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了饭,徐习远就精神气爽,神采飞扬地回了院子。
府邸里没有长辈也没有其余人,整个府就他们两个主子,所以下午哪都没有去,徐习远拖着****下棋,也不用人伺候。
两人坐在临窗的炕桌上,徐习远不时倾身偷一口香,摸摸****的手。
一盘棋下来徐习远输得一败涂地,脸上的笑容比洒在他身上的春光还要灿烂,拉着****手继续。
阳光如剪碎了一般从大开的窗口倾泻了进屋,洒了一地,外面院子里树翠花红,对面的徐习远脸上的笑容璀璨如华。
****心里涌了四个字来,岁月静好!
夜幕降临,吃了晚饭,徐习远牵着****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消了食,徐习远就拖着****回屋,上床睡觉。
顾及到第二天要回门,徐习远只狠狠折腾了****一回。
****累得瘫软,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翌日,天亮,****就睁开了眼,被已然醒来的徐习远搂着亲了一回,然后才放开了她,唤了豆蔻等人进来伺候梳洗。
吃了早饭,两人带着礼品乘马车缓缓回公主府。
范府早已不在,****又自请出族,****虽没有上夏家的族谱,但上到安阳公主,下到洒扫的婆子都把****当夏家嫡出的小姐。
自然,回门自然是回公主府。
****与徐习远回门,对公主府来说,自然是大事。
昨日没得安阳公主吩咐,李氏与姚氏就吩咐人把府里从里到外地打扫了一遍。
一早吃了饭,一家人包括已经出嫁早早赶回来的夏柔极她的夫君,还有齐少卿都聚在了安阳公主院子的主厅,众人坐在厅里陪着安阳公主说话,一边等着****与徐习远回来。
“回来了,殿下与郡主回来了。”一个身着粉色比甲的丫头进了厅禀道。
众人就忙顿住了话,目光看向外面。
徐习远扶着****往里走,两人不时地地低声说上一两句。晌午的阳光打在两人眉目如画的脸庞上,在院子里青翠的树木与怒放的鲜花陪衬下,给众人一种两人从画里走出来的感觉。
“外祖母。”进了厅,****与徐习远先给安阳公主行礼。
“好,好。”见着****眼角眉梢散发出来的甜蜜与幸福,安阳公主欣慰地看着两人慈爱地点了点头。
给安阳公主行了礼,然后是两位舅舅与舅母。
徐习远与公主府的人也都熟悉,所以大家也都很快就说开了,寒暄了一会,夏秩与夏瑞就带了徐习远与其他男子去了外书房说话,****则是留在安阳公主院子里与安阳公主,李氏,姚氏,夏姝,夏柔闲聊。
安阳公主拉着****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见着眉眼之间散发出来的娇柔妩媚,已经那藏不住的笑,笑着拍了拍****的手拉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侧。
没说几句话,李氏就带着婆子离开去了厨房看席面准备得如何了。
安阳公主问起了****去皇宫谢恩见长辈的情况,“怎么样?皇上有没有让其余妃子,同你见礼?”
妃子虽也是妾,但是那是皇上的。
“没。”****摇头回道,“就只有父皇,与二皇兄,二皇嫂,五皇兄与五皇嫂。”
“嗯。”安阳公主思虑了一下,看着****颌首说道,“你如今身为小六的妻子,作为皇家的儿媳,比一般的勋贵人家要更加谨慎,这些年你也京城进宫陪皇上,有些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自然是有数的,我也就不多说了。”
妃子表面风光,可那说来也是皇上的妾而已,皇上没有让妃子出现在****她见礼的场合,那也是合情合理,一来给抬了****的脸面,二来也是敲打和告诉后宫妃嫔与蠢蠢欲动的群臣,皇上他没有再立后的打算。
“嗯,****谨记外祖母的教诲。”安阳公主身体虽已调养好了但终是年纪大了,****不想安阳公主操心自己的事情,笑着转开话题问了安阳公主这几日的身体,然后跟曾嬷嬷与珍珠问了安阳公主这两日的吃的,喝的,晚上睡得好不好,事无巨细,问得很是细致。
“郡主就是体贴,孝顺公主。”曾嬷嬷细细回了****的问题,然后扭头笑呵呵地对安阳公主说道。
“不过是几日的光景,有他们伺候着,我老婆子还能出什么差错?”安阳公主拍着****的手,笑道。
“你外祖母这两日可是惦记着你,就盼着你们今日回门。”姚氏笑着对****说道。
夏姝也扭头笑嘻嘻地对****说道:“****姐姐,你可是不知道,这几日祖母好几次都把我叫成了你的名字。”
“你这鬼丫头,这是说祖母老了糊涂了?”安阳公主佯怒看着夏姝说道,然后目光慈爱地看向一旁嫣然地笑着的****。
自花轿抬出公主府,安阳公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似的,慌得很,这两日更是担心他们两个过得好不好。
“这鬼丫头,该重重地罚。”姚氏笑着拍了下夏姝的肩,说道。
“祖母。”夏柔娇嗔了一声,见着安阳公主佯怒的脸,看了眼****,然后搂住了夏柔,“柔姐姐。”
“你啊知道调皮,该罚。”夏柔笑呵呵地伸手在夏姝的额头一点。
见着夏姝皱成一团的小脸,众人哈哈大笑。
外书房那边,夏秩让下人搬出了酒香四溢的美酒。
夏秩与夏瑞倒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笑容看着夏承毓兄弟几个加上齐少卿一起一杯又一杯地灌着徐习远。
夏秩与夏瑞并没有阻止他们兄弟。
一杯接着一杯,徐习远半点都不推脱,跟喝水似的,脸色一点都没有变。
“你可是要好好对****,不然,就算你是皇子,我们可不放过你。”夏承毓看着徐习远哼哼说道。
“放心,你们没有这个机会的。”徐习远笑着重重地点头,一口抿了杯子里的酒。
等添上了酒,徐习远端起酒杯对齐少卿说道,“齐兄,大恩不言谢。”
徐习远知道是他千里迢迢去了西域给了自己找解药,也是因为他带回来的药,自己这才得以解了那剧毒,否则,自己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呢?