的脸上更是柔成了一朵花。
“不错。我愿意舍弃那一千万,和帅哥来一个血博,才是刺激。”
“血博!莫非姐姐还要削胳膊剁腿儿?嗞……”成森一缩,故意打了几个哆嗦。
“好,咱们一言为定。”
“好,小弟我也是快人快语。不过小弟有一事相求,才可能下此重注。”
“什么事。”
“姐姐把你的牌放在桌子上,小弟要好好地看上两眼,方可敢下注啊。”
“好。”美女冷笑一声,道:“让你尽管瞧,我今天倒还真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呢。”说着便把手中那三张牌往桌上一扣。
成森微笑着走过,将手只在那牌上按了一按,身子微然一晃,便又笑着转身过来说:“好了,我已看清了,咱们开牌吧。我先翻开来看,姐姐看清了,我手里是3张A.”
“你胡说。”
“以牌为证。”
说着便将自己手中的三张牌拿出来让众人细看,果然真是三张A.印度美女吃惊非浅,继而冷笑道:“你使诈。”
“小弟怎么敢。小弟不过先天有一种特异功能,能够预知牌的根底。比方说姐姐你的牌,小弟经过推知就是三张老K啊。但只是猜测,不能妄加肯定。”
美女阴恻恻地望牌桌上看了一眼,道:“我谅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也不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如果我这三张牌是A的话,那我今天一定要说点什么了。”
“任凭姐姐裁判。不过咱们先把这三张牌翻过来让大家瞧瞧,小弟我也快急死了。”说着便跳过来翻牌,不料荷官挡住了,亲自翻起来看,却正是清清楚楚的三张老K.美女禁不住面如土色。
“哦哈哈哈!”成森禁不住放声大笑,开心而又快活。
这个小游戏真是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从未有过的这般高兴,成森此时正站在桌边那两六张牌前,因为一笑,带动了皮带上的摇控变色开关,六张牌正翻开着放在桌上,忽然之间,就剧烈地走马灯似地不停变换起各种花色来了。
围观众人惊得目瞪口呆,个个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是什么样的表情都有啊!羡慕,嫉妒,恨,连同晕过去的,最终都变成了一个姿势,举起手一起指向成森:他!我!我们!
我的天,这以后还赌个啥,博个啥呀!
赌场保镖一看这情势,就要过来捉拿。印度美女却将手一挥,道:“成公子,我们楼上去请吧,那里有更好的赌具还有赌注等着你。成公子有这样高超的本领,那也很有可能让成公子一夜之间暴富成不知怎么样了呢。不知道成公子有没有这个胆量。”
“哦?”成森笑道:“既然这么好的机会摆在小弟面前,如何会不要呢?小弟巴之不得啊!”
“那好,成公子请随我来吧。”印度美女说完,轻轻迈动脚步,便往前面一处楼梯口走去。
成森听她喊出成公子三个字,便知道她已知自己底细,但也并不畏惧,于是紧紧跟上,随之而去。美女冷着脸,并不说话,领着成森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拐向一个暗黑的螺旋梯道内。成森正想询问为什么不坐电梯上来,忽然哗的一下,那印度美女连个战书也没下,直接就开炮了。
哗的一下,从空中顿飞下无数只巨大的黑蝴蝶,俱是各美女全副武装,扑扑扇扇就过来了。原来冯子明在监控里早已看见成森进入天外有天,暗中便命不惜一切代价捉拿,如若生擒不下,便立刻就地处决。那印度美女珍妮刚刚被他战败,此时正值气火攻心,几乎命令天外天全部黑蝴蝶一齐上阵,定要将成森拿住,成森一看,嚯,这不戳了黑蝴蝶的老巢了吗?蝴蝶窝,敢情在这儿呢。好,小爷正等着呢,今儿让小爷好好地展一展雄风,会会你吧。想罢露出身上各路宝器,脚底踩动自我掌控飞行仪,那飞行仪上还带着火轮,呼呼乱转,踢一下,能发出激光枪去。这都是J局的高级精装秘密设备啊。衣服里面全藏着宝贝。手里面这一回,拿着两只闪闪的金笔。抖一抖,发出千条细针,摇一摇,打出各种厉害的火力。
叟叟叟,万枚毒针象骤雨一般齐发,达达达,子弹抛沙般密集。火光闪耀,刹时间热闹极了,楼道内一片冲天的杀气。成森见来得凶狠,赶紧又打开自动防护仪,霎时金刚般将自己罩住,任凭外边多么疯狂,却是铜墙铁壁,怎么也伤害不得。自己却在里面发动各类兵刃。轰轰,砰,成森觉得鸡爷爷这套设备可真是刺激。
战了一会儿,对方竟然平息。不知怎地,那些黑蝴蝶竟然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成森不禁暗自发笑,这不明白着她们输了吗?小爷我小荷还未崭露尖尖角呢,绝招连一点点都没显形呢,这都撤了?唉,好不过瘾。
忽然头上响起一语:“成公子!”
哦。成森抬头一看,正是印度美女。
“成公子怎么回事啊,我等了成公子半天,你还在这里。哎呀,全身上下包括得这么严密,成公子不怕出痱子吗?”印度美女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成森忙撤了防护设备,那风火轮一下子没落得及时,差点栽了个根头,看见美女,忙道:“哦,姐姐!小弟刚才有点困了,打了个磕睡。姐姐,咱们走啊。对了,姐姐怎么称呼啊,小弟还不知道姐姐的芳名呢。”
“我叫珍妮。”印度美女说道,这次语气温和许多了:“楼上请吧。”
“好好,好。”成森满面带笑,一边心里却想道:这个珍妮,其实我老早就见过她了。不知她那个总裁,却在不在楼上。却不管她三七二十一,咱先去楼上看看去。
一边就随那珍妮走上楼。见又是一个不小的屋子,屋内铺着红地毯,以橙红色各类布饰及黄色灯光为主,十分地华丽,很有一些印度人那种豪放中夹带精致妩媚的风格。
“姐姐想与小弟再赌个什么啊。”成森边打量边说:“姐姐的屋子好漂亮。”一边往桌子上看了看,那却是一只白瓷瓶,里面插的是红玫瑰。成森心想:怎么不是黑玫瑰呢,却是红玫瑰。
“你想与我赌什么。”珍妮说道。
“这个还不是全凭姐姐作主。你是庄家。”成森笑道。
珍妮移步走至在一处壁橱旁,低下头来,轻轻嗅那花香。原来那上面放着一只巨大的花篮。成森一瞧这花篮,可就两只眼睛盯上,不敢再眨了。这里面玄乎。
“姐姐要赌什么?”成森问。
“就赌这个!”
成森话音未落,就只见珍妮两只手挥动,迅速地拔起一朵朵红玫瑰花,流星般夹着一道道红光便飞箭般抛洒过来。
成森大吃,急忙闪身,瞬间再次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